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种鉴别类型的专业,光靠着书本上的东西是远远不够的,还得多看多练才行,所以教授们都喜欢时不时的带着学生出去长眼,或者拿点小件来让学生练练。
王教授也不管底下的学生在说什么,自个儿打开了木盒子,将里面的两样东西给拿了出来。
一件是金钱龟,一件是双欢玉坠。
“双欢”,是恩爱含意的民俗性饰物。古时人们想表现男女欢爱之情却因为保守而又不能直表,就只好用美玉雕刻两只相互亲昵嬉戏的小动物“獾”,“獾”与“欢”谐音,两个獾在一起亲热,意寓人世间的男女欢爱。双欢玉坠,实际就是古代男女传情示爱的信物或者是长辈对晚辈进行性启蒙和性教育的性物。
“从左边开始,只能看一分钟。”王教授准备好了之后直接叫人了。
一分钟的时间不算长也不算太短,主要考的就是学生的第一判断,这是王教授最喜欢做的事情。
顾茗和白芳芳正好坐在靠左边的位子上,不一会儿就轮到了她们两个。
之前隔得远了看得不是很清楚,凑近一看,两件东西从外面上看都挺不错的,金钱龟上面还有微沁。
光看是不够的,顾茗将金钱龟拿在左手上,只觉得微微有些热度,可是换到右手上,就没有那种热热的个感觉。同样的那件双欢也是,左手拿着,觉得似乎比金钱龟的热度高了一些,而换到了右手那种感觉又没了,心中不禁感到有些奇怪。
玉之类的东西长期佩戴是会发热的,可是就之前那些人拿着看的时间,怕是不应该这么快就发热,就算是要发热也不应该左手觉得热,右手就没感觉了。
还有就是,左手拿着金钱龟的时候,她心里没有什么特别的变化,只觉得这金钱龟挺顺眼,而且雕工也很不错,可换成左手拿着双欢的时候,心底却没由来的冒出一种愉悦喜欢的感觉,似乎能感觉到双欢向她传递的欢快之意。
同样的,这种感觉换成了右手拿着之后又全都不见了。
砰砰砰…
顾茗突然心跳加快,盯着自己的左手,觉得自己似乎发生了什么不同寻常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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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异能
第四章 异能
“顾茗,你说王教授的那两件东西哪件是真的?”白芳芳拉着魂游天外的顾茗回了座位之后便苦着一张脸。
她在玉石鉴别方面可是弱项,很多时候都是靠着顾茗才能顺利通过老师的考核,所以这次也和往常一样,拿不准就直接问顾茗。
“两件都是真的。”顾茗下意识的回道。
“什么?”白芳芳惊讶的望着顾茗,微微皱眉道:“两件都是真的?王教授不是让我们鉴别吗,怎么也应该是一真一假才对。”
顾茗回过神,拉住白芳芳的手,急切的道:“把你的玉蝉给我看看。”
“你要干什么?”白芳芳望着突然间情绪有些激动的顾茗,不解的问道,只是手上的动作没有停,直接将挂在脖子上的汉代玉蝉给拿了下来,递到了顾茗的手上。
汉代玉蝉除少数尺寸略大,头上有穿孔的属佩饰玉外,基本上都是用作口含的葬玉。白芳芳的这只是她爸爸在她小时候高价买来的属于佩饰类的玉蝉,玉蝉的个头不算大,却雕刻得栩栩如生,头部中间还有一个小孔,以供方便系上绳子。
这玉蝉是白芳芳十岁的生日礼物,这么多年来她一直都是戴在身上。因为长期佩戴的原因,玉蝉看上去非常的漂亮。
顾茗没有功夫理会白芳芳的询问,接过了玉蝉之后先放到了左手上,立马就感到了手上传来比之前的双欢更高的热度,同时心底的喜悦之情越发的明显,耳边似乎听到了蝉鸣声,就好象那玉蝉是有生命一般。
