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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轩无奈地捶了捶床:“就在灶房里,锅里有现成的热水。院子角落里有盆,你拿瓢子舀一些水来便是了。”

阿福这次明白了,口里应着,脚下便匆忙往外面走。

走出屋门,外面便是常管事一家暂时栖息的小院了。这小院不过巴掌大,有几间瓦房一个灶屋。其实对于这样的小院阿福却是再熟悉不过的,只因自己住的那个绣房小院也是这样的布置,只不过比眼前这个房间更多一些。其实侯爷府里的下人凡是拖家带口又有些地位的都会住这样的一个小院的。而绣房的小院除了会有负责女红的丫头婆子前去干活,那些独身一人没有家眷也不曾成亲的丫头们平日也是住在那里的,当然这其中也包括阿福了。

此时月冷星稀,秋风吹过阿福平生感到一股凉意。她拢了拢发旧的红色嫁衣袖子,小碎步跑到角落里找到了常轩说的木盆,然后拿着这个木盆往灶房去舀水。

没有油灯烛火,阿福又不熟悉灶房里的布置,刚刚走进去的时候只觉得乌黑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过了好一会儿眼睛才适应了里面的黑暗,终于辨认出哪里是锅哪里有个瓢子,这才揭开锅盖舀了半盆热水。

舀好了热水,阿福试了试,发现水温不冷不热,洗脚倒是正好,便端起来往外走。走到院子里的时候,又忍不住抬头看了看天上那轮高悬的清冷明月,心里想着自己往日住的绣房小院也是这样的月亮了。于是这一刻端着一盆热水偏偏手被秋风吹得冰凉的阿福忽然有些恍惚。她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一般,怎么就这么嫁了,这么就这么来到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小院,又怎么就端着一盆洗脚水去侍候一个根本不熟悉的男人呢?

阿福正在那里恍惚着,忽听到常轩凑在窗户纸上喊:“怎么还没回来?洗脚水呢?”

阿福一下子回过神,口里连忙应着,两只手端着洗脚盆,用脚轻巧地踢开门进了屋。

进屋一看,烛火下常轩正坐在床边,带着酒意的眸子瞪了瞪阿福:“你不是说要侍候我吗?怎么还不给我宽衣解带。”

阿福慌忙放下洗脚盆,上前蹲□子帮常轩脱下鞋子。

男人的脚比阿福想象得大,一天的操劳那脚上难免有些汗味,阿福闻到了,常轩自然也闻到了。

常轩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意的缘故,脸上竟然有些红了,抬了抬脚不高兴地说:“罢了,还是我自己洗吧。”

阿福却不让,两手抱住他的大脚,坚定而轻柔地说:“我来洗吧。”

常轩见她这么说,腿脚也就不动了,任她抱着自己的大脚放进了温热的洗脚水中。

阿福往日也曾经给林嬷嬷洗过脚的,是以这件事倒做得熟练,先是将常轩的脚清洗干净,然后小手在脚底板上轻柔而有力地按摩。

常轩虽然在阿福面前装得煞有其事,但充其量也不过是一个下人罢了。他因为从小跟着少爷,倒是不曾为别人洗过脚的,但他这样的身份,又何尝有人为他洗过脚呢。而此时阿福不但为他洗脚,而且那一按一摩之间都颇有些分寸,这让常轩很快便尝到了个中舒服的滋味,觉得自己一天的疲惫就这么在那只白净小手的摩挲中蒸发掉了。

就在阿福攥起小拳头在常轩脚心摁压时,舒服得常轩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声呻-吟:“再用力些。”他开始不知足地要求更多了。

阿福力道本来就不大,为了侍候阿福早已用尽了吃奶的力气,但是此时听到他这么说,还是再接再厉抱住他的大脚丫使劲地摁压。

终于最后常轩得偿所愿,整个人仰躺在床上舒服地叹息道:“你这么小一个小丫头,真看不出手底下倒是有些力道的。”

阿福小心地抬起眸子瞅了瞅道:“还要吗?”

