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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给夜辰办事去了,不在军校。”

他点点头,“行,那我找个地方躲着,她走了,你再通知我。”

“记得吃饭。”

“知道了。”他冲去盥洗室漱洗,过了一会儿探出个脑袋,一边刷牙,一边说道:“你千万别跟她吵起来,你是知道的,她不讲道理的。我怕你急了,动手打她,到时候又要被你爸骂一顿。”

“知道啦,刷你的牙去,牙膏沫子都滴下来了。”

红叶脱了身上的训练服,将军装换上。

寒熙诧异道:“今天休息,怎么又穿军装?”

“这里是军校,我不穿军装穿什么,再说了,我就喜欢穿军装,你别管了,顾好你自己,我先走了。”

红叶去了军校分配给阮红玉的寝室,但没找到人,正纳闷着,少杰跑了过来。

“少将,不好了,三小姐在食堂和人闹起来了。”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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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堂里,妖娆动跳西跑,像个猴子似的,五个军装大男人死活抓不到她,跑得腿都软了,扶着桌子直喘气。

小符也是只猴子,上蹿下跳,一会儿洒符纸,一会儿将桌上的调料往五人身上扔,没多久五人身上的军装就没法看了,全都挂了‘彩’。

阮红玉看得直冒火,脸都扭曲了,“废物,一帮废物,连个女人都抓不住。”

她光会骂有个屁用,又帮不上实质的忙,还一口一个废物,骂得几个士官脸都青了。

“好了,我的三小姐,你别骂了!”陈文珂恨不得能堵上她的嘴。

“不是废物是什么,我叫你来帮忙,你就带这样的货色给我。”

陈文珂虽然叫她三小姐,但名义上是她的表哥,他是阮红玉母亲娘家的人,算是远亲,一表三千里的那种远亲,叫声表哥是客套,两人实际根本没血缘关系。

陈文珂的父亲很能讨好阮红玉的母亲,凭着这层关系,陈文珂入了阮家军,虽然现在还只是士官,但下个月就能升到尉官了,最次也会是个少尉,以他这个年纪,上升速度算是快了,所以陈文珂很巴结阮红玉,就是她身边的一条狗。

其他四个并不是阮家军的人,是陈文珂在军校里认识的,听他说阮家的三小姐被人欺负了,都抢着过来帮忙,对错也没问,只想着巴结这位阮家三小姐了。

但,听她一口一个废物,脾气都燥了起来,但不敢就这么走了,只能拿妖娆和小符出气。

“围上去,我就不相信抓不到这两个臭婊子。”

臭婊子!?

妖娆站在桌子上看着他们,这一个两个哪还像军人,分明是土匪,嘴巴还那么不干净,真以为她敌不过他们吗?不过是食堂里有不少人在看好戏,她不好随便出手,不然就他们这身手,都不够她看的。

“小娆大大,救命!”

小符本想摸个酱油罐子扔人,结果被他们看穿了她逃跑路线,两个人堵她一个,她被逼到墙角,无路可逃了。

妖娆赶紧踏着桌子跑过去救她,没想这是四个人的圈套,为的是让她过来好包围她。

她四两拨千斤,让他们四个撞在了一起,一闪身便将小符救走了。

“小符,看准情况就溜,跑回寝室去。”

“要我去搬救兵?”

“不是!”她敲了一下她的脑袋,“她是阮家的人,事情最好不要闹大,他们抓不到我就会放弃的,但是你不一样,被他们抓了就麻烦了。”

“不行,我怎么可以这么不讲义气,将你一个人留在这。这样吧,我溜出去找高手师父。”

“不许!”

莲见来了,一言不合都能将这几个人打残,阮红叶曾说过,假庄流裳残废的事,军校的几个大人物已经盯上她了,再来这么一桩,她后头的日子就难过了。

虽然有夜辰这个能护着她的人在,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必须将有可能暴露真实身份的隐忧降到最低。

“为什么,这么躲来躲去,也没见他们收手啊。”

“你别管,顾好自己就行了,记着不许找莲见,你要找他,我们绝交。”

“你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吗?”

“谁说的,我觉得挺好玩的,躲猫猫嘛,你看他们都累了,待会儿气都喘不过来了就会停了,至于那个阮小姐,一直在看表,刚才也说了有重要的事要做,估计时间也快到了,马上就会走的。”

小符撅着嘴道:“你这拖延战术打的可真窝囊。”

“窝囊也是一种保平安的手段,别看不起。如果你想保护好身边的人,有时候不拔尖,不出挑更能保护。我现在去引开他们,你找准机会就溜,我保证三十分钟后就回来。”

“你确定?我可不想看到你被打得鼻青脸肿,门牙掉光,头发被扯成个秃子。”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走了!”