这下可把顾茗惊得不轻,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昨天晚上没有睡好产生了幻觉,连忙将玉蝉换到了右手上。
玉蝉刚一到右手上,之前那些种种奇怪的感觉都没有了,轻轻抚摸玉蝉的时候只有细腻温润之感。
顾茗不信邪的又试了几次,确定了自己没有产生幻觉,玉蝉放到左手上就有热度和特别的感觉,而放到右手上面就什么感觉也没有。
“周涛,把你的假玉观音给我看看。”顾茗转过身,对着坐在后面的一个男生低声道。
周涛此人最喜欢研究玉器,为了随时提醒自己不要被表象所骗,随身带着一块高仿的假玉观音,顾茗叫他的时候他正拿着玉观音和旁边的同学在讨论。
虽然周涛也听到了有关于顾茗最近的传闻,但是他作为一个男生,也不太好意思太过八卦人家女生的私事,听到顾茗要看他的假玉观音,想着对方定是想要拿着比较一下,便大方的递了过去。
顾茗道谢一声,直接将假玉观音放到了左手上,可是这一次手里去没有传来热度,心里也没有任何的感觉,换到了右手上也是一样没有感觉。
难不成真玉才会有感觉,假的就没有,年代越高,玉质越好的拿在手里就越热?顾茗的脑子飞快的转动了一起来,将白芳芳的玉蝉和假玉观音拿在手上来回把玩,那种巨大的差异,让她越发的肯定了心中的想法。
“顾茗你怎么了?”白芳芳看着顾茗左右手换个不停,不由得奇怪的问道。
“没什么。”顾茗一怔,随即将玉蝉还给了白芳芳,把假玉观音还给了周涛,尽管她心里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可表面上却是一点也没有露出来。
白芳芳见顾茗恢复了正常,也没有过多的追问,反而道:“你真确定那两件都是真的?这可是要记到平时成绩里的,要是判断错了那可就不好了。我觉得那双欢是真的,金钱龟到不像。”
顾茗稳了稳心神,思索着该怎么回答白芳芳才好,之前她光注意左手的异状去了,只是大概的扫了几眼金钱龟和双欢,压根就没有仔细的观察,她总不能告诉白芳芳她是靠手传来的热度判断出来的吧!
“我看双欢和金钱龟都应该是和田白玉,只是双欢从形制上看应该是明代出品,你有没有仔细观察,双欢的包浆并不算薄,手感也很好。金钱龟是老工,而且的沁色不像是染上去的,只是它的包浆不厚年代应该不远。”顾茗不能说出自己判断的真正原因,只好捡着自己看到的说。
“就这样?”白芳芳有些不太相信:“王教授从来都是拿着一真一假来给咱们看的,有好几次那东西都以假乱真了,结果还是证明是假的。”
“我的直觉告诉我,它们都是真的。”顾茗朝着王教授看了过去,只见王教授和往常一样板着一张脸,可她却觉得在王教授那张板着的脸下面似乎藏着一丝戏谑。
顾茗所说的直觉,其实可以说成是一种悟性。悟性这种东西虚无缥缈,谁也说不准到底是个什么,有人叫境界,有人叫慧根。
一个人一辈子能做好一件事足以,那就是你的悟性使然。人们注定要在大多数事上一塌糊涂,这和智慧、文化水平无关,没什么不服的,越不服越陷的深,而悟性就是指引你的上帝之手。
鉴别这个玩意,除了扎实的功底和经验之外,悟性也是一个极其重要的东西,而恰巧顾茗的悟性就是在专业里排得上号的,好几次都是靠着这份悟性得到了教授的赞赏。
白芳芳嘴上说觉得金钱龟是假的,其实心里也十分拿不准,因为她其实也看不太出来金钱龟假在什么地方,只是顺着以往王教授考验他们的做法,觉得那金钱龟是假的。
这会儿看到顾茗一脸的肯定,就连直觉这种东西都搬出来了,想了想之后决定相信顾茗的说法。谁叫她们俩是死党,要死就一起死!
