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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星白她一眼,却没做声。

“其实你可以考虑考虑,有了霆舟这尊保护神你以后大可以在郡城横着走,谁敢欺负你?”

第13章 未必会饥不择食到对她下手

戚星撇撇嘴,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我又不是螃蟹,为什么要横着走?”

“你就装吧,我认识你这么多年还不了解你?你别因为贺骁当年——”时苏猛然打住,转头去看戚星,见她并没有因为贺骁这两个字而神色异样,顿时松口气,却也不敢继续往下说了,就怕一不小心戳中戚星的痛处。

晚宴开席,时苏陪着关彧向长辈敬酒,戚星本想找个角落的位置坐下,可时苏把她推到了徐霆舟和关彧的朋友这一桌,还一副媒婆的口吻叮嘱徐霆舟:“星儿就交给你了,你可要好好照顾。”

戚星尴尬又窘迫,耳根都阵阵发烫,反观徐霆舟仍是一副镇定自如的样子,脸上的神情喜怒不变,让人很难猜到他在想什么。

瞥了眼脸红耳赤的戚星,他很绅士的拉开身边一张椅子。

戚星轻声道谢,落座后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刚喝了一口,就听其中一人问:“徐先生和戚小姐两位的婚事应该也快了吧?”

戚星闻言一口茶险些喷出来,忙急急吞下,对那人解释:“我和徐先生并不是情侣关系。”

那人讶异的表情:“原来是我误会了,不好意思,我自罚一杯。”说着端起面前一大杯白酒仰脖一口喝干。

“听关彧说徐先生酒量不错,来我们几个切磋切磋。”另一人提议,其他人纷纷附和。

徐霆舟未置可否,却漫不经心道:“关彧说的话你们也信,他那是想把我们都灌醉好一网打尽,我们可不能中了他的计。”

话虽这样说,其他人和他碰杯时他也没拒绝,还很爽快的次次一饮而尽。

一来二去戚星也不知道他到底喝了多少酒,等时苏和关彧敬完酒过来时一席人已经喝掉整整四大瓶高浓度白酒。

除了微微有些醉意的徐霆舟,其余人都醉得一塌糊涂,不是又哭又笑就是语无伦次,醉态百出,最后一个个被家人搀扶着离席了。

徐霆舟也揉着胀痛的太阳穴站起来,和关彧打了个招呼要先回酒店,关彧正想说他送他回酒店,却被时苏抢了先开口:“霆舟,你喝了酒不能开车,让星儿送你吧。”

冷不防被点名的戚星微眯起眼望着时苏,有一种被朋友出卖的感觉,偏偏时苏还一脸暧昧的冲她挤眉弄眼。

徐霆舟没拒绝,醉意微醺的黑眸凝着戚星,语调戏谑:“那就有劳戚小姐了。”语毕往外走去。

时苏轻推戚星一下,压低声说:“好好把握机会,男人一喝醉很容易乱那什么的,等生命米煮成熟饭了一切好办,我很看好你们。”

戚星哭笑不得,那种事情别说她不敢做,就是敢徐霆舟也未必会饥不择食到对她下手,她又不是什么倾城倾国之姿,身边美女如云的徐霆舟会看上她?

“去啊。”时苏催促着又推她一把。

戚星故作生气的瞪她一眼,转身无可奈何的跟了上去。

徐霆舟虽然有些微醉,但意识非常清醒,戚星靠近时他闻到她身上独有的那种很特别的香味,像是一种糖果的香气,萦绕在鼻间有种令人蠢蠢欲动的诱惑。

第14章 那我进去等你睡着了就走

戚星亦步亦趋跟着他走到他的座驾旁,正要绕过车头走向驾驶座,手臂却被一只大手拽住了。

她困惑地望向大手的主人,后者瞥了眼她脚下的高跟鞋,声线冷冽依旧:“那晚你赤脚开车没出车祸实属万幸,这次难道还要赤脚开?”

