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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叶汗了汗,“这个……”

“呵呵,肯定是重要的人。她年纪看上和你一般大,正值女人一生中最好的年华,能让一个妙龄女子如此重视的人,还能是什么人?自然是她的意中人……”说到此,她顿了顿,过了一会儿,突然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

这让红叶好生摸不着头脑,“你哦什么?”

她目色湛亮,已洞悉了一个可能性,“她是不是喜欢寒熙?”

红叶惊道:“你怎么知道?”

“推理啊。我和小符与她不熟,除了你,没有共同认识的人,要赔罪,那个意中人若是不知道岂不是白忙一场,我想她是不会做这种毫无用处的事的,那只有一种可能,我们三人中必然有一人认识她的意中人,那就是你了,而且她那么急切恐怕还有一个原因,这个人和你关系密切,你的一句话胜她十句话,她必须赶紧弥补这个错误,省得落了你的口实。这么一来,答案就很明显了。”

红叶听得一愣一愣的,咋舌道:“你干侦探的!?”

她轻笑:“不,脑子比较好罢了。”

“呦呵,今天不藏真本事了,还分析得这么头头是道。”

“不要岔开话题。你就说是不是吧?”

红叶咬了口牙,“对,她喜欢,喜欢的要死,恨不得生扑了寒熙。真有你的,被你这么一说,我算是明白过来了。她肯定认为昨天的事我会对寒熙说,会抹黑她,所以找我当中间人了。真是笑话,她还需要抹黑吗,她是什么人品,寒熙早八百年前就知道了。昨天的事,我都懒得提。”她冷笑了一声,“印象分?滚她的蛋。那是我男人。挂了,我现在就去骂死她。”

“别,你越骂她,她会闹得越凶。昨晚听你说令尊很宠她?”

“嗯,我四叔替我爸挡过一颗子弹,一条腿就这么瘸了,我爸愧疚,所以对四房的儿女格外好。”

“那就是了,若是你执意阻止她,那她大可以向你父亲告状,说你不让她赔罪,想让她做个小人,到时反倒是你的不对了。”

红叶一听,觉得有道理啊,这种手段阮红玉从小又不是没耍过。

“那怎么办?”

“你不如问问她,打算怎么赔罪,如果只是简单地见个面,说几句,那就见好了,也省得连累你。”

“那怎么好意思,我家的亲戚就该归我管!”

“算了吧,有些人是不可理喻的,你若不称她的心,她就会逼死你,什么烂招都使得出,不如忍忍,一劳永逸的好。”

红叶认真地考虑了一下,想起那女人从小做过的泼皮事,脑仁就疼,觉得妖娆的建议是对的。

“好吧,我先去问问,看她想玩什么花样。”

“好,我等你电话。”

挂了电话后,妖娆回了食堂,寻到了张凡和苏文,刚坐下,手机又响了。

这一大早真是够忙的。

打开一看竟是……夜辰。

她擦了擦眼,以为自己看错了,怔愣了几十秒,扭头看了一眼外头的天色。

是早上啊,没错啊。怎么突然就找她了?

据上次见面有三四天了吧,他一直没什么动静,她也乐得享受白天的清静。

她百思不得其解,将虚拟屏幕调节到最小,并设置成旁人无法看到的模式,打开了短信界面。

“陪我吃早饭!”

就五个字,没了。

她抖了抖眉毛,虽然就五个字,但是何其的霸道。

上次叫她滚,他还没道歉呢,竟然还这么横,没门!

她手打了短信回复:“正在吃,恕不奉陪。”

刚发出去,他秒回:“那我抽烟。”

妖娆惊得手一抖,手机差点掉在地上。

靠!

两个人用同一招啊!不是不对盘的吗?

自尊心何在!?

哼,休想她会屈服!

“抽吧!”

她回了过去,后头跟了八个感叹号,已表达愤怒的情绪。

短信发过去后他没回,她等了又等,越等越焦躁。

这家伙不会已经抽上了吧?

她纠结了,转念一想,他要自残关她什么事!将手机放到桌上,狠狠啃了口包子,眼睛却不自禁地瞪着手机看。

过了五分钟,她憋不下去了,摸回了手机。

“你在哪……”

发完,她瞪着手机等他回复。

“你宿舍门口……”

妖娆:“……”

手法真雷同,都喜欢蹲宿舍门口。

想到昨天晚上,某人就蹲在她门口像吸毒一样的抽烟,她的心就软了,拿起盘子里包子就要走。

“小娆,你去哪?”苏文刚才就发现她坐立不安,手机都快被她瞪出窟窿来了。

“呃……咳咳,我想起来盥洗室的水龙头好像没关。”

张凡咽下嘴里的小笼包讶异道:“这你都能忘?”

