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花清晨,却发现他这番话虽然是对着我说,但一双桃花眼却是不安份地在青青的身上游走,还时不时的冲着青青媚笑。小丫头哪经得起这如花般地男子挑逗,脸已经微微泛红。
我迅速地挡在青青面前,以老母鸡护小母鸡的架式挡住了花清晨猥琐的视线。
“半个月,就半个月吧,不然还能怎么办。”
花清晨对我突然地挡架,感到意外,用异样的神情看着我,忽然又开了口:
“还有就是这半个月,你最好不要用这只手,否则再不小心伤到,可能……”
“可能怎样?!”这家伙怎么好好地停下了不说。
“可能会落下终身残废!”

听完花清晨的话,我一惊:再伤着,会残废!这是在开玩笑么?望着花清晨虽淡淡的表情,却也肯定的告诉我,是的,没错!

呵呵,这真是可笑!先前还说什么伤的不重,原来还有这套。要是真那样,我不成了三脚猫了!
起初,心中那怒火只是点点火星,此刻完全燃起。我咬着下唇,攥紧了我的右手,压抑着不让它爆发,怕一时冲动,会对花清晨抓狂,或是冲到离轩去砍上官寻。哼,上官寻,此仇不报,我洛宝两个字就倒过来写,跟你姓。
我松开右手,走近花清晨,露个冷笑的表情给他:
“嗯,花太医,有劳了。劳烦您替我转告上官寻,记笔账我会跟他讨的。还有,总有一天我要建一座梅花山,到时候要他掏黄金去欣赏。青青,送客。”
“是,小姐。花太医,请。”

花清晨在听完我的话后,愣了一下,之后有礼貌地道了句告辞,便转身踏出莲轩。
望着他的背景,真恨不得在他屁股上踹上一脚。突然发现青青念念不舍的目光望着花清晨离去的方向,就知道这丫头肯定是情蔻初开,三魂已被那花蝴蝶勾走了七魄。

“回魂了。”我用了右手在青青面前招了招。
“小姐……”青青的脸再次红了。

“丫头,记住,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脸长的再漂亮,都不能当饭吃。随着岁月的流逝,这美丽的外表就会失去它原本的吸引力,久而久之,你会发现,还不如一个丑人耐看。”
“小姐……我……没有……”青青急红了脸,连忙解释。
“丫头,我没有别的意思。你还小,我不想你受到伤害。花清晨,他根本就配不上你。”
“小姐……”
“丫头,不要多想了。”


之后几天,我便开始了我无聊的养伤生活。
仍是每天不到中午不起床,青青也习惯了我这样,只会跟在后面嘘嘘叨叨,说早上不吃早饭,这样对身体不好。
也自我受伤之后,能踏进这片梅树下欣赏这梅花,象是得到了上官寻的默许。经常也会在那碰到他,还有花清晨和童武,但彼此之间也没有任何话语,每次只是勿勿而过,我也不以为然。
吃完午饭后,我就让人把我的贵妃摇椅搬到那些梅树下,躺在上面,一边享受这摇椅晃动而舒适的感觉,一边感触着这午后暖暖的阳光,另一边则欣赏着不时纷纷而落梅花雨。
当然不会每天都象这样过着养老院般的生活。俨然是要把这片花海当成游乐场,气死上官司寻。
我会带着我莲轩的男男女女玩集体跳绳,男丁们是用来给我们女同胞甩绳的,可惜这些小丫头们都比较害怕,大部分都是我一个人在绳下反转着各式样的姿势。
累了的时候就教他们玩天黑请闭眼的杀人游戏,起初他们听到这个名字都吓的不敢完,当玩上瘾了后,据说到了晚上休息的时候还偷偷的玩。
如果不是左手不能动,我还准备教他们打麻将,顺便赢点钱咯。当然心动不如行动,我画了一张张麻将的图给若兰,包括长宽高都给标的好好的,让她找个好的工艺师傅去做,相信等做好后,我的手也能动了。若兰看到这张图时,愣了足足有五分钟后才问了这是什么,暗器么?哈哈,我笑道,只告诉她是赚钱的东西。
再无聊的时候就是和丫环们比赛踢键子,以为曾经上学时,自己会左右开攻很了不起了,谁知道这些小丫头片子们一个比一个厉害,搞什么花式踢法,叫什么“八接”,有单腿踢、侧踢、穿花、钓鱼、打拐什么什么的,共种花式,每种花式还至少得踢次,看谁能最快通过这道关,看的我目瞪口呆。