戚星一副才想起来的表情,轻轻‘啊’了一声,说:“您先进去坐会,我去换一双苏苏的平底鞋。”

“不用那么麻烦。”放开她的手,徐霆舟径直坐进驾驶座。

戚星眉头一皱,走过去在他关车门之际伸手拦住:“您喝了酒不能开车。”

徐霆舟望着她,冷峻的神情微微有些不耐:“你要么上车,要么走开。”

“……”

“怎么,不敢?”

戚星抿抿唇,走过来坐进车内,并不是因为徐霆舟不容置喙的口吻和激将法,而是她答应了要送他回酒店,权衡再三还是妥协了。

她就不信他敢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等她系好安全带,徐霆舟发动车子箭一般冲出去,车速快得仿佛要飞起来。

戚星虽然做好心理准备,仍吓得脸色发白发青。可她什么都没说,闭上眼双手紧紧拽着安全带眼不见为净。

徐霆舟瞥她一眼,并没有放慢车速,反而降了大半的车窗,放任刺骨的夜风呼啸着灌进来,瞬间卷走车内所有的暖气。

戚星本来就穿着单薄,被夜风一吹感觉身上的热量都被抽走了一样,浑身冰凉发木。

她冷得受不了,双手不停搓着手臂,徐霆舟透过后视镜瞥她一眼,立即关上车窗,把暖气开到最大,戚星冻得发麻的四肢才逐渐回暖。

车子在酒店门口停下,两人一前一后进入酒店大厅,走在后头的戚星感觉自己脚步有些虚浮,明明滴酒未沾,却也像是喝醉了似的,大概是因为车速太快真的吓着了。

两人搭电梯直达房间所在楼层,徐霆舟走到自己房间门口刷卡开门,这时头部忽然一阵猛烈的钝痛,如同被人猛敲了一棍,强烈的晕眩感随之袭来。

一直看着他的戚星见他身形晃了几下似乎要倒下去,脸色一变,动作比思维更快一步的上前扶住了他:“是不是头又痛了?要不要马上去医院?”

徐霆舟长呼一口气,以指用力按压住钝痛的部位,摇头:“不用,我睡一觉就好了。”

戚星想起那晚他头痛后陷入昏迷的情景,眉心一皱:“最好还是去医院看看,免得和上次一样昏迷不醒。”

“不用。”

戚星瞪他一眼,真想不管他了,可又不能袖手旁观,毕竟到时候若出了什么意外她会良心不安。

想了想,她说:“那我进去等你睡着了就走。”

大概是疼得厉害了,他懒得和她再费唇舌,冷冷甩出两个字:“随你!”便挣开她的手走了进去。

戚星跟进去带上门,见他径直走向卧室,走过去时他恰好脱了外套,往床上一躺便再无动静。

戚星站在卧室门口看了一会,猜他喝了很多酒应该会口渴,于是去厨房烧了一壶开水,又倒了一大杯给他端到卧室。

第15章 你透过我在看谁

床上的男人双目紧阖,眉心蹙成一个川字,她站在床边望着他的脸看了很久,久到她以为他睡着了,可他却突然睁开眼,如同锁住了猎物的猛兽,冷厉的目光精准对上她的。

戚星心惊了一下,连连后退好几步,明明没做亏心事,可莫名觉得心慌无措,手脚无处安放。

“过来。”徐霆舟开口,依旧是熟悉的冷色声线。

戚星没动,直觉告诉她过去会很危险。

像是看穿她的顾虑,徐霆舟难得语气温和:“头还是痛,你过来给我揉一揉。”

“……”她又不懂怎么揉。

想是这样想,可还是走过去,心惊胆战的站在床侧,神情警惕。

徐霆舟冷嗤:“扭扭捏捏的,我还能吃了你?把手拿过来,我教你揉哪里。”

