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李进,拓拔野也赶到那老槐树的跟前,李进喝道:“是啊快说,要不然婆婆,我们可就对你不客气了。”

拓拔野森然道:“老婆婆,石家那些赶尸匠呢?都去了那里?”

那个老婆婆连连摇头,道:“你们别逼我了,我就是一个看门的,什么也不知道。”顿了一顿,那个老婆婆颤声道:“你们要是想知道的话,那就去里面,问问那个女人,里面还有一个女人。”

拓拔野,拓跋星,李进都是一怔,我心里也是嘀咕道:“里面还有一个女人?”

我抬起头,向那大厅望去,只见那大厅的厅门露出一条尺许来长的缝隙来。

月光透过那个缝隙,静静的洒了进去,将那大厅里面照出了一道长长的白色光带。

光带的一头,正正照在大厅后面,隐隐约约之中,似乎那后墙之前,真的有一个黑衣女人。

拓拔野低声喝道:“你要是说谎,回头我将你拉出去喂狼。”说着转身向那大厅里面奔了进去。

李进随即跟了过去。

拓跋星对那老婆婆吓唬道:“看见了吗?我这身旁就是一个狼人,你要是说谎,擅自逃跑,我就让这狼人把你给吞了。你信不信?”

我听到拓跋星这么说,立即伸手将自己的口罩摘了下去,然后张嘴对着那老婆婆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

那老婆婆一声惊呼,似乎没有想到我这么恐怖,吓得身子往后缩去,身子紧紧靠在那槐树之上。

拓跋星随即向那大厅里面奔了过去。

我戴上口罩,也跟着奔了进去。进到那大厅之中,只见那拓拔野和拓跋星,李进三人都站在大厅的北面墙壁之前,拓拔野的脸色铁青,口中喃喃骂道:“这个老妖婆,说瞎话都不眨眼。”

我一呆,心道:“这个拓拔野怎么了?”

抬头向那北面墙壁望了过去,只见北面墙壁之前那里有什么黑衣女人?那北面墙壁之上倒是挂着一幅年代久远的人像。

人像倒是一个黑衣女人,只见那黑衣女人眼睛望着前方,眼神幽怨,似乎里面装着无数的心事。

那一张画像纸质发黄,在手电的照耀之下,更显年代久远,那个画像上的女子也似乎来自过去,百十年前,看那装束,不像是近代的女子。

拓拔野喃喃骂道:“那个老妖婆,告诉咱们来这里,问那个黑衣女子?这里那里有黑衣女子?”

李进也是暗暗皱眉,不明白那个老婆婆为什么要谎言相欺。

拓跋星瞳孔收缩,对我道:“哑巴,跟我去将那老妖婆抓来。”

说罢这一番话,拓跋星随即飞身奔了出去,来到那天井之中,大槐树下。

我紧跟着那拓跋星也到了那大槐树的跟前。却只见那大槐树下空无一物,那老婆婆又是不见影踪。

我一呆,拓跋星也是咦了一声,大为好奇,然后绕着那大槐树转了几圈,这才停了下来,跟着一伸手,在那槐树上面使劲一拉,一大块树皮扯了下来。

树皮掉落之后,那一棵槐树之上露出一个深邃的树洞,洞里面黑漆漆的。

这槐树甚是古老,树干都要两人合抱才能抱得过来。

那树洞也是极深,拓跋星用手电照了照,一下竟是看不到那树洞的洞底。拓跋星不禁一呆。

就在此时,那拓拔野和李进也已奔了过来,来到我们二人身旁,看了看那树洞,李进眉头一皱,对拓拔野道:“拓跋先生 ,那个老婆婆难道是躲到这树洞里面去了?”