“哦。但是你要是三十分钟后还不回来,我就去找高手师父哦。”

“好。”

妖娆将她安置到一个安全地带,然后回身冲向那四个人。

声东击西虽然是个好法子,但敌不过有些人拼死谄媚的性子,小符刚走到门口,就被阮红玉身边的三只女人给拖住了。

“抓住你了!”

这三个人狠命地扯住小符的头发,一点都不留情,一把将她拖到阮红玉面前跪着。

阮红玉抬起脚踩住小符的手,用八寸高的鞋跟使劲地碾她的手指。

“啊!”小符疼得尖叫。

妖娆眼一冷,回身冲了过去,陈文珂弯起恶毒的嘴角,想扫向她的腿,反被她踢中了膝盖,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妖娆闪过他后,到了阮红玉面前,一句话没说,直接用腿扫过去,让她摔了个狗吃屎。

“阮小姐!”

三个女人忙不迭去扶她。

妖娆扯着三人的头发往后拉扯,生生拔掉了她们一撮头发。

“小符,没事吧!?”

小符疼得眼泪汪汪,“断了,断了,肯定断了。”

妖娆一惊,摸上她的指骨。

“别碰,疼!”

“你别一惊一乍,没断。”

“哎?没断?”

“嗯!”真是吓死她了。

“你敢打我!”阮红玉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

妖娆将小符护到身后,“我给过你脸,是你自己不要。”

小符吹着受伤的手指,怒瞪她,“听到没有,给脸不要脸就是这种下场。”

另外三个女人头发被扯掉了一撮,坐在地上抚着头发哭叫。

“打死她,阮小姐,打死她呀。”

阮红玉对着陈文珂尖锐地呼喝,“还装什么死啊,起来打她。”

陈文珂被妖娆扫了一腿,腿发麻的厉害,根本站不起来,只能向朋友求救。

这四个人估计是觉得立功的机会来了,狰狞着脸色扑向妖娆。

妖娆终于忍无可忍了。

“住手!”

门口来了人,一个健步冲了过去,将四个人扫趴在地上。

四人怒目地抬头,看清来人是谁后,吓到了。

“阮……阮少将!”

红叶冷目瞪了过去,“谁让你们到这里来闹事的!?”

“我们……”四人抖着眼神看向阮红玉。

阮红玉气势未减,比刚才还狠,“红叶,你来的正好,给我教训这个女人。”

“教训?你哪来的资格教训别人,我都问过了,人家只是不小心弄脏了你的衣服,你就喊打喊杀,我看你脑子有毛病。”

“你……你是不是阮家的人?帮她不帮我!”

“我脑子进水了才帮你。滚一边去。”她走到妖娆身边,蹙眉道:“我说你连这四个人都打不过?”

妖娆收起了拳头,“刚想揍一顿,你就来了,正好,省的我出手了。”

“哎呦,我真是服了你了,都被人欺负成这样了还藏着掖着,我说你是不是藏得都不知道自己的能耐了。”

“少来,你家亲戚好好管管,丢人。”

红叶被这话呛到了,咳嗽了一声,“少杰!”

“在!”

“去和这几个人说说,让他们知道该怎么做。”

“是!”

少杰走了过去,对着四人道:“少将的意思是,你们识相的话现在就去操场跑个五十圈,这事就那么算了,要是不识相,还想继续,军法处置。”

五十圈和军法处置比起来,根本不是一个档次,一个顶多跑到呕吐,一个肩章上的杠就要少一条了。

“马上去,我们马上去跑。”

四个人赶紧爬起来,往门外跑。

“你们给我站住!”阮红玉气得直跺脚。

不过陈文珂还在,他看向红叶,“五……五小姐。”

“哎呦,这不是陈表哥吗,你怎么在这啊,我都没看见。”

这是说瞎话呢,那么大个人怎么可能看不见。

“陈表哥下个月就该升一级了吧?”

陈文珂一僵,“五小姐……我……我……”

“想解释啊,晚了!你别忘了,阮家现在是谁当家。”

是她的父亲阮天启,而阮红玉的父亲在阮家只是个二世祖,一点实权都没有。

“五小姐,您误会了,三小姐是被欺负了,我才……”

“打住,我不想听,还有,谁让你喊我五小姐的……”

他愣住了。

“你喊她三小姐很正常,可我……擦亮你的狗眼,看看我的肩章,这里是军校。”

他汗如雨下,因为腿麻,他还跪着,干脆将头磕了下去,“少将,我错了!”

阮红玉愤怒地推了她一把,“阮红叶,文珂是我们家的人,谁准你欺负他的。”

“三姐,这里是军校,是不是你家的人我不管,我只知道他是我阮家军的人,只要是阮家军的人,我就有资格管。”

“你……!”

