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轩一时之间也没处去找可信的人,后来便干脆托了岳娘子找一个嬷嬷,又在自己绣坊里寻觅了一个可靠老实的丫头过来暂时帮忙。

等一切妥当的时候,差不多也是腊月,眼看着又要过年了。此时正好常安百天,府里的管家娘子起哄要过来一起喝小家伙的百天酒。若说以前,常轩这儿子自然是没这么受大家器重,可是如今不同了,如今这常安的名字可是太后赐下来的,小家伙脖子上挂着的银项圈还是太后亲自赏赐下来的呢。当时太后说,男不戴金女不戴银,于是就命赐了个银项圈,又让人在上面刻上了常安的名字。

也因为这个由头,常安百岁那天,阿福特意抱着常安进去见了老夫人和二少奶奶,谢了恩,又得了打赏,这才重新抱着出来。回来时家里已经聚集了许多人,把个院子围得团团转。

阿福院子里这几个人自然是忙不过来的,不得已只好又请岳娘子过来帮忙。岳娘子关了店面带了伙计一起帮着收拾。

一群人围着炕头上的小常安说笑。此时常安百天,模样已经舒展开来。众人见小家伙虎头虎脑的,唇红齿白眉清目秀,大家一逗他就笑,笑起来眉眼弯弯,真是好看,纷纷夸赞。又有人提起那脖子上的银项圈,说是有了这东西,以后的前程是不用愁了。

阿福听着别人夸赞的话语,心里自然是欢喜,不过说起什么前程,她心里却是平添了几分担忧。她今日去见二少奶奶,只见二少奶奶依然是神情低落,她没敢多问。其实她另外找人打听过,知道当今太后身子大不如前,听说是一直吃着药却不见好。

吃过饭后,大家差不多都散了,常轩在外面带着两个伙计清点各色礼品并收拾桌凳残局。阿福见一旁的迎春一直低头不说话,待到众人要走,她却推说有事留了下来。阿福就猜着迎春是有话要对自己说,便让孙嬷嬷将常安抱出去,自己和迎春说话。

常安虽然还小,但好像已经能记得自己娘亲了。此时被孙嬷嬷抱出去,他仰着脸儿小手胡乱抓着,大眼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娘,那意思是你怎么不要我了。

这倒是看的迎春和阿福都笑了,迎春羡慕地说:“这小孩子真是惹人疼。”

阿福起来收拾了下炕上的被褥,招待迎春坐下,又端来了瓜子榛子等物放在一旁,这才笑着说:“小孩子嘛,这个时候都是这样的。”

迎春低头想了下,却叹息了道:“我那孩子几个月的时候,我没那么多时间看他,都是让他一个人躺家里。有时候我抽时间看他,发现或者早尿了,或者饿得哇哇直哭呢。后来稍微大一些,每日都是被我背着出去混在马厩里。我割草他就抓我的衣服,我喂马他就瞪着眼睛看,我清扫马厩,他就在一旁抓了马粪玩。”

说完她苦笑了声:“那时候孩子真是受了苦!”

阿福见她提起这个,只好打岔说:“你如今也算是苦尽甘来,你家男人如今在二老爷面前有了脸面,他就算是不顾家,可孩子到底是他亲生的娃,这日子将来也过不差的。”

谁知不提这个便罢,一提这个迎春是连苦笑都笑不出来了,她红了眼睛,抬头看了眼阿福说:“阿福,说起这个,我倒是有件事要求你呢。”

阿福想着她应该是有事相求,但以为无非是银钱上的事罢了,便道:“咱们都是姐妹,说什么求不求呢,你但说便是。”

如今常轩在外面布庄主事,年底都是有分红的。布庄绣坊生意这么好,分红自然少不了,阿福早已不愁银子用。其实今日林嬷嬷过来,她还特意送了林嬷嬷一封银子并许多糕点补品呢。

迎春见阿福说得痛快,当下面上有些难色,不过还是艰涩地开口说:“阿福,我家那男人如今得罪了二老爷,被赶出来二房。他如今也不愿意在马厩里挑马替粪,弄得个上不上下不下呢。”

阿福一听这个,心里顿时皱了下眉头,诧异地问:“不是说二老爷很是欣赏他吗,怎么如今弄得这么下场?”

