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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皆是一哂,其实路上他们发现有不少名车开往京州,有些老板的车是从国外进口的,国内只有一辆,这样的车圈内人多少知道,锦西观察一路,这第一届的招标会估计要比她预计的还火爆。

秦宴眸光微敛,事实上到今天为止,他对她只有猜测,却从未要人调查过她的公司,但可想而知,梅地亚中心之行并不容易,第一届标王,是要用真金白银说话的,数字背后必须有质量过硬的商品,锦西的公司定然是有实力的,否则也不敢去那里。

“这次参加的企业不在少数,你如果势在必得,出标价格就得谨慎些。”

锦西挑眉看他:“怎么?要让给我!”

秦宴笑:“我这次去并非抱着必得的决心,我们房地产跟其他东西不一样,房地产做个广告,覆盖到全国又怎样?难道会有千里外的人去申城买房子?再来房子的总数量有限,不像你们,只要广告出去,东西可以无限量生产无限量销售,所以我这次去仅是陪衬。”

锦西毫不怀疑他的话,秦宴是做房地产的,前世并没有房地产公司夺得标王称号,大热的企业都是白酒和保健品,以白酒居多。

“这次出价你怎么看?”

秦宴沉吟:“按照我得到的数据推算,第一届不会太高,但也不会低于三千万。”

说不惊讶是假的,前世第一届的标王仅仅是三千万出头,锦西对那个数字有大概的印象,没想到秦宴竟然能猜出大概价格。

可锦西无法预计这次竞标,是否会因为她的到来而改变,如果底价改变,那她的出价就毫无意义了。

秋风微凉,秦宴关了窗户,才问:“公司找好了没有?”

“一切都安排好了,只差中标了。”

次日一早,所有人出发一起赶往北京。

京州附近的道路明显比其他路段要好,锦西一路上并未出现呕吐反应,平安到达京州,只没想到车到京州后锦西竟然睡着了,等醒来发现秦宴的肩膀上湿漉漉的,而她嘴角边还挂着未干的口水。

秦宴低头瞄着她,锦西淡定地擦擦他的肩膀,又擦擦自己的嘴,像是刚才流口水的人不是她。

俩人相视片刻,各自回头,这一无声动作并未引起任何人的关注,可秦宴的眼里却染了不易察觉的笑意,隔着毛衣,他似乎都能感觉到肩膀上灼热的温度,烧得他心头发热,掌心发麻。

“酒店订好没有?”

耳边传来他低沉的声音,锦西莫名觉得耳朵痒痒,她摇头,这年头的酒店应该不难定,再说高档酒店很少有满房的。

秦宴吩咐司机把锦西带去京州最有名的酒店,二人刚进门,就见几辆名车停在门口,那些老板上来跟秦宴打招呼,从门口去大堂这一路,秦宴几次顿住。

锦西办理入住时,秦宴把身份证件递过去。

“你不回家?”

“暂时不回。”

秦宴定了几间房,锦西和祁静住一间,员工俩人一间,巧合的是,秦宴的房间正在她对面,锦西拿到房卡只觉得怪怪的,她这人不算太迷信,可住酒店时却有颇多忌讳,靠楼梯的她一般不住,房号让人心头不适的她不住,锦西进门后环视房间,装修得确实奢华,可她不明白为什么有的商家喜欢在床头装巨大的镜子。

已经没有空房了,锦西也懒得调换,和祁静依次洗漱。

祁静掏了一堆瓶瓶罐罐出来,随即问:“你带的东西呢?我帮你拿进去。”

“我就一瓶护肤露。”

“一瓶?别告诉我你什么都不用。”

锦西笑着摇头,前世她什么都用的,穿越来之后每天陪孩子八/九点就睡了,早上起得早,如此形成良好习惯,加上每天吃粗粮吃蔬菜,皮肤细腻的不像话,最重要的是不用熬夜看手机,根本不需要用护肤品,皮肤就好得不行。

反观祁静,经常熬夜,饶是用着进口的护肤品,也还有明显的黑眼圈。

“还让不让人活了!我天天用皮肤都没你好。”

“谁叫你不早点睡?”