拓拔野看到那树洞,也是皱眉道:“一定是,这个老婆婆一定是躲到这树洞里面去了哼,她就是松鼠,我也要将她扯着尾巴揪出来。”

拓拔野刚刚说完这一句话,只听身后大厅里面传来一个幽幽的女子声音道:“没有用的,她是回到她来的地方,你们找不到她的。”

这一句话突如其来,尤其是在这暗夜之中,在这月光之下,那个女子的声音募底传来,我心中一震。转头去看拓拔野和星星,李进的时候,只见这三人也都是脸上露出骇然之色。

只听拓拔野一声低喝道:“哪里来的孤魂野鬼,给我出来。”

这一声低喝,声传里许,似乎在这石家老宅之中的任何一个角落都能听到。

第二百零三章误会重重,甘心赴死

那大厅里面却是没有了一丝声息。

拓拔野哼了一声,再次奔到那大厅门前,伸手将那大厅的厅门尽数打了开来。

厅门一开,那月光尽数照到这大厅之中,银白色的月光如水,洒落到那大厅里面,只将那一张画像的一角扫到,画像的其余部分,还依旧笼罩在那黑暗之中。

拓拔野厉声道:“大厅里面的孤魂野鬼听着,再不出来,拓跋爷爷就送你们去十八层地狱,永远不堕轮回了。”

大厅里面这才传来一阵女人的声音道:“你也太狠了,你这样的人才会入十八层地狱的。”

拓拔野听到这声音发出,立时一个箭步冲了进去。

李进和拓跋星也紧跟着冲了进去。

这大厅之中,适才三人曾经转过一遭了,除了那北面墙壁上的那个画像里面的黑衣女人之外,那里有半个活人?

可是这声音明明就在这大厅里面。

拓拔野和李进,拓跋星三人进到大厅之中,四处寻摸,但却还是一无所获。

拓拔野怒道:“给我出来。”

这一声暴喝,只震得那大厅屋顶的灰尘簌簌而落。

可是这一次却是没有任何人回应了。

那个声音就似乎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我站在大厅门口,心里暗暗好奇,心道:“适才那个声音是人还是鬼发出来的?我怎么没有察觉我的那一根幻阴指动弹?”

拓拔野喃喃咒骂,骂了一阵,忽然目光向那北面墙壁之上望了过去。这一望之下,立时呆住,原来北面墙壁之上,那一个画像里面的黑衣女人赫然不见了。

拓拔野一怔,随即招呼李进和拓跋星道:“你们俩过来,看看这是怎么回事?那个黑衣女人呢?怎么不见了。”

李进和拓跋星赶了过去,站在那拓拔野的身后,抬头向那墙壁之上望了过去,只见那墙壁之上的那一张画像空空如也,哪里还有那个黑衣女人的画像?

拓跋星和李进都是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就在这三人都在目光注视着那一面墙壁的时候,我站在那大厅门口,就看到大厅顶部,有一个黑影慢慢的飘了下来。

那个黑影无声无息,飘落到拓跋星的背后,然后慢慢伸出一只左手,向着拓跋星的后心插了下去。

我眼看着那黑影的五根手指竟是漆黑如墨,这样插到拓跋星的后心之中,拓跋星那里还有命在?

可是此时此刻,那三人却似乎谁都没有察觉,那黑影的悄然袭击,而是依旧目光望向那一面墙壁,似乎笃自在研究着这石壁之上,为何突然没有了那黑衣女人的奥秘。

我口不能言,但我还有一双手。我情急之下,一伸手,拿出那一枚拓跋星那一日射向我的银针,一针向那黑影的后心射了过去。

我这出手,和拓跋星差了很多,一出手之际,竟是带起了一丝风声。

可惜的是,我手中的银针刚刚射出,那一枚黑影募底向上飞了起来,堪堪避过那一枚银针,而后飘身到了那屋顶之上,我抬起头来,眼睛望向那屋顶,只见那个黑影赫然正是那画像之中的黑衣女人。

那个黑衣女人贴在那屋顶之上,满眼怨毒的看着我,然后整个身形慢慢隐去。

我低下头,正要走向拓拔野他们,只见拓拔野手中捏着一枚银针,满面怒容。

那一枚银针正是我适才射向那黑影的那一枚。可是此刻却是端端正正的握在那拓拔野的手中。

李进也是满脸诧异的看着我,而那拓跋星目光之中满是失望之意。

我一呆,心道:“我做错了什么?”

