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天都魂不守舍,想着一些过去的事,有的没有…
她常幻想,如果当初,她的爸爸没有因为钱跟她妈离婚,她是不是就可以有另一种人生。
可惜,只是幻想,她爸爸因为一个有钱小姐,跟她老妈离婚,与另一个女人结婚,生了三个孩子。
她还记得,小的时候,她曾被爸爸接过他家过,她在那里住了两个月,刚好是暑假,她当了两个月女佣,那三个小孩,和她爸爸的老婆的女佣。
从那以后,她再不去爸爸家,爸爸再来接她,她也不见。
她永远记得,那三个小孩和那个女人,当着爸爸的面欺负她时,她爸爸视而不见的眼神。更记得,在背后,她爸爸又是如何揍得她混身是伤,只因为,她没将他妻子的衣服洗干净,没让那三个小恶魔欺负过瘾…
她也会幻想,如果她妈妈没有为了钱,当了那个人的情妇,没有将她丢在外婆家,而是与她一起相守一起。
那她的人生是不是也会改变?
如果,外婆没有那么早的去世?
淡定!皇帝很变态(二)
淡定!皇帝很变态(二)
如果,她的青梅竹马像她希望的那样,也如同她曾爱他那样的爱她,没有娶他那个校花,而是娶她…
如果,她没有得那该死的绝症…
曾经,她曾经以为,钱是一切,比儿女亲情,比爱情,比尊严,比一切都要重要。
她的父母用实际行动教会她这一切。她也信以为真,并为此努力了十几年。
从初中开始,她便想尽一切办法赚钱。
替别人做作业,抄笔记。稍大些了,便去当服务生,洗盘子。
上了大学,她与同宿舍的三个女生组成一个乐团,到各个酒吧里卖唱。
虽然她们四人都非常自信,觉得她们的声音和乐器玩得非常棒,可每一次,人家看中的,都是她们美貌和身材…
直到大学毕业,她凭着一身所学,成为最顶尖的会计师,一个月赚得钱,比她爸爸一年赚得还要多…
然尔,直到那一刻,她才很悲哀的发现。她奋斗了这么久,唯一证实的,就是钱,根本就是狗屁。
她有钱了又如何,她仍然是一个爸生没妈养的孤儿,她仍然是一个救不了外婆的没用废物。她也买不回自己的生命。
对金钱失去了所有兴趣,她开始追逐爱情。
一个青梅竹马,在她危险时,总会出现在她身边的护花使者,从小学一直到大学,她犹记得,她第一次上学,是牵着他的手来来回回。
那一牵,便是五年。
可是,当她认定了他,才发现,他已有了要相伴一生的人。
在顿悟了一切之时,他与他的她,结婚,欢快的度蜜月去了。
她痛哭一场,只能将一切放在心中。
更讽刺的是,他的密月开始,她得了绝症。
“你到是挺逍遥!”讥冷的声音打断六月的思绪。
她本不欲理,可那熟悉的声音告诉她,这个人是皇帝,她无法忽视这人的存在。
所以,她睁开眼,起身,从石上坐起,脚与小腿仍在水里,长发披散,发尾沾了水,在轻轻的滴落。
淡定!皇帝很变态(三)
淡定!皇帝很变态(三)
这一回的苏墨只有一个人,没有银甲战士,也没有太监在侧。身上更没有穿铠甲持长剑。
只是,身上依然带着戾气,杀气。
对于六月的失礼,苏墨不知是习惯了,还是今儿不是专程来找她麻烦的,居然没有发火。
而仅仅是居高临下的望着六月。
六月就那么任她看着,没有准备先出生。
“你是谁?”
苏墨终于开口,一开口,便惹得六月讶异抬眉,几乎要惊讶出声。
随即一想,立刻便明白了。
苏墨是皇帝,以他对花骑的顾忌,不可能不了解花骑这么明目张胆送进宫的女儿。
想必,在花六月未进宫之前,他便已经对花六月了如指掌了。
可现在,在他面前的花六月与他所知的人,却是相差十万八千里…任何人都会怀疑。
只是,她没想到,这个皇帝会纡尊降贵的亲自跑来问她。而不是将她抓进大牢,严刑审讯。
“花六月。”六月的惊讶仅是一闪而逝,随即便恢复平静。慢慢的报了自己的名姓。
“花六月?”