“不公平!你说我黑眼圈为什么这么重?”

等她洗完澡,锦西用热毛巾敷在她眼上,热蒸后,祁静眼部的黑眼圈明显淡了,擦了眼霜后效果更好,连她自己都惊奇。

锦西简单洗漱后便躺在床上看书,明日就要去梅地亚,或许别人不相信,事到如今她连价格都没定好,心里共有两个数字,一直犹豫不定。

“想什么呢?”

锦西不喜欢房间内有大面镜子,心里一直不舒服。“没什么,想明天投标的事。”

“价格定了么?”

“在两个价格里犹豫不定。”

祁静立刻回头看她:“笨呀!你闺女不是运气很好嘛?让她选一个,反正我小时候我妈每次犹豫不定都叫我选择,然后挑我不选的那个,次次都中。”

锦西顿住,是啊,她怎么忘了她还有个锦鲤闺女。

锦西失笑:“你运气就那么差?”

“可不是吗?我这辈子大概是投胎时把运气用光了,谁叫我这么漂亮又有钱呢?”

锦西被她逗笑了,或许是心理作用,这一夜都睡得不安稳。

夜半,锦西做了个噩梦,梦到她每次都从床上惊醒,环视四周,却根本不是在酒店里,第二次惊醒时她发现自己还在梦里,直到后面第三次、四次、五次……不停惊醒,那种被困在梦里的慌张感让她大叫一声从梦里醒来,她的叫声把祁静吓到了,醒来锦西才发现,眼下也才十点多,她睡觉早已经开始做梦了。

“怎么了?”祁静揉着睡眼。

“做噩梦了。”锦西抚摸着额头,满是心悸。

“还好?”

锦西摇头道:“感觉不好,老觉得这间屋子里除了我们还有第三人在看着我。”

祁静吓了一跳:“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你别吓我!”

锦西叹气:“我可能是心理作用,就是不喜欢床头有镜子。”

“对对对!我妈也叫我不要住风水不好的房间,天哪!我被你说的很怕,现在该怎么办?我去找人换房间?”

说话间,敲门声响起。

秦宴站在门口,皱眉道:“怎么了?握听到你的叫声。”

锦西喝了杯冷水,总算不那么慌了,秦宴听闻事情经过,道:“我跟你换房间,你去我那住。”

“不用了。”

锦西正要往里走,手却被人从背后紧紧拉住,秦宴的神色前所未有的严肃,他道:

“不休息好明天怎么中标?去!我去跟路迟睡。”

锦西拒绝不了,秦宴的房间还有些许东西,太晚他并未收拾,锦西和祁静也懒得收拾,穿着睡衣去了他的房间,秦宴的房间在对面,装修风格和锦西那排不同,床头没有镜子,这一觉锦西果然睡得很安稳。

次日一早,锦西想办法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费了不少周折,才让方锦北接到电话。

“锦北,芝麻在吗?”

“在呢,见你不在,昨晚俩孩子一直哭要妈妈,说想妈妈了。”

锦西的心瞬间软了,虽然也试着和他们告别,但这时候的孩子很难理解分别的寒意,只知道不让妈妈走,因此锦西是偷偷离开的,一路劳累在听到这句话时,心里莫名暖和,她笑道:“我跟孩子说几句。”

俩个孩子一接到她的电话就撒娇,嚷嚷着说想妈妈了,锦西的心都要化了,母子三人唠叨了很久,锦西才想起正事:“芝麻,妈妈说两个数字,你看看哪个数字好。”

“3069/3288!”

锦西话音刚落,就听小芝麻嘟囔道:“妈妈,我都不喜欢哦,我觉得3289就很好呀!读起来很顺口呢!”

