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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陌少爷吩咐的。”

“不需要!”

“尉迟少爷的药也在这里!”

“不需要!”

年纪小的那个忍不住了,对着修瑾一顿骂:“你这人除了不需要三个字,还会说别的吗?”

修瑾冷飕飕地扫了她一眼,小护士只觉得脖子凉。

南风和北风的性子比较随和,对着生气的小护士招了招手。

小护士斜了他们一眼:“干什么?”

南风道:“有事和小姐姐说。”

“我没工夫和你们瞎扯,我要进去照顾病人。”

“不用照顾了。”北风径自走上前,凑到她耳边说道:“我家少爷不用你照顾,你回去吧。”

“这怎么行?按照医嘱,我得给他量体温,还有调整点滴的药量,还有测量一下心跳,血压。”

“都说了不用了。”

她瞪眼,本着救死扶伤的操守,她觉得应该好好和这几个人聊聊谨遵医嘱的重要性。

北风见她脾气那么硬,又附耳道:“你进去了也没用,我家少爷不在。”

“哎!”她惊了,脸色也跟着白了,“怎么会不在?人呢?他现在必须静养。”

北风对着她嘘了一声:“你轻点!不要吵着里头的人。”

“你不是说尉迟少爷不在里面吗?”

“少爷是不在,可我们夫人在。”

“你们夫人?”小护士怔了怔,一下没想起来这个夫人是谁?

南风指指紧闭的门扉:“少爷出门前吩咐了,谁也不许进,不许吵着我们夫人休息!”

两个护士听不懂了,明明最需要休息的是尉迟少爷,怎么变成夫人了。

修瑾见两人还不走,哼了一声,他就是块冰石头,面无表情的时候已经够冷了,这会儿要赶人,光用眼睛瞪,堪比冷冻光线,扫得两个护士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年纪大的护士倒是颇镇定,对着小护士道:“我们先回去,通知陌少爷,看他怎么说?”

小护士点点头,她们处理不了就交给能处理的人来办,省得担责任。

两人推着医疗车离开,医疗车上都是药瓶和器具,推起来哐啷哐啷的,小护士大概也是急,推得有点快,撞上了管理其他头等病房的护士,砰的一声,闹出好大的动静。

病房里,妖娆被吵醒了,蒙起被子想阻隔这恼人的噪音,手一动,她就哀嚎,人像散架了一样,扯一下都疼,倏地睁开了眼,看到是病房,人就清醒了,噌的一下起了床。

“啊!”

她哀叫,又躺了回去,腰好似断了,她顺势在被窝里卷成一团,不停地抚腰,腰中心这里酸胀得她再不敢动弹。

好不容易熬过去才想起夜辰怎么不见了,想下床去寻人,翻开被子发现自己光溜溜的,脸立刻似火烧,又钻回被窝当鸵鸟了。

昨夜的旖旎立刻翻江倒海地往她断片的脑海里灌,下一秒,她的脸红的都滴血了,整个人缩进了被窝。

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她有点印象,应该是她主动,但她就主动了那么一小会儿,后面就完全被动了,跟着就遭了罪。被窝里偶有一条缝隙窜了点光进去,便能看到她身上那密密麻麻的吻痕。

又过了一小会儿,她好些了,艰难地下了床,裹着被子去了盥洗室,洗了个热水澡,一边洗,一边骂骂咧咧地要找夜辰算账。

完事后,她做贼心虚地将床单也给洗了,顺便再臭骂夜辰一百遍。

“禽兽!大禽兽!”

“你在骂谁禽兽?”

冷不丁的,夜辰出现在她身后,好笑地看着她往死里搓被单,那模样搓得根本不是被单,是他的人皮。

她吓了一跳,对上他的脸后,立马想起了昨夜的事情,脸立刻通红通红的。

“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回来。”他走过去关了水龙头,将脸盆里的被单扔进浴缸里,“会有人收拾的,来,我们先吃饭。”

他伸出去的手没得到她的回应,皱眉瞧了瞧她:“怎么了?来啊!”

她下意识地往角落缩:“你先出去,我自己会走。”

他挑了挑眉,走近两步,抬手便将她抱了起来。

“呀!”她惊愣三秒,然后圈住他的脖颈,“你放我下来!”

“别动,小心摔着。”

她又纳闷道:“你哪来那么大力气!”平常他体弱,根本抱不动她,不是没力气,是没体力。

“今早刚有的!”

“哎?什么意思?你吃了灵丹妙药了?”她这会儿才发现他气色好的离谱。

“我也不知道!大约……”他戏谑地逗她,“采阴补阳有效果了。”

采阴补阳?

她脸红地捶他:“不正经!”