苏墨突的蹲下,整个人以泰山压下的姿势,将六月完整的笼罩在他的身影之下。
他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六月,伸也跟着他的视线,在六月的脸上,脖颈,仔细的浏览。
六月微微皱眉,眼睛直直的看着苏墨的眼睛,身体却没有动弹一下。
“居然如此高明,找不到一点接合之处?”苏墨嘴里轻喃,随即脸上露出狞笑,双手伸至六月颈处,微一用力,将将六月的衣服撕成两块破布。
六月眉头皱得更深,身体也不可抑制的轻颤一下。
不管她如何不怕死,可是,这样赤坦与一个男子相对,她还是觉得难堪。
“原来,你也会怕?”苏墨的声音里有着狰狞,却多了一丝高兴。
似乎,能发现六月有害怕的东西,让他很高兴。
淡定!皇帝很变态(四)
淡定!皇帝很变态(四)
六月双手环胸,低垂着首,不再看苏墨。
她并不是害怕,只是难堪。
苏墨的手继续在她身上滑动,每到一个地方,不只是摸,还会又揪又捏,从她的颈,到她的腰间,每一寸肌肤的搜寻,没放过任何一个地方。
甚至连胸前,都被他强行搜寻了一翻。
六月的身体一直轻颤着,因为愤怒,因为难堪,因为羞辱…可惜,让苏墨失望的是,就是没有苏墨希望的,害怕。
“下半身还要检查么?”
就在皇帝的手捏到六月腰的时候,六月突然冷冷开口。
随即,不等苏墨开口,她便猛的站起,被撕成两半的衣服,当下便滑落到地,下半身着一层薄薄的丝质绸裤,半透明的,可以看到里面的亵裤。
一弯腰,捡起被撕开的衣裙,随手只捡了一根长形布条,在自己胸口轻轻一绕,最后环过颈,在颈后打个结。
布够宽,这一挡,便只露了小蛮腰和一半的后背。
这让六月自在不少。再抬头看向苏墨,却见他两眼里带着欲望的火花。
很自然的,六月的视线扫向苏墨的下半身。
随即暗骂,果然不愧是皇帝,天生就是当种马的料。
“皇上不查么,那么,六月告退。”
她悄悄后退半步,只是,她身后便是青莲池,离岸边是极近,但是挡了一只种马。
她并不在乎这个身体是不是要与男人上床,如果这个皇帝真要动强,她大概也不会太过抵抗。
因为她不在乎,真的不在乎。
连她自己都觉得奇怪,为什么死过一回之后,对一切都看得这么淡。
钱财,与她如粪土。权势,也只是浮云…
用一句那个世界的网络流行语。
神马都是浮云。
只是,那个世界说的人多,看透的少。做到的更少。
而她,只因为死过一次,一不小心的就到了这境界。
淡定!皇帝很变态(五)
淡定!皇帝很变态(五)
有时她也能想到一点点。大概是因为,她还没有自己已是花六月的自觉了。
她还想着,她像以前那游魂一样,只是看着一具花六月的身体,在这里游荡,不醉生却梦死。
她仍是那看戏的一人,所以,她很淡定,因为一切,都不是她在经历,她只是看客。
“朕…”
苏墨的话没说完,六月便一转身,扑通一声跳进青莲池里。
水花四溅,湿了皇帝一身龙袍。
“花六月…”
苏墨脸上露出恼意,他没想到,花六月居然会在明知道他对她起了兴趣之时,还会跳湖自杀。
“你,该——死。”
他可是知道,这青莲池有多深,更知道,这青莲池里,因为长时间种植青莲,这底的淤泥有多深,更知道这水里,到处都是莲茎。
别说一个女子,便是善水性的人,也未必能安然上来。
可是,当他在水面上看不到花六月的身影时。
他那熊熊怒火居然慢慢的开始转变,双拳紧了又紧,“罪人之女,死不足惜!”
他压抑着怒吼,可随即,还是猛的扬声,“来人…”
立刻,有十几个御林军从青莲殿外飞掠而入,福公公和安海,也从外面冲了进来,直到苏墨的身后。
“皇上,您没事吧?”