常轩用手撑起身子:“不用,天色不早了,还是赶紧睡吧。”

阿福点头,将那盆洗脚水端起:“那我先把洗脚水倒掉。”

就在阿福起身间,就着这摇晃的红色喜烛,常轩好像看到这个小丫头眸子里的一点水光。

“怎么了,哭了?”阿福很快转过身要去倒水,以至于常轩没看清楚。

阿福抿唇温柔地笑了下,小声说:“没有哭。”

常轩却不信:“你转过身来我看看,刚才明明看到你眼里有泪的。”

阿福温顺地转过身,让常轩看自己:“刚才出去风刮的吧,我没有哭的。”

常轩就着烛火审视了下她的脸色,果然见那亮泽圆润的脸上并没有任何泪痕,而那晶莹黑亮的眸子虽然水汪汪的,可也说不上有什么要委屈的样子,反而还抿着一点浅笑。

“哦,那你去把洗脚水到了,回来赶紧睡吧。”常轩觉得自己酒醒了许多,脑子里忽然记起洞房夜该做的事了。

片刻之后,阿福重新回到屋子,常轩已经躺在床上了。常轩其实正想着洞房该做的事儿,此时见阿福进来,眸子里便带着异样打量阿福。

阿福被他那样子看,顿时觉得头都不敢抬起来了,她几乎把脑袋埋到衣服里,结结巴巴地说:“那我去吹了烛火了。”

常轩点了点头,沙哑地“嗯”了声:“去吧。”

阿福战战兢兢地去吹烛火,只可惜那烛火是常轩家的,这常轩家的烛火看来有些欺生,阿福连吹了两次都没吹灭,最后阿福急了,鼓着腮帮子使劲地吹,总算那烛火摇曳着灭掉了。

阿福抹黑凑到了床前,又在黑暗中开始脱衣解带。

她的手有些发抖,不过幸好这衣服并不欺生,她哆哆嗦嗦地还是脱去了红色的嫁衣。

谁知道常轩却忽然说:“把里面也脱了吧。”

阿福一愣,手便停在那里犹豫着,常轩见她不动弹,便道:“怎么不脱了?”

阿福知道自己这样是不对的,一咬牙,还是把里面全都脱光了,那些细碎的小衣便随手放到了床前的椅子上。

阿福圆润嫩白的身子此时已经一丝无挂,屋里有点凉,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哆嗦着就要上床。

床上早已铺好了两床铺盖,此时常轩就躺在靠外面那个铺盖里。阿福爬上床,小心地越过常轩就要往里面那个铺盖爬去。

谁知道爬到中间却被一个鼓起的东西绊倒,阿福没穿什么衣服的身子就那么狼狈地倒在常轩身上了。

常轩的喘息粗重,声音也低哑:“你不是要伺候我一辈子吗?”

阿福又羞又冷又无奈:“是,我是要伺候你一辈子。”

常轩喷出的热气烫着阿福的脸颊:“那你怎么不伺候我?”

阿福愣了一下,那低哑粗噶的声音,让她一下子明白他口中的“伺候”是什么意思了,她顿时整张脸都红了,张着嘴巴在那里又呆又楞又羞又怕。

常轩见她还是不动,有些急了:“你那一日在后面抱着我,不是很会的样子吗,怎么现在倒是不动了?”

阿福不着一丝的身子顿时发烫起来,烫得再也感觉不到丝毫凉意。

那一天啊那一天,那一天情急之中的阿福脱掉自己的外衣,将自己饱满结实的胸部就那么紧紧贴在人家常轩的后背上了。

那时候的阿福甚至还用两只手紧紧搂住常轩结实的腰杆啊!

阿福微张的嘴巴结巴了好久,也没有发出任意一个声音。

阿福听着自己的心在砰砰砰地跳,听着常轩的心也在砰砰砰地跳,当然她更能听到常轩的喘息声似乎是爬过了几座山。

黑暗中,两个人相对许久后,常轩终于说:

“你再像那一日般抱着我吧。”

作者有话要说:想看洞房?好,来点花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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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阿福的洞房 ...

