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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她得想个办法,尽快离开。

免得被他抽丝剥茧的挖出了真相,再次陷入被动的局面。

可惜,有了上一次的逃脱记录,苍夜流的警惕性提高了许多。

趁其不备,出手偷袭

可惜,有了上一次的逃脱记录,苍夜流的警惕性提高了许多。

白日里,被众人簇拥着前行,前后左右都是高手。

到了夜间,苍夜流居然就倚在车门口,抬眸望向星空,若有所思的盯着其中最亮的一颗星星,发呆整夜。

云日初真怀疑他是不是人,难道不需要休息吗?

别人赶路的时候,他清醒着。

等到大家都休息了,他还了无睡意。

一觉醒过来时,他已催促着侍卫整装上路,较之睡了整夜的侍卫还要神采奕奕。

八天内,云日初愣是没寻到一丝可以逃走的机会,抱着一只整天吃了睡睡了吃的胖猫窝在马车内动弹不得。

她的心情渐渐烦躁起来,甚至生出了硬碰硬的念头,趁其不备,出手偷袭,至少还有三成把握,能毫发无损的离开。

“前边的树林停下来,今晚就露宿在这儿。”才到了中午,苍夜流便选好了落脚的地方。

别人干活,当主子的倒不必插手。

他直接冲着马车过来,掀开车门,“出来,跟我走。”

云日初当然没有拒绝的余地。

事实上,她也的确很想出去透透气了。

弃马步行,向密林的深处而去,茂密的枝叶挡住大半的阳光,越往前行,非但不觉得热,还隐隐有股阴凉的感觉。

渐渐的有水声传来,声响不小,应该是山里边依仗地势形成的小型瀑布。

果不其然,再行了一会,终于瞧见了一汪碧绿清澈的潭水,刚能没过腰身,站在岸边,可以看到水下被冲刷圆润的大石,还有些鱼儿三五成群,悠闲自在的游来游去。

瀑布虽然离的还远,却能看的很清楚,头顶上一片片氤氲的雾气飘散,数道彩虹横架在半空中,形成了独一无二的美景。

记住!不准再逃

布虽然离的还远,却能看的很清楚,头顶上一片片氤氲的雾气飘散,数道彩虹横架在半空中,形成了独一无二的美景。

“你可以放心在此间沐浴,不会有人闯进来。”苍夜流背对着她,看不清表情,“不要妄想着逃跑,我就在附近。”

“沐浴?”带她到这里来,竟然是为了这个。

“怎么?不想?”他的声音之中多了些冷气,莫名狼狈。

“那倒不是,我也正有此意,只不过没有带换洗的衣物,有些麻烦。”马不停蹄的赶路,每天早晨能有水洗洗脸都是奢求,更别提像彻彻底底痛痛快快的洗澡了,她哪有拒绝的道理。

一只小小的包袱适时丢过来,准确的落入她怀中。

“记住!不准再逃,否则的话,到京城之前,你都甭想再离开那辆马车一步。”言毕,立即就走,脚下快的可疑,若有若无的异样依然泄了出来。

苍夜流对云公主,仿佛有些特别呢。

云日初忽然想笑。

“喵喵”虎皮猫从她肩膀上跳了下来,四脚点地,身子拱成弧形,大大的伸了个懒腰。

“懒猫,你要一起洗,还是在岸边帮我盯着闲杂人等?”云日初顺手把小包袱丢过去,赞赏的瞧着身形肥大的猫儿灵巧的一个翻身,用牙齿叼住,摇头晃脑的凑到她旁边来撒娇。

猫不喜欢水。

‘猫儿大神’自然也不例外。

它选中了一块大石,衔着包袱跳上去,再用身子盘在中间,圆脑袋往上一搭,“喵!”

仿佛是在说:我还是留下来看东西外加休息吧,您尽管自己去洗个开心。

为什么,她居然在迟疑

仿佛是在说:我还是留下来看东西外加休息吧,您尽管自己去洗个开心。

云日初微微一笑。

扯下外衣,丢在一旁。

一个漂亮的动作,跳入水中央,许久许久,才从潭水的正中央浮出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苍夜流,此番示好,究竟意欲何为??