“把那个女人,给朕捞上来。”苏墨恨恨的瞪着青莲池,心中不自觉的划过一道不知明的感觉。
他一直想着要如何撕了她的脸上的伪装,再怎么残忍的杀了她。
可是,当她跳入青莲池,当她可能就这么死了的讯息传入他的大脑,他居然很不高兴,非常不高兴。
“该死的女人,朕还没下旨让你死,你居然敢寻死…朕不会放过你,就算你死了,朕也决不会饶了你。”
眼看着御林军没有任何犹豫的,一个个跳进青莲池里。
安海用怪异的眼神扫了皇帝一眼。
淡定!皇帝很变态(六)
淡定!皇帝很变态(六)
他是侍候皇帝的老人,从皇帝一出生便在他身边的,自然也是非常的了解皇帝其人。
这么多年,他经常见皇帝发怒,不过,没有人知道,皇上只有朝堂上才发怒。
只在面对,他欲除之的人,他才会借着怒火,行杀伐之实。
借着他不定时的怒火,他很成功的杀了许多人。
可只有安海以及极少数的几个人才知道,皇帝是一个多么冷漠,多么深沉的人。
对于后宫中的这些女人,不论是哪个势力送进来的,他从来不曾动过一分心思,更不会为她们发怒。
甚至,就是皇太后,皇上也从不曾为她老人家动过半分怒。
可是,这位月贵妃,除了第一次侍寝之外,从这第二回,在青莲殿见面,便不时的让皇上火冒三仗…
这可不是什么好现像。
安海直觉得这么认为。
“皇上,您瞧那边。”福公公突然从一侧上前半步,手指向青莲池的不远的另一侧,离他们仅两三丈远。
苏墨与安海一起看过去,不过,仅一眼,安海便转开了视线。
而苏墨却是猛的转身,熊纠纠的向着青莲殿寝宫方向走去。
而在青莲池的另一边,六月正慢腾腾的从水里爬上岸,将身上的水拧了拧,才慢慢向寝宫走去。
虽然她不在意穿成身上这样,可是,都湿了,这让她很不舒服。
只是,刚到寝宫门口,她便皱眉站住,考虑着,是不是再回到水里去。
微微转身,见青莲池里正一排溜人从水里往上爬,个个都背对着这边,眼也不敢瞄一眼。
虽然不受宠,虽然被发配到青莲殿来,但是,好歹也是皇帝名义上的贵妃,谁敢多看一眼,那可是要挖眼的。
“到是看不出来,月贵妃的水性,居然如此之好。”苏墨冷笑着,上上下下打量了六月一遍,整个人堵在门口。
淡定!皇帝很变态(七)
淡定!皇帝很变态(七)
六月撸撸头发,将发上的水撸掉,动作慢条斯理,不急不躁。
对于皇帝特别提醒她,她是月贵妃的事实,只当没听见。
不过,她还是偷偷的扫了皇帝的下半身,发现之前的欲望已经下去了,还是松了口气。
“听说,皇帝英明神武,征战沙场…没想到,原来,皇上最了不起的,是欺负弱女子,尤其善长,将弱女子逼去跳水…”
“你这该死的女人!”皇帝并不是容易怒的人,以往的怒,至少有九层九都是假的。
可是,面对六月,却被简单一句话而惹怒,怒得莫名其妙。
“皇上这是圣旨么?听说君无戏言…”
终于将头发上的水撸干,六月向寝宫走去。
至于皇帝,因为六月的话而微微眯眼,随即一侧步,挡在了六月的面前。
六月微微抬眸,“皇上果然是英明神武,以堂堂男儿之身,却任一弱女子赤身在寒夜里睡冰地,自己却睡在温热锦被之中,果然是大好男儿…怎么,这一次,皇上又欲让六月受凉,病死么?”
微微后退半步,点头,“皇上果然好气魄,好胆实啊!堂堂大齐,看来,不将这后宫的女人整治清爽了,这大齐的天下也难以平静。”
再后退半步,才又道:“六月承蒙皇上看得起,居然有覆国之耐,比那边疆之犯更让皇帝看中…六月何其有幸…不若皇上给道圣旨,赐了六月死如何?让皇上的大齐,国泰民安,永享太平。”
“到没看出来,原来月贵妃还有一张伶牙俐齿。”
皇帝脸上青筋暴跳,六月这话,可是连阴带损,明的暗的,都在骂他了。
若是按着以往,他会毫不留情的,让人将她拖出去。
杀她?
