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样罕见的东西,陆金瑶也就不去想了
“唔…这些金银花倒是可以摘了去卖…”陆金瑶在药田边溜溜达达的走着,时不时蹲下来查看药材的长势。
金银花,学名忍冬,中医一般叫“双花”,是一种极为悠久的上品名药,以山东、河北二地种植出的最为闻名。金银花一名始见于《本草纲目》,文献沿用已久。相比起忍冬,陆金瑶更喜欢金银花这个名字。
入药部分以花蕾为佳,混入开放的花或梗叶杂质者质量较逊。花蕾要肥大、色青白、握之干净者为佳,每年的5、6月间采收。
现在正好是初夏,拿去卖也不会引人怀疑。
“粟昕,晏衣,我先回家了,采摘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
“好的,主人放心。”双生精灵恋恋不舍的送陆金瑶离开。
离开空间,回到那棵大树下,陆金瑶捡起自己的篮子筐子,意外的还拾了几个鸟蛋,高兴的放进篮子里。
突然她一抬头,发现树干上有一个几乎把树干穿透的爪印,脸色顿时一白。
“难道,是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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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去镇上
陆金瑶穿越之后,很快就从家中长辈的交谈中知道,这里是天启王朝,时下正是天启王朝718年,在位皇帝名为墨谨,以燕京城为首都,留都应天府,有个金帐汗国,长年累月的打仗。
感觉上,跟地球上的明朝挺相似的。
但是,不同之处却也很多,比如,这个世界是有妖怪的存在的。
接受了多年马列教育的陆金瑶对着这些怪力乱神的东西本来是不信的,但是她得了幻玉空间,后来又看到树上奇怪的爪印,实在是颠覆了她的看法,由不得她不信。
那天从山上回家之后,她没说可能有妖怪的事情,因为在清风山上还有一座道观,名为纯阳观,据说香火已经延续了千年,观主是有大法力的。陆金瑶想了想,觉得应该没什么害人的妖怪敢在这里撒野,因此就什么都没说。
接下来的几天,她都在忙着帮家里挖野菜,顺便挖了不少草药。只是连着下了三天的雨,没法晾晒,她只好把草药都放进空间里。
空间里可以长时间的保鲜,但是没有太阳的存在,所以不能晾晒。
也不知道那些植物没有太阳的照耀,是怎么长得那么好的。
白天帮家里干活儿,晚上陆金瑶就悄悄进入空间用功读书。现在她已经读完了三本医书,一本药书,还学会了一点点使用灵气的方法。
晏衣说,如果有人生病了小病,比如感冒伤风什么的,把灵气输入那人的身体,那人就能康复。
如果是大病,灵气可以帮他缓解症状,把病情减轻。
如果性命垂危,灵气可以保证他的性命无忧。
陆金瑶没想到灵气居然是这么的有用,往小了说,她自己学会运用灵气,可以强身健体保护自己;往大了说,她可以用灵气去给人治病,保证不会出现问题。
但她现在不过是一个小丫头,谁会让她给自己治病?
雨连着下了三天,到第四天头上,雨过天晴,陆金瑶急忙把采摘好的药材都晒到了院子里。
“瑶妮子,你这是在晒什么啊?”隔着一道篱笆墙,隔壁的五奶奶早上起来喂鸡,看陆金瑶忙里忙外,小脸上十分认真,不由得笑着问道。
“五奶奶,我姐前些天上山采了些草药,打算去镇上卖了呢。”说话是陆金瑶的妹妹陆银玲,她也扎着两个小羊角辫,跟在陆金瑶身后好像一个小尾巴。
“他娘,你家这俩闺女真是又懂事又听话,长得也这么俊,瞅着啊,真叫俺们眼馋。”五奶奶爽朗的笑着,跟正在打扫院子的连氏当面夸奖姐妹俩。
连氏微微一笑,道:“大姨,您太客气了,哪有您说的那么好。”
五奶奶笑道:“瑶妮子这么小的年纪就认识草药,明娃子也是个神童,玲妮子瞅着也怪教人稀罕的,这么好的孩子,谁个见了都得夸一夸。”
正说着话,陆炳文扛着一大捆麦秸秆子进了院子,陆金瑶和陆银玲急忙凑了过去,帮着陆炳文把麦秸秆子分成了好几束。