与此同时,那肥嘟嘟的胖猫忽然抬起了头,两颗圆溜溜的眼睛盯着高处的某一点,露出一记匪夷所思的诡异笑容,几乎和人没啥两样。

云日初当然知道苍夜流不知藏身在何处,监视并且等待着她。

他不催着她动作快些,她也不着急匆匆结束难得的沐浴时光。

难得能够独自一人清净片刻,她必须要好好的想一想。

要走,此刻无疑就是最好的机会。

她是云日初,擅长应付各自困境,多少次绝地求生,更习惯于丛林野外的云日初,杀手界首屈一指的金牌王者,从没有尝到失败滋味的绝顶高手。

一群人围着她,又碍于不想泄露真实的能力,她或许还乐意隐忍不发,寻找机会。

但是此刻,身旁无人,苍夜流至少在二十米开外,她至少有八成把握能够成功离开。

八成,对她来说,几乎就等于是成功了。

可为什么,她居然在迟疑。

上一世,她便过着居无定所的生活,从一个城市流浪到另一个城市,从一个国家辗转到另一个国家。

身份特殊,她不能买房子,不能在一个地方停留过久,不能有朋友,更不能留下任何可能会暴露踪迹的线索,否则就很有可能招来灭顶之灾。

难道在这一世,也还要继续那种生活?

口是心非的男人

难道在这一世,也还要继续那种生活?

不!

她的愿望是重新来过,而非换一种方式复制过去的颠沛流离。

逃避,永远都不是最好的办法。

她要活在阳光下,恣意随性的生活,哪怕是要做好与全世界为敌的打算。

谁叫她好死不死的就重生在这位处在风口浪尖之上的公主身体之中呢?

换好了干爽的衣物,长发披散在肩头,云日初坐在凸起的大石头上,用包袱里的干布擦拭着水珠。

一个人影无声出现在身后,时间掌握的刚刚好,“你还在,很好。”

“怎么?意外?”不回头也知道是苍夜流,她轻扬了扬眉,漫不经心的顶回去。

“这样最好,大家都免了麻烦。”虽是如此说,却不难听出声音中的愉悦之意。

他在开心。

因为她还在。

口是心非的男人。

“如果你觉得失望,我可以先跑一段,让你来追。”瞧,她是多么的善解人意。

“就算到了天边,你也没办法逃离我的手掌心,云公主最好尽早的打消那些愚蠢的念头,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本王的耐心。”三两句对话,苍夜流才稍稍淡忘的火气又蹭蹭的窜了起来,方才的和睦氛围一闪而逝。

挑战?

这种程度的不配合怎能算得上是挑战?

看来,她得找个机会,好好的给苍夜流示范下真正的挑战是什么样子。

“王爷可有兴趣一试?”激将法用的恰是时候,云日初多希望他头脑一热,点头答应。

可惜,他根本不为所动,大手一抄,半拖着她站起来,假装什么都没听到,“回去了。”

你这种身材还不知道节制,减肥吧

可惜,他根本不为所动,大手一抄,半拖着她站起来,假装什么都没听到,“回去了。”

云日初看的他绷紧的脸就想笑,虽然接触的时间不长,面对面和睦说话的机会也不多,可她就是有种感觉,苍夜流不该是天生冷硬无情的那种人。

他的冰,他的冷,他的怒,似乎都只针对她一个人存在。

不,准确的说,他是在针对这具身体的原主人云公主。

有趣!

为情?不太像!没那种浓情蜜意的感觉。

为仇?也不像!第一次找到她,苍夜流就愿意解开外袍给她当被子盖;第二次再寻到她,也没过激的愤怒,只是不爱搭理她而已。

这复杂的情感啊!真令人好奇呢。

“喵喵”虎皮猫扑上前,咬住云日初的裙角,可怜兮兮的叫个不停。

肥胖的身子托在地上,连滚了几下,也坚决不松口。

云日初垂下头,顺着肥猫的眼神望过去,一潭野生的鱼群,悠然畅快的在水中穿梭。

“馋货,你这种身材还不知道节制,减肥吧。”再胖下去,才不准它趴在肩上,又贪吃,又喜欢赖皮着不肯自己走路,远远看去,根本就认不出它是一只猫。

“喵”齿缝之中,硬是挤出一声抗议,它守在水边,盯了快一个时辰,口水滴答滴答的不知流了多少,若不吃上一条,怎能甘心。

“为了你好耶,竟然不领情。”云日初煞有介事的教训回去,也不管虎皮猫能不能听得懂,

“想吃,可以!鱼就在水底,自己想办法去捞呀,你不是‘猫儿大神’么!这点小事应该难不倒你吧。”