当然不会,这样的美人,他从来是不会浪费的。
他会将她送至边关,去犒赏那些将士…
淡定!皇帝很变态(八)
淡定!皇帝很变态(八)
但是,此时,他却什么也不想做,只想亲手掐死她。
“皇上,丞相大人求见。”
就在苏墨的双手掐到六月的脖子时,外面却传来尖锐的叫声。是安海,正站在青莲殿门口,冲着里面,大声的叫着。
在青莲殿外,有一个人,正弯着腰,侯在那里。
六月看向苏墨,六月看向苏墨,所有一切都静止。
“等着,朕总会撕了你这张面具的。”皇帝猛的一推,将六月推开,身体轻飘飘的退后,撞到桌角,六月皱眉。
感觉到痛,她有些恍忽,再看向苏墨,他已经甩着袖子,转身离开。
伸手到背后一抹,抹着一手的鲜血,坐直,回头,看向桌角。不知是不是她运气太好,那里刚好有一根钉子,突了出来,正好扎进她的后背。
爬起身,皱着眉,慢慢走到里间,将身上的湿衣扒掉,换上干净的裤子,上半身,却只是穿了件肚兜。
换好衣服,也不再出门,只是那么趴在床上,那根钉子扎得挺深,她没有伤药,没有任何可以消毒的东西。
她也没想要去包扎它。她看不见,大夏天的,也不准备用布将伤口盖起来。
所以,她就那么光着背,趴在床上。血还在往外流,顺着皮肤,一点点的滑开,痒痒的…而伤口处,却是钻心的疼。
为了不痛出声,六月再次将思绪散了出去。
想着一些有的没的。
不知道会不会得破伤风。
不知道会不会血流光了,就这么死去。
不知道会不会…
直到睡着,她又再次回到了另一个世界,那个,对她而言,充满了悲伤,伤她极深的世界。
她想到了那个她想爱而没来得及的爱的小男人,大男孩。
她是那么的庆幸,她还没有来得及爱上他,不然,此时此刻,她一定无法如此淡定。
可是,她仍是非常非常的想他。
谁让,他是在那个世界,唯一只给她美好,而没有伤害的人呢!
淡定!皇帝很变态(九)
淡定!皇帝很变态(九)
醒来,天已黑。
意外的是,寝宫里居然有灯光。
没有惊讶,只是微微转头,看向外面。见有人影晃动,不止一个人。
没有费心思去猜是什么人,对于这皇宫里的人,她认识的不多,猜也无从猜。
发现自己不再是趴着,而是侧着,身上不再仅是肚兜,而是着了内衣,背上不再痛,也不痒。
她坐起,轻轻咳了一声。外面立刻有了动静。两个宫女立刻小步走了进来。
“奴婢蓝儿,绿儿见过贵妃娘娘。”
六月疑惑的看着这两个人,好面熟,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当初她们也曾侍候过花六月的。
只是,仅几天,她们便又走了。
没想到,这么巧,居然又是她们。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花六月皱眉,直觉得,自己混身不自在。
“回娘娘,之前…公公来宣旨,却发现,娘娘…所以,回凛了皇上,皇上派了奴婢来侍候娘娘。”
半年不见,绿儿的不再那么内向了,居然主动上前答话。
而那个蓝儿,却不再像以有一样,什么都叽叽喳喳的,只是静静的立在一边…颇有些冷眼看世情的高人模样。
“圣旨呢?”
对于绿儿特别提到的,皇上的施恩,六月直接跳过去,直接问重点。
那个皇帝那么狠的离开,想来,给她的圣旨,不会是什么好圣旨。
想起之前的事,六月不禁微微皱眉。
她还是有些不淡定了,居然会说出那样的话来,那根本就是铁了心的自找麻烦。
若是一开始便任他施为,也许,也就不会有后面的事情。
皇帝不会对花骑的女儿有什么特别的好感,只会羞辱和折磨。
那么,顺了他的心,让他得了意,是不是就不会再来找她的麻烦了呢?