只见那拓拔野满脸怒容的望向我,而后对身旁的拓跋星冷声道:“丫头我早就跟你说了,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你看怎么样?这个狼人稍不注意,就要拿银针射你,要你的性命--”阵吗序亡。

我心中一沉,心道:“这个老爷子看来是误会了我,以为是我要杀拓跋星。我该怎么解释?”我抬起头来,一看,只见那一只黑影已然影踪全无。我心里又是一沉,我抬头向他们三人望去只见李进还是满脸诧异,似乎不明白我为什么要如此出手暗算拓跋星,而拓拔野还是一脸愤恨的神情,拓跋星呢?却是满眼的失望,只听拓跋星慢慢道:“这一枚银针,是我那一天射他的时候,那一枚银针,那一天我只射向这狼人的膝盖,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这个狼人的性命--”

拓跋星的声音里面带着一丝失落,还有一丝惆怅,似乎是在埋怨自己,不该饶了我一命。

我的心慢慢的沉了下去,沉入无边的大海之中。

就好像此时此刻,那无边的至阴之气慢慢侵入我的四肢百骸之中,充盈在我的身体各个部位,我的身体一片冰凉--

我丹田气海之中的那一星冥火也发出黯淡的光来。

我心中苦涩难言。是不能言,不可言。无法言……

只听拓跋星继续道:“我从看到这个人的那一双眼睛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下不了手。”

拓拔野愕然道:“为什么啊,傻丫头,这个可是一只狼人啊。”

拓跋星声音之中有一丝感伤,慢慢道:“爷爷,你难道没有发觉这个人的眼睛很像一个人吗?”

拓拔野愕然道:“像一个人?我怎么没有看出来?像谁?”

拓跋星伤感的道:“像小五,这个人的眼睛像小五,只不过小五的眼睛总是满是喜悦,而这个人的眼睛似乎老是带着一抹忧伤。”

我心中大声在叫着:“不是像,我就是小五,星星,我就是小五啊。”

我心底那一抹冥火又慢慢的燃了起来。

拓拔野呸了一口,对拓跋星到:“他怎么会是小五,小五那么活泼,那么可爱,这个狼人整天阴沉沉的也不会说话,跟小五可差了十万八千里了,星星,快些将这狼人杀了,免得他日后再来伤害你。”

李进静静道:“是啊星星,这个狼人乃是那一只白毛狼王所养大的,虽说是人,但是毕竟喝着狼奶长大的,没有人性,我看还是将这狼人杀了吧。”说着将一把飞刀递给了拓跋星。

我心里怒道:“你才没有人性,我的人性满格,比你的还多。”

只见那拓跋星的一双星眸望着我,眼中复有一种复杂的神情。过了一会,拓跋星慢慢从李进的手中接过那一把飞刀,眼睛望着我。

我心一横,心道:“算了,就算死在星星的手里,也比死在那狼毒花蛊的蛊毒手里的好。”

我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是用我的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拓跋星,我要多看拓跋星几眼,因为我知道,只要星星一出手,我就离开这个世界了,再也看不到星星,再也看不到星星亮晶晶的眼睛。

再也听不到星星带着甜甜的糯糯的声音叫我:“小五小五快起来,你个大懒猪。”

这个世界上也再也没有小五这个人了。所以我一定不能眨眼,我要将星星的身影,星星的眼睛一点一滴都记录到我的脑海之中,就算我死了,我的脑海里面也会定格下,星星最美好 这个画面--也许等我踏上轮回路的时候,当我重生的那一刻,我在另外一个世界,第一时间醒来的时候,我心中还能想起,那个有着一双宛如星星一般眼睛的女孩子--

我看着星星,我的嘴角边 慢慢露出一丝笑意--拓拔野骂道:“他妈的 这个狼人的思维真是奇怪。临死了还小的出来。”