“你再像那一日般抱着我吧。”

常轩这一句话说出,阿福再次呆住了,她嗫喏了好久,终于说:“好……”

阿福努力回想着嫁过来时林嬷嬷说的那些话,那时候自己还因为突如其来的好消息处于懵懂中,哪里认真听过林嬷嬷怎么说的啊!可是她想着既然常轩让自己抱着他,想来这样总是没错的啊。

于是阿福鼓起勇气,伸出手臂来试探着去抱住常轩。阿福本来是半趴在常轩身上的,如今她伸出手臂来,胸前两团丰满便跟着在常轩脸前颤巍巍。

屋里虽暗,可是时间长了眼睛适应了后,就着窗外微弱的月光总是能看到一些的,于是常轩呼吸一窒,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两团隐约可见的丰满桃子,而鼻间也嗅到了一股属于少女的清香。

阿福自然不知道这些,她一心想着自己必须去抱着常轩让常轩满意,是以闭着眼睛,狠心地往前伸出手,一咬牙抱住了眼前的人。

阿福这两只手伸出去,好巧不巧就抱住了常轩的头脸,于是那两团幽香软腻也跟着压倒了常轩脸上。

常轩一下子懵了,他虽说知道洞房是要怎么回事,可是他也没想到这阿福上来便如此这般。谁知道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阿福便“啊”地惊叫了声,赶紧将身子远离了他,两只手捂着自己的胸前柔软,提防地看着常轩。

常轩这时候也反应过来了,细细品着刚才的滋味,真是如同往日少爷所说的那般消魂,于是便不满地道:“说是要抱着我,你怎么自己躲开了?”。

阿福抱着自己的胸,红着脸低着头,小声地请求道:“可以等我穿上衣服再抱吗?”

常轩干脆地摇头:“当然不行。”

他想了想又补充说:“你见过洞房夜穿着衣服的吗?”

阿福摇了摇头:“没……”

常轩点头:“算你懂事,洞房夜哪里有穿着衣服的。”

阿福怯生生地抗议说:“我是说没见过别人怎么洞房。”

常轩顿时语噎,最后无奈地道:“罢了,你既然没见过,那便要按照我说的做,除非你说话不算话不想好好伺候我!”

阿福低着头半响,终于吐出一个字:“好。”

常轩见她还算乖巧,总算满意了几分,口里命道:“外面冷,你先钻被子里来吧。”说着掀开被子让阿福进来。

阿福的确有些冷,本来因为害羞燥热浑身烫起来还不觉得,如今听常轩这么一说还真冷,当下立马打了一个寒颤,于是她如温顺的小猫儿般钻进了常轩的被窝。

被子就是暖和啊,这是崭新的棉被,闻起来还有阳光的味道。可是阿福没有注意到这些,她自从钻进被窝的那一刻就浑身紧绷了起来。因为这个被窝里真是热气蒸腾,也因为这个热气蒸腾的被窝里有一个浑身热烫得男人。

阿福蜷缩在一旁,小心地打算避开常轩的身子,可是常轩自然不让,张开长臂犹如老鹰捉小鸡一般将阿福整个笼罩住了。

阿福不曾见过这样的阵势,抖着身子想躲开,可是躲不开的,常轩将她整个人拢在臂弯里。

阿福的身子贴紧了也同样不穿衣服的常轩,阿福的饱满也紧贴上那个硬实的胸膛了,这让她浑身不自在,扭着身子想避开。常轩见她如同一只不听话的小猫般胡乱扭动着,便沉着声音吓唬她:“你刚才不是说要伺候我吗?”

这话一出,扭动着的小野猫顿时软了下来,身子一动不动地僵在那里,眨着无辜的眸子怯生生地看着这个紧贴着自己的男人。

常轩见她终于不再挣扎,满意地伸出手来在她身上摸索。阿福吓得紧紧闭上眼睛,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常轩见她这样,便在她耳边低声道:“别怕,我就是摸摸你,你不是也抱过我吗?”