最最让我没想到的是青青这个丫头则是这个几人当中高手中的高手。
本来这个时候,青青通常被我打发在房内练字。从青青跟我第一天开始,我就知道她不识字,所以我每天晚上都会写几首诗词用做教学材料,手把手的教她识字写字,也规定她每天下午在房内练字。青青丫头很是可爱,当我教她识字,激动地眼泪一把鼻涕一把,把我唤的是天上有地上无,宛如那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在明白那些诗词写的什么意思后,眼睛又会亮亮的望着我,感叹说我才是这京城的第一才女,我总是偷偷的想笑,我哪有那种水准,只不过搬用了从诗经到唐宋元明清所有有名的诗词而已。
我规定她不管写多久,晚饭前要见到每首诗词抄满五遍,遇到不明白的地方,随时来问。昨天下午青青正好抄到李白的《秋浦歌》,为了一个人的头发不可能有三千丈那么长而来找我。正巧看到我踢键子输的象只斗败的小母鸡,则赶紧上阵帮我。一上场就展示了她那高超的技艺,什么八接,根本就不在话下,一会就全部通关。她那全身上下,我看是处处都能用来踢键子。我于是崇拜地抱起她,一边说她太厉害,一边就在她脸上猛啃了一通,吓的其他几个小丫头们尖叫连连。就连从第一次见到现在,除了没有任何表情,就没见过第二种表情的若兰都吃惊地捂起了嘴。
被昨天那一吓,青青也害羞的躲在屋子练字,好久都不出来。
青青不在身边,身边站岗的人不知怎么的就自然的换成了若兰,还是那副淡淡的表情。我眯着眼看着若兰,站在梅树下的她,真的很美,永远是那副生人勿近的表情,如果我是男人,定会被她吸引。哎,其实我现在是女人,不也正被她吸引着么。嗯,有机会一定要让她做我的模特,我要给她画一幅最美最吸引人的画作嫁妆。
不经意间我的目光,又瞟到站在离轩门外守着的童武身上。发现在这个平时话不多,长相也很酷,身材又高大,貌似还有着很健硕胸肌的男人,双手抱着剑,正用爱慕的眼光看着若兰。嗯?!被我逮到了,这家伙暗恋若兰。
呵呵,貌似今天很无聊哦,不如找些有趣的事来做做哦。
脑中突然闪过一个恶作剧的念头,立即从椅上跳起来,迅速冲到童武面前,对他叽哩哇啦说了几句只有他能听到的话,很快地就看到他的脸色微微变了一下。虽满脸的不情愿,还是踏步走到那些梅树间,舞起了剑。
看着那些梅瓣随着童武挥出的剑而忽上忽下地飞舞着,我的眼里满是兴奋,不停地用手去接那些飘舞的梅瓣,然后咯咯地再一洒。
兴奋之余也看到了再次因惊讶而捂嘴的若兰,便开口道:
“美么?这就是我喜欢的感觉。如果可以,我希望自己将它们舞起。”
这一刻,若兰的眼中,只有这片片飞舞地梅花瓣,眼神忧郁而扑朔迷离,并没有看向童武。
渐渐地,梅瓣不再飞舞。童武已立在离轩门前,带着忿忿地眼光看着我。
“谢谢你,童武。当然,我也不会让你白白表演的,等着收我的酬劳吧。”
说完,我便飞身回莲园,看我可爱的青青去也。


寻爱上弦月 上弦月

而给童武的酬劳是幅画。

我将他在梅树下舞剑的英姿和片片漫天飞舞的花瓣全画在了那幅画里,并让若兰转交给他。我这份酬劳也算是不小了,毕竟在这时空下,能得我墨宝的目前仅他童武一人。

当若兰接过这幅画,看了之后,用很佩服的眼光看着我,赞赏地说了句:“你和外面言传的不一样。”
我调皮地笑笑,冲她眨了眨眼睛,“要不要我也给你画一张?”
其实我醉翁之意不在酒,为的就是要画若兰。
“嗯,好。”若兰想也没想就应了我。
“好,不过我现在装备不全,等我手好了,我会先去把我的装备配齐。”美丽的人儿当然要用美丽的色彩装扮。
“嗯。”
很快地,半个月在我天天玩耍情形下,“咻”的一下过去了。
当然,我左手已是活动自如,想用它学济公那样做把刀砍人也不成问题。而现在要做的事很多,首当其冲的是,我要逛街,买毛笔、水彩和纸,这样才能画出我的美人儿。谁让我刚出房门就惹到了上官寻,可是足足憋了半个月。