迎春犹豫了半响,终于说:“我也不知道。”

阿福从旁看她脸色,看出她必然是知道的,只是不好启齿罢了。其实她是想帮迎春的,可是这怎么也关系到府里的人,如今常轩和自己虽然受主子宠爱,可到底是出来另外过活的,进府里去要人还是要求主子给个脸面的。

再者了,阿福对迎春这个男人也是知道一二,其他不说,光是这男人刚有些前途便对迎春母子不管不顾,这就足以让阿福对他心生厌恶,更遑论让常轩舍下脸面将这个男人要出来了。

迎春从旁见阿福低头不语,知道她为难,当下忙道:“我也就是随口提提,你若觉得为难,那我也没法强求。”

阿福听到这话,抬眸问道:“他之前对你母子冷情,如今他落魄了,怎么倒是让你来找我了?”

迎春脸上泛红,眸子里渐渐带了凄凉,尴尬地说:“无论怎么着,他都是我孩子的爹啊,我总不能看着他不管。”

阿福闻听,沉默了一会儿,终于说:“这事怕是不好办,不过我还是和常轩说说,尽力而为吧。”

迎春听到此,自然是千恩万谢,又说如果事成定然拉了自家那男人过来登门拜谢,然后才离开。

晚间常轩回到房里,阿福和他提起这件事,谁知阿福刚提了一半,常轩就挑着眉说:“你该不会说得那个养马的严兴吧?”

严兴正是迎春男人的名字。

阿福点头:“你若看着方便,就随口说上几句,好歹帮他一把便是;若是为难,也就算了。”其实阿福从心里不觉得那个男人值得帮,不过是看着迎春开了这个口,不忍拒绝罢了。

谁知常轩却一屁股坐在炕上,俊秀的眉毛拧成了一个团,冷眼看着阿福说:“你怎么竟然要帮他呢?”

阿福一怔,不明白常轩为何这样,只好说起迎春这一茬来。

常轩这才表情稍缓:“既然如此,以后这件事再也不提了。”

阿福不明白了,上前帮常轩捶背,边捶边道:“为什么不准再提?”她是不明白啊,怎么常轩一听严兴的名字就不高兴呢?

常轩忙碌了一天,此时被自家娘子锤着背,当下舒服得很,便眯着眸子如同猫一般,不过嘴里还是冷着声音说:“这个人啊,真不是个东西,以后可要远着他些。”

他这一说,阿福大为奇怪,背也不捶了,腻歪到常轩怀里要他说。常轩开始还故意不说,后来禁不住自家娘子在自己身上蹭啊蹭,只好绷着脸说:“这个人和那个二老爷曾经看对了眼,这就让人不喜。”

阿福眨眨眼睛,点头说:“确实是,王八对绿豆,想来这两个人都差不多。”

常轩不屑地挑了下眉,又继续说:“我听说如今二老爷身边的那个什么小妾前些日子怀上一个。”

阿福茫然不解:“那是好事啊!”

谁知常轩拉过阿福来,大手伸到她前面怀里去,捉住了一处跃动轻轻揉搓,嘴里冷笑了声说:“那二老爷这些年身子早捣腾虚了,他这么大年纪,哪里能种下儿子来?”

阿福一听这个,顿时怔住,良久才诧异地道:“难不成?”

难不成那严兴竟然和二老爷的小妾吟秋勾搭上了?

常轩自然明白阿福已经猜到,大手一提将阿福抱起放倒在炕上,边解开她的衣襟以便让自己的手更深入,一边道:“那个女人为了能多生几个娃,真是费劲了心计,竟然勾搭了小厮严兴。你在外面自然不知道,但府里已经有传闻,怀疑说二老爷的那个娃根本不是他的种。也就是这件事没坐实,要不然这个严兴估计是连命都没有了。你竟然还要我去给他说情,傻子才去呢!”

阿福此时尚未反应过来,任凭常轩将自己剥光脱光,她却依然在想迎春的事,她想起之前有一次迎春提起吟秋咬牙切齿的样子,想来迎春早已知道这件事了?