戚星犹犹豫豫伸出双手,男人长臂横过来抓住她的,她不由自主俯下身去,肌肤相触的刹那双手像是被电了一下,不知道是因为太紧张还是怎么的,她本能的想缩回手,可是徐霆舟已经抓住她的手置放在他太阳穴的位置,宽大的掌心覆上她的手背,修长手指带动她的指端有节奏的律动。

“就这样揉,到我睡着为止。”

戚星轻轻‘嗯’了声,看他重新闭上眼,眉心却舒展开,仿佛这样一揉他就不痛了。

戚星给他揉了大约十多分钟,躬着的腰就受不了了,酸胀得不行。

平时一直宅在工作室,只偶尔去健身,腰的耐力差了这样的姿势简直要命。

迟疑了一会,她悄悄在床沿坐下,边给他揉边在脑海里梳理今天发生的种种,不知不觉视线就滞在了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

鲜少看到有三十三四岁的成年男人皮肤还这么好,不知道是不是一直绷着脸的缘故,连眼角都不见一丝细纹,只有皱眉得厉害时眉宇间才会留下浅浅的折痕。

不只皮肤好,睫毛也长得离谱,而且又浓又密,将来他的孩子一出生必定是个睫毛精。

睫毛精……

戚星恍惚了下,脑海里猝不及防响起一个声音——你我睫毛都这么长,将来我们的孩子不论男女绝对是睫毛精。

她垂下眼帘,不敢再看那张脸。

“看够了?”淡然的声音骤扬。

戚星微怔,抬眼看向已然睁开双眼的徐霆舟,他眸底一片清明,压根就没有丝毫睡意。

“我手有些酸,您自己揉一会吧。”说着收回手,正欲起身,冷不防被一股力道拽住了手腕往下拉,她毫不设防,整个身子坠下去,跌在他身上。

戚星惊慌不已,双手撑着他的胸膛要站起来,双手却被他死死制住。

她又羞又气,瞪着徐霆舟连敬词都不用了,恼声问:“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徐霆舟微眯起双眸望着戚星,目光森寒得让她不寒而栗,越发挣扎得厉害,结果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制在身/下,在她惊惧的瞪视中俊容压下来。

戚星以为他要吻她,可他的唇擦过她的脸,停在了她耳畔,用平静得不可思议的语气问她:“你透过我在看谁?”

第16章 徐霆舟你别戏弄我了好吗

戚星原本发抖的身子一下就僵住了。

“你拿着捧花转身面对我时你透过我在看谁?刚才你又在我脸上找谁的影子?”

温热的气息在颈间流转开,刺激着皮肤微微有些发痒,戚星本能的瑟缩了一下,脸侧过去却不经意刷过他的唇,吓得她不敢再动,连大气都不敢出,几乎是屏息,憋得一张脸通红。

徐霆舟怕她憋死,腾出一只手来撅住她下巴将她的脸板正了和自己面对面,继续追问:“那晚你那么卖力的把我送去医院,不但代缴住院押金,还留下来陪我,是不是因为我身上有某个人的影子?”

戚星脸色发白,想否认可是喉咙像被什么东西梗住了一样发不出声。

她从小就不擅撒谎。小时候有一天放学她去戚振坤的公司找他,亲眼目睹了他和张芷慧在办公室里做苟且的事,回到家后一直哭,母亲问她怎么回事,她知道母亲知晓真相后会难过,所以想撒谎骗她,可是被母亲拆穿了,至今她还记得当时母亲绝望的样子。

那晚她看清楚徐霆舟的脸时第一眼还以为是那个人,名字都跃到了舌尖上险些脱口而出才发现不是。

虽然脸型很像,眼睛也像,又一样的唇薄鼻挺,可那人谦和温润,尤其爱笑,不似徐霆舟这般冷漠,不苟言笑的样子如同寒冬腊月的冰冻寒霜。

“不吱声就是默认?还是看着我这张脸又想起了你的情人?”

