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可靠日本资料,古铜壶内放之一晚上的水,有害菌几乎为零,非常有益身体健康。
日本铜壶事实上存世量已经并不很多,普品价格也很便宜。从日本壶增值的经验来看,宁可精壶一把,不求普壶百个。
“怎么样?”金哥见顾茗瞧得仔细,不由得出声问道。
金哥虽然是集宝山房的二把手,可是眼力却不怎么好,每次就算是收东西也只敢收点小的,价格不高的,那样就算收到的是假货也不怎么心疼。
顾茗之所以在金哥心中有个好印象,不仅仅是因为顾茗是王教授比较喜欢的学生,还有一点就是他觉得顾茗这个人特别有运气,只要把东西拿给顾茗看,是真是假十有八九那都是说对了的。
这有的时候和顾茗的经验无关,而是凭着顾茗的直觉来判断。这种毫无根据的直觉,大藏家多半是看不上的,只是金哥这个人信这个,他只要有了东西就爱给顾茗看。
不管是真是假,得了顾茗的话,他心中就踏实得多。
顾茗又翻来翻去的看了一会儿,觉得这壶应该是真的,正打算开口便看到了自己那只戴着玉镯的左手。
不知道她的左手除了鉴别玉器之外能不能鉴别其他的?
顾茗心中一动,自然的将左手放到了铜壶之上。
与此同时,她感觉到手心里传来了一股微热,待她将手拿开之后那种微热的感觉便立马消失了,不过这次顾茗除了手上感觉到热度以外,心里却是一点感觉也没有。
实验得到了确定,顾茗对自己左手的神奇感到越发的惊讶,她知道手上之所以只感觉到了微热是因为这铜壶的年代太短,连一百年都不到的缘故,而心里没有和拿着之前的玉壶那种特别的感觉,多半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小顾?”金哥见顾茗半天没有说话,不由得出声道。
“我个人认为这壶是真的,不过因为只是普壶所以价值不高,具体的我不是很清楚,大概2000块左右吧!”顾茗回过神,对着金哥露出了一个微笑。
金哥一听,立马就乐了:“这下我总算是没有走眼,这壶我只花了300块收来的。”
顾茗顿时对着金哥竖起了大拇指,喜得金哥又是一阵自夸。
至于徐丽和乔清雅早在顾茗为金哥看壶的时候便离开了,顾茗的视线在店里扫视了一圈,确定那两人是真的不在了,心中不禁松了一口气。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她都不太习惯这么近距离的和杜豪的新婚妻子乔清雅站在一起。
“不去上课又到处跑?”此时,之前还在学校了给顾茗上了两节课的王教授突然走进了集宝山房,一脸不悦的看着正和金哥笑闹的顾茗。
第七章 景德镇
第七章 景德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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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教授。”顾茗看到来人居然是王教授,立马心虚的不敢抬头与对方相视,悄悄的往金哥后面躲了一下。
“就算小金的个子大,那也挡不住你。”本来板着脸的王教授看到顾茗这般举动,心中不禁莞尔一笑,只是脸上还是摆着一副严肃的样子。
金哥见顾茗被训,连忙出来打圆场:“王教授来了,郑老板早就吩咐我让我等着你,他有点事要待会儿才能来。”
顾茗暗暗叫苦,同时用哀怨的眼神看向了金哥,要是早知道王教授今天会来这里,她早就溜了。
“前几天请了假,布置给你的作业也没交上来,今天上课还不到半天,你又到处跑。”王教授没打算这么简单的放过顾茗,便故意忽略了一旁的金哥。
他一直觉得顾茗是个可造之才,平日里总是会不由自主多关注一分,不过自从顾茗交了个有钱的男朋友之后在学习上便有所松懈,他心中对此还有一些惋惜。