虽然这么想的,可六月还是无法松了那口气。
淡定!皇帝很变态(十)
淡定!皇帝很变态(十)
她虽然可以淡定的面对生死,可以淡定的无视容华富贵,可以淡定的过着一日两餐,从来没有饱腹感的日子。
可是,有些事,她还是无法淡定。
前世的那种不服输的性子,那种万事都要争口气的性子,总会时不时的冒出头来。
轻轻叹气,恰好蓝儿将圣旨递了上来。
六月早就见识过这个世界的文字,不难懂,不过是汉字的繁体,连猜带蒙,总是能知道大概的。
那圣旨很简单,却也让六月明白,这个皇帝有多么的无聊,多么的变态。
圣旨简明扼要,只有两句话。
“宫中任何人,只要能上月贵妃,笑、哭、怒…都将得到重赏。”这一句,充分说明皇帝有多无聊。
而下句,则让六月身心俱寒。“只要月贵妃不死,任何手段都可以使用。”
言外之意即为,只要留给她花六月一条命,谁想怎么折磨就怎么折磨她。
变态!
六月呐呐不成言,好一会儿,才轻轻吐出两个字来。
听得绿儿和蓝儿俱是心中一惊,连忙低了头,装作什么也没听到。
“贵妃娘娘不必担心,虽然皇上下了这样的命令,但宫中的人都知道,皇上对娘娘非常特别,他们…只会想着法子逗娘娘高兴,不会,不会…”
没错,就是这话。
至从那南城墙上的事之后,所有人都知道,皇上对月贵妃特别。
身为花骑的女儿,一个作乱的将军的女儿,不但没有直接杀了她,没有将她贬为军妓,反而因为她,而将花家的九族俱赦免,花骑这个主谋,到现在脑袋还留在脖子上。
也是因为她,花家的另一个女儿,到现在,也还待在后宫,虽然不再是贵妃,可也仅仅是被降了两级,成了美人。
但这与被全族抄斩,不知要好多少了。
淡定!倾城一笑(一)
淡定!倾城一笑(一)

到了如此情景,还能不特别么?
更别说,花六月现在可是后宫之首。
虽然所居之处比较…特别。但皇上后宫之中宫虚悬,到目前为止还未立皇后,皇后之下仅两位贵妃之位,本来月贵妃和雪贵妃两人各占一个,如今,雪贵妃被降为美人。月贵妃算是一枝独大。
在这后宫这中,无人出其右。
而皇上又对她此特别,虽然这圣旨是这么下的,但后宫中的女子个个心思玲珑,哪里敢真的去手段尽出?
个个都在往逗月贵妃高兴上想办法。
“皇上听说娘娘受伤生病,所以,特别交待了,一切等你身子大好了,才开始,所以娘娘暂时不用担心,专心养病便是。”
绿儿又接着安慰六月。
六月微微点头,外面又有人进出,一个极小的声音在外面轻道:“娘娘,药好了。”
绿儿征求的目光看向六月。
六月点头。绿儿立刻走了出去,不一会,端了一碗药进来。
“娘娘,奴婢喂您?”
六月没有拒绝,只是轻轻启唇,任绿儿喂药,她喂多少,她便喝多少。不拒绝,不出声。
“娘娘,吃些蜜饯,甜甜嘴。”
一颗晶莹剔透的枣递至六月嘴边。她仅是一怔,随即张嘴。
接下来,绿儿又喂了六月许多东西,吃的喝的,乱七八糟。
不一会便将她的肚子喂得饱饱的。
似乎,许久不曾吃过这么多的东西。
“娘娘,您继续睡吧,这会儿,夜正深着呢!”
六月望了眼外面,果然,天正黑,当下也不开口,直接躺下,继续睡觉。
六月从来不怕失眠,因为她总是很容易便会走神,而且,一起神便会很专心。
而当她在闭着眼睛专心的想一件事的时候,便很容易入眠。
屡试不爽,所以,一躺下,她便又继续想着一些有的没的。选定一个她感兴趣的,便自故专心的去想下去,直到她睡着,进入梦香。
淡定!倾城一笑(二)
淡定!倾城一笑(二)
只是,她的这一切,在旁人看来,却是典型的没心没肺。而牵扯上皇帝,那便是大不敬。
皇帝的圣旨啊,你怎么可以如此淡定的对待,怎么可以只是看了一眼,简单两字之后,便再没有任何表情,没有任何反映了呢?
所以,当她睡着之后,绿儿和蓝儿相视一眼,双双退出,绿儿在屏风外的桌子边的椅子上守着,而蓝儿则匆匆的出了寝殿,到了外面,青莲池上的六角亭上。
“蓝儿见过福公公。”
立在亭里等侯的,赫然就是皇帝身边的两大公公之一,福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