待所有人都差不多讨论完了之后,便让大家把写下得出的结果,然后交给他。
“好了,大家已经有了结果,现在我就来宣布答案。”王教授的视线在教室里扫了一圈,接着道:“首先我要说的便是,这两件东西都是真的。那些想着一真一假的同学这次可是错了,鉴别这种东西虽然说需要经验,但更重要的是你们的仔细的观察与推敲。你们不能想着我以前拿给你们的都是一真一假,这次就会是一真一假。”
王教授话音一落,教室里便响起了一片哀嚎,显然有不少人和白芳芳的判断一样,都认为是一真一假。
“顾茗,你真厉害!”原本还忐忑不安的白芳芳听到了王教授的答案,不由得激动的抓住了顾茗的手,脸上的笑容直都止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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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不稀罕
第五章 不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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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芳芳说的话,王教授之后的一些解说,整个人处于神思恍惚之中的顾茗通通都没有听进去,只是将左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放在膝盖上面。
下课铃声响起的那一瞬间,顾茗像是被惊醒了一般,猛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匆匆的和白芳芳交代了几句,请白芳芳帮她请假一天,然后就连课本都来不及拿便跑出了教室。
“顾茗,顾茗…”白芳芳急忙往前追了两步,可惜被下课之后急于走出教室的人群给挡住了脚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顾茗消失在了自己的视线之中。
顾茗飞快的跑出了校门,她得去证实一下自己的猜测。
只是她刚刚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一只戴着伯爵金表的手便挡在了她的身前,阻止了她准备拉开出租车门的动作。
“你怎么会在这里?”顾茗抬头一看,立马露出戒备的神色看着对方。
杜豪被顾茗那充满了戒备的眼神一刺,心中不禁涌起一股不舒服的感觉,长期处于上位的他感觉到自己的威信受到了挑战,当即就想训斥出口。
只是目光再次触及顾茗,察觉到她那戒备的眼神之下存在的一丝愤懑,不禁转念一想,这次的确是他做事不对在先。
心中微微一叹,杜豪尽量控制着自己柔声道:“茗茗,上次的事情我们还没有说完。”
“已经说完了。”顾茗定定的看着杜豪,手上暗暗使劲,想要拉开出租车的车门。
只可惜杜豪未免她像上次那样跳上出租车便不见了,一直抵着车门不让顾茗打开。
“杜豪,你够了没有?”顾茗对着杜豪怒目而视。
出租车司机瞧着情况不太对劲,便对着顾茗道:“妹子,还走不走?”
顾茗十分清楚杜豪的性格,如果现在不顺着对方的意思,恐怕她一时半会儿是别想离开了。
“对不起了师傅,现在不走。”顾茗抱歉的对着司机笑了笑。
那司机没有说什么,只是在杜豪和顾茗之间来回的看了几眼,最后皱了皱眉头,长叹一声便开着车走了。
顾茗敏锐的察觉到那司机叹息之中的意思,心中不由一阵紧缩。
抬眼看去,杜豪身着GUCCI西服,脚上穿着意大利手工皮鞋,再加上手上那只夺人眼球的伯爵金表,整个人从头到脚散发出了一种有钱人特有的气场。
相比之下,她自己则是穿的衣服搭配起来虽然看着简洁大方,可是和对方那一堆的名牌比起来着实有些差距。
她并不觉得自己没有穿着名牌和杜豪站在一起会寒颤,有多大的本事就做多大的事情,就算她一辈子就穿不了世界名牌,她也不会比杜豪矮上那么一两分。
只是两个人以现在这种不怎么和谐的气氛站在一起,难免会让一些不明真相脑补过头的人产生不怎么美好的想法。
“杜先生,我想昨天我已经和你说的很清楚,从此以后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你现在又跑来找我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不怕有狗仔跟在我们的身后,一不小心来个看图说故事,到时候你回家又该怎么和你新婚的娇妻交代?”顾茗不禁对着杜豪现在的做法嗤之以鼻“茗茗,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我也承认了这次是我做得不对,别的我也不想再说什么,只希望你能念在我们往日的情分上收下这些钱。”杜豪和上次见面的时候一样,从支票夹里拿出一张支票递到了顾茗的面前。
“原来你的情分是可以用钱来衡量的。”顾茗冷笑。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希望你过得好一点。”杜豪皱眉,他从没见过如此尖利的顾茗,以前的顾茗从来都是温柔的微笑。
不是这个意思还能是什么意思?
顾茗双脚并拢,挺直了自己的腰,对着杜豪道:“别说的那么好听,你不过是想用着点钱来掩盖你心中的那点愧疚而已。其实你用不着愧疚,你只是做出了对你来说最有利最正确的选择,我不需要你的愧疚,更不稀罕你的愧疚!”
她最看不起拖泥带水的男人,既然已经做出了选择,那就该走得干干脆脆,现在做出一副我是为你好的神情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她被人抛弃了不但不感到愤怒,还得欢天喜地的朝对方道谢?