“你什么,成天就知道撒泼,以为全天下都是你家的?我告诉你,你要再这么跋扈下去,我就去告诉爷爷。”

“你少拿爷爷来压我。”

“你看我敢不敢!丢人丢到这份上,你还有脸跟我横!少杰……送三小姐回去,告诉我那四叔,要她管好女儿,再不然,爷爷不打断她的腿,我打断她的腿。”

“是!”

少杰走了过去,“三小姐,我送您回去。”

啪!

阮红玉狠狠给了少杰一巴掌,“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说话!”

少杰的脸红了一片,但脸色平静,顶多眼睛黑了。

接着,又是一声啪!

阮红叶打了回去。

阮红玉不敢置信地捂着自己的脸,“你敢打我!”

“少杰,将她绑回去。”

“是!”

“放开我,放开我,阮红玉,我要告诉大伯,说你欺负我,你等着关禁闭吧。”

“去吧,嘴长在你身上,看到最后谁关禁闭。”

阮红玉被五花大绑地拖了出去,剩下三个少了一撮头发的女人,站在角落惊恐地看着红叶。

红叶冷眼扫向她们,“怎么着?想挨打?”

三个女人抖了抖,然后哇的一声,顶着鸟窝头逃了。

事情解决完后,红叶看向妖娆,“你朋友没事吧?”

“没事,骨头没断,揉几天药酒就好了,谢谢你了。”

“不用,倒是你,以后见到她绕道走,她不讲道理的,从小到大被宠坏了。”

“你怎么就没被宠坏?”

“亲爹不一样。”

妖娆哦了一声,“还真是应了一句话了,上梁不正下梁歪。但是我听她的意思,你爸很有可能会偏袒她。”

红叶叹了口气,“哎……我爸什么都好,就是太宠我四叔了,就是我三姐的爸。”

“你爸是长子,你四叔是幺子?”

“对,你真聪明,一猜就猜到了。”

“正常推理,一般只有这种可能。”

长兄如父,对最小的弟弟就会偏疼些。

“好了,事情解决了,我看你朋友也受了罪了,不如我请你们吃饭,就当为我那脑子进水的三堂姐赔礼道歉。”

小符一听有吃的,立刻捣蒜似地点头,“好啊,好啊!”

但是,妖娆可不想和阮红叶一起吃饭。

“不用,我踢了她一脚,你扇了她一巴掌,扯平了。”

“小娆大大,有大款请吃饭啊。”

“你手不疼了?”

“不疼了,你看,好着呢。”她甩着手。

她没好气地戳了一下她的额头,“吃货!”

红叶笑道:“你不让我请客就是怕我掏你老底嘛,好了,我不掏,就是吃饭,走了,我知道美食街上有家老字号,烤牛肉不错。”

“好啊,好啊!吃烤牛肉。”小符屁颠屁颠地跟在她后头,见妖娆还杵在原地,跑回来将她扯走,“食堂被闹成这样也没饭吃了,我们去啦,烤牛肉啊,顺便给小凡和小文带点,她们肯定喜欢。”

妖娆没辙,只好跟着一起去了。

------题外话------

阮红叶和寒熙是未婚夫妻,两情相悦,所以已经睡过了,没什么好稀奇的。

辰:看来寒熙的活不够多啊。

夜:这种人就该一枪崩了。

寒熙:我媳妇和我那是从小就定了亲的,有什么不可以的,你有本事自己加把劲啊。

妖娆:哎,怪我咯……

二狗哥:床戏不好写啊……

第60章 Part 059 何其操蛋的母女

阮红玉回家便砸光了房间里的东西,几个女佣凑巧路过,被砸了正着,顿时头破血流,纷纷避开。

陈文媛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都没个下脚的地方了,只好站在门口道:“红玉,又谁惹你了,发这么大脾气。你这丫头什么时候能收敛收敛。”

说完,她吩咐女佣扫开一条道,走了进去,刚想安抚女儿几句,突然见她白皙的脸上一片彤红,抽了一口气,惊道:“这脸怎么回事?谁打你了?”

阮红玉坐在床上甩手就将枕头扔飞了出去,“还能有谁!?阮红叶!”

“你又招惹她了?”

“谁招惹她了,是她帮着外人欺负我。”

“外人?什么外人!”

“我哪知道,就是一个丑八怪。妈,你看看我的衣服,都是被这丑八怪弄脏的。”她站起来撒气地跺脚,“这都是新衣服!”