她知道什么叫顺口?锦西失笑道:“好,就3289!妈妈听你的。”

“妈妈回来记得给小芝麻带玩具带糖哦。”

“妈妈没钱。”

“妈妈有钱,妈妈很快就要赚大钱了!”小芝麻嘻嘻笑。

-

梅地亚中心门口车来车往,穿着西装的企业家从豪车里下来,锦西没有和秦宴同行,等她从车上下来时,发现记者也来了。

偌大的大厅里坐满了人,放眼看去,至少有一两百,用后世的眼光看,这大厅全然称不上奢华,只是一间普普通通的会议厅,可现场气氛热烈,西装笔挺的企业家正襟危坐,所有人脸上都透露未知的忐忑,或许他们知道这一届招标会很重要,或许他们也在忐忑是否应该全力以赴,但很明显,所有人都预料不到第一届标王背后的商业价值,也绝不会想到,央台为为标王做出怎样的造势回报。

锦西刚坐定,秦宴便在她不远处落座,路迟还笑嘻嘻跟她挥手。

锦西笑笑,一回头便看到了坐在第一排的牛露露和冯江涛。

作者有话要说:收到红包了没?

对了,忘了说了,锦西是一个地名,应该是扬州的小镇?总之我去扬州坐飞机时看到这个路牌,就拿来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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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 章

见到锦西的一瞬间, 牛露露以为自己看错了,此次她装作冯江涛公司的员工陪她来梅地亚中心, 自以为见了大世面,却不料方锦西竟然跟来了,身边还跟着上次的那个男人,奇怪的是,方锦西竟然坐在几人中间,而那个叫殷杭的男人跟她说话时, 态度恭敬, 根本不像是她的金主。

冯江涛顺着她视线看过去, 皱眉道:“又是你那个老乡?”

“她怎么来了?”

“能来这肯定是为了招标,你知不知道她在哪家公司?”

牛露露点头, 她深知这次的梅地亚之行,冯江涛是势在必得的,最近她听冯江涛打电话,知道冯江涛的公司出了问题, 能否翻身只看这次是否中标了,牛露露当然希望金主能胜利,却不料方锦西竟然来了。

“我去打听一下。”

牛露露说着来到锦西身边,笑得意味深长:“你怎么来了?”

“来玩玩。”

“不是我说你,锦西啊你可是人不可貌相啊, 我看你这架势,你已经混到了公司的高层?呦,这是哪家公司啊, 竟然让你做高层领导?”

牛露露想着,锦西肯定是靠陪/睡混上去的,说不定她的金主就是这家公司的老总,否则方锦西这样一个没学历没文化的女人凭什么坐在梅地亚竞标?还被几个员工小心翼翼地伺候。

说完,还对锦西挤挤眼,状似熟稔地说:“不是我说啊,他对你不错嘛,能让你进公司任职,改天带出来见见?我们家老冯也喜欢结交朋友。”

锦西头都没抬,语气略显不耐:

“不用了。”

“怎么不用啊?”牛露露说完,对锦西边上的员工道:“对了,你们公司老总呢?今天没有跟来?”

殷杭和姜来表情复杂,俩人对视一眼随即笑得怪异,可他们似乎也被锦西传染了,一句话不曾辩解,但笑不语,把牛露露笑得莫名其妙的。

被人用这种看傻逼的眼神盯着,牛露露莫名暴躁,当下皱眉道:

“对了,锦西,你们公司是做什么的?怎么想起来争标王了?”

锦西没做声,牛露露又笑笑:“你别误会,我可不是探听底价,我就是对你很好奇,随口这么一问,我们家老冯,你知道的,是做保健品的,他这次就是来玩玩,也没当真,我们不是你的对手。”

锦西笑得很淡,半晌才掀起眼帘,似笑非笑:“露露。”

“嗯?”

“你牙上好像有韭菜。”

“……”牛露露干笑:“锦西你开什么玩笑?”

然而锦西就那样盯着她的牙齿,动也不动,把牛露露看得再也挂不住,逃似的去了洗手间。

到了那她才知道自己上当了,心里又气又恨,恨不得把方锦西给撕了。

没探听到价格,冯江涛自然对她没好脸色,牛露露干笑几声,没探到又有什么关系?方锦西的公司并不是知名大企业,本来就没有竞争力,再加上方锦西这人没什么本事,她要是能中到标,那她牛露露还能睡处男了!

招标会很快开始了,大厅内十分闷热,到了正式开始的环节,所有人都盯着前方,急得一头冷汗,他们都在等央台的员工公布标底。

锦西代理公司员工坐过来,跟锦西说明情况。

“我打听到冯江涛还有国内两家白酒公司的势头很猛,咱们公司的定价要不要再变变?”