他将她放到床上坐着,凑到她耳边亲昵道:“不然呢,没法解释啊。”

她耳朵立刻烧红了,脸更是红成了熟透了的番茄。

夜辰将筷子递给她:“好了,先吃饭,凉了就不好吃了。”

她拿过筷子,脸还红彤彤,瞅了他一眼道:“你一大早去哪了?”

“去指挥室处理点事情。”

她惊道:“你不要命了!”她只以为他是出去散步了,因为晨间散步是她订的规矩,他一直没落下过。

他往她饭碗里夹了块鱼肉,“你是今天第三个对我说这话的人。我真没事,好着呢,不用担心。”

她心里不免担忧,明明昨天吐了血,今天怎么可能就好了,昨天晚上又那么……那么……她羞得把脑袋都垂到了碗里。一开始只是想安慰他,让他别老想着她三十五岁就会死的事,谁知道*说着就着,就滚起床单了。反正都是要滚的,她也不介意,但总要顾念一下他的身体状况吧?

他倒好,如有神助,不但没死在床上,还越战越勇了。

她咬着筷子思索了一下,觉得有问题啊。

“想什么呢,吃饭!”

他伸手拈去她嘴角的饭粒,就着手指送入自己的嘴里,这么亲昵的举动又让她一阵脸红,结巴道:“你……不好好休息,去什么指挥室?”

“不是你赶我走的吗?”

“谁赶你走了?”

“你啊,要我有多远滚多远!忘了?”

她是真没想起来,可被他提醒后,又有了点印象。

好像是他……对了,早上到点,辰出来了,然后很禽兽地求欢,因为夜比他多了一次,他要追加,她忍无可忍,接着就……脑门不自禁地又低了下去。

她踹了他好几脚,他是被踹走的。

但那也是没办法,这么纵欲过度,她真担心他会垮掉。

她皱眉,总觉得事情透着点古怪,若不是亲眼看到他吐血,她真以为他是装的。

“辰,你会不会……”她的心突然七上八下了。

“你是不是想说我是回光返照。”今天他听的最多的就是这个成语。

她点头,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别杞人忧天,哪有什么回光返照。我好着呢。”他盛了一碗汤给她,“把汤喝了。”

她接过碗乖乖地喝了一口。

夜辰又道:“阿陌和寒熙一大早就把我拖去检查了,检查了许久,报告出来说我没什么问题,比之前健康了!这会儿两人还在研究机器是不是坏了。”

对妖娆而言,他能健健康康的比什么都好,至于什么原因造成的,她没兴趣去探究。

吃过饭,她懒得动弹,便爬到床上想眯一会儿,夜辰也跟着爬了上去。

她警惕道:“你上来干什么?”

“陪你啊!”

“谁要你陪!”她立刻将被子裹到身上。

“妖娆,我好歹也算是病人!”

这会儿他倒是愿意承认自己是病人了。

“骗人,你眼睛里全是贼光!”别以为她看不出来,不管蓝的灰的,昨天一晚上都是这光芒。

夜辰硬是挤了上去,病床能有多大,绝不可能有什么king/size,她压根就没地方躲,他过来,她就往后,下一秒便往下跌了,夜辰眼明手快地将她捞了回来。

“我抱着你睡!”

她尖叫:“不要!”

“都上来了!”

“你躺地上去!”

“妖娆,我可是病人!”

“你哪里像病人了!”明明她比较像好不好。

他严肃道:“我们说好要公平的!”

她气恼死了:“滚蛋的公平!”

他摇摇手指:“啧啧,你不能厚此薄彼!”

“我没有!”就是没有她才会这副鬼样子。

“乖……”

“不要!你别乱动,我要和你约法三章!”

他凶狠地一口回绝:“这种事,你晚上再说!白天不接受。”

**

门外,南风和北风正蹲在地上吃盒饭,病房里的动静和昨天听到的差不多,两兄弟已经无碍了,吃得大大方方。

修瑾立在门口,依旧一尊门神。

大约到半夜的时候,里头消停了。

汇美和汇善因为一整天没看到妖娆了,过来寻人。

“我们要见小姐!”

修瑾道:“夫人很忙,恕不见客!”

噗!

半夜吃零食的南风喷了,擦着嘴看向修瑾,忙这个词用的太美妙了,也挺恰当的,但这个忙听在两个丫头耳里完全不是那个意思。

汇善道:“你不通报一声,怎么知道小姐不见我们。”

修瑾居高临下地瞅着两个丫头,身子站得比门板还直:“你们明天再来吧!”

汇善气得想动手,被汇美拉了回来。

“姐,你干什么?”

“宗主如果不想见我们也没办法,只能等!”

“要等到什么时候?”