关于顾茗的男朋友结婚了这件事底下的学生可是没少八卦,就连他也有所耳闻。今天上课的时候见到顾茗眼下发青,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过既然男人没有了,那就更要好好的学习,为以后的打拼作准备,哪能还那样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
“我请了假的…”顾茗底气不足的道。
王教授冷哼一声,瞪了顾茗一眼:“张教授要带陶瓷鉴定专业的出去实训,你要是有时间也跟着去见识一下,其他有的没的就别想那么多了。”
顾茗抬头,看着故意偏着半边脸的王教授,心中不禁一暖。
王教授虽然说着严厉的话,可归根究底还是在关心她,想想前段时间她还曾经考虑过是不是为了杜豪放弃学业,她的心中就是一阵羞愧,为了那么一个男人,居然差点枉费了对她最好的王教授和张教授时不时给她开小灶的苦心。
“我回去就报名。”顾茗对着王教授露出了一个微笑。
“嗯。”王教授脸上的神情总算是缓了缓。
只是这件事情并没有完,虽说顾茗是请了假的,可王教授还是给她单独布置了一片关于玉器鉴定的论文,要求她跟着张教授实训回来之后交上来。
这可是让顾茗苦了一张脸,她手里还有好些篇论文没写完,现在又多了一个,接下来的日子就别想早睡晚起了。
回了学校之后顾茗立马去白芳芳他们专业那边报了名参加实训,时间定在周五出发。
晚上回了宿舍,白芳芳拉着她直问是不是杜豪又来欺负她了。
顾茗一开始还不明白白芳芳在说什么,后来才知道原来上午在学校门口被杜豪拦住的一幕被好事的人给看见了,不到半天便传得人尽皆知,还编了好些个不同的版本,可是把白芳芳气得不清。
只是顾茗早上走得急,忘了带手机,白芳芳找不到人,只能憋着心中那股恶气。
顾茗听了之后也是一阵火大,难怪下午上课的时候那些人一边偷偷的打量她一边窃窃私私语,她还以为因为杜豪甩了她和乔清雅结婚的事情,没想到还有这茬。
都怪那个拖泥带水的杜豪,本来就够烦了,他还跑到学校来添乱。
好不容易安抚了义愤填膺状的白芳芳,顾茗倒在床上思考着今天发生的一切。
摸到了有一定价值的古玩就会发热的左手,杜豪那所谓补偿的支票,还有徐丽和长得十分漂亮的乔清雅,一切的一切都让她有种说不出的无力感。
她总结了一下,唯一有可能使得左手出现了这种神奇现象的源头,应该就是她左手上戴着的玉镯。
玉镯内侧的血迹还在,而且有了往里面渗的现象,她想把玉镯取下来看看,结果费了老大的劲儿就是取不下来。前天她洗澡的时候怕不小心把玉镯给磕到了还取下来放到一边,过程十分的顺利,和今天这种怎么也取不下来的情况完全不同。
爷爷给她的这只玉镯,只是一款瞧着挺普通的和田白玉玉镯,据爷爷说是上代的人传下来的,也没有说这玉镯是不是有什么特别之处。
她之前仔细看过,那玉镯不算极好,不过胜在温润细腻,光泽度好,加之的确有些年头,总得来看还是很不错,反正她看到的第一眼就喜欢得不行。
顾茗看着自己的左手,可能因为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好,不一会儿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只是和昨天晚上一样,她这一晚上都梦到了自己的玉镯,同时也觉隐隐觉得左手和戴在手上的的玉镯也一直在发热。
时间一晃而过,很快便到了周五,张教授清点了这次要一起去实训的人数之后便带着大家出发了。
事实证明,顾茗决定参加实训是正确的,就几天的功夫,学校里有关于她和杜豪的流言越发的厉害,就连其他学院的人都知道了一些,实在是让她很头疼。
这次参加实训的也就二十来个人,大多数都是专注与学习,不怎么在乎八卦流言,这才让顾茗松了一口气。
因为是陶瓷鉴定专业,所以这次实训的目的地定在了闻名中外的景德镇。
景德镇位于江西省东北部,历史上与汉口镇、佛山镇、朱仙镇并列为全国四大名镇。景德镇素有“瓷都”之称,千年窑火不断。其瓷器造型优美、品种繁多、装饰丰富、风格独特,以“白如玉,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的独特风格蜚声海内外。
