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间接夸赞的时念一愣,她扒着他的手不敢收回,也不敢有其它动作。
心里逐渐升腾起一个问题——
为什么呢?
缓缓地,她看向他,语气里隐含着拒绝之意:“封焱…我可以理解你会一见钟情,可我理解不了,你都没有了解过我,就这么强势地认为自己非我不可吗?”
其实,她从来不相信这个世界有一见钟情的事。
并且她也认为,这种接近,从一开始或许就别有目的。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写过那么多霸总,但这么强势的也就是独封焱一份了qaq,孩子,妈告诉你,你这样会失去念念小宝贝的。
红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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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宝贝们的评论来慰藉被毕设折磨的身心qaq

没成年
男人笑容褪去,浑身上下透出严肃之气。
这阴晴变化,让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的时念,顿时警铃大作,暗恼自己实在太过大胆。
害怕的感觉,一丝丝地萦绕在她的心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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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又想起陆泽楷的话。
活着,才能回去。
是啊,她在这里是一只随时能被捏死的蚂蚁,目前情况,只能仰仗面前的男人的保护。
她是什么都不懂,但至少知道,在这个战乱的国度,死一个人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然而看到她被自己吓傻的模样,男人却噗嗤地笑出了声。
捏捏她的脸颊,声音平淡却处处透着认真。
“时念,相信我,以我的手段,如果对你另有所图…你就不会好好地站在这里质疑我了。”
“…”是啊。在这块几乎没有法律的地方,她又算得上什么呢。
他想对自己做什么,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忽然,面前的男人说了句:“时念,trust me(相信我)。”
女生不由得再次陷入沉默。
随后,她纤细的脖子上,便被男人戴上了那条宝石项链。
打量了一番,对方微笑赞扬,也不知道是称赞宝石,还是女生。
“很美。”
时念这才慢慢抬起眸子,看向眼前俊美的男人,在看到他眼底的真挚时,才意识到,他从始至终都没有在对自己开玩笑。
那种认真,她之前从未在别人身上见过。
许是瞧他瞧得太入迷,没等女孩反应过来,封焱勾起了她的下巴,然后以极快的速度在她额间亲了一口。
咻的,她的脸,烫红成了只柿子。
男人却像是观赏一朵菡萏似的,伸手点点她的鼻尖。
“对着我那么爱害羞,可怎么办。”
“我只是不太熟悉…”
“嗯?对我不太熟悉?”
音落,男人便笑着伸手抱住她,将她压在自己的怀里。
而怀里的人愣怔了一下后,反应过来,开始挣扎,幅度不大,但力气很大。
他收紧双臂在女生耳边呼出一口气,淡声道:“时念…你会慢慢的熟悉我,熟悉我身体的每一寸温度,熟悉我的每一秒力度和心跳。”
时念愣住。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里,封焱就这么抱着她,让她聆听自己激烈而又浓郁的爱意。
渐渐的,时念也不挣扎了。
一夜没睡的她,闻着他身上淡淡的花香味,紧绷的神经竟然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放松。
她拽着他衣角的手,紧紧的没松开,但眼皮已经耷拉下来。
男人发现了,便低声问她:“困了?”
“嗯…”瓮声瓮气,“昨夜没睡好。”
听了,封焱直接托起她的屁股带人走向另一边的卧室——那是他的卧室。
时念看了看周围,又抬起眸子看他。
声音淡淡的,却带着一点焦急地纠错:“错了。”
封焱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便说:“没走错,以后只要我在基地,你都睡到我这间来。”
时念的睡意顿时吓没。
而男人感受到她如临天塌的心境,兀自地笑说:“这样我能很好地保证你的安全。”
“安全?”
跟你在一起我才不会安全吧…女生心里有点儿慌。
“嗯,虽然我能保证你在这里也会很安全,但难保有些人不会闯入基地做些什么,哪怕那些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我都不想让你置入危险里。”
“可是我还没成年。”
知道她在担心什么,男人笑得张扬无比:“放心,你没成年之前,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时念听了,更慌了好么,于是被他这么抱着,活像是一只鹌鹑。
而男人就像抱小孩一样,将她抱到了床上,又帮她掖好了被子。
随后兀自地坐到钢琴前,扭头问她:“想听什么?”