常轩解开了衣襟,释放了那两处诱人的弹跳,看着那在空气中因为微微颤动而荡漾出的迷人乳波。他眸子里的颜色变深了,喘息也急了,猛地一下埋首在那高高俏立的两粒红葡萄上,狠狠吸了一口。阿福被他这样一吸,顿时身子一软,仿佛被抽去了力道一般,也就是这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常轩看着瘫软在身下任凭自己恣意摆弄的女人,居高临下地骑坐着,一手抓住一团根本无法掌握的软腻,粗砺的指头便稍一用力,就这么捏住了她那如雪地红梅般绽放的红豆挤压并旋转,直弄得阿福发出一声声娇弱的喘息声。常轩越发满意,眸子里含笑俯视着自己女人说:“大晚上的,你不好生伺候自己的男人,怎么小脑袋里尽想着其他男人的事儿?”

阿福听到这话,绯红飞上脸颊,轻推了他把,软软地嗔道:“轻一点,你个坏人!我何曾想过其他男人!”这话自然是毫无威胁力,特别是她这么一动就惹得那两处峰峦荡漾出动人的波来,于是看在男人这简直是扭着身子的诱惑了。

常轩此时迅速地脱了自己的衣服,直接骑上了阿福,两手重新抓住那两团白腻雪滑,故作狠狠地道:“那个二老爷算是什么东西,他就是个没种的玩意儿,哪里比得上我常轩半分!”

阿福知道他心里对当年的事一直不满,可是二老爷到底是主子,只好道:“人家好歹是个爷,你在外面说话注意着点,可不要胡乱说了什么话被人抓了把柄去啊。”

其实别说如今常轩做事比起头几年稳重了许多,就是当初他还是个毛躁小伙子时,因为一直跟着三少爷,又有自己老爹常管事的耳濡目染,平时做事也是有些分寸的,自然不可能在外面说出什么话来。不过如今他热炕头暖被窝,骑着自己那个任凭自己驰骋的娘子他便有些忘形,干脆俯首到阿福耳边,低声道:“他估计连我一个手指头都比不上。”

那温热的气息,那暧昧的声调,阿福脸唰地红了。

可是常轩却继续说:“怎么,你不信?要不要试试?”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各位,给俺提供了很多知识和意见,其中“11”和“adai”真是苦心破口对俺进行教导,只可惜俺不知怎么老是没办法回复。两位一个分享经验一个普及专业知识,俺想着干脆放在这里,大家有兴趣的可以看看.

另外给大家推荐一个文文:

乌荷到顾家做童养媳的那一年,只有五岁。

小小的身子,瘦瘦的脸颊,胆子小的像只麻雀,

因此,男孩子们都不大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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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童鞋的实例:

关于生孩子时的情景,我也来说说我的情况,给女王做个参考吧。我记得我半夜时腹痛,不过,是那种隔很长时间才发作一次的,大约是隔半小时至少也是二十多分钟吧,而且也不觉得特别痛,因为知道自已最后一次的时间,所以,估计是要生了,于是准备去医院了。不过,也不是马上去的医院,我照样悠悠哉哉地休息到了天亮,也就是早上六七点钟时,然后,晃晃悠悠地去了医院,去医院的物品是早就准备好了的。(一般来说,有规律地阵痛开始,就预示生产的过程开始了,我一个邻居也是和我一样,我周围的人大多数是这样。)还能很淡定地去挂号等等。

从阵痛开始,阵痛的时间是渐渐地缩短的,到上午点多的时候,那时就痛的有些直不起腰了,但是还能扶着医院的围墙走路(不到一定程度,医生是不允许进产房的。医生让产妇扶墙走(家属可以陪),是让产妇多多运动,加快生产进程的。)后来,大约是宫缩有二分钟一次的样子吧(这时候宫缩一次的时间也长了,医生允许进产房了,但是在产房里,医生是不建议产妇大声喊叫的,因为会浪费产妇的力气,如果哪个医生任由产妇大喊大叫,大约是这个医生不够专业了。