锦西摇头,这种定价方式看似寻常,实则很具考验性,如果仅是怕自家公司不中标就一直往上加价,那么加多少是个头?加到四千万?五千万?六千万?甚至几个亿?如此,标是中了,五色鹿也真的成了标王,可中标背后却难免被人嘲笑,前世就有标王高出第二名一个多亿,值得吗?锦西在翻看过往案例时,只难免唏嘘,中标是为了企业未来发展服务的,切不可本末倒置,锦西的定价完全是考虑了五色鹿未来一年的利润,觉得可以收回成本才放手一搏,如果收不回成本,那她要这个标有何用?陪玩?

不,她没那么傻!

“先稳住。”

工作人员见状,不禁叹气,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锦西这么有把握,就好像这个定价一定能赢,可冯江涛等人也是势在必得的,万一他们出价更高该怎么办?其实锦西只要再多出个几百上千万,就可以稳拿这一届的标王,可她偏偏不愿意改动数字。

与此同时,不远处的路迟正盯着锦西,他不敢相信道:

“老大,你说锦西到底是哪个公司的?申城来的公司这次只有那么几个,该不会是做白酒的?要么是开商场的?都不像啊。”

秦宴摇头,定然不是那些企业,只是不知道他的猜测是否正确。

喜宴地产此次前来就是走个过场,这种广告对地产公司来说,效果不大,喜宴地产一向喜欢开发高端楼盘和商业区,有特定的客户群,并不是做广告就能把销量做上去的。

很快,央台公布了各企业的标底,标底一路上涨,很快从两千万涨到三千万,所有人都捏了把汗,也着实没想到,第一届标王轻轻松松冲过了三千万。

“这次标王肯定是和央台有长期合作的两家之一。”

“你是说雁门酒和好太太口服液?”

“可不是!这两家广告曝光率高,对这次竞标势在必得。”

“就是个竞标,没什么稀奇的,跟平常广告有什么不一样?央台搞得兴师动众,就好像这标王有什么了不起?说到底还不是自己花钱上去的?羊毛出在羊身上。”

“话虽这么说,这是第一届标王,没有前例,谁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就看这两家敢不敢赌了,几千万买个标王,我看不值!”

议论声不时入耳,秦宴端坐着,手指不时在腿上敲着,看似在听旁人讲话,实则用余光看向锦西。

今天的她似乎特地打扮过,修身的亮红色西装衬得她肤白胜雪,原本稍显冷淡的五官也染了春色,从秦宴这个角度能看到锦西似乎眉头紧皱,正努力思考着什么,浑然不知周围有多少双眼睛正在打量她。

能来梅地亚的都不是凡人,锦西年轻漂亮,在一种中年老男人中,格外显眼,而她明显是公司的领头人,众人既有遐想又有好奇,想摸清这个年轻的女企业家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秦宴被那一道道视线弄得莫名烦躁,忍不住将领带松开一些。

路迟见了,疑惑道:

“嫌热?不会啊!最近降温了,我这穿了西装都嫌冷。”

“你?”秦宴头都不回,说得一本正经:“不能跟你这种肾虚的比。”

路迟滞了下,气得要跳起来,他肾虚?他肾虚?他怎么就肾虚了?正常男人都冷得好吗?就秦宴这样的,穿着件骚里骚气的时装版黑气装,单衣一件,竟然热得直拽领带,这搞不好是阳气虚!

路迟腹诽两声,当下,舞台上的主持人忽然惊呼起来:

“雁门酒3102万!”

全场哗然,三千多万!这是什么概念,即便再厉害的企业,这也是一年利润的几分之一了,哪怕雁门酒的销售额过亿,可除去七七八八,这三千多万也等于是一年的利润了,问题的关键是,夺了标王就一定能让销售额提高?这三千多万能不能回本还是个问题。

雁门酒看出三千一百多万的高价,原以为标王已是囊中之物,却不料,很快有一家企业压过他们,雁门酒只翻了个泡,甚至来不及喘息,人们的视线便落到了出价3200万的企业身上。

太快了!每一次出价对企业来说是都十分慎重的大事,在这,却只让众人的目光停留了几秒,雁门酒还来不及失落,就有人为他们报仇,这位出价3200万的企业很快被人挤下去,好太太口服液的冯江涛亮出底价,好太太的竞标价格是3288万!