时念兴致缺缺:“都可以。”
只见封焱嘴角一勾,指尖落下坚定地弹奏起初见时,便让他在深夜里辗转难眠的乐曲。
此刻,来找封焱谈事,但被女佣拒绝在门外的廖寅,听到里头钢琴曲啧啧了两声。
朝一旁的陆泽楷道:“你说,这boss谈个恋爱就是跟我们不一样,平常一个爱舞刀弄枪的人,跟小白兔谈起恋爱来还开始搞文艺了。”
陆泽楷没说话。
廖寅自顾自地继续说:“那天,boss在镇上看了场演出,一休场就让我把这姑娘的信息都给查了一遍。本来回华城去提亲的,结果boss刚回,阿尔特斯政就变了。好家伙,一开始我们都以为这姑娘已经在巴士上遇难,结果等我把里昂找到的时候没想到还有这个惊喜。”
“你说…封焱他,是认真的吗?”
“认不认真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是boss二十几年来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也是第一次对一个女孩那么上心。一个小发烧都要你这个未来姐夫悉心照顾,可见她的重要了吧。”
陆泽楷抿抿唇,看向远方,叹息一声:“也是,二十五年了,这铁树也该开花了。”
——
午餐,琳琅满目的菜品让时念有种身处华城的错觉。
对于家的思念,也不由自主地升上心头。
而那边,男人正一边解开围裙一边端着蛋汤出来。
十分贤惠的模样。
时念对此还挺羡艳。
“我以为你这样骁勇的人,不会做菜。”
她就不会,爸妈从没有给过她发挥厨艺的机会。
他们说她的手适合弹琴,柴米油盐太伤手了。
而男人听到小姑娘夸自己,嘴角忍不住勾起:“没办法,以前家庭情况不好,得早点出来当家。”
“啊…”时念没想到他会说这个。
“是不是对我的身世很好奇?”男人给她盛了一碗汤,一脸只要你问,我就全说的态度。
时念十分给面子:“嗯嗯。”
封焱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我家,从小就不怎么管我兄弟姐妹,家里穷,饿得难受的时候就开始煮泡面,后来有点小钱就去菜场买菜,慢慢的厨艺练出来了,现在只要你想吃的菜我都能做。”
“那你怎么会一个人在这异国他乡…你有家,不想回去吗?”
“想啊,可是从小没学好,后来在外面打工又得罪了人,不得已就偷渡出来打拼了。现在是有家不能回。我已经五年没回去了。”
时念听了他的话,心里有点儿同情。
“那你一定很想家吧。”
“想也没什么用,回不去。再者回国了,能不能找到父母还是个问题。”
“那…以后如果回华城了,你可以先住我家,然后再去找伯父伯母。”
男人背负着良心的谴责,落寞点头:“好。”
聊过家世后,时念反而不再对封焱那么害怕了。
生而为人,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堪的回忆,他愿意对自己讲出来,说明对自己还真没当外人。
而且他现在的性格与做派,可能都与青少年时期的经历有关。
年少时期受过伤的人,不能对他太过苛责,希望还能引导回来。
于是,她扬起在这个基地上第一次露出的微笑,邀请他:“封焱,你做了这么多,我一个人也吃不完,不如一起吃吧。”
男人表示盛情难却,拉开椅子便坐下了。
餐桌上很安静,两人秉持着食不言寝不语的习惯,默默地吃完了一桌子的菜。