反正,当你的阵痛达到二分钟一次的时候,你离生也不远了。

从第一次宫缩开始,渐渐地,宫缩的间隔期会渐渐缩短的,从最初的二十几分钟到最后两次宫缩间隔只有短短的一分钟甚至更短。

我妈生我时,第一胎,当天中午她在地里做农活,感觉肚子疼了,算日子孩子也该出来了,于是回家了,于是,我在一个小时以内来到这世界上了;老家有一个开拖车的女司机,到生的那天还在单位上班跑外面开车,感觉肚子开始疼了,直接把车开到了医院,打电话告诉家里人我在医院,肚子疼了,可能要生了,然后自已一人跑到妇产科去了,等她公婆和老公与爸妈一个小时后赶到医院时,孩子已经出来了,医院门口还停在此产妇开来的车呢。

可见,平日里多劳动的人,生的时候一般会快些,我从开始肚子疼到最后,大约是十二个小时左右,也有人生了一天一夜的,但也有人,头胎一个多小时也下来的,也有。大千世界,实在不能一概而论。顺便说一下,我平时的劳动量肯定比不上那个女司机,也比不上我妈,俺整个孕期活动也不少,没事就走走动动的。

adai的专业知识普及:

这两天看到好多人对生孩子这件事的形容,忍不住还是想说两句。一百个人生孩子,就会有一百种可能。不过最基本的几项,1,见红,它是临产前的一个征兆,预示绝大多数人会在24-28小时内临产。也就是有正规的宫缩。2,宫缩,有宫缩不代表肚子一定会疼,也有很多人是腰酸。而有宫缩,那么你就一定有肚子绷得很紧的感觉。宫缩还分为不规则和正常。正常情况下正常的宫缩,在临产开始时每次持续30秒,间歇期约5-6分钟。随着产程进展,宫缩持续时间逐渐延长,间歇期逐渐缩短。当宫口开全(也就是平常说的10cm)之后,进入第2产程,宫缩持续时间可以长达60秒,间歇期可缩短至1-2分钟。(有很多人说一次疼个几分钟,真的只能说那大概是她疼痛神经肽敏感了吧,宫缩过去,她也觉得余痛未了)3,胎膜破裂,就是俗称的破水,大部分的产妇都是临产以后,才破水的。也有不少是临产之前就破水了的,但是绝不代表,她破水了,就临产,就要生了。(每次一看到有作者写的下面有东西流淌下来,然后就要生了,就觉得......)4,分娩过程,分为三个产程,第1产程是从开始出现间歇5-6分钟的规律宫缩,到宫口开全。这期间是不鼓励产妇用劲的,这时产妇也不想用。第2产程,是从宫口开全到胎儿娩出。产妇用劲也就是这时候,也是这时候才上产床。第三产程,是胎盘娩出。

说这些,没有其他意思,只是想写下自己作为一个助产士的所了解的。不过真的,宫缩的疼是世界上最疼的,每一个母亲都真的是很伟大的,她肯忍受疼痛把孩子生下来,这就已经是最了不起的事。所以每次夜里看见有产妇在那疼的,她男人却在那睡觉时,都觉得这男人真无耻。

63. 丰盛的红烧肉(慎入)

63.丰盛的红烧肉(慎入)

常轩凑到阿福耳边轻蔑低哑地说:“他估计连我一个手指头都比不上。”

阿福此时早已被剥得如同绵羊,丰润白滑的身子掩在大红缎面的被子里,乌黑的秀发散落一旁。她听到这话,顿时脸颊飞上了醉人的酡红,简直如染了胭脂般,而眸子则是娇嗔地看了常轩一眼道:“你在胡说些什么!”可是此话软绵绵的,透着醉人的媚意,哪里像是埋怨,倒像是对自家男人的引秀。

常轩见阿福半掩在被中的样子,胸口一荡,喘息急促起来,真是恨不得马上扑过去啃一口。不过他倒是强自忍下了,眸子里闪烁着恶作剧的笑意,上前一步用自己的膨胀顶着阿福那处柔软,居高临下的威胁道:“怎地,你不信,那今日我便不用这物,定也要弄得你谷欠生谷欠死。”