“爹,这是要干什么啊?”陆银玲拿着一根麦秸秆子在手里玩。
拍了拍陆银玲的小脑袋,陆炳文道:“咱家的屋子漏雨,今天趁着天儿好,爹上去修修屋顶。”
唉…陆金瑶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自己家里还是太穷,村里谁家跟自家一样是用麦秸秆子修屋顶的?等过两天晒好了药材,拿去镇上卖了,赚的钱,首先就要把居住环境给改善一下。
屋里漏雨,湿气太重,对身体一点儿好处也没有。尤其奶奶云氏年纪大了,更应该住在宽敞明亮、条件好的屋子里。娘的身体也不好,妹妹弟弟的年龄还小,都不能再盖潮湿的被褥了。
打定了主意,陆金瑶帮着连氏一起往屋顶上递麦秸秆子,然后又去路上拾了不少挺重的石头,用来压着麦秸秆子防止它们飞走,累的浑身是汗。
捡石头的时候,陆金瑶遇到了村子里跟娘关系最好的李氏,她也不知道这村子里关系辈分究竟是怎么排的,只知道自己应该叫李氏的丈夫马春生做二舅,自己应该叫李氏二妗子(舅妈)。
“二妗子好!”陆金瑶笑着跟李氏打了招呼。
“大妮子,出来耍啊?”李氏手里提着一个篮子,笑着问道。
陆金瑶急忙摇头:“俺家房上漏雨,铺了麦秸秆子,捡几块石头回去压着。”
陆金瑶在家里说的是官话,燕京为首都,官话倒是跟前世的普通话极为接近。但是大杨树村都是说本地的土话(方言),因此在村子里,陆金瑶就说土话。
“好妮子,真懂事。”李氏夸赞了几句,把篮子递给陆金瑶,“这些是你二舅让我送来的,本来想去找你娘拉拉呱(聊天),家里边儿又走不开,你给捎回去吧。”
陆金瑶急忙道:“二妗子,这…”
李氏却是个风风火火的人,硬是把篮子塞给陆金瑶,然后就回家干活儿去了。
陆金瑶看了看,里面有几个鸡蛋,小半袋子面,几颗葱,甚至还有一小块肉!
李氏他们家也不是富裕的,自家之前还欠了人家三百文钱,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但李氏一家还是这么热心的接济自家…再次叹了一口气,陆金瑶拿着篮子抱着石头回到了家里,把遇到李氏的事情一说,连氏也是叹气。
陆金瑶急忙道:“娘,过几天我去镇上卖了药,咱家就可以把债还上,也可以报答二舅他们一家了。”
连氏笑着拍了拍陆金瑶的头:“好,我的瑶儿长大了,会认草药,能给家里赚钱了。”
陆金瑶脸一红,鼻子忽然有些发酸:这样的温情,自己的前世,实在是太少了。
接下来一直是晴天,陆金瑶的草药很快晒好了。家里没有小独轮车,她就把筐子、篮子都背上,把草药分门别类的放好,天不亮就出门去镇上。
距离大杨树村二十里,是个大镇甸,叫做陆家镇。
进了镇子,陆金瑶跟人打听了最大的药铺所在,便直奔目的地。
哪知道,有人比她到的还早。
就见一个中年男子在药铺面前拼命的砸门:“出来!你们这些害人的庸医!我要你们偿命!”
陆金瑶惊讶的看着这一幕,心道: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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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我能让她活过来
在那中年男子的身边,放着一辆小推车,上面躺了一个一动不动的女人,身上、脸上盖着草席,看起来像是死了。
大清早的就这么吵吵嚷嚷,早就吸引了一大群人围在周围看热闹,陆金瑶也背着筐子挤在人群里看着。
那砸门的男子是声泪俱下,嗓子都有些嘶哑了。
药铺的小伙计急急忙忙的把门打开,一看门口的场景,吓得又把头缩回去,赶紧去叫掌柜的来。
那男人推起小车,直接把尸体推进了药铺的大门。
掌柜的看起来三十七、八岁,倒是挺年轻的。他慌慌张张,外衫都穿反了,几乎是小跑着来到了大堂,一看那推进来一具尸体,门口周围还有那么多看热闹的,差点儿没晕过去。
这家“仁和堂”可是百年的老字号,在京城都十分有名气的,从来没出过岔子,今天出了这件事,这不是砸牌子吗!