当我从一家衣店出来,已身着一套浅紫色男式长袍,头发用紫色丝带扎成马尾辫束于脑后,嘴上贴着道具两撇小胡子,是刚才在一家象是卖间谍用品店里买的,手中摇着也是刚才买的纸扇。在我看来很是风流倜傥不羁的样子出现在青青面前时,她那吃惊地夸张表情又引的我一阵母鸡般地窃笑,便调笑起青青:
“怎么?小丫头思春了?没见过帅哥么?”
“小姐,你在说什么啊?帅哥?!那是什么?!”
青青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忙解释道:“帅哥就是英俊萧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绝世美男子啦!哎哟,怎么说起这些来。”我懊恼地怎么又和她说起她听不懂的词来,“对了,青青,从现在起你不能再称呼我为小姐,而是公子,是公子,懂么?!来叫叫看。”

“公子?!公子!公子!”听着青青甜甜的声音,真是一种享受。
我很满意地摇着扇子,开始逛起这古代的集市来,当然还有找文房四宝店。
一路上各色小贩的叫卖声还真是奇特。不经意间已来到一家名唤“曲意”的乐器行了,各式各样的乐器应有尽有,可惜我这个现代人可不会这些古典玩艺。所会的乐器在老爸的调教下也只有笛子和吉他而已,而在这时代想来是定不会有吉他这玩艺了。
但我却没想到我居然错了,在这时代吉他难道不可以叫其他的名字么?
在我挑了一支笛子之后,却意外的发现掌柜唉声连连地将一把长的很奇怪,说圆又不圆,跟英文字母P倒是很象的琴收进柜子,而琴的构造和琴弦的位置却那么的似吉他。

好奇心地驱驶使我向掌柜的索看那把琴,起初他还不是很乐意,最终还是让我看了。我拿起该琴,看了一下,是上好的云杉,上面雕刻着浅浅的纹路,仔细一看是个乌龟,还拖着个长长的尾巴。倒,古代人不会这么没水准吧,乌龟也能画的这么丑。
我用弹吉他的方法试了几个音,音色和弹法竞然和吉他一模一样,我万分欣喜,便问店家:
“掌柜的,这把琴叫什么?”

“公子,你会弹这把琴,怎么会不知这把琴的名字?!”这掌柜的还真是奇怪,看我的表情象是不可思议一样。
“呃?谁规定会弹就一定知道它名字?!”
“公子,可曾去过玄武国?”

“玄武国?!不曾。”等等,我说呢,原来是玄武。那个什么号称古代四神兽之一的玄武,不就长的跟个乌龟一样嘛,尾巴长一点而已。玄武国?北方的小国,怎么扯上那里。“只不过碰巧,这把琴的弹法,和我以前会弹的一种琴比较相似而已。”
“哦,原来是这样。”

“这把琴和玄武国又有什么关系?”

“这把琴名叫上弦月,乃玄武国特有的乐器,因长相象那上弦月,而得此名。”
“上弦月?!还真是名符其实!掌柜的,这把琴怎么卖?”管他哪个地方东西,遇到会弹吉他能不买么,反正又不要我掏钱。

“公子,这……这把琴不能卖。”

“为什么?”我很不开心地接道,“为什么这琴不能卖,开门不就是做生意么?”
“唉,公子,就因为它是玄武国的东西,我才不能卖,我不能害了你。”
“是玄武国的东西又怎样?为什么会害了我。”
“这个……公子,你外乡来的么?你真的不知道?”
“掌柜的,有话就说吧!”