阿福看常轩这个样子,知道他今日事势在必得了。自从她生完孩子后,身子是格外的敏感,他又在这上面禁了许久,于是这段日子简直是如同猛虎下山般,每次都要胡天海地一番才肯罢休。偏偏今日这常轩又是喝了酒的,要知道男人有了几分醉意后,往往在床事上就更加狂猛。此时的阿福被这个带了几分酒意的男人这样顶着,也别无他法,当下仰着脸儿散着头发,眸子里含着点点醉人的星光,柔弱地摇头哀求说:“罢了,今日你既要弄,还是快些吧,别又想什么新花样折腾我。”

常轩自然不会就这么简单放过她,事实上如今他在外面正是春风得意时,但凡是府里的一个人谁不敬他几分?今日他满腹得意兴奋异常,回到被窝里就是要弄了娘子好生驰骋一番的。

当下他放开阿福的两团诱人的娇软,粗粝的大手一伸猛地一手一个抓住了阿福的雪白腿儿分开。阿福一声低叫,羞得两手捂住了眼睛。

阿福身子是雪白的犹如上好羊脂玉,偏偏这羊脂玉还在关键之处透着娇嫩的粉泽,常轩灼热的目光打量半响,最后大手终于覆上她的小腹。他低头用一种研究的神色看着那里,又拿手比划了一番,仿佛在想象着这里曾经住着自己的孩子,最后他低哑地喃了声:“今日我要再在这里种下一个娃,要一个女娃。”

阿福捂着脸,娇声催道:“你要种便种,干嘛还摸来摸去。”要知道他们夫妻日久,对于这床第之事也放得开了,反正无非是进来出去再喷点东西流点水,可是若是光着身子看来看去,总是有些脸红。而此时阿福上身毫无遮掩,偌大两个饱满晃来晃去仿佛邀人上来抓一把般,而下边只穿了亵裤,偏偏那亵裤是暗红色薄纱的,根本挡不住什么的,一眼看过去,甚至可以看到那芳草凄迷下面的幽洞。

常轩的眸子颜色更深,他打量着那处唇儿,仿佛着迷一般低下头凑了上去。

阿福知道他要做什么,常轩这人平日惯能服低做小,这种事儿也做过几次。阿福平时觉得羞,总是半推半拒,但其实心里明白,这事做到妙处,比起那用炽热直接猛力耕种更有一番滋味,当下随手拿了一个帕子遮住脸,只当什么都没看到,任凭他去弄自己便是了……(省略)

阿福倒是没想到他今日如此狠心,竟然吸得自己有刺痛之感,可是她也明白依照这个男人的虎狼之势,他是断断不会绕过自己的,当下只能两手胡乱抓住旁边的被角,压抑着几乎从口中发出的呻吟声。

常轩狠狠亲了一番,终究不过瘾,于是猛地将那薄纱掀开。薄纱因为沾了阿福的水儿,早已黏贴在她□的花瓣上,此时冒然揭开,眼瞅着那湿透的纱儿和白嫩的肌肤分开,又是一番旖旎情景,红的妩媚白的娇嫩,看得常轩几乎舍不得移开眼儿……(省略)

这可苦了阿福,阿福只觉得下面发痒,被撩拨得身子发颤,两手胡乱抓住常轩的黑发揪扯,可是她又不知道揪扯了常轩又有什么用。她想让常轩离开自己,可是又舍不得,仿佛自己被那灵活的舌头弄得飘到了半空中,升不得天落不得天,她紧闭了双眸拼命地摇晃着臻首,半响之后她终于受不住,啜泣着求饶道:“常轩,你赶紧给我吧……”

常轩从她的两腿间抬起首来,两眼炽热地盯着阿福,哑声问:“你要什么?”