“宗主可能还在气头上不愿见我们,等气消了就好了。我们明天再来。”

汇善很不情愿地跟着汇美出了医疗署,在外头碰到了在门口徘徊的琉璃。

“琉璃?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宗主好不好?顺便我又炼制了一点药。”她将要盒子递给汇美,她是陌如玉那间研究所的人,所以能随便出入军校。

“沐风让你来的?”

她摇头:“沐风已经一天一夜没说过话了。”

“长老那边呢?”

“沐宸和九歌回去了。对了,宗主怎么样?你们见到她了没有?”

汇善气呼呼地道:“被个大冰块拦住了。”

“大冰块?”

汇美解释道:“是尉迟少爷的护卫,说是宗主忙,不见我们。”

“这么说……宗主还没消气?”

汇美难过地暗了眼眸。

琉璃心里也难过,自责道:“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听沐风的话,早知道这样,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他见沐风的。”

“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宗主的脾气来的快,也去的快,说不定明天就好了。”

“但是凤炁……”

“放心吧,长老们一定有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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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采阴补阳啊……o(*≧▽≦)ツ┏━┓

第148章 Part 144 这种事果然有用

凤渊。

沐宸跪在地上,将冰火针高高举起,站在她身前的大长老,脸色已是不能看了。

“这丫头竟然这么决绝?”

“十二护卫请大长老责罚!”沐宸和九歌齐齐跪在地上,俯首道。

大长老将冰火针收了回去,放进一只翡翠盒中,扬起拐杖就往两人的背脊上抽去。

两人闷哼一声,用手撑住地面,脸色已是发白,背脊上的衣料缓缓渗出血色。

沐宸咬住牙关,抹去嘴角的血渍后说道:“宗主已失去凤炁,还请长老明示属下如何补救?”

“她已经将位置传给你了,从今天开始那就是宗主了。”

沐宸一骇,慌忙道:“大长老,您说的一定是气话,一定有方法让宗主恢复的,对不对?”

大长老怒道:“我能有什么方法!不如问问你们,守在她身边都干了些什么!?历代护卫,有哪一代像你们这么无能!”

沐宸无言以对,垂泪道:“大长老,您一定有方法的,您说,只要您能说出来,不管做什么我们都愿意!”

大长老横眉怒目,几乎将手里的拐杖捏碎,喝道:“沐风人呢?”

“在军校……”

“他还有脸杵在那,临出门的时候他是怎么说的,信誓旦旦,结果呢,你们如何对得起列祖列宗,若是我夜氏一族自此凋零,你们几个就是千古罪人!”

他越说越愤怒,又扬起了手中的拐杖。

九歌和沐宸毫不反抗,闭上眼睛,等着挨打。

未料,疼痛没有降临,两人抬眼,便见大长老的拐杖牢牢握在了二长老的手里。

二长老将拐杖扔去了一旁的角落,说道:“事情已经这样了,骂和打有什么用?丫头的脾气你又不是不清楚,别说他们了,就是你在现场也阻止不了她。她是铁了心要和那臭小子在一起了,给我们颜色瞧呢,我不相信你没看不出。”

大长老见手里空空如也,生气地拂了一记袖子,说道:“我看出来了又能怎么样。堂堂夜家的宗主,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什么男人没有,非相中这么个病秧子,药罐子,真是冤孽。我们夜氏一族还真是和尉迟家是犯冲的,命里的劫数,命里的劫数啊。没想到还是遇上了!”

九歌听闻,疑窦地看了大长老一眼,觉得他话里有话,但这个时候他不敢问,而是看向二长老,希望他能解惑。

二长老朝着他和沐宸道:“起来吧!”

话落,又叫来了心漪:“去给他们俩擦点药,我见不得血。”

心漪点点头,先扶着沐宸进了里头的屋子治伤。

上完药,沐宸白着一张脸,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大长老那一杖打得够狠,没个把月,她好不了。

九歌也一样,两人现在最关心的的是如何能让妖娆恢复凤炁,自己是死是活已不重要。

两人见大长老还横眉竖眼的,又想跪下请罪了,被二长老阻止了。

“别跪了,坐吧!”

两人瞅了一眼大长老,大长老哼了一声,没说不许,但脸色很难看,两人便不敢随便坐,找了个地方站着。

心漪搬了张椅子给二长老,二长老坐下后说道:“这事也没有到不能转圜的地步……”

九歌一听,心头起了一丝希望,急忙问道:“宗主的凤炁还能恢复?”

二长老笑道:“没有失去,哪来的恢复!”