青花、玲珑、粉彩、色釉,合称景德镇四大传统名瓷。
张教授带他们来景德镇实训,不但是要让他们进一步的了解瓷器,更重要的是加强他们实践。
景德镇的瓷器五花八门,真真假假更是数不胜数,其中很多就算是有所谓的鉴定证书的瓷器也不见得就是真的,用来给学生掌眼那是再好不过了。
到了景德镇之后已经是下午了,一行人迅速的到早就预约好的酒店放好了东西,顺带着吃了个午饭,便跟着张教授去参观景德镇陶瓷博物馆。
景德镇陶瓷博物馆建于1954年,三层结构一、二楼为展厅。展厅按照年代的分布布置成了五个展区,顾茗和白芳芳紧紧的跟着张教授,听着张教授挨个的介绍。
张教授对这里显然十分的熟悉,他讲解起来可是比不少带团来旅游的导游要好,引得好些个游客甩了导游专门跟着张教授走,其中还有一些外国游客要求和张教授合影,让底下跟着的学生暗自偷笑不停。
参观博物馆对于学生来说其实没有多大的吸引力,毕竟博物馆的东西只能看不能上手,多少让人有些隔靴搔痒的感觉,所以在结束了博物馆之行后,待张教授宣布解散先自由活动,那些人便一个个像是放了风的鸟儿一般,三三两两的结伴跑了。
顾茗自然是和白芳芳一组的,两个人商量了一番,最后决定去景德镇的古玩街,同行的还其他几组人。
她们的目标并不是古玩街里面的店铺,据前面来过的师兄师姐说过,那些店铺里面多半都是仿古的瓷器,有兴趣的可以看看,没兴趣的在街边转转就是,古玩街的街边有不少有趣的东西可看。
街上的人气很旺,不仅仅是有瓷器,还有各种古玩藏品摊在路边,卖家席地而坐,买家蹲着搞价。青铜器、钱币、字画等等,似乎都留存着古代的气息,却又让人真假难辨。
顾茗和白芳芳刚随意走到了一个摊位前,摊主便凑了过来,手上拿着件镂花瓷的花瓶压低了声音道:“两位看看,这可是好东西,清代的!”
第八章 花瓶
第八章 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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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代的?”白芳芳一下子就被摊主的话给吸引了,连忙伸手拉住了正想离开的顾茗。
白芳芳也没有伸手接过摊主手上的花瓶,就这么粗粗的看了两眼,然后一脸不太相信的样子对着摊主道:“你莫不是骗人的吧,清代的花瓶又不是街上的大白菜随处可见。”
“怎么会啊,我可是个实在人,这花瓶可是嘉庆年间的!”那摊主是个看着大约三十多岁的男人,又高又瘦,站在那里活像根电线杆似的。
顾茗听了摊主的话,往对方手里拿着的花瓶瞧了几眼,没有吭声,任由着白芳芳在那边和摊主东拉西扯。
“你脸上也没写字,谁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白芳芳嘟着嘴道。
那摊主一听白芳芳这么说,立马就急了:“妹子你可不能这么说,我这东西那可是有来历的。你别看我这个样子,其实我祖上可是清代的大官,在嘉庆帝面前也是露过脸的,只是后来因为出了一些事情使得家道中落,家中原本的好东西送的送卖的卖,等传到我这里的时候就没剩几个了。”
那摊主一脸的唏嘘,好似在怀念祖上曾经的风光。
“既然这样你干嘛还拿出来卖,祖上传下来的东西更是应该好好留着才是。”白芳芳顺口道。
“唉。”那摊主面带忧愁,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对着白芳芳道:“我也就是看妹子你投缘才和你说,要是换了别人我也懒得解释了。这花瓶也是我们家的宝物了,这么多年来我也舍不得卖,只是孩子生了病,家里已经快揭不开锅了,这才给拿了出来。”
“唉,真是难为你了。”白芳芳状似同情的也跟着叹了口气。