吃完自己的部分,时念放下碗筷看向对面。
她没有忘记自己一直想要问他的问题。
“封焱,我想求你一件事。”
男人将碗筷放下,支起下巴静候她的下文。
“和我一起出来义演的团队,我不知道他们是否已经回了华城,现在我很想知道他们的消息。因为里面还有一个我的好朋友。”
封焱没拒绝,但出口的要求十分恶劣:“我父亲教过我,商人是重利的。就算是被人求,也可以得到相当高的酬金。”
“你——”
男人举起红酒朝她示意了一下,随后优雅地喝下。
时念气极站起,很想拿面前的汤泼他一脸,但是一想到自己可能会有的下场,求生欲还是战胜了愤怒。
“你知道我没钱支付酬金,所以…直说吧,你想要我干什么。”
男人意犹未尽地笑着,高雅的风流。
“我的后半句话是…但你已经是我盖了章的未婚妻了,这个酬金就是一个吻。你的吻无法用价值衡量,所以,一吻抵消一切。”
“登徒子…”时念咬牙切齿,愤懑不已。
“夫人夸奖得是。”他点了点自己的脸颊,一脸“选择权在你”的表情。
再不愿意,还能怎么办,毕竟求人的是她,封焱管不管,都是他自己的本分。
而且他要的,只不过是她的一个吻而已。
时念不是那种贞洁烈女,一个吻都能变得要死要活的。
于是,攥着小拳头走过去,打算快速在男人脸颊上亲一口就跑。
谁知,男人在她弯腰落吻的时候,直接扭过头,用手勾住她的下巴,夺走了她的唇。
那吻,是很轻的一下,快到让人无法察觉。
时念愣在原地不知该作何反应。
而偷到吻的痞子从位子上站起来,双指轻轻从自己的眉梢上往外一挥,“夫人要我办的事,却之不恭。过几天就给你答案。”
音落,他便踩着军靴,大步离开了餐厅。
而被留下的时念,像是突然被上天收回了力量,整个人无力地靠在餐桌上,只能勉强抬起手轻搭在自己发热的双唇处。
微微颤抖、难以回神…
那被吓到的心脏,在这一刻跳得异常激烈。
——
封叙说过几天就给她答案,而时念相信这个男人。
所以这种等待倒也不算太煎熬。
每天练完钢琴,她便去附近,帮助视线不清的杰妮太太穿针引线,又教几个孩子们学习中文。
渐渐的,倒也多了几个能聊心的人。
这天,微笑着和上完课的孩子们说了再见,时念按照惯例小跑着往大平台行进。
不过路途中出现了个小意外。
她遇到了一只喵呜喵呜叫的小白猫,正爬到她脚边准备碰瓷,但显而易见的是,它的后腿有血。
瞧着实在可怜,女生便抱起它,先奔往有陆医生在的地方。
只刚走到基地的竹屋外,她就瞧见里面有许多人聚在一起谈事。
时念没选择进去打扰,而是耐心等待。
这时,屋里传来了封焱的声音,又冷又沉:“派出去的人得到的消息是…有一个活下来了,但还是被Jesus的人先找到并带走了。凶多吉少。”
“好好的一群人,就这么没了,罪孽。”
“所以这件事在没把人救出来前,不能让她知道。”
“封焱,你是真上心了?”
“…”
而那时的时念,并没有意识到他们讨论的是自己的义演团,恰好怀里的猫喵喵大叫,她便低声去哄它。
很快,屋里有人循声出来。
时念刚要和他说一声自己来找陆医生。
却见来者二话不说,掏出了一把黑洞洞的枪,就这么对准了她。
作者有话要说:时念猝。
文完。
哈哈哈哈哈哈,皮一下很开心。
红包包。
然后前一个文案的爬大腿亲梗会有!!!回华城就有,现在先把沙漠的事情交代清楚些。
我发现封大佬说起谎来,真的牛逼,把单纯的时念唬得一愣一愣的。可以跟哥哥一起拿影帝了!