“好了,好了,别气了,快给妈看看,脸怎么样了?”转头对着门口的女佣吩咐道,“快去拿点冰块过来。”

“是,夫人。”

陈文媛五十来岁的年纪,保养得特别好,比实际年龄年轻许多,样貌也不差,俨然是个美妇人,这个时代的豪门夫人们都喜欢穿旗袍,她也一样,一身藕荷色的旗袍,穿出了典雅和端庄,面对女儿红肿的脸,她又心疼又生气,狠狠拍了一下床沿。

“那个野丫头怎么下手那么狠,你好歹是她堂姐怎么下得去手啊。”

“她从小就看不起我,你又不是不知道。”

阮家有四房,大房是长子阮天启,阮家最有出息的人,官位也最高,而她是四房阮天吉的女儿,阮天吉是出了名的纨绔子弟,嫖赌毒,除了毒品不沾,其他两个全齐了,五十好几的人了一事无成,一没钱用就找自己的大哥,捅了篓子也是大哥擦屁股,是阮家的一颗毒瘤,连带着女儿也被阮家的亲戚瞧不起。

阮红玉对有这么一个父亲深恶痛绝,所以就特别亲近阮天启,没事就往大房那跑,阮天启也特别宠爱她,只要阮红叶有的,她也一定会有。久而久之她就认为阮天启比起起亲生女儿更宠她。

这让和她年岁相仿的阮红叶很反感,但她不以为然,仍是该吃就吃,该拿就拿,甚至有一度提出要住到大房那去,逼得阮红叶大闹了一场,两人从此水火不容。

“有什么好看不起的,你别忘了你大伯没儿子,可你有哥哥,你大伯除了你,最宠的就是你哥哥,大房家的东西早晚都会我们四房的,你着什么急啊,非要跟那丫头上杠上线。瞧这脸都肿起来了。”

说完,她对着门口喝了一声,“冰块呢,怎么还没拿来。”

“来了,来了,夫人,冰块!”

陈文媛拿了几块冰块用布包好后,往阮红玉的脸上揉。

“妈,轻点,疼!”

“忍着点!不揉散了,你晚上都睡不好。你呀,一点不像你哥哥,但凡你有你哥哥十分之一的性子,哪还会被欺负!”

陈文媛最大的运气就是生了一个好儿子,不像亲爸阮天吉,像大伯阮天启,不仅模样像,连性子都像,年纪轻轻就在阮家军里建功立业了,是精英中的精英,比起二房三房的几个儿子更为出色,因阮天启从小将他带在身边亲自教导的关系,两人感情十分深厚,胜似亲生父子,很多人都传言,日后阮家的当家人就是她这儿子。

所以,陈文媛对于这个儿子寄予了厚望,就指望着他日后成了阮家的当家人后,四房跟着扬眉吐气。

不过阮红叶对这个哥哥颇有微词。

“什么哥哥,她是我哥哥吗,她是阮红玉的哥哥。”

“傻丫头胡说什么,那是你亲哥哥。”

“亲哥哥又怎么样,阮红玉欺负我的时候,他帮过我吗,每次都是偏向她。”

想起这个她就来气,亲爹是指望不上了,但哥哥是歹竹出了个好笋,说有多优秀就有多优秀,但他不搭理她啊,每次见面不是叫她循规蹈矩,就是要她少出去惹是生非,她要是哼唧两句,他就给脸色看,记得五岁的时候她弄坏了阮红叶的一把玩具枪,被他狠狠打了一顿屁股,大伯都没说什么,他却动手了,这还是亲哥吗。

反正除了亲爹和阮红叶,她顶顶讨厌的就是这个哥哥。

“你大哥只是为人有些严苛,但对你是好的,你每年生日,他哪次不是早早为你准备好了礼物?”

“他是顺便买的,只是因为我和阮红叶的生日相近,就差了三天!你没看到礼物都是一模一样的吗,都是阮红叶喜欢的。去年是枪套,你还说怎么没事送个枪套,我又不玩枪,那是阮红叶喜欢的。前年是马鞍……那是阮红叶喜欢骑马,小时候就更不提了,最可恶的是16岁那年,送我搏击大赛的票子,送了也就罢了,可是我问过,阮红叶是vip包房的头等座,我是二等的。这是亲哥吗。要不是你说她是我哥哥,我还以为是大伯母身体不好,没法养孩子,交给你养的。”

“你这丫头,怎么可以这么编派你哥哥,真是越大越不懂事了。就你这样还怎么将寒熙抢过来。”

她梗着脖子吼道:“我说的都是事实!还有这和寒熙有什么关系?”

一吼就扯到了脸皮子,疼得哇哇叫。

陈文媛心疼死了,忙不迭安抚:“好好好,不说你哥哥了,说其他的。今天穿的这么好看不就是去见寒熙的,你见到没有?”

她咬着嘴唇愤恨地摇了摇头,“我去了寒熙宿舍,按了好久门铃都没人应,听他的士官说他去食堂吃饭了,说什么食堂的菜好吃,我就去了,谁知道遇到个丑八怪弄脏了我的衣服……”

陈文媛一听,顿时来气了,狠狠戳向她的额头,“蠢货,要紧和人吵架,把最重要的事忘了,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一个笨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