“这也没办法,谁叫孩子病了。这样好了,妹子你开个价,喜欢就拿走。”那摊主一脸肉痛的对着白芳芳道,还将花瓶往前递了递,好像生怕自己多看一眼就会后悔一般。
白芳芳也没立马就说要买下来,而是又仔仔细细的观察了那花瓶一番,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的,看得那摊主的心是忽上忽下,没个安稳。
“这样好了,我也是个爽快人,妹子你给2000块,这花瓶你就拿走吧!”那摊主好像下了极大的决心,咬牙道。
“2000块!”白芳芳惊呼。
“妹子,这个价钱千值万值了,我要不是急着用钱,绝对不会这么便宜。”那摊主继续见白芳芳有些意动,便继续不遗余力的推销着。
白芳芳看着口若悬河的摊主,脸上的神情无比挣扎。
“顾茗,你说我买不买?”最后白芳芳好像实在是拿不定主意,只能求助于顾茗。
“我看看。”顾茗上前一步,学着之前白芳芳的样子将花瓶仔细的观察了一遍,同样也没有从摊主的手中接过花瓶上手。
“我这可不是吹的,绝对是清代嘉庆年间的花瓶。”摊主言之凿凿。
“嘉庆时期瓷器的胎骨与乾隆时期相比变化不太大,只是胎质显得粗松一点。在胎骨的洁白程度上差了一些,胎骨较前朝略厚。这花瓶的的胎骨太薄,做工粗糙,瓷胎上的釉质没有任何的光滑度,没有久经磨砺的透亮感,旧得让人感觉不太真实。整个花瓶既没有官窑的精美大气,也没有民窑的随性灵动,底下也没落款识,光是这么一看,就知道…”顾茗没理会摊主,各自儿对着花瓶低声分析了起来。
那摊主一听顾茗分析,原本还有些得意的脸渐渐的垮了下来,脸色也越发的难看,听到最后实在是站不住了,一个跨步凑到顾茗的身边,低声哀求:“姑奶奶,你可真是行家,求你别说了。这花瓶我拿成40块,你朋友要是喜欢按着这个价拿去就是。”
“算了算了,我们还是去别处看看好了。”白芳芳微微蹙眉,瞪了那摊主一眼,不甚高兴的拉着顾茗要走。
那摊主巴不得立马送走眼前的两位姑奶奶,自然是半分不敢相留,抱着花瓶小心翼翼的缩到了一边。
顾茗和白芳芳对视一眼,两人的眼中都藏着说不出的戏谑,携手离开了小摊。
只是她俩还没走出几步,另外一边就有早就关注着的人迅速的凑了上来,同样拿着一个花瓶对着两人道:“妹子你别听那边的人吹牛,他那里的东西都是假的,我这个才是正宗的清代古董花瓶,比他那年份还早,是康熙他老爹,同治年间的。”
顾茗一听,实在是忍不住了,扑哧一下就笑了出来,这人也实在是太逗了,康熙他爹明明就是顺治,同治可得叫尊称康熙老祖宗呢!
她这个瓷器的半吊子都能知道最开始那摊主的花瓶是假的,更别说白芳芳这个专业性人才了。
只是那丫头焉坏,明明知道那东西是假的,可她却装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逗弄人家,最后还拉着顾茗下水,着实有些不厚道。
“你呀,就是爱胡闹,小心那人恼羞成怒对付你!”为了惩罚白芳芳拖她下水的行为,顾茗伸手在对方的腰上掐了一把。
白芳芳哎哟一声,捂着自己的腰直往后躲:“我这不是让你能够充分的学以致用嘛,你看看当初我让你跟着我一起学瓷器的举动是多么的英明,要不然咱们今天可不就得被骗了?他那花瓶做得也太不认真了,连给咱们当作课堂教材的资格都没。”
“你个坏丫头。”顾茗想起那摊主迫于无奈说出实话的样子,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两人乐和了一阵,也没在这里继续逗留,迅速的转移了阵地,又遇到了好几个和之前的情况差不多的摊主,拿出来的样样物件都有所谓的“来历”、“名头”、“故事”,给她们俩可是平添了不少的乐趣。
“顾茗,你看那边,好像是张教授!”顾茗刚看见一个仿得挺不错的鼻烟壶,想着要不要买回去给爷爷玩儿,正打算上去仔细瞧瞧,就被白芳芳给扯住了。
“哪里?”顾茗抬头朝着周围扫视了一圈,压根就没看到张教授的影子:“你该不是看错了吧!”
