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少其人,三分洁癖,三分无赖,四分小贱,但他在外人面前却总是清风朗月,遗世独立,孤傲中带着冷漠,冷漠中带着疏离,疏离中带着高贵。
只不过回到家后,他就进入"欢脱"模式--
"洗澡洗澡洗澡。清溪要不要来蹂躏我啊?"
清溪总想,这人可以再贱一点吗?
不然就是--"老婆,快给我做饭啊,合法要求啊!"
"女人,今晚看电影吧,合法要求哦!"
"清溪,那个,密西密西吧,婚姻法合法合法合法要求哦!"
每当这时,顾清溪"童鞋"就无法克制地升腾起一种想把他非法处理掉的心情。
幸福是什么,幸福就是13年前,小学一下课,就有个男孩跑你前面用S形走路,13年后,还是这个人拥你入怀,贱歪歪地跟你说:"顾清溪,我的青春都耗在你身上了,你一定,一定得对我负责啊!"

序:这样的人生
不知该从何落笔,实话说,有点手足无措,自认生平也干过不少“大事”了,但给书写序却是头一遭,有些紧张,这紧张包括终于被作者大人重视了一回,以及,这序该怎么写。毕竟本人不是文艺青年,文笔什么的就从来没有过。但这样的机会流失又十分之可惜,所以,豁出去了,写得不好就请各位看官见谅了。
为什么我要给序取标题为《这样的人生》呢?因为三毛女士用过,而小西又是极喜欢三毛的,所以我就投其所好,借用了三毛的这一篇散文名。小西爱三毛,家中的书里最全的就是三毛的全集,好几版都有收藏。其实她看的东西挺杂的,基本什么都能拿起来就看,上次我就看到她拿着一本关于绵羊的书看得津津有味,还挺积极地推荐给我看。我表示,看这书比让我数绵羊更能催眠。
看《满满都是我对你的爱》(以下简称《满满》)的时候我倒是很神清气爽,话说,“徐微雨”是我的艺名?据说萌“徐微雨”的人很多,甚至要求曝光“徐微雨”现实版的照片。我想说,谢谢大家的厚爱了,但是晒照片明显不符合我守身如玉的风格。
再者,作者大人一再强调《满满》是来源于生活却高于生活的,这话不假,比如我没“徐微雨”那么优秀,哼。再比如,顾小弟才没那么听话!说起小弟,貌似人气也很高,不解,难道是长得清秀可人的缘故?(无意间爆料了?清秀可人?)
不过,我不得不承认小西跟她弟弟的关系是非常好的。那种好是血浓于水,是外人说不得坏话的。姐姐包容弟弟,弟弟敬爱姐姐,也是我一直羡慕的一种亲情。好吧,也有嫉妒恨。
我这人占有欲比较强,现在是渐渐克制收敛多了,有时候她跟朋友出去,我也就问下跟谁去哪里做什么几点回来,就好了。爱情是很奇妙的,她可能不怎么出色(这话有点大逆不道?),但你就是觉得她各种好,各种吸引人,各种让你欲罢不能,各种在她面前像脑残。可那又如何呢,她是我喜欢的人,我就愿意俯首称臣。(小西按:是不是这序我会先过目,他才会写得这么煽情?)
小西性子比较淡吧,她嘴上不太会说我爱你、我挂念你这种话,但她会说等我们老了怎么怎么样。其实这话是最让我动容的,因为她是想要跟我白头到老的。
我觉得大家之所以如此喜爱《满满》,只因它不光是“徐微雨”和“顾清溪”的爱情故事,更是好多人的爱情写照吧。它很好地诠释了我们对爱情的向往——一生一世一双人,简单而纯粹。

Chapter 1 我反对你们结婚
这次去英国,回来时小弟也跟着一道回了国。
小弟在英国八年多,他是十岁去外面的,所以中国人博大精深的品质没有好好保留就被污染了。
今天中午我给花浇水时听到他在跟朋友打电话,隐约听到一句“son of a bitch”,我皱了皱眉,拿起沙发上的抱枕丢过去。
小弟吓了一跳瞪着我,大概电话那边的人问他怎么了,他委屈地回:“my dear sister…”他想了好半天,“她打我!”
我差点笑岔气。

午饭后徐微雨电话过来问我是否有空?我说得陪小弟。微雨说:“小弟几岁了?”明知故问。
我说:“十八。”
微雨回:“成年了,放着吧,不会出事的。”
小弟在旁边看着我打电话,直到我挂断他才悠悠说了一句:“我反对你们结婚!”

记得去年春节我去机场接小弟,半小时后看到小弟,穿着连帽卫衣,戴着墨镜,拖着行李箱,很zhuangbility地从大门口走出来。
看他还要迎风捋一下头发时我按了喇叭,小弟看到我的车子,马上弯着背猥琐地跑过来,谄媚道:“姐,你来了!”
我说:“你小小年纪戴什么墨镜?你一只手上戴两只戒指干吗?头发养那么长,遮住眼睛,难看死了!”
小弟被我说得垂头丧气,坐在副驾驶的男友低着头隐忍着笑。
小弟上车后,不敢对我反驳,只能壮着胆对嘲笑他的徐少发飙:“你凭什么笑我啊?小心我不让我姐嫁你!”
微雨“呵”了一声,这是他比较计较的话题,驳者杀无赦,是亲弟也不行,我有些担心地看了他一眼,结果他说:“那我嫁你姐不就行了。”
呃…

我这次去小弟那儿旅游,玩了一周,所以晚上徐微雨来接我吃完饭,在车上他问我:“My heart,when we…sex?”微雨在德国六年,德语一般,但英语尚佳。
我温柔回:“你在德国那么多年,怎么没学到他们半点优点呢?”
微雨委屈道:“什么优点?”
“严谨,严苛,自律。”
“…”

仔细想想,跟微雨是从小就认识的,他并不是个很善言辞的人,到德国去之后就更加…不善言辞了,不过对着我倒是经常色迷迷的。
我记得有一次,他看我心情很好就大胆地问:“Dear小溪,你可知道,我从小学就开始暗恋你了。”
我惊讶:“你感情发育得好早呀。”
徐微雨很受伤,大概觉得伤一下是伤,伤两下也是伤,于是破罐子破摔,问:“你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注意我的啊?说!”
我苦苦思索一番,“从你小学下课就跑我前面用S型走路开始。”
“…”

说起小学,有一次回母校,我在一棵以前经常跟朋友靠着说话的梧桐树上看到用小刀刻的两个名字——
顾清溪
徐微雨
说不感动是骗人的,因为…多么的言情啊。
只不过,老家的梧桐是市树,据说是受保护的。徐少爷,麻烦下次写名字,你能不能把我名字写在你下面啊,我好没安全感的。

不过比起我,徐微雨的安全感似乎更加欠缺,他出门总是要再三问我:“清溪,我带钥匙了吗?清溪,打我一通电话,我感觉一下手机在身上吗?”
我每次都睡得好好的被他吵醒,接过他递过来的我的手机勉为其难打他电话,然后看他从衣袋里一边拿出手机一边往外走。
嘴里还说着:“嗯,一大早就开始想我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