戚星听到情人两个字,神游的意识回笼体内。她望着神情像是有些恼意的徐霆舟,一时觉得好笑。

“徐先生未免管得太宽了吧?我心里想谁和你有关吗?你是我什么人?男朋友吗?为什么一副捉奸的口吻质问我?你这样会让我误会你对我有意思。”

戚星第一次在徐霆舟面前这么伶牙俐齿,之前一见他就畏畏缩缩的她都快瞧不起自己了。

徐霆舟没想到她看着温婉娴静像只乖巧的小猫咪,骨子里却是只藏着尖牙利爪的小狐狸。

“你主动送上/门来,到底是谁对谁有意思?”

四两拨千斤,戚星被他轻而易举反击得一败涂地。

明明一番好意居然成了他羞辱自己的理由,戚星气急反笑,明眸一闪,张嘴就是一口狠狠咬在撅住自己下巴那只手的虎口处。

她一口下去毫不留情,齿峰一下刺穿他虎口的皮肤,铁锈般的血腥味在口中蔓延开来,可被咬的男人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戚星怀疑他是不是没有痛觉,兴致缺缺的松了口,冷声道:“徐先生既然不是对我有意思,那就请自重,从我身上下去。”

她张牙舞爪的样子似乎逗乐了徐霆舟,嘴角似笑非笑的勾了勾,故意激怒她:“如果我不下呢?”

果然戚星秀眉一竖:“那你就是耍流氓。”

“耍流氓?是这样么?还是这样?”不安分的大手自她锁骨处往下游移,他的掌心干燥温暖,所到之处如同有电流蹿过,戚星只觉得浑身酥麻,语气不由软了几分,带着哀求的意味:“徐霆舟,你别戏弄我了好吗?”

第17章 惹不起躲得起

徘徊在高耸那一处的大手猛然顿住,徐霆舟望着身/下一脸委屈的戚星,她一头秀发已然散开,妆容虽然没花,但神情狼狈,氤氲着水汽的眸子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看起来楚楚可怜,倒是很能勾起男人的恻隐之心和保护欲。

他慢条斯理的从她身上退开,衣冠楚楚的样子站在床侧依旧玉树临风,并没有因为刚才那一幕而受丝毫影响,外表仍一副清心寡欲的高冷姿态。

戚星暗骂了一句‘衣冠禽兽’,匆匆爬起来下了床,迅速整理凌乱的衣裙。

徐霆舟冷眼旁观,脑海里却清晰勾勒出她姣好的身材曲线,目光不自觉变得炽热。

戚星察觉到他灼人的视线,心头一跳,连招呼都没打一声就落荒而逃了,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般。

徐霆舟轻嗤了声,走向浴室准备冲个冷水澡。

戚星回到自己房间,身子还控制不住在发抖。

刚才真怕徐霆舟刹不住车将她‘耍流氓’的控诉执行到底,还好在局势失控前成功脱身,否则干柴烈火后果不堪设想。

她进浴室放了满满一大缸热水把自己扔进去,泡完澡爬上床,可是怎么也睡不着,就像是被徐霆舟种了蛊,满脑子都是两人纠缠在一起的画面。

她想起挣扎时不经意触碰到他衬衫底下肌理分明的身躯,紧致精实,线条流畅……

“啊——”她烦躁的坐起来,双手抱头尖叫,怕自己再想下去都要发疯了。

尖叫声刚落就听见手机‘叮’了一声,她随手从床头矮柜上拿起来,是一条短信:“大半夜的鬼喊鬼叫,欲求不满?”

戚星怔怔盯着那串陌生号码,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是隔壁那人发来的短信,顿时炸裂,想也不想地点开回复,编辑了一条‘徐先生才欲求不满吧?半路急刹小心不举。’的信息发送。

“叮!”

戚星点开新信息:“你似乎很失望我没继续做下去,要不要我现在就过去试试到底举不举?”

戚星不敢再回了,她根本就不是徐霆舟的对手,不论是气势还是言谈举止,对方三十几年的阅历沉淀,荤素样样都随手拈来,什么场面没见过?三言两语就能把她这个菜鸟气得跳脚。

可惹不起还躲不起么?