多么的诱人

“想吃,可以!鱼就在水底,自己想办法去捞呀,你不是‘猫儿大神’么!这点小事应该难不倒你吧。”

“喵!!喵!!!”抗议抗议,不给吃鱼就不走了,坚决不走。

“怎么?要我帮你下水?可以!记得多捞几条,我也很久没吃烤鱼了。”俯下身来,把耍赖的猫儿抱起,双臂用力,准备一下就丢到几丈外的鱼群中央,让它一次抓个够。

“你想吃鱼?”一直没插话的苍夜流忽然古古怪怪的问。

“呃”轮到云日初瞪圆了眼,她是在和虎皮猫开玩笑耶。

“既然喜欢,我们就回去抓。”说做就做,他拖着她往回走。

‘猫儿大神’登时见风转舵,欢快的朝河边扑过去。

“是猫要吃鱼,不是我。”苍夜流的耳朵有问题吗?听人说话,只听一半。

还有,他为什么忽然变得那么热心?

吃不吃鱼,与他又有何关系?

“你说想吃烤鱼,这个愿望很简单,可以满足。”他对她的态度,分明是在纵容,不过,是那种大人对付赖皮孩子的办法。

可问题是,耍赖的分明就是脚下得意洋洋地虎皮猫,根本不是她啊。

“喵!!”‘猫儿大神’才不管谁去捞鱼,不要它下水,又能吃到鲜美的鱼,过程怎样并不重要。

“既然你是想表现,那好吧,给你这个机会。”云日初懒得再争,抱臂站在岸边,只打定了主意,坚决不肯再下水。

半干的长发在阳光下渐渐闪耀出夺目的光泽,更衬得那张出尘的小脸炫目夺色,她一点都不知道,此刻自己有多么的诱人。

苍夜流在一霎那的失神。

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趴好

苍夜流在一霎那的失神。

不等别人读懂,就迅速的收回,藏在刻意而为的面无表情之下。

云日初自然注意到了。

不过,聪明人却不会想当然的问出口。

就算是问了,他也未必愿意说。

刚刚已经下定了决心不再躲避,先替那位云公主把烂摊子收了,再去自由自在的过平静生活,那么有关于苍夜流的一切,日后自然有机会弄懂。

现在,不急。

苍夜流莫名的气恼。

运气、抬臂、出掌,一切皆在电光火石之间,轰然巨响,炸裂了水面。

二十多尾肥硕的大鱼,翻着雪白的肚皮,漂浮上来,随着水波,微微晃动。

“左右何在,收了带回去,给云公主当晚餐。”言毕,转身便走,对云日初竟看也不看。

刚刚的和睦温存,仿佛是幻梦一场,从不曾出现。

苍夜流冷的吓人,从侧面望过去,脸颊都是难看的铁青色,右拳攥的死紧,隐隐有骨骼摩擦的咯吱声传来,显然是在极力隐忍着即将爆发的脾气。

虎皮猫跳上了云日初的肩膀,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趴好。

一对清亮的冰蓝猫眼始终盯着那几名忙碌着在水面上用轻功飞来飞去捡鱼的侍卫,其他皆不关心。

云日初远远跟在苍夜流的身后,一直回到营地,也没能再和他说上一句话。

只是心中愈发笃定,他和云公主之间,一定存在些私密的过往。

他对她忽冷忽热,忽近忽远。

复杂的眼神藏着许许多多不能吐出口的东西,那些全都是属于云公主的过往。

与今天的云日初完全无关。

因此,她并不打算一定要刨根问底的知道。

被一阵极细微的异响惊醒4

因此,她并不打算一定要刨根问底的知道。

一来没那么多的好奇心去探究,二来嘛,也不打算陷得太深,免得他日离开,徒增伤感。

她的路,注定要一个人独自走。

情绪太多,只会变成沉重的负累。

晚饭自然是以鱼为主。

蒸了一条,烤了一条,还煮了一锅鱼汤。

当然,大部分最后还是进了虎皮猫的肚子里。

它吃饱喝足,就缩回到马车上去打盹了,身为一只名副其实的好猫,好吃懒做就该是天性,‘猫儿大神’奉之为座上铭。

夜风徐徐,阴云蔽月,一场大雨尚在酝酿当中,却可以闻到湿漉漉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