“哎?”两人顿时傻眼了。

冰火针可以说是夜家的克星,但凡被扎过的,没有一个能逃过失去凤炁的命运,这是夜家的人都知道的事情。

“宗主和我们不一样,她是神鸟凤凰的后裔,凤炁是她天生就有的东西,如同血一样,只要人不死,就不会消失。最初冰火针是用于消减夜家宗主觉醒凤凰涅盘时引发的副作用。初代宗主慕容悠就是个例子,她觉醒之时,年岁太小,致使身体不堪负荷,引起火烧全身般的疼痛,为了消减这股副作用就需要用到冰火针,但当时她因为某种原因离开了夜家,未曾回归,便没用上,她女儿米娅小姐倒是在十六岁的时候用上了,所幸用的及时,没出乱子,只不过初代宗主的这位长女并未回归到我夜家,而是由次女夜朦胧,继承了宗主之位,这位宗主据说因为不是通过正常方式分娩出来的孩子,所以体质异常,一出生就完美驾驭了凤炁,未曾出现过副作用。简单点来说就是进化吧,之后的夜家宗主也如她一样,一出生便能驾驭凤炁,因此之后的夜家宗主就都没用到过冰火针。”

沐宸喜道:“那宗主就是没事了?”

“也不能说完全没事,冰火针确实有压制住凤炁的能力,普通夜氏族人身体里的凤炁敌不过冰火针强大的压制之力,一旦被冰火针压制,凤炁难以抵抗,直接垮了,便也消失了。但宗主不同,她的凤炁十分强大,又极为精纯,冰火针断不可能令它消失,只是将凤炁包裹了起来,不能让宗主随意使用罢了。只是这压制如果不去除,凤炁便不能使用,对宗主也会是个麻烦。”

九歌问道:“那……如何能消除压制?”

“这就是问题所在,除了上两位宗主用过,后来的宗主都未曾用过,我们又如何知道这压制要怎么去除!”

沐宸和九歌脸顿时垮了。

“你们也别泄气,凤炁不用就会储存,越储存越多,像宗主这样,积存多了,或许有一日就自己冲破冰火针的压制了。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沐宸有些不信,问道:“二长老,您说的可都是真的?”

“我何必骗你,但这件事说到底你们也有错,保护宗主不力,是该打。但也无需被人恼恨地一棍打死。”

大长老哼道:“不打死留着何用?过年吗?”

“行了,谁不知道你是最宝贝丫头的,打不了她,骂不了她,就只能找这几个护卫出气了。现在气也出过了,总能消停了吧。还不想想怎么处理后面的事。”

“我绝不承认尉迟小子是她的男人。”大长老梗直了脖子,梗得青筋都出来了。

“两人现在已经结婚了。”

“结婚了也能离,何况用的还不是真名。”

“你没听沐宸说吗,那小子机灵,有另一份协议!”

大长老气得脸色都发紫了,怒道:“那我也不承认!尉迟家的人都不是好人。尤其是他们的老祖宗,尉迟枫臣,那是我们夜家的死敌。”

尉迟枫臣就是这个世界的初代总统。

九歌对死敌两个字听得分外真切:“大长老为什么这么说?”

“为什么!?”大长老咬牙切齿道:“尉迟枫臣就是个色胚,他觊觎我们宗主。说起来,要不是我们宗主,他能当上世界总统吗?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呸!”

九歌听完一脸懵,只好又看向二长老。

夜家的宗主实在太多,不说名字,谁知道是哪一位。

二长老解惑道:“夜朦胧,我们夜氏一族好不容易迎回来的第二位宗主。”

这位宗主虽然是二代宗主,但影响力远超过其他宗主,包括她的母亲,她十三岁回到夜家的时候,正是夜家惨遭瘟疫灭顶的时候,是她力挽狂澜拯救了濒临灭族的夜氏一族,后来又遇上了将地球差点毁灭殆尽的大灾害,是她找到了凤渊这座固若金汤,物资丰富的宝岛,可以说是她将夜家救回了正轨,可谓是夜家重生的救世主。

当时的世界混乱一片,没有政府,没有文明,完全处于古老的未开化状态,蛮荒和野蛮是它的代名词。

在这个最混乱的时期,人为了生存聚集,形成部落,部落除了抢夺粮食和水,就是划分地盘,这样的部落有好几百个,彼此都不待见彼此,于是大小纷争不断,成了一个弱肉强食的乱世。

所谓乱世出枭雄,尉迟枫臣就是这个枭雄,就像很多古代历史里的王者一样,这位枭雄最大的野心就是统一这个乱世,他戎马一生,不断征战和吞并,逐渐将他的部落越扩越大,实力也越来越强,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命不太好,总是离统一失之交臂。

当他以为这辈子难以达成统一的野心时,夜朦胧出现在了他眼前。

夜氏一族有选定天下之主的责任,择定人选后就会从旁辅助,尉迟枫臣这位初代总统也就是这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