他却不知道,我正是因为要死了,我才要笑,我要星星记住我微笑的这一双眼睛……

第二百零四章蝙蝠血煞,毒血鬼手

拓跋星看着我,眼睛之中慢慢露出感伤之意,最终还是把那飞刀放了下来,而后对我慢慢道:“你走吧。我不杀你--”

我呆在那里。

拓拔野也是一怔,奇道:“傻丫头,这个是狼人啊,你怎么不杀他,刚才他可还想要杀你呢。”

拓跋星摇了摇头,难过的道:“爷爷,我看到这狼人的眼睛,我就下不去手,看到他的这一双眼睛,我就想起了小五。”顿了一顿,拓跋星又是长长的叹了口气,道:“我真的下不去手。”

拓拔野看着拓跋星,皱起眉头,道:“你是不是又想起小五了?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那个小五已经死了,死了,不会再活过来了。你就忘了他吧。”

拓拔星抬起头,看着拓拔野,凄然道:“可是爷爷,我忘不了小五啊,我真的忘不了他。”说着,说着,拓跋星蹲了下来,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拓跋星就好像一个初尝爱恋的女孩子一样,突然间失去了最心爱的男子,于是就募底大哭起来。

不管不顾,只是放声大哭。

也许这个女孩子压抑太久了吧,也许她太需要一个宣泄的出口。

我站在大厅门口,一时间心中百感交集--

我不知道,我现在此刻要不要上前相认,我不知道,我倘若相认了,拓拔野他们会不会相信我就是那个昔日保驾营的小五,那个爱说爱笑的小五--

可是我更不知道的是,我现在此刻身体里面的狼毒花蛊,会不会找到解药,如果找不到的话,那么我就真的只有几年的时间可以活了,我就如同一个患了癌症的人,面对着自己可以数的过来的生命,我又怎么忍心,让一个深爱我的,我也深爱着的女孩子,苦苦相陪数年之后,最终还是要阴阳永隔?

这个女孩子也许就会为了我,一辈子难过,一辈子不开心,我怎么可以这样?

我叹了口气,还是决定不要说出来。毕竟说出来,对我对她都不好,而我不说出来,星星的心中还是会永远保存一个开心的,爱说爱笑的小五,绝对不是眼前这个满脸黑毛的小五--

拓拔野急忙手忙脚乱的去安慰拓跋星,这个他最疼爱的孙女,只要一哭起来,拓拔野就会束手无策,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拓拔野抬起头来,看到我还站在那大厅门口,忍不住怒道:“你这个狼人,还不快滚。”

我心里一酸,:“我还能到哪里去?天下之大,似乎已经没有我待得地方。保驾营?老虎都拿我当做怪物了。我现在已经是无处可去。更何况别的地方,不会有星星,我待在这里,保护星星。”

我摇摇头。

拓拔野立时明白我的意思,那自是告诉他,我哪里也不去。

拓拔野怒喝一声,随即迈开大步向我奔了过来。

李进目光也转而看向我。

拓跋星听得她爷爷的怒喝声,急忙抬起头来,看到她爷爷向我扑来,急忙带着满脸的泪水 ,颤声道:“爷爷你不要伤了狼人。”

我看着拓拔野,心道:“无伦你怎么打我,我也不走,我要保护星星。”

一抬头,就看到那星星的背后,石壁之上那一个黑影正自慢慢的从石壁之上缓缓的飘落下来。

我大惊失色,口中赫赫大叫,然后伸手指着那拓跋星的背后。

拓拔野和李进,拓跋星看我像是一个疯子一样,都是一呆,三人几乎同时回过头去,这一下立时发现了那石壁之上的那个黑影。

拓跋星吃了一惊,来不及抹去脸上的泪痕,一抬手,数十根银针激射而出,向那慢慢爬下来的黑影射了过去。

那黑影看到银针射来,募底身子往前一窜,跟着身子飞了起来,竟然像一个蝙蝠一样,从半空之中一掠而过,竟然转了一圈,继而向那李进扑了过去。

拓拔野似乎忽然想起了什么,急忙对李进喊道:“这个是蝙蝠血煞,可不要沾到她的血,这个蝙蝠血煞的血有毒。”