还没等掌柜的说话,那中年男人已经坐在了门槛上,抱着车上女人的尸体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说道:“诸位父老乡亲,你们给评评理,俺媳妇儿夜来(昨天)上他们这儿来看点小毛病,他们给开了一副药,哪知道今晴起来,喝了他们的药,俺媳妇儿就死了…俺家祖祖辈辈都是本分的手艺人,怎么就摊上这事儿了啊…”
中年丧妻,最是凄惨不过。周围看热闹的人纷纷用同情的眼光看向了那中年男人,同时议论纷纷。
“仁和堂从来没出过问题,这次算是惨喽…”
陆金瑶挤在人群里静静的看着,忽然晏衣对她说:“主人,那女人还没死呢。”
“什么?没死?”陆金瑶小心翼翼的挡着嘴,不让别人发现她在“自言自语”。
“是啊,现在还有救活的可能性。”晏衣十分笃定的说道。
这时候,仁和堂门口,掌柜的和那中年男人已经快打起来了。一个说自己家的药从来没有问题,说这是污蔑;一个说就是你们庸医误人,要偿命。
山东的汉子都是极血性的,这两边越说越僵,眼看就要抄家伙动手了。
“住手!”
陆金瑶分开人群,来到了那掌柜的和那中年男人面前。
那中年男人死了媳妇,正在悲愤的头上,见一个扎着羊角辫、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小丫头居然敢出言阻止,不由得冲她吼道:“滚!小毛孩子,有你什么事!”
掌柜的倒是个好脾气,劝道:“小妮子,这里不是玩耍的地方,快点走吧。”
陆金瑶冲掌柜的一笑,随后转过身去,看着那中年男人,明明是稚嫩的声音,却还显出了几分冷冽:“我要是滚了,你媳妇儿可真就死了。”
“你说什么?”那中年男人以为陆金瑶是在开玩笑,抡起手来就想揍她。
陆金瑶心中不悦,脸色也冷了下来,一双大眼睛放出锐利的光芒:“我是说,你媳妇儿还活着。我能救她。”
此言一出,全场寂静,连掌柜的都傻在了一旁。
中年男人稍微冷静了一点儿,当下怒道:“小孩子家家的,少要胡说!艳儿都没脉了,也不喘气儿,连心跳都没了…”
说着说着,他又哭上了。
走到小推车前,陆金瑶看了看那具尸体,随后道:“这位婶婶的病症,是血气运行没有规律,体内阴阳交错不能疏泄,猛烈地暴发在体表,对内脏造成了伤害。因此她体内的正气不能抑制邪气,而邪气持续蓄积却没有得到疏泄,从而造成阳脉弛缓、阴脉急迫,才会突然昏倒而死。幸好从她死到现在不过半个多时辰,我可以让她活过来。”
所有人都惊呆了。一个看起来不过是五岁左右的小孩,能说的头头是道…
仁和堂掌柜的姓徐,当下上前也仔细查看了那个女人的尸体,惊讶道:“的确是如此。”
陆金瑶心中暗道:如果不是有晏衣,就凭我现在望闻问切的水准,还不能判断出死因呢。
晏衣可以看见患者体内的一切状况,这女人的情况就是晏衣告诉陆金瑶的。
“主人不必担心,只要用灵泉净水,配合着一种秘方清洗眼睛,持续一个月之后,主人也能看见的。”晏衣对陆金瑶说道。
陆金瑶点点头,决定回去就这么干。
这时,徐掌柜的对陆金瑶说道:“小妮,你该不是在胡说吧?怎么说这人可以复活呢?我倒是知道,在上古的时候,有个名医叫俞跗。他看病的时候,解开患者的衣服看一眼就能知道病因。他治病也不用寻常的汤药针灸,而是割皮解肌,诀脉结筋,按治脑髓,清洗肠胃,洗涤五脏。如果你的医术能达到这种地步,那救活她没有问题。可是你连牙都没长齐呢,怎么可能有这样高明的医术?想要救活他媳妇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陆金瑶看了徐掌柜一眼,认真的说道:“掌柜伯伯会抱有怀疑也是正常的。这样吧,咱们把这位婶婶先抬到里面安静的地方,掌柜的仔细看一看,应该会听到她耳朵里发出声响,看到她鼻翼有轻微的煽动。如果还不相信,就让这位伯伯顺着她的两腿摸到小腹以下,应该还是温热的。”
徐掌柜和那中年男人面面相觑,徐掌柜先仔细查看了那女人的耳朵和鼻子,发现的确跟陆金瑶说的一样,不由得十分惊讶。
这个时候,那中年男人开始觉得,陆金瑶也许真能救活自己的媳妇儿,急忙把车推到里面,小伙计把药铺的门给关上。中年男人顺着自己媳妇儿的两腿一摸,发现的确是温热的,立马转身,“扑通”一声给陆金瑶跪下了。
“小神医,刚才俺得罪了你,求你别计较,救救俺媳妇儿吧!”