现场一片沸腾,好太太是央台老的合作伙伴,销售量一直很好,可不知为何从去年开始,好太太的销售额一路下滑,今年的销售额仅有去年的一半,为了重回巅峰,好太太也是拼了,给出了目前全场最高价。

到底为止,众人开始喧哗,甚至有人站起来,好太太和雁门酒都出价了,这次的招标会也该结束了,标王毫无疑问就是和央台合作甚好的好太太口服液,不过这也在众人的意料之中,好太太毕竟是保健品,保健品的利润高是众所周知的。

“现在只剩来自申城的五色鹿公司还未公布竞标价格。”

五色鹿?申城的?没人听过,就算有人听过这个牌子,也并没把这个小牌子放在心上,一个刚成立不久的品牌,如同那蹒跚学步的婴儿,年纪大的人见了只会说一句“还年轻”,下意识会有俯视感,在场的老板多是见过世面的,立刻判定这家小公司根本不值一提,出价也绝不会超过冯江涛。

说起来,五色鹿和现场大部分企业一样,不过是个陪衬罢了。

这一次的标王已经毫无悬念了,必定是好太太无疑了。

众人甚至开始恭喜冯江涛,冯江涛松了口气,眉眼间有了胜利的喜色,一旁的牛露露也急忙拉着他的胳膊恭喜,说了一切讨巧话,冯江涛很高兴,没人能理解从巅峰回落的感觉,照此下去,好太太口服液撑不了好久,还好这次夺了标王,一旦广告铺向全国,好太太从城市深入农村,再赶上过年这个旺季,宣传一下过年送礼就送好太太,还怕好太太不火?

冯江涛吐了口气,颇有扬眉吐气之感。

然而众人道喜声还没来得及收回去,却见台上的主持人当下一怔,不敢相信地盯着纸上的竞标价格,随着他脸上表情的变化,众人的胃口也被吊足了,见过大世面的主持人露出这幅表情,难不成五色鹿出价并非大家想的那样?难不成五色鹿也给出高价?

可别搞出这种乌龙,五色鹿这个牌子大部分人连听都没听过,怎么可能杀出重围成为黑马?

主持人惊呼道:“来自申城的五色鹿公司!底价为3289!”

众人哗然,随即才反应过来,这报价如同丢了一枚深水□□进来,很久后,场上的老板才议论开来。

他们都没听过五色鹿,不过没关系,五色鹿已经站在标王的位置上,等着他们膜拜了,而五色鹿运气极佳,出标价格仅仅比第二名多了一万!一万!这价格出的太巧,一分钱也没浪费,这价格是怎么定下来的,竟以区区一万的优势赢了一向强势的好太太口服液?

冯江涛的脸冷了,哪怕知道有人在拍他,他也顾不上面子,惊愕写在脸上,失落是显而易见的,原本是囊中之物的标王,竟然被人拦路夺走,而对方竟然是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五色鹿?做什么的?是谁的公司?

怎么会这样?

冯江涛捂着胸口,依旧回不过神,牛露露是假装助理进来的,见他这样,急道:

“冯总,您怎么了?”

冯江涛缓过神,稳定下来,示意他们别再搞出动静了,他是要脸的,这副神态被人拍下,难免要有媒体大做文章,他很快回过神,和众人一样,笑着在坐席上五色鹿公司,第一排似乎没有满脸喜悦的,应该没有坐在第一排,第二排?第三排……

而后冯江涛发现,牛露露的老乡方锦西坐的位置竟然传来欢呼。

他有种不妙的猜想,牛露露的眉头也紧紧皱起,她甚至不敢去想,觉得自己真是疯了!难不成方锦西竟然是五色鹿公司的领导?不,没那么巧的。

可当下,众人已经站起来恭喜锦西,而他们分明喊的是方总。

方总?方锦西?难道方锦西是五色鹿的老板?

牛露露再也笑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