说完这些话,顾茗顿时觉得自己心中舒坦了不少。
她再次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在跨进车门之前对着杜豪道:“我和你,再也不见!”
这次杜豪并没有拦着顾茗,只是静静的看着出租车飞快的离开了自己的视线。
“你确实不需要愧疚。”杜豪底下自己头,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将支票重新收了起来,转身朝着自己停在一边的车走去。
十一点整还有一个会议,得立马赶过去。
顾茗上车之后很快就平静了下来,她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那个不值得她伤心的男人何必想那么多。
出租车顺利的到达了目的地,顾茗付了车钱之后直奔市里一个比较有名的古玩店集宝山房。
集宝山房里的东西大多都是比较上档次的,许多爱好古玩的有钱人都喜欢没事就到这里逛逛,学校的王教授是这里的荣誉顾问,顾茗以前跟着王教授来过这里几次,算是开开眼界。
这里的老板郑善和他的名字一样是一个很和善的中年人,不管来这里的人是看还是买,只要需要他都会尽可能的满足来者的要求。
顾茗一眼就看中一只唐代的玉壶,那玉壶呈白色,口呈盘形,缩颈,蒜头形圆腹,平底实足。口内有盖,圆柱形钮。通体光素无纹,琢磨精细,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
她需要实践一下,看看她的左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光是王教授的那两个小件,还有白芳芳的汉代玉蝉是不够的。
“金哥,能不能把那个玉壶给我看看?”顾茗对着旁边看店的金哥道。
“哟,今天怎么是小顾一个人来了?”金哥颇为意外的看着顾茗。
“教授布置了作业,我想来参考一下。”顾茗随便扯了一个谎道。
金哥也没深究,他知道顾茗挺得王教授的喜欢,而且经常有人会请他把那只唐代玉壶拿出来看看,所以他对于顾茗的要求也不太意外,起身便打开玻璃门小心翼翼的将玉壶拿了出来。
“仔细点,这个可是郑老板的宝贝。”金哥半开玩笑似的说道。
“放心,我就是把自己给摔了也不会让这玉壶受一点损伤。”顾茗这说的可不是假话,她自己摔了的话最多不过是上医院住几天,要是把这玉壶摔了,那恐怕把她卖了也赔不起。
金哥嘿嘿一笑,对着顾茗摇了摇头。
顾茗深吸了一口气,将自己的左手放到了玉壶上面,在左手触到玉壶的那一瞬间,她只感觉到一股轻灵之气直往她的手上窜,从左手一直窜到了她的心里,手心也开始发热,比起白芳芳的那只玉蝉给她的感觉丝毫不逊色。
她稳住了自己的心神,移开了左手,换成右手放了上去,和之前在教室里实验的结果一样,右手没有给她带来任何不同寻常的感觉。
“金哥,能不能把那个玉环给我看看?”顾茗指向了一个放在外面不怎么显眼的玉环。
“那个可没多少年头。”金哥乐呵呵的道,迅速的将玉环拿出来递给了顾茗。
顾茗这次直接用左手接过,左手同样传来了热度,只是这热度确实低了不少,基本上和王教授的金钱龟给她的感觉差不多,而且心里也没有涌起那种喜悦的感情。
她意识到自己的左手似乎突然有了一种神奇的作用,能够通过手上传来的热度判断东西的真假和存世的年代。
此时的顾茗没有欣喜若狂,反而紧紧地皱起了自己的眉头。她确定在今天之前,自己的左手绝对是正常的,没有出现过这种神奇的现象,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我道是谁在这里,原来是你啊!”突然,一个语气不善略带高傲的声音传了进了顾茗的耳朵。
第六章 铜壶
第六章 铜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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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茗听到这不算是陌生的声音,身体微微一僵,随即又放松了下来,先是小心翼翼的将唐代玉壶和玉环递还给了金哥,然后才转过身来对着来人道:“伯母。”