李进瞳孔收缩,身子往后一退,瞬息之间退出数米开外,这才停了下来。跟着双手齐挥,半空之中白光闪动,数十把飞刀齐齐射入那蝙蝠血煞的胸膛之上。

那蝙蝠血煞口中发出一声怪叫,落在地上。李进迈步走了过去,刚要靠近那蝙蝠血煞,那蝙蝠血煞猛地一张口,一口鲜血便喷了出来。

李进身子急忙闪开,随即手中又是数把飞刀挥了出去。

这一刀飞出,斜斜的将那蝙蝠血煞的脑袋切了下来。

眼看那蝙蝠血煞慢慢化为一团虚影,渐渐消失,地上只有数十把飞刀,和一地 鲜血。

那鲜血竟然发出阵阵恶臭。

李进一呆,慢慢走到那鲜血之前,闭住呼吸看了看那地上 蝙蝠血,这才退后几步,来到拓拔野的身前,对拓拔野低声道:“前辈,这里怎么出现了这么一只蝙蝠血煞?这蝙蝠血煞又是什么东西?”阵记华巴。

拓跋星也走了过来,站在那拓拔野的身前,静静聆听拓拔野的解释。只听拓拔野沉声道:“这蝙蝠血煞也是那赶尸匠搞出来的玩意。”顿了一顿,这拓拔野继续道:“那赶尸匠虽然也是五斗米祖师传下来的玩意,但是到了这赶尸匠这里,就又多了几分变化。赶尸匠手拿移神碗,手持打尸鞭,行走江湖,专门接一些替人送尸还乡的勾当。行走的夜路多了,就怕遇到鬼,所以这赶尸匠又都给自己造了一个尸煞,专门为自己半夜遇到鬼 时候,替自己挡一挡那孤魂野鬼。这尸煞便飘在这赶尸匠的头顶之上,白天钻到移神碗里面,夜晚这才出来,在路上替赶尸匠消灾避难。挡煞拦神。而这赶尸匠不同所以每一个赶尸匠的尸煞也就并不一样。有的是白毛尸煞,身上根根白毛都可以飞出来杀伤敌人。这蝙蝠血煞却是身形敏捷,飞在半空之中,靠这双手杀人,杀人不死的时候,又会喷血毒人。所以说这蝙蝠血煞可怕的很。”顿了一顿,拓拔野心有余悸道:“这蝙蝠血煞最厉害的还不是这鬼手抓人,毒血伤人,而是这蝙蝠血煞有九条命,死了一条还有八条,极为难缠。这蝙蝠血煞缠到一人之后,就会对这个人阴魂不散,始终尾随,直至将这人杀死,才算完结,要不然的话,这蝙蝠血煞就会不死不休。可是咱们人只有一条命,那里敌得过这蝙蝠血煞的九条命?所以和这蝙蝠血煞为敌的,几乎都死在这蝙蝠血煞的毒血鬼手之下了。”

李进皱眉道:“这么厉害?”

拓拔野点了点头,道:“自然,要不然这蝙蝠血煞还不会被这赶尸匠的门主所养。不会将这蝙蝠血煞当做赶尸匠的护体尸煞。”

我心里暗暗嘀咕:“原来那一日,在那北运河的古航道之中的石敢当,身后的那一只白毛尸煞还是一个初级的护体尸煞,比这个蝙蝠血煞远远不如啊。”

拓跋星看看李进,这才对拓拔野苦着脸道:“爷爷,看来我和大哥哥一定会遭到这蝙蝠血煞的追杀了。”

李进也是皱皱眉,似乎有些发愁,毕竟那一条蝙蝠血煞有九条命,而他只有一条,加上拓跋星也不过是多了一条命而已。

拓拔野转过身来,望着站在大厅门口的我,脸上神色忧心忡忡道:“那一只蝙蝠血煞最有可能对付的好像还不是你们,而是这一只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