她搔搔脑袋,“出来的急嘛,赶着给小符送药就忘了,你们慢吃,我先回去了,我怕待会儿水漫金山。”

“那赶紧回去,有事打我们电话。”

“好!”

她火速进了宿舍大楼的电梯,到了三十一层,出了电梯便看到了倚在门板上等她的夜辰。

他对上了她的视线,一双眼睛深沉得像蘸了浓浓的黑墨,“来了?”

她走了过去,没见他手里拿着烟,便往他身上嗅了嗅,“嗯,很好,没抽烟。下次你要是再用这种手段……呀!”

他将她摁在墙上,对准她刚吃过肉包子油腻腻的嘴唇吻了下去。

她霎时浑身如电流疾速流窜,随着她的震颤,他手指拢上了她的头发,然后扣住她的后脑勺凶狠地加深了这个吻。

接下来,妖娆都觉得自己仿佛漂浮在高高的云端之中。

激吻中,她抬眸偷偷瞄了他一眼,发现他也在看自己,仿若蘸了浓浓黑墨的眼睛直盯着她,看着波澜不惊,但有着质问的味道,还有一丝不悦,亲吻的尺度也就更大了,勾扯着她的舌头。

她顿时憋红了一张脸,她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样的心情。只听到咚的一声,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眼前的男人明明生的优雅淡漠,嘴上功夫却是极其的霸道。

一吻之后,他又在她五官上落下细碎的吻,细细密密的像飘下的雨。

妖娆清醒后,第一时间就是看看附近有没有什么人,这可是宿舍大楼,人来人往的。

夜辰不悦地将她的脸掰了回来,“别看了,这一层只有你一个人。”

这是他一开始就安排好了的。

妖娆想起夜也怎么说过,心里安生了不少,赶紧将他一把推开,“说吧,找我什么事?”

“我们进去再说?”

“门口也能说!”

他挑了挑眉,二话不说又将她摁回了墙上,一顿狂吻。

她被吻得神智不清时,钥匙卡就被他从口袋里掏了出来,将门给打开了,她只觉得浑身气血逆流啊,这男人什么阴招都使出来了,可是她就是没办法抵挡他,被他拥吻着进了寝室。

门关上后,他打横的将她抱起,双双跌入那张窄小的行军床。

当身上的衣服被撕落时,她背脊一凉,刚想开口阻止就被他凶狠的眼神堵了回去。

他低哑的嗓音突然在寂静的空间里响起,“他吻过的地方,我也要吻,他碰过的地方,我也一样要碰。”

说话时,他额角的青筋几乎要爆了,那只握在她腰上的手,是握紧,再握紧,脸色是阴沉,再阴沉,脸色铁青的她都不敢看。

只听见“嘶”的一声,肩膀上的衣服被撕开,露出大片白皙姣好的皮肤。

她一下愣住了,下意识地反抗,他却压着她不许动弹,动作变得极为侵略性。

她不得不缴械投降。

房间里的气温升腾了起来,连空气都朦胧的暧昧了。

他的观光路线再次和某人重叠,就连关注点都一样。

“这真是胎记?”

他的眼神就像是针一样,戳得她生疼。

她羞红了脸,“别问!”

他不准她逃避,凶恶地喝道:“回答!”

他煎熬了几天,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气来见她,怎能容许她敷衍。

“胎……胎记,出生的时候就有了!”这种地方连她自己都不会去注意。

他满意了,抚着胎记,然后俯首吻了上去。

轰的一声,她的脸一下烧到了脖子根,又羞又急,急得眼泪都冒了出来,可是与其说急,不如说是怕,因为明知道这样不对,她却拒绝不了他。

这个吻就像盛夏的惊雷直击她灵魂深处,整个身体都僵硬了,他完全没有理会她僵硬的意思,炙热的吻依旧,更是愈发肆无忌惮。

她的脸越来越热,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如同溺水的鱼,呼吸变得万般艰难。

然后,昨夜某人干了什么,他就干了什么,连屁股上的牙印都没放过,变成了四个,不……看着还是两个,叠在了上头。

羞耻啊!

无奈啊!

**

这个午觉妖娆睡得很不踏实,因为有个狗屁膏药贴着她,待到醒来时也不知道几点了,习惯性地去摸床头柜上的手机,刚摸到,手机就响了。

她拿到跟前一看,是红叶发来的短信:她要请你和小符今晚去她家吃饭,还请了我和寒熙。

吃饭?

她愣了愣,吃饭饭店就成了,何须去她家这般隆重,即便她是阮家四房,那算是高门大户,她一个平头百姓去不合适吧,她琢磨着要不要回绝。

“谁的短信?”