那掌柜的看了看,长叹了一口气:

“唉——公子,这把琴是老朽我于前些日子经过玄武国时买的。当时听它声音时而匀称又柔和,就象情蔻初开的少女和情人在低喃,时而宏亮又利落,富具穿透力,像那心胸宽阔的男子汉在豪语。一时间喜欢而便买下了,但买过之后便后悔。而今放眼天下,有谁不知那流传,东青龙、西白虎、南朱雀、北玄武,四石相交,乾坤扭转,一统天下。唉,两年前,玄武国玄武王之弟叛变,玄武王以镇国之宝玄武石向我朝求助支援以平内乱,谁知在准备送出的前一天夜里失踪了,朝庭知道了震怒,以玄武国耍炸为由,拒绝出兵支援。尔后玄武国这内战一战就是几个月,不但要防着我朝和其它三个小国的窥视,还要平内乱,真是原气大伤,最后老天有眼,还是让玄武王之子获胜,平了内乱。之后,玄武王之子即位,誓言玄武国子民存世一日,都将不得再进贡和上交任何物品给金碧皇朝为敌。这一举更加触怒了朝庭,也誓言要将玄武国拿下,两国已交战了数次,但因玄武国地形险峻,而无法攻下。下一战,不知在何时?那么这把琴如何能卖,届时还不落个叛国通敌的罪名?”
听完掌柜的话,我很吃惊,此情形也和突然浮出的夏之洛的记忆大差不差,但也不完全对。但是据我所知,当时并不是因为玄武石丢失,皇上才不愿出兵支援的。相反倒是很愿支援,而是太子上官允和相国白进河一派人从中阻拦,认为是他们的诡计,以耗我朝兵力,为之后进犯作打算。满朝百官支持皇帝也只有二皇子上官谦和户部尚书夏仲堂而已。上官谦是皇上的二 儿子,他们都稍有顾虑,所以此事也只有夏仲堂受到弹劾,认为他帮玄武国说话另有目的。幸好还有个夏惜梅,他才得以安然无事。
为什么好端端的玄武石什么时候不失踪却在前一晚失踪?
这分明就是有人不想让玄武国得到支援,会是谁呢?
切,我想这些干什么,关我屁事!

“那整个金碧皇朝内知晓这把琴的人又有多少呢?”
“呃?除了玄武国人本身以外,就是去过玄武国和见过此琴的人,我想国内知晓这琴的人应该少之又少。”
“掌柜的,你了解的还真不少?那你和玄武国又是什么关系?”
此话一出口,掌柜的就变了脸。

我笑了笑,对掌柜的诚恳地说道:

“掌柜的,不用担心,我不是官府的人,只是随口开开玩笑而已。不管你是哪国人,也不管你是什么身份,哪怕你是朝廷通辑的犯人也好,而我——只当你是曲意的老板,卖琴的而已。我是真的很喜欢这琴。”
“这……”
“连你都说了知道的人少之又少,我用我项上人头作保,我绝不会说出是从你这买的。”
“唉,公子,老朽真的不想害了你,你走吧。”
“掌柜的,谢谢你的关心。我担保,出了这门,你就和这琴不再有任何瓜葛,请看在我真的喜欢这把琴的份上转给我吧。”
之后,为了得到这把琴,我拿出我浑身解数,不仅是用人头,就连夏家祖宗十八代全用来作担保,还拿出身上所有的银两,就是要让掌柜放心地卖给我,而我也保证无论如何也决不会说出如何得此琴。最后掌柜一方面实在是受不了我的软磨硬泡下,另一方面为了摆脱不知何时会惹祸上身,居然分文未收的赠送予我,真是让我欣喜若狂。

出了门,青青则是佩服地说道:“公子,青青从来不知公子这么能言善道,没想到您……您居然连人头、祖宗都用上了。呵呵……更奇怪的是那掌柜居然分文未收。”

“青青,我觉得我一直都很能说的啊!其实最主要的还是店主想摆脱这把琴,因为不知何时这把琴就会让他家破人亡。你啊,以后会发现我还更能说,这只是小S啦。”略有得意,又说滑了嘴。
“小开思?
“呃,是没什么的意思啦。” 看来我以后得注意言行,否则这样解释下去,不累死才怪。
“青青不明白,公子怎么会弹这玄武国特有的上弦月的呢?公子,你什么时候学的啊?还有你买了这把琴不是给自己惹祸上身么?”
“哦,呆丫头,你才跟我多久呀,我以前的事有很多阿紫也不一定清楚。而听这上弦月的琴音,会让回忆起一些令人向往、追求,还有……思念的人和事……”避开了青青的疑惑,却让自己的心一紧,突然想起了老爸老妈,不知他们现在过的怎么样。这上弦月引起了我对他们无限的思念,真的好想好想他们,不知能否回去。