阿福很想说那是不一样的,可是她不敢说。她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常轩的大手带着茧子,那种略带粗糙感的茧子滑过自己的身子时引起自己轻微的颤抖。后来常轩摸得兴起,干脆试图一把握住她的丰盈,可是她年纪虽小那丰盈却颇有些内容,常轩竟然是一手无法掌握的。

常轩鼻子喷着热气,凑到她耳边哑声道:“那一天我就觉得后面那团又大又软,如今摸来果然不小。”

阿福羞的脸上发烫,紧闭着眼睛不敢看他。

常轩知道阿福必然是羞的,于是也不再逼她,两只大手只是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任意摩挲。

其实这种事对于常轩也是第一次,他原本也有几分羞意的,可是面对着这么一个娇嫩柔软羞涩的小娘子,他那点羞窘之意自然早已没了,剩下的全都是胸臆间逐渐燃烧起的火焰了。

阿福浑身僵硬得厉害,使劲闭着眸子任凭常轩摸弄,心里拼命告诉自己常轩是救命恩人,告诉自己以后要伺候常轩一辈子的。

常轩一手摸着团软,一手大着胆子往下,终于寻到了芳草萋萋之处,他略一犹豫,终于喘着气儿大手毫不客气地朝里面探去。

阿福猛地发出“啊”的声音,睁开惊慌的眸子瞪着常轩,两只腿儿也不由自主地收紧了。

常轩的手被夹在里面不得动弹,便故技重施低声命道:“放开。”。

阿福羞怯,不敢放开,两只腿哆嗦着收得更紧了。

常轩心里急躁,喘息更重了,沉声唬道:“你要伺候我……”

他这话还没说完,阿福便慌忙放开双腿,羞愧地不敢再作任何言语。

再也没有了阻拦,常轩的大手总算伸进去,在那个传说中的消魂之地好一番摸索,心里时不时回想着昔日少爷偶尔说过的话。

原来这候府少爷长常轩两岁,如今已经十九岁了,人事上是早已知道了的,只因从小定亲的宋家小姐尚且年幼是以没有成亲。这少爷年岁不小,自然免不了做些偷香窃玉的事儿,于是常轩跟在他身后多少也知道一些。当下常轩摩挲得尽兴了,下面早已是硬邦邦了,于是他也不再犹豫,一翻身跨到了阿福身上,扶起来就往里面捅去。

阿福被那么一句“伺候一辈子”弄得早已不敢有任何的抵抗之心,闭上眼睛等死一般任凭他抚弄。可是即使如此,常轩的这一番动作依然让她大吃了一惊,睁着惊惶的眸子不解地看着常轩。

常轩感觉到身下的人儿紧张,大手胡乱摸着她的柔软,口里不经意地安慰道:“别怕,马上就好了。”说着这话的时候,他凭着男人的本能扶着那东西往里面猛地一捅。

谁曾想这一捅之下,竟然是两声痛呼,一个是下面的阿福,另一个是上面的常轩。

常轩汗水从额头滴下来,咬着牙蹦出几个字:“夹得疼!”

阿福那里也疼得仿佛身子被强行撕开一般,可是她还是忍住眼泪说:“哪里疼,那我该怎么办?”

她知道常轩救了自己,常轩对自己有恩,自己要伺候常轩一辈子的,所以自己疼就疼吧,她不能让常轩疼啊。

常轩僵硬在她身上不动,咬了咬牙,粗声道:“你腿分开一些,夹得我疼!”

阿福无措地挪动了下腿,可是她已经忍着痛把腿张开到最大了啊,已经没有办法了。

常轩也感觉出来她的难处,粗声一声呻吟后,终于试探着挪动了下身子。这一挪动之下,他觉得仿佛不像原来那么疼了,正要再接再厉,谁知道下面那个傻乎乎的阿福以为他还疼,正努力地扭动着身子要把腿再张开一些呢。

她这样乖顺的模样,让常轩自然是大为受用,那里终于有了些许水儿流下滋润着紧密相接之处。

常轩初尝这种滋味顿时觉得妙不可言,血气上涌,火苗儿也迅速窜遍了全身,终于他低吼一声:“你不用动了,我来!”说着凭了本能试探着里外挪移。

阿福咬住牙生生受住他的捣腾,两只手儿紧攥着崭新的被子一动不敢动。常轩却不曾注意到这些,他已经发现这番挪动中的妙处,于是无师自通地捧起阿福柔软的臀儿,对着那处给他带来美妙难言滋味的紧密处猛力戳弄了起来。