阿福软软地躺在已经潮湿的床榻上,呜咽着求道:“赶紧弄吧……”

常轩今日却是非常狠心,他一口否决:“不行,我要先让你尝尝其他滋味!”说着重新俯首下去。

这一次他使尽了浑身解数来弄自己的小娘子,不过片刻,阿福便猛地身子一僵,身下的唇儿瞬间倾泻出莹亮的水儿,接着她整个人阵阵颤抖战栗,身下水儿阵阵,几乎打湿了被褥,当然也濡湿了常轩的唇舌。

阿福正半眯着眸子喘着气儿躺在炕上,可是谁知道常轩根本没打算放过他……

阿福未曾防备,小口倒吸一口凉气,小洞儿感到一阵粗粝的痛感,幸好刚刚来过,水儿充足,娇嫩舒展,才不会感到特别的痛。

常轩一只大手握住她因为身子颤抖而荡漾着的一只柔软,另一只手则是用了一根中指在她体内抽XX。那甬道内因为之前的滋润过多而湿润柔软,常轩粗粝的手指进出顺畅,于是他干脆加快了速度猛力来回。他低头看着那唇口的娇嫩花瓣紧紧夹着自己的手指头,看着那娇嫩因为自己剧烈的进出而被迫不断地张合,忍不住哑声问道:“阿福,你感觉怎么样?”

回答他的是阿福醉人的低哼声,手指头伸进去自然和唇舌在外面挑逗不一样的。那根手指头虽不如常轩的磨人之物,但贵在灵活迅速,阿福下意识紧夹着双腿,将那根磨人的手指头夹在两条白生生的腿缝间,扭动着腰肢轻轻摩擦。就在这摩擦中,酥麻的快意之感一波波袭向阿福,阿福张开红润的唇儿发出压抑不住的低吟声,快意之感让她的脚趾头都蜷缩起来。

常轩见到阿福这般姿态,又听着耳边那如小猫般的啜泣声,心里自然是颇为得意,当下他心里一动,又加了一根手指头,两根手指并拢在一起,强迫那洞口儿撑开来,试探着往里面进去。阿福觉得略痛,忍不住摆着腰儿挣扎,可是常轩却捏住她的俏生生挺立的粉尖儿,低声命道:“乖,别动!”

说着这话间,两根手指头已经到了最能触及得最里面,当下在湿润的软泥中轻快地来回运动,不多时就将阿福送到了九霄云外。

可怜的阿福就在这因为快意而不知今夕是何年之时,忽感到那手指头退出了,她正在收缩中感受着,忽然又有东西就这么挤了进来。阿福吓得赶紧摇头,拼命推拒:“不要啦,受不了啦……”此时此刻,她正是最美妙的时候,再多一分便真有些承受不住了。

可是常轩却不会放过她,不但不放过,他还仗着阿福那里早已湿软成一滩泥而猛地直接顶入最深处,惹得阿福话没说完便倒吸了口气。

常轩干脆将阿福整个抱起,一手揽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捧着她的后颈,唇舌贪婪地吮吸着她的樱桃小口,坚实的胸膛磨蹭着她两团让他一辈子都放不下的团团圆润,而身子则是卖力地进入,在那紧致湿滑的小口儿中进行着自己无尽的征途。

阿福啜泣,阿福不干,可是阿福逃不过,阿福只能将脑袋依靠在他胸膛上,两手无力地捶打着他:“坏人!”这声坏人软腻腻的,仿佛在求着人家可以更坏一点,更猛一点。这绵软甜腻的声音让任何一个男人听到,估计不是坏人都能变身为坏人,立马褪下裤子提枪上阵将她狠狠地摆弄一番。

“阿福,你说你当日若是真嫁了那二老爷,保不准今日是怎么受罪呢,肯定连我一根手指头都不如,你说是不是?”常轩粗喘着气说话,同时蛮横地……一下又一下,一下比一下更深入,那势头仿佛要将阿福撞穿一般。

阿福听着那“啪啪的”的水渍声,脸儿早已红透,又听到他这话语,更是羞得无言以对,只好胡乱啜泣道:“怎么又提那人……你这小心眼……”

常轩却不依不饶,一只大手握住她的腰肢,身下越发卖力,口中还道:“就是那个什么大少爷,他有我好吗?他一没我大二没我壮,估计伺候不了你几下就不行了。”

阿福听着这话真是有些过了,恨不得抬起拳头捶这个男人几下,可是没办法啊,男人那比剑还硬的……,当下她眸子里含着泪珠儿,咬着娇嫩的唇儿,很是赌气地挺起胸来扬起颈子,让自己那两团饱满的娇物磨蹭着常轩的胸膛。让你再这样乱说,就不信这样还堵不住你的嘴。