她点开轻轨订票页面订了明天最早一班南城至郡城的班次,随后调好闹钟,关灯蒙头睡觉。

这边站在落地窗前眺望夜景的徐霆舟瞥了眼黑漆漆的手机屏幕,正欲将手机扔向身后的大床,屏幕忽然亮了。

却不是短信,而是一通来自柏林的国际长途。

长指按了接听,那端传来一个略显严肃的女声:“听李秘书说你最近频繁头痛,上次还痛到昏厥险些出车祸,到底怎么回事?”

徐霆舟揉揉还有些隐隐作痛的前额,轻描淡写道:“只是脑外伤后遗症,没什么大碍。”

“没大碍就好。”顿了顿,女声才再次传来,“佑佑想你了,想回国住一段时间,你有没有时间管他?”

“您要一起回么?”

“恐怕不行,你姐夫大病初愈,我不在身边照顾不行。”

“过几天我派人去接他。”

电话挂断,徐霆舟点开短信看了眼没有新信息,随手往床上扔过去。

第18章 你再怎么恨我我也是你老子

早上七点,南城至郡城的轻轨车上,戚星编了条歉意满满的短信发给时苏,说自己有急事先回郡城。

时苏大概是还没醒没有回她,直到戚星抵达郡城坐在了出租车上,她才打电话过来兴师问罪:“你居然不告而别,太不够意思了啊。说什么有急事,骗谁呢你?是不是昨晚和徐霆舟之间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你为了躲他才不告而别?”

戚星哑然,心想时苏不愧是认识了十几年的闺蜜,连这个都能猜到。

不过昨晚和徐霆舟的种种实在难以启齿,所以她并没有全部如实说出,而是真假掺半。

“既然你对他没那个意思那以后我不乱牵红线了。”时苏说着换一副十分惋惜的口吻,“你们俩站在一起真的挺搭的,怎么就谁也没看上谁呢?”

戚星随她念叨,等挂了电话又发了条微信给初颜,问她是不是在医院。

大概过了一分多钟,初颜回了条语音过来:“我妈可能要做手术,工作室的事只能你一个人先撑着了。”

戚星刚听完初颜又发来一条:“忘了说了,商铺老板打电话来催租金的事了,四年的租期两年一缴,扣除那五十万押金大概还要缴九十一万六千多,另外还要交十万保证金,具体的你和他见个面搞清楚,人家还等着呢。”

想到那笔租金和服装设计必备的CAD室、制版室费用,戚星就觉得头大。

戚振坤那边一直没消息,显然是真的不打算给她那笔钱了。

本来她也没对他抱任何希望,只是一想到身上流淌着他的血液就觉得心寒。

回到公寓先睡了个回笼觉,昨晚因为徐霆舟她一整晚都没睡好,一觉睡到中午整个人才精神点。

洗完澡出来饥肠辘辘,可是冰箱里空空如也。她下楼去附近的超市买了些速冻食品,回来下了碗水饺,刚吃一半电话就响了。

其实她根本就没有存戚振坤的电话号,可这组数字她还是六岁时就已经背得滚瓜烂熟。

那时候每到饭点她就拨这个号码软萌萌的催戚振坤回家吃饭,戚振坤那时候是真的疼她,再忙都会留着空肚子回家陪她吃。

直到戚振坤认识了张芷慧……

她长舒口气,清空大脑的回忆,按下接听后冷声问:“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打一通电话给自己的女儿?”戚振坤的声音听起来十分不悦,“别忘了你再怎么恨我我也是你老子!”

戚星冷讥一声:“私吞前妻留给女儿的遗产,您这样的老子我还真是第一次见。”

大概是被这句话噎住了,那端好一会都没有声音传出,戚星不耐烦的催促:“如果没事那我挂了。”

“你晚上回家一趟,我和你谈——”

“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戚星打断他,沉着脸欲挂电话。

“钱的事也不谈?给你钱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