“别,我可担不起你这声伯母,你还是叫我杜夫人比较好。”徐丽将顾茗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眼中的不屑之色越发的明显。
顾茗心中涌起一阵恼意,她承认自己是不讨杜豪的母亲徐丽的喜欢。
以前是因为喜欢杜豪,她忍受了所有来自徐丽的冷嘲热讽,竭尽全力的想要做一个能够被徐丽接受的好媳妇,可是现在她和杜豪分手了,徐丽凭什么用这种语气说话。
杜豪和乔清雅结婚的这件事情,她可不相信没有徐丽在后面推波助澜。
顾茗敏锐的察觉到好像有人在打量她,不禁抬头看了过去。
看着她的人是一个穿着杏色洋装长得非常漂亮的女人,对方站在徐丽的身边,一只手轻轻的挽着徐丽的胳膊,另一只手则是提着一个今年最新款的和她身上的衣服同色系的爱马仕手提包。
那个女人踩着大约7CM的细高跟,下颚微微上扬,整个人透露出一种无法言语的自信。
感觉上那女人好似和徐丽很亲密,而且那个女人见到顾茗看了过去,不但没有回避,反而更加的直接的回视了过来。
顾茗微微蹙眉,她直觉的不太喜欢对方的这般直白的眼神,尽管她并没有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任何的恶意。
徐丽见顾茗沉默着没有说话,心里是越发的看不起顾茗。
以前她就觉得这个长得也不算是特别漂亮的女人居然能够迷得自己的儿子团团转,定是个手段厉害的,图的也是他们杜家的钱。这会儿看到顾茗居然在集宝山房看东西,更是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她儿子早上刚把钱给送过去了,顾茗立马就来了这里挑东西,果然是个见钱眼开的,昨天固执着不肯收下钱,说不定就是想要钓着自己儿子。
可能是看到今天的钱比昨天多了,回头想了想又觉得自己没了希望,这才改变主意收下了钱,果真是个不要脸的。
这种女人她见多了,从嫁给杜奎开始,每隔一段时间她都得清理一下这种类型的女人。
徐丽看了看自己身边站着的乔清雅,不禁暗暗点头,只有乔清雅这种长相家世条件都能够和自己儿子相配的女人才是最好的儿媳妇人选。
“清雅,这里的东西很不错,你要是喜欢什么就和妈妈说,你和阿豪虽然才结婚,可是妈一直等着抱孙子的,你们俩得多多努力,别让妈等太久。”徐丽也不愿和顾茗说太多,转而慈爱的对身边的乔清雅道。
“谢谢妈妈。”乔清雅闻言一笑,整个人如同一朵绽放的玫瑰。
顾茗了然,她就说一向都当她是空气的徐丽怎么会突然主动和她打招呼,原来是带着新进门的媳妇来给她示威。
这就是杜豪娶的乔清雅,顾茗心中一叹,同为女人的她不得不承认对方真的很漂亮。
“小顾…”金哥觉得气氛有些不太对劲,便站到了顾茗的身边。
顾茗看到金哥关心的眼神,耸了耸肩,突然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可恼的。
“没事。”顾茗对着收回了看向乔清雅和徐丽的视线,原本她还想再试试其他的东西的,可是想着今天不太适合继续待在这里了,便对金哥道:“谢谢金哥了,学校还有课,我先回去了。”
“等会儿!”金哥见顾茗要走,连忙拦住了。
“有事?”顾茗想了想,又接着道:“让我看东西?
金哥给了顾茗一个你真聪明的眼神,快步走回了柜台处,弯着身子捣鼓了一阵,拿了一个由报纸包着的东西出来。
“这是刚刚才收的,你给看看。”金哥将东西放到了一个空桌子上,三两下扒开了外面包着的报纸,露出了一个瞧着经过了简单处理的看着挺漂亮的铜壶。
顾茗凑上去仔细看了看,铜壶并不是很大,大概和普通的西瓜差不多大小,有一个高高的竹编提手,铜壶上面有古寓刻画,寿形贴金。
从壶的色,形,盖,流,耳,莲钮顾茗大概可以确认此壶属大正或昭和初期日本民间较普通的一把烧水用的铜壶,算是一把日本壶收藏入门的壶。
日本铜壶均为古法工艺锻造,铜色纯泛金亮,故又名唐铜。其实日本铜壶就是唐壶,从提手,编织方式,钮形和壶形等,特别铜壶的铜色,日本和中国壶是一目了然的,两者之间比较好区别。
只是这把铜壶从外表看,年代不算远,而且流口工艺和壶身工艺不匹配,流口应该为损坏后非壶工加工所配,出水不力,切水不利。还有这壶非名金工师所作,无原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