常轩这下子是真说不出什么来了,他在狂猛急速中凝视着自己怀中的小女人,只见她半眯的眸子里醉人的星光点点,双颊上仿佛涂抹了天底下最动人的胭脂般。她如云的黑发披散在羊脂玉一般的身子上,在自己强猛的冲撞中整个丰润的身子荡漾出绝世动人的媚态。

这一刻,常轩觉得天底下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比得过自己的阿福。她们没有阿福的饱满丰润,所以不会有这样的柔软和成熟;她们没有阿福的雪白红润,所以没有这样的娇媚和甜美。当然了,常轩也不会用自己坚实的虎腰去如此侍弄除了阿福之外的任何一个女人,所以她们也不会有阿福这般风中摇曳的媚人姿态。

这一刻,常轩觉得要把自己的所有都给了这个动人的小娘子,他的狂猛他的精气他的坚硬。他甚至在这狂抽狠插中想起了一个传说,关于一个绝色的鬼怪引诱了一个书生,那个书生几度春风后便被吸干了精血的传说。

可是如今的常轩觉得,若自己的小娘子是一个精怪,即使被她吸干了精血又能如何,反正一切一切都是要给她的……

当一切狂风暴雨归于平静后,常轩躺在炕上,胸膛剧烈起伏着,上面有汗珠子在流淌。阿福则是瘫软地趴倒在常轩胸膛上喘着气儿,手指头无意识地划过常轩的胸膛,倒是沾染上些许湿润。

常轩半眯着眸子享受着残留下的快意,拿手拍了拍自己娘子的圆润的肩头,如哄小狗般吩咐道:“拿个帕子给我擦擦。”

阿福轻轻白了他一眼,不过还是勉强起身,从旁边扯了一个汗巾给常轩:“给你。”

常轩得了便宜,笑得露出白牙:“我刚才这不是出了大力气嘛!”说着他挑眉笑道:“要不然下次你来动,我保准给你递巾子擦汗毫不含糊。”

阿福无奈,笑着捶了他一下,催他快点擦,自己还等着用呢。

常轩赶紧三下五除二擦拭了自己的身子,擦完了看看旁边软得犹如面条一般的阿福,干脆一把将阿福拎过来,如同对待一只小猫般上上下下胡乱擦了一番,这才随手将巾子扔到一旁。

两个人重新躺下,盖上被子,常轩的手照例伸过来摸着阿福的绵软,有一下没一下地说话。

阿福想起刚才常轩竟然说什么大少爷,如今回想起来真是又羞又气:“以后可别乱说话了,都是多久前的事了。”

常轩想想也是,便抱过来阿福笑着说:“我听说那大少奶奶也有喜了,估计用不了多久侯府里就要添丁。”

阿福听了,忍不住叹息:“希望这孩子能够顺利吧,可不要像二少奶奶那样。”二少奶奶自从夭折了那孩子后,身子骨一直不行,且再也没有传过喜讯。

夫妻两个人说这话,常轩却忽然说起来三少爷:“想当初我跟着他,虽名为主仆可也情同兄弟,但如今分开了,做的事不一样,两个人倒是走远了。”

阿福倒不曾想他忽然提起这个,便问怎么了,常轩这才说起三少爷。却原来三少爷如今也快要成亲了,可是他却在外面偷偷摸摸地置了一个别院,养了一个寡妇。

阿福一听吃惊不小,她之前只知道三少爷在外面勾栏里和什么什么世子抢女人,怎么如今又勾搭上了寡妇呢?

常轩在外面做事,自然各路消息知道得多,于是和阿福说起,听说那寡妇年轻貌美还带着一个孩子,把个三少爷迷得跟什么似的,家里的老夫人和大老爷都气得不轻。谁知道三少爷却仿佛铁了心,竟是干脆连家都不回了,大老爷说是要派人把他转回来家法处置,而二夫人则是在家里整天哭。

这事说完了,常轩躺在那里搂着阿福感慨:“以前三少爷就喜欢沾花惹草,那时候还常常偷跑出去呢。”

阿福拿手轻轻捏了一把他的胸膛,不满地小声说:“是啊,你还帮着他望风呢,果然是主仆,都是一样的人!”