耳畔突然一热,她吓了一跳,慌忙将手机捂在胸口,“你作什么偷看?”

他面无表情,五官下颌弧线紧紧绷着,脸阴沉得像能滴出水来,重复道:“谁?”

这就是一副抓奸的表情。

她扶额叹道:“你的小伙伴!”

“嗯?”

“红叶!”

她觉得阮红玉的事还是别让他知道的好,若知道了他肯定会插手,一旦插手,他身边的人就都知道她和他认识了,会有许多麻烦的。

他诧异道:“你什么时候和红叶那么熟了?”

若他没记错的话,两人可是很不对付的,只要一照面,她就会躲得远远的。

“昨晚!”

“你昨晚晚归就是和她在一起?”

“嗯!”

这事昨晚夜没有问,光顾着欺负她了,没那个闲工夫,今天辰问了,她就没隐瞒,光明正大的交往,怕什么,又不是会奸夫。

啊呸!

她拍了拍自己的嘴,只要和他在一起,她的脑回路就会特别不正常。

什么奸夫!?

就是有,又关他什么事?

他瞅了一眼始终按压在她胸口的手机,“谈什么,这么神秘?”

“女人的事,你别管!”

他看她的眼神,已经不复刚才那样的充满*,而是浮出了淡淡的温柔。

“是不是昨天食堂的事?”

她吸了口气,“你怎么知道?”

“妖娆……”他往她脸颊上亲了一口,“这里是军校,是我的地盘,没有什么事可以瞒得过我。”

“那你昨晚怎么没问……呃……”

夜辰的脸色就像黑炭一样,两只眼睛也阴黑阴黑的。

“呃……我是说,嗯……那个……”她语言组织彻底为零了。她已经将他惹毛了,“你别瞪我啊,我只是一下子又忘了你们是两个人。”

他哼了一声,枕着自己的后脑勺躺了回去,“他不问,是因为他早就准备好了今天晚上会宰了阮红玉……”

哇了个去!

她惊呆了,那个女人虽然可恶,但罪不至死啊。

“你……不能让他乱来,快拦住他!”

“我怎么拦?把自己绑起来吗,还是找个没有盖子的窨井跳下去。”

他要是能拦得住,‘他’还能每天嚣张地来这里轻薄她吗?

“话是这么说,可是你们共用一个肉身啊,他犯了法,你也得受罪。你不是说能偶尔和他沟通吗,快劝劝他。”

她可不想明早各大电子报纸的头条新闻是‘未来总统阁下深夜癫狂击毙世家小姐’,光想都皮抖。

“杀个人而已,有的是办法湮灭证据,你不用担心,要是出了纰漏,到了早上,我也会收拾干净。”

这,这,这,分明就是赞同啊!

听他的意思,似乎是很想亲自动手啊,但是他只有白天的十二小时,刨去工作,剩下的时间他更想和她在一起,所以就没空干了,既然晚上的夜愿意出手,那就交给他吧,省得他老缠着她。

妖娆的胸口顿时一紧,视线落到他身上,认识他这么久,一直觉得白天的他内敛,稳重,儒雅,端的是精英分子,年轻俊才的范,而晚上的‘他’嚣张,残暴,阴暗,说好听点是魔王,不好听点是变态,宛若混黑道的老大一样,但此刻她发现两人骨子里其实很像。

那种与生俱来的暗黑、血腥,以及浑身上下从每一个毛孔透里露出来的阴冷,两人都有。

她并不惊讶他会有这种气质,因为他的出身注定了他会是个政治家,而政治家和阴谋家从来都是捆绑设定的角色,没点杀伐魄力,怎么站在世界的顶端,俯瞰群雄。

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现在,这个时间,她觉得热血沸腾,她大概也明白自己在沸腾什么。

就是一个政治家,阴谋家,他势必要学会冷静,学会取舍,学会无情,学会将权利永远摆在任何事的前头,可他居然会为了她大开杀戒,难道他就不怕这会成为他政治生涯的污点吗?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再怎么收拾干净,有时候也不过是拽在人家手里,等着交换对等价值的把柄而已,这可是洗不干净的,一旦爆出来,他的政治生涯就完了,哪还有什么未来可言。

她突然觉得自己成了妲己褒姒这样的祸害了,虽然她认为男人干的傻事,不能算在女人头上,但这时候她真是想不出其他比喻了。

“怎么不说话了,吓到了?”