出来的时候也有人向张教授打听过,那时张教授明明就说了要回酒店休息,不跟着学生一起胡闹,还叮嘱了他们要在规定的时间之前回酒店。
“你就算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也得相信我的眼睛。张教授出现在这里,定是有好东西可看,咱们赶紧跟上去,别白白的浪费了大好的机会。”白芳芳仗着自己有一双不输给飞行员的眼睛,不由分说拉着顾茗,飞快的朝着一个方向跑过去。
顾茗无法,只得暗自记下了摆着鼻烟壶小摊的位置,决定等白芳芳的兴头过了再回来看。
“就是这里,我看见张教授进去了!”白芳芳带着顾茗在一个小巷中七拐八拐之后,压低了声音兴奋的对着顾茗道。
顾茗抬头,只见一个半掩着门,十分不起眼的小店出现在自己的眼前,门上挂着一个挺旧的招牌,上面用小篆写着无名斋三个大字。
第九章 珐琅彩瓷碗
第九章 珐琅彩瓷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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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去看看!”白芳芳一马当先,飞快的窜了进去。
顾茗没有白芳芳那么冲动,觉得跟在偷偷的跟在张教授后面好像不太好,但是心中又隐隐有些期待。
张教授这般神神秘秘的,十足的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和古玩沾上边的人就是这样,只要一听到有好东西那颗心就痒痒得不行,就算不能自己拥有,亲眼看到实物,或者上手摸上一把也是好的。
最后还是内心的渴望战胜了理智,顾茗深吸了一口气,跟着白芳芳走进了无名斋。
无名斋从外面看十分的不起眼,可是走进去之后才发现里面别有洞天,里面摆放着样式古老桌椅,顾茗大略的扫了一眼,也分不清那些桌椅是否也是古董。
桌椅旁边的多宝格上还放着几样器物,顾茗猜测上面的应该是仿制品,不然不会这么毫无保护措施的摆在那里。
整个店内充满了一种古朴的气息,使人感觉到一种难以在喧嚣的城市中体会到的宁静,躁动的心也瞬间被抚慰。
“你们俩怎么来了?”张教授惊讶的看着眼前对着他一脸讨好笑容的白芳芳,还有跟在后面进来的顾茗。
“张教授,我们正巧也在附近转悠,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你了。”白芳芳睁着眼睛说瞎话。
张教授动了动嘴唇,朝着旁边看了一眼,最后叹息一声,也懒得计较到底白芳芳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伸手将顾茗和白芳芳招到自己的身边,压低了声音道:“你们俩个安静点,别乱开口说话,好好看着就是。”
“嗯。”白芳芳眼睛一亮,知道自己这次是猜对了,张教授这般严肃,定是有好东西在这里。
顾茗乖乖的站到了张教授的身边,暗暗的打量起了店内的其他人。
一进门的时候她就注意到了,张教授是坐在屋子的左手边,而另外有两个人则是坐在右手边,还有一个人小个子男人站在柜台边。
坐在右手边的两个人正在小声的交谈,其中一个人穿着浅色格子衬衫的男人似乎感觉到了顾茗探究的视线,抬头朝着顾茗看了过来。
顾茗来不及收回视线被人家给逮了个正着,对上的一双十分锐利的眼睛,惊得她的心没由来一阵猛跳,下意识的想要移开自己的视线。
只是还没等她移开视线,对方就低下了头,继续和身边的人低声的交谈了起来。
“顾茗,你干什么呢?”白芳芳用手肘轻轻的撞了一下顾茗。
“没什么。”顾茗故作平静的回道。
“是吗?”白芳芳对着顾茗挤了挤眼睛,压低了声音道:“长得不错哦!我看挺符合你的胃口的。”
顾茗横了白芳芳一眼,不做理会。
此时,一个中年男人捧着一个黑漆漆的木制盒子小心翼翼的从后堂走了进来,他的身后则是跟着一个长得很是粗狂的男人。
在中年男人出现的那一瞬间,屋子里的人全都将视线集中到了那个男人身上,准确的来说是集中到了那个男人手中捧着的盒子上。
“张教授,那盒子里装的是什么?”顾茗觉得气氛有些不太对劲,不禁悄声问道。
张教授紧紧的盯着中年男人手中的盒子,一个眨眼的功夫也舍不得移开视线,轻声道:“据说是康熙年间的珐琅彩瓷碗。”
“珐琅彩瓷碗?”顾茗和白芳芳同时低呼出声。
珐琅彩瓷器是中国彩绘瓷器中最著名的品种,是中国制瓷工艺发展到清代康熙、雍正、乾隆顶峰时期的产物。
它起始于康熙后期,鼎盛时为雍正期至乾隆期。但雍正期的珐琅彩水平最高,工艺最美。乾隆时期慢慢转向粉彩,故珐琅彩终止于乾隆后期。
珐琅彩瓷和粉彩极不容易区分,通俗了就是油画和水彩画的区别,不过两者都十分的珍贵,现存数量不多。
特别是珐琅彩,珐琅彩的制作是由景德镇烧制的上好素白瓷送进宫中再由宫中画上珐琅彩釉烘烤而成。画工技艺特高,加工水平严格控制,如有缺陷即刻打碎处理。而且由于珐琅彩器是专供宫延皇室玩赏之用,不得向外流失,故而数量特少,又被称为官窑中的“官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