甩了甩头不再想了,船到桥头自然直,既来之,则安之,想信总有一天我会回去的。突然发现自己说了很久的话,觉得口干知燥,想找家茶莊喝点水休息一下。

途中,又发现一个小贩叫卖的我很喜欢的那种很大串的紫色镏金耳环,喜欢便买下戴在耳朵上。反正现在耳朵上也有两个耳洞,搞不好被眼尖的人发现我是个女的,不如索性带上,让人认为我外乡人,奇装异服咯。

青青再次拿那种象看到怪物般异样的眼神看我,我莞尔,用她能够理解的话,告诉她这种装扮,很酷,很时尚,很前卫,很飞逊。
不过,的确,我这种装扮,在路上引人回头率是百分之百,真是有点吃不消。
真好笑,这些古人。


寻爱上弦月 我象通辑犯么

摇着扇子,已迈步进入青青所说的京城最有名的一品阁茶楼,果然是名不虚传。楼下已是座无虚席,只得驱身楼上了。
上了二楼,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最好位置是挨窗的那个,却已被人两个男人给占了。其它较好的位置,也是没有了,只好找了个还算行,离窗还不算远的空位坐下。
可能是自己永远改不了喜欢看帅哥毛病,开始打量起窗口那两个比较出色的男人。
一个穿着白衫,面容略比一般人白,神情淡然,长的和上官寻一样的英挺,只不过上官寻是那种健康型,而他似乎有些病态,所以才显比一般人白,但这病态一点也不影响整个人的英姿,反而因身上那种特有的贵气而更加吸引人。忍住口水啊。
咦,这张脸好象在哪见过,怎么这么熟悉。
说到这记人,我真要佩服夏之洛这女人,每个女人的脸只要见一次,都会深深留在脑子里;而这个男人的脸,估计只有她爹和皇上的脸(还有皇上身边的大太监德喜,估计是见的多了)她能记住之外,就是上官寻的脸能让她记住,其次就是和上官寻整天腻在一起的童武和花清晨了,其他男人的脸在记忆中都是蒙蒙胧胧模模糊糊。
另一个是身着青衫,身材较魁梧,和童武属一个类型的。皮肤呈我们现代说的古铜色,非常有男人气,俗称很mn,五官虽没那白面男好看,但也是女人们争先抢后的类型。
可能是感应到我灼热的目光,白面男偏头看了我一眼,先微微一征,随即含笑点了点头。
我这个人皮比较厚,而且在世纪看男人也不需要躲躲藏藏,何况我现在是个男人扮相。面对白面男美丽如春的笑容,也很自然的回以甜蜜的一笑。
古铜男估计是看到白面男奇怪的笑容了,好奇地偏头看了我一眼,这一看,却差点把嘴里喝的茶给喷出来。
青青掩嘴偷笑,我则依旧摇着扇子有礼貌地以笑对应。
在双方人马眼神之中,只见店小二兴冲冲地跑来问二位客倌要些什么,待看到我的样子后,一脸笑意僵在脸上,变成了活见鬼的表情。不过想他是见过世面的人,很快又换上热脸迎人的面容:“客倌您是第一次来本店吧,本店是这京城内最大最有名,且茶品种最全的,保证您想喝什么茶都能满足您。”
我又调皮地眨眨眼睛,这家伙真能吹,想想要不要戳戳他那股得意的劲,想想算了,本来都已经很惹眼,能不惹事,最好不惹事。
“那就来壶大麦茶吧。”喝不着咖啡就来这个冲冲胃了。
“大……大麦茶?!”店小二慌叫起来。
我抬头望向他,“怎么?没有,你刚不是说什么都有的么?”
而此时,青青却拉了拉我的衣袖,贴耳对我说:“公子,你忘了么?大麦茶是被列为禁品,因为犯了先祖皇帝的名讳。”
我不由地抽了口气,青青不提倒给忘了。先祖皇帝原本只是农户家的孩子,当时家里穷,为了多求点粮食,所以给孩子取名单名一个麦字――上官麦。后来也不知怎么的,估计类似于朱元璋吧,建了金碧皇朝。因为自己的名中有个麦字,但又因为麦子是民众赖以生存的粮食,他不可能禁,所以就只能下了禁喝大麦茶的令。
本想喝喝最普通的茶,居然也要犯禁令。
上官麦,上官麦,还真好笑。
我不禁笑出声,随口说了句:“但愿以后上官家不要生了叫上官井的儿子做皇帝,不然以后连龙井也没的喝了,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