她赶紧摇头,“不是,是觉得没必要。”

他皱眉,“我觉得有必要就行。”

看看,又没法沟通了。

那她只能自己想办法了,赶紧拿着手机说要去上厕所,在盥洗室里给红叶发了消息。

“我去。”

**

妖娆会去阮家,一是不想阮红玉再拿赔罪的事做文章,纠缠不休,二是做给夜辰看,意思是她和欺负自己的人已经和解了,你这个变态就不要胡来了,哪凉快哪去。

她其实并不能笃定夜辰说的要宰了阮红玉的事是不是真的,还是只是随口说说,吓吓她而已,但既然他都提了,她就觉得不能让这件事继续发酵下去。

本想晚上给夜发个短信,给他点甜头,他肯定会把阮红玉的事给忘了,但是他的个性很偏执,到死那天恐怕也会记着,她总不能天天来这一招吧。

所以,去阮家接受阮红玉的赔礼道歉,是最妥当的法子。

不管他是不是真会宰了人家,她都要买个安心。但她也长了个心眼,没让小符去,反正这丫头拉肚子中,想去也是没体力的。

阮红叶与她约好了在军校大门汇合,她会亲自开车来接她,上了车后,一路飞驰,很快就到了阮家。

世界一区的达官贵人们都住在山上,山上空间大,只要有钱,多大的别墅都能造出来,阮家四房虽然没什么建树,但阮家的地位摆在那,自然也能在最豪华的区域里分一杯羹。是一间‘三进’的别墅。

红叶将车停进了客用的停车场,下车的时候狠狠甩上车门。

妖娆劝道:“好了,就是吃个饭,一两个小时就能解决的。”

“我不是介意这个,我是介意为什么寒熙也要来。”

“她的戏就是要演给他看的,他不来,那她还演什么?就一两小时,你忍忍。”

“我这次就看在你的面子上,过了今天,休想她再看寒熙一眼。”

“好了,好了,进去了,别墅那么大,我不认路,你可别因为生气走得太快。”

“知道了!”

离停车场不远处的暗影里有两个人,看着红叶和妖娆进去后,一人说道:“快通知小姐,她来了。”

另一人立刻抄了近路回到主屋。

阮红玉一听女佣说妖娆来了,立刻看向陈文媛。

“妈,你这法子真能行?”

“放心吧,当年你二堂姐就是吃了这招才会在你爷爷面前抬不起头,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陈文媛眼里露出层层叠叠的阴鸷,视线落在床上放着的衣服上,款式很简单,就是那种随处可见的t恤。

阮红玉问道:“那……那东西藏好了?”

陈文媛拍拍衣服,“藏好了!只要她换上就是百口莫辩,对了,礼物你让人送去了吗?”

“送去了。”

“好,一定要让她收下,这样你就能在寒熙面前翻盘了,到时要说的话,你记住了?”

阮红玉如捣蒜似的点头,“记住了,记住了。”

“那好,我们下去吧,别让客人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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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吻痕胎记……嘿嘿……我做个活动,请问是怎么来的?

我在绝恋十六年里有写过哦,源自于一个桥段,请问是哪个桥段咧?

第一个答对的亲,奖励潇湘币100。

第62章 Part 061 阴谋诡计齐上阵

陈文媛见到妖娆后就有些发愣,发现她一点也不像个平头老百姓,普通人若是看到这么豪华的别墅,就算不像刘姥姥逛大观园那般大惊小怪,也会东张西望,局促不安,但是她呢,目不斜视,落落大方,毫无市井之气,颇像个世家小姐。

陈文媛心里不免起了一丝疑窦,女儿的性子她是最了解的,别人有十分,她能说成五分,做不得真,但亲眼见了以后才知道女儿嘴里说的那个和眼前的这个好像根本不是同一个人,若非是阮红叶亲自带来的,她一定会以为自己认错人了。

她抚着楼梯扶手停了脚步,回头道:“是她吗?”

阮红玉点点头,眼里是掩不住地鄙夷,“就是她,她化成灰我都认识。就是可惜另外一个因为拉肚子来不了了,否则要她们两个好看。”

小符不能来的事,红叶一早就告诉她了,尽管她心里很不爽,但昨日扫她一腿害她狼狈不堪的人是妖娆,所以她将所有的事都记在了妖娆身上,小符来不来也就无所谓了。

见她一脸愤恨,陈文媛道:“你瞧瞧你,瞪着人家干什么?”

“妈,她昨天欺负得我那么惨,我瞪两眼也不行啊。”

“不是不行,是时机不对,你绷着一张脸,不情不愿的,还像是赔罪吗?别到时让人一眼就看出来了。待会儿寒熙就来了,难不成你也要这样?”

她不情不愿地收敛了情绪,“知道了!”

说完,两人下了楼,刚走到楼下,来了一个女佣,是陈文媛调教了多年的心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