她捏这一把常轩自然是不疼,可是阿福的不满意他是感觉到了,便笑了下,温声哄着她说:“那都是以前了,那时还小不懂事,主子在外面寻花问柳的,咱就鞍前马后伺候,跟着也看个热闹。那些温香软玉的事儿,哪里都轮得到我这个下人呢,你可不许多心。”

阿福想了想,笑道:“那如今你走出去也是人人夸赞的常大掌柜了,我听说外面那些做买卖的人都巴结着你呢。就连府里那些旁支莫系的公子爷,见了你都不敢小看。如今这温香软玉温柔乡,总该有你的份了吧?”

其实阿福说这话是有缘由的,如今常轩做生意,出去应酬结交在所难免,带着酒气回来也是有的。常轩听了这话,搂起阿福,拍了拍她滑腻圆润的肩:“你不要胡思乱想,我和三少爷可不一样。”

阿福其实也就是说说,心里想想也明白常轩把整个精力都放在家里,对自己也是疼宠有加,便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当晚夫妻两人也不过是随便提起三少爷,谁知第二日常轩刚回到家,便有人登门造访,却正是常轩之前伺候的主子三少爷。

阿福连忙命丫鬟沏茶倒水,这边常轩将三少爷请到上座,自己在下面陪着。三少爷坐定,阿福亲自端了茶水上来,三少爷却把目光打量了阿福一番。

常轩轻“咳”了声,三少爷这才回过神,看着阿福走出门去,竟然忍不住叹息说:“常轩,你如今这日子倒是过得自在。”

常轩亲自给三少爷奉上茶,这才装傻笑了声说:“三少爷,您这是打趣常轩呢,不过是凑合着过日子罢了。”

三少爷却挺严肃地摇了摇头:“常轩,我那个没过门的媳妇如果有你家阿福一半的标致,我也不至于闹成如这样了。”

常轩听了,心里有些不悦,事实他私心里并不喜欢家里几个少爷说起自家娘子如何。若是他有足够的能力,估计恨不得将娘子藏在深宅大院里不让任何人看见的上之前几位少爷拿自己娘子打趣的时候他心里就窝了火,只是没办法发作罢了。如今的他也只是勉强笑了下:“三少爷,咱们那没过门的三少奶奶可是大家闺秀,哪里是一般的粗鄙下人能够比的呢。”

三少爷愁眉深锁,端起茶杯饮了一口茶:“常轩,咱们打小一块儿长大,你应该明白我的,这辈子没别的想法,就是寻一个如书上所说的绝代佳人相伴而已。如今那个彭家小姐,我偷偷看到过的,长的那个模样,我都不忍心看。”

常轩听了,只低头看着手中的茶杯,并不言语,三少爷评论自己未过门的娘子,他常轩自然插不上话。

三少爷又叹了一口气,将茶水放下:“常轩,其实你这个娘子原本只有六分姿色,可是就凭了那身段也能算作个八分姿色,你小子穷汉不知饿汉饥,哪里明白我的苦。”

常轩是不知道三少爷的苦,不过如今他是清楚他自己家心里的怒意。听了这话,常轩便差点将茶杯猛地放在桌子上,不过他还是忍下了,他有力的手指紧紧捏着茶杯,捏的手指发白。

忍下气的常轩深吸了一口气,终于抬眸看向自己昔日的主人,淡淡地说:“三少爷,您今日来是?”

他相信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个昔日的主人不可能没事抛下那个藏娇金屋跑到自己家里来和自己讨论自家女人的身段问题!

三少爷听到这话,手重新摸上了茶杯,笑了声,欲言又止。

常轩敛眉看过去,只见三少爷握住茶杯的手修长白净。其实这双手他自然不陌生,眼前这个主子是他从小跟着的,这个主子平日无所事事,一群丫头婆子侍候着,每日家连个手指甲都修整得像个女人。

三少爷见常轩目光落到自己手上,却误以为他在看那茶水,干笑了声说:“常轩,如今你身份不同以往了,凡事也要讲究着点,你这茶杯不过是街上买的吧,赶明儿我把我那里珍藏的一套官窑里出的青花茶杯给你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