小年糕
黑洞洞的枪…
在短短的几周里,时念曾看见它夺去过不少鲜活的生命。
现在,终于轮到自己了吗。
原本还红着的唇,瞬间变得苍白了许多。
她闭紧住眼睛,大气不敢出,吓得手脚发冷。那些天在旅馆里做的噩梦一遍遍重复在她脑海里。
绝望、无助、恐慌的情绪,如山洪一般冲过来将她淹没。
她才发现,自己原来在生死面前,那么的无力。
眼泪从眼缝里倾泻而下,她没出声哭,却又觉得十分悲凉。
时间仿佛只过去了这么三四秒,但又像是寂静的宇宙那么漫长。
直到…
她重新被拥入了一个温热宽厚的怀抱里。
男人身上强大的安全感袭面而来,让她顿时放开呼吸,大口喘息起来,犹如濒死的鱼。
“念念,没事了,我在。”
那是封焱的声音。
她睁开眼睛,入目的是男人温柔得仿佛被水浸湿过的双眼。
想说些什么,却没办法开口。
而这时,封燚注意到她的手十分冰冷,扭头看了一眼莽撞的部下,连忙将她打横抱起,一路走向他的房子。
风很轻,雾气有点浓。
被暖光点点装饰的基地美得像是梦境一样,充满了异国风情。
而周身男人的怀抱很有力度,和那比自己大了五岁的亲哥哥差不多。
最后,他们进了屋子,她被放到了床上。
似乎见她一直沉默,男人也没乖张地想法逗弄,而是接过她怀里的猫,小心翼翼地给它涂抹药膏,再系好绷带,十分细致。
最后弄好一切,才把奶猫献宝似的递到她面前。
“想好它叫什么名字了吗?”
“没…没想好。”
男人一如往常,霸道却并不让人厌恶地宣布:“那就叫他小年糕吧。”
时念点点头:“好。”
忽然,像是憋不住了。
他凑过来十分绅士地亲了口她的额头,动作间安抚的意味很浓。
“是我不好,以后不会让你再看到枪了。”
时念怕给刚刚那位举枪的人带去麻烦,虚虚地一笑,摇摇头:“不能怪那位兄弟,是我心理素质太差了…”
“可指尖里是乐符的女孩,本就不该活在弹药之下。”封焱说了句让时念惊艳的话,“你该一生平安幸福的,时念。”
“封焱…”
“乖,好好休息一下,过几天带你参加篝火晚会,放松心情。”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时念也不在让脑海纠结在枪口的画面。
她躺倒在床上。
目光里,男人正一丝不苟地为她掖好被子,照顾她。
不消片刻就起了睡意。
而在时念闭上眼睛佯装睡去时,男人先行离开了。
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时念坐起来,安抚着怀里安分的猫,心里因为不可预知的一丝情愫而慌乱起来。
她不知道这种情愫来自什么,为什么会有。
但她心里清楚,封焱是一个危险的男人。自己绝对不能对他沦陷。
若是爱上,恐怕就再也戒不掉了…
——
深夜的房间,床的一边忽然塌了下去。
感受到男人身上滚烫的温度。时念顿时惊醒。
他没穿衣服?
侧过了身,时念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俊颜,说话变得结巴:“你、你刚刚不是走了吗?”
男人洗过澡后,身上是淡淡的栀子花香味。
被他拥着,被他的下巴抵着额头,时念感觉自己的心跳在不由自主地加快。
这种距离哪怕是对于正经的情侣来说,都已经算很危险了。
何况他们的关系还没有到这种地步…
这时,男人的声音响起,带了点疲累后的沙哑与虚弱。
“怎么,看样子是不欢迎我?”
时念点点头,又自言自语:“可就算不欢迎,你也不会走。”只要他想来这间房睡,谁能拦得了他。
听到她那么实诚,封焱气笑。
“算你心里明白。”
时念把自己摊平,气呼呼地看着天花板上的树影。
而男人则伸手将她往自己的怀里一揽,让她的脑袋枕在自己的手臂上。
动作霸道强势,让时念一点点拒绝的余地都没有。
就差一点点,她的唇就能落在他的锁骨处了。
她也极力屏住呼吸,以免暧昧的情绪感染到自己。
“干什么?”