阿福哪里经过这般阵势,当下即使紧咬牙关也无济于事,嘤嘤的低喘声便从口中溢出了。

阿福羞愧地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这种声音,可是常轩却边在下面大力入她,边咬着牙命道:“你再叫几声,我听着很好。”

阿福虽羞,可是到底不敢违背常轩的话,只得放开嘴儿任凭那叫声溢出。

常轩更加兴起,动作也就越发卖力了。阿福半个身子被他托起,如今又被他这样一番折腾,两个饱满的桃子便前后摇摆出动人的波浪。

常轩见了,干脆放下她的臀儿,一把揉捏住一个,身下继续卖力,这样子倒像是两只手攥着缰绳骑着马儿一般。

不过他刚觉得这个姿势不错,便感到一股热潮笼罩住他,随即身下一松,早早地将一腔热液尽数给了阿福。

作者有话要说:

花花多了,偶,偶,偶素会日更滴!!双根什么也素有可能滴!!所以不要大意滴扔花花吧~~

今天看到一个笑话,说

“求一部古装电视剧,剧情是男主角掉进山洞,吃了蘑菇武功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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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阿福是新妇 ...

阿福可以感觉到身上的男人胸膛剧烈起伏喘着粗气压着自己,可是她一动都不敢动。下面有一种粘稠湿润的感觉正慢慢溢出,那种感觉仿佛她第一次来了月信一般。过了很久之后,常轩终于不喘了,单手拄着褥子将身子撑起来,低头打量着下面的阿福。

此时月亮正好直直地对着纸糊的窗户,常轩就着这点微弱的月光打量阿福,只见阿福白净粉泽的脸上透着红晕,细长浓密的睫毛忐忑地眨着,那个羞涩的模样虽然不及他曾偷眼看到的那些大家小姐,可细细看来倒别有一番滋味。

他从阿福身上下来,随手拿起一旁早已备好的汗巾擦拭自己的身子,擦了几下后意识到什么,递给阿福说:“你先擦擦吧。”

阿福瘫软在那里,想伸出手接过来,但因为刚才那番折腾,一时之间竟有些动弹不得。常轩却误会了,以为她是嫌弃这个汗巾已经用过的,便想着再找一个,谁知道刚才这两个人那么一番摆弄,这早已备好的汗巾子也不知道扔哪里去了。

阿福身下难受得紧,见他拿着汗巾子左右不知道找什么,便怯怯地伸出手接过汗巾子,强撑着酥软的身子为自己擦拭。常轩在一旁看,见她红着脸喘着气儿给自己擦下面,因为羞怯不敢有大动作,因为身子疲乏又不能有大动作,于是常轩看不过去,伸手接过汗巾子道:“我帮你擦就是了。”

阿福还没反应过来,常轩已经接过那汗巾凑在她两腿间擦拭了,这让阿福身子一下子绷了起来,又不好意思,又不敢拒绝,无奈只能闭着眼睛任凭他摆弄。

常轩埋头认真擦拭,半响忽然抬起头,小声说:“你流血了。”

阿福一听,脸上红得也犹如滴血,轻轻点了点头“嗯”了声。

常轩有些好奇,又有些惭愧,口中嘟囔道:“少爷往日曾说女人是水儿做的,如今看来果然不假。”

阿福虽然不懂事,可也知道这洞房之夜流血是必然的,如今她听着常轩的话,看来常轩倒是不懂的。她心里想解释,可是想想这件事真是羞于出口,便忍下没提。

常轩却不知道阿福心中所想,他以为因自己动作太过孟浪以至于把这个小娘子给弄出血了,当下克制住自己往日做事的粗鲁,刻意小心地替她擦拭了那里的血迹以及一些不知名的水儿。

阿福咬着牙关,忍着羞感受着那汗巾子擦过自己细嫩敏感处的颤动。谁知道常轩很快发现了奇特之处,挑着眉毛趴在她两腿间惊奇地道:“你这里一抽一抽的,还在流水。”

阿福身子火烫,不安地扭动了下,口里却是什么都说不出。

常轩则是好奇地伸出粗粝的手指头摁了摁犹自蠕动的那处,这惹得阿福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常轩以为她是疼了,吓得赶紧收回手指头,红着脸惭愧地说:“你别怕,我不碰你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