“怕你冷。”
“你胡说,我一点也不冷。”
时念开始挣扎。
然而这时,男人垂首在她耳畔吹了口气。
敏感得不得了的地方被这样对待,时念立马颤了一下。
同时,男人的热气铺洒在她脸颊边缘,声音用的气声:“都发抖了,还不冷?嗯?念念…”
“你!你无耻。”
“谢谢夫人夸赞。”他把她抱得更紧了,声音带着即将入睡的沙哑,“反正你逃不掉的,拒绝我没什么用,你是我的,今后只管好好享受我以及我的…就好了。”
他没说出口那几个字,但那话里有话的意思,再傻的人也该知道了。
不想睡觉的时候跟他吵起来,时念立马闭紧双目打算睡去。
可想到自己心里纠结的事,又轻轻扯了扯男人的胳膊,声音小声地再次开口:“封焱,其实有一件事,我想跟你商量很久了。”
“嗯…”他闭着眼睛,轻声哼哼,在等待她的下文。
“我想上学,或者说,我需要一个家教。”
男人这时候才把眼睛睁开,在黑暗里看到小姑娘一双真挚的眼睛时,才发现她是认真的。
时念戚戚然地继续说:“按照一般情况来说,再几个月,我就要高考了。我会开启美好的校园生活,会有同学,会有朋友。现在,这些我都可以不要,但我想参加高考。”
封焱收紧了抱着她的手,沉默了许久后,答应:“好。”
只这么一个字,就让时念心花怒放。羞红着脸说了声晚安,她闭紧了双目睡去。
男人则在不久后,动作轻巧地凑过去吻了吻她的额头。
姿态无比珍惜。
——
封焱说的话,并没有食言。
第三天一早,时念就听说华城那边有人来了,来的便是她的家教老师。
据说是当地最好的大学毕业的,成绩也相当的好。
最重要的是,很美。
因为要倒时差的原因,所以老师来的第一天,时念未能与她见过面。
只听来给她检查身体的陆泽楷医生提过一句。
大意便是她的家教老师脾气很好,人很温柔。希望她们能相处愉快。
时念满心期待这个老师,在上课的前一晚就把课本和笔准备得十分妥帖。
哪怕睡了也怕会遗漏什么而特意爬起来再检查一遍,十分乖乖好学生的模样。
封焱坐在床上休憩,看着穿着白色睡裙的女生爬上爬下无比忙活的模样,嘴角带笑但没笑得太夸张。
在时念再次从他床那头经过时,他一伸手将人揽入自己的怀里。
强势、霸道且无理:“睡了!”
“我还有东西没放好。”
“明天起来再弄。”
时念想拒绝,但意图刚起,男人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床上。
双手双腿皆被禁锢,难以挣脱。
时念轻喘,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男人,微微侧过头。
男人瞧她耳根都红了,暗自发笑。
又“威胁”:“念念,再不乖乖睡,我就带你做一些有助睡眠的事…”
即使再傻,时念也知道他指的“有助睡眠的事”是什么,于是闭紧双目一动不动。
男人觉得这样的时念可爱炸了。
心在那一刻,软成了南方新堆的雪。
他给两人盖好被子,用关闭台灯来结束这满怀期待的夜晚。
——
次日一早。
时念背着杰妮太太做的小书包,一路去了纪翎的房间。
纪翎住在一间平房里,带了一个很美的小花园。
如果不是因为封焱的霸道无理,或许之前的她就可以住在这个小房子里了。
不过没关系。
美好的人配美好的房子,纪翎大抵是配得上这么美的花园的。
时念蹭到门口,刚要越过珠帘伸手去敲房门,却在这时看到了屋子里并非只有纪翎一个人。
封焱也在。
两人看上去是旧识了,有说有笑。
尤其是纪翎,在调侃完后直接拥住了封焱。
但很快被封焱不动声色地推开了。
“你还是这样。”纪翎念叨了一声,“不喜欢别人碰你,要不是因为你的拒人于千里之外,我打小就养成了一天洗俩次澡,我还以为自己有多脏呢,让你洁癖这么严重。”
封焱脸上倒是没什么笑意,但说话倒是无拘无束。
“习惯了。”
纪翎努努嘴。
“对了,你说要我大老远地飞过来,只是为了给一个丫头辅导课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