“快起来,快起来。”陆金瑶可受不了这动不动就下跪的。再说这人的年纪比自己爹还大,她可不能被人跪。
见中年男人不起来,陆金瑶故作生气,叉着腰道:“你要是不起来,我就不给这位婶婶治病了!”
中年男人这才起来。
随后陆金瑶又对徐掌柜说道:“掌柜伯伯,我一个人可不成,要有一位会扎针的大夫在这里帮忙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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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起死回生
虽然陆金瑶说的句句属实,但徐掌柜的还是有些迟疑。
陆金瑶一边假装给女子把脉,其实是输入了一点点的灵气护住这女子的心脉不让她死去,一边对徐掌柜的道:“掌柜伯伯还是信不过我。不知掌柜伯伯可曾读过《史记》?”
徐掌柜不明白她问这句话是唱的哪一出,有些好笑的答道:“那是当然。”
“既然如此,掌柜伯伯应该知道,《史记》记载的《扁鹊仓公列传》里,扁鹊救活了虢国的太子,那虢国的太子跟这位婶婶的病症是一样的。”陆金瑶高声道。
徐掌柜的却又好气又好笑,道:“就算是这样,但你也不是扁鹊再世,《扁鹊灸法》已经失散数百年,你要如何诊治?”
《扁鹊灸法》在这个世界是失传了的?陆金瑶没想到会听到这么劲爆的消息,但同时心里也彻底算是有底了。
“是骡子是马,咱们牵出来遛遛不就知道了?”露出了胸有成竹的笑容,陆金瑶显得十分自信。她给那女子输入了灵气,那女子是死不了了。
“方才我没有说的很详细,现在我就来详细说一说,好教你们放心。这位婶婶得的病,就是人们说的‘尸蹶’。通常表现为患者突然昏倒不省人事,呼吸微弱,脉象极细,看起来像是死去一样。出现这种症状,是因为阳气陷入阴脉,脉气缠绕冲动了胃,经脉受损伤脉络被阻塞,分别下注入下焦、膀胱,因此造成阳脉下坠,阴气上升,导致阴阳两气会聚,互相团塞,不能通畅。患者的脉象寸口沉大而滑,
这样阴气破坏、阳气隔绝,使患者的面色衰败血脉混乱,看起来像是死了一样。”
那中年男子自是听不懂陆金瑶的长篇大论,那徐掌柜的却是懂行的,越听嘴巴张的越大,几乎都能塞进一个拳头去了。
陆金瑶最后总结道:“阳入袭阴而阻绝脏气的能治愈,阴入袭阳而阻绝脏气的必死无疑。这位婶婶是属于阳入袭阴而阻绝脏气的情况,我有把握能治好她。只是我的针灸之术火候还差着些许,不敢随意下针,还请掌柜伯伯找一位擅长针灸的大夫来协助我。”
“好好好,我这就去找。”徐掌柜的一听,这小丫头的一番话简直比他们仁和堂最好的坐堂医都有水准,急忙亲自跑去找人了。临走时吩咐小伙计,陆金瑶有什么要求都尽力满足。
这小丫头,说不定是仁和堂的救星啊!
见那中年男子急的坐立不安,双眼通红含泪,陆金瑶心中不忍,便轻声安慰道:“等掌柜伯伯找来了人,咱们就救治这位婶婶,肯定能让她活过来。”
随后她对两个在旁边有些发傻的小伙计道:“小哥哥,我想准备准备一副药熨,还得请你们帮帮忙。”
徐掌柜走之前吩咐了,尽力满足陆金瑶的要求,这两个小伙计哪敢怠慢?当下按照陆金瑶的分派,把所有的东西都找来了。
这副药熨须得加上八减方的药剂混和煎煮,陆金瑶趁无人注意,倒了一滴灵泉净水进去。
不多时,徐掌柜领着一位背着小药箱、年纪约莫五十出头的大夫匆匆进了仁和堂,然后又把门紧紧关上。
徐掌柜介绍这位大夫姓张。大夫本是古代官职,但是唐末五代以后官衔泛滥,以官名称呼逐渐形成社会风气,所以,北方人尊称医生为“大夫”。
这位张大夫见到陆金瑶的时候很是诧异,但是,仁和堂的大夫都是医德高尚的,不然,仁和堂也不可能闯出那么大的名气。他也就是一愣,随后来到陆金瑶面前,一点儿也没有轻慢她的样子,而是弯着腰跟陆金瑶说话。这让陆金瑶对他很有好感。
“小妮子,你那么有自信,莫非知道《扁鹊灸法》不成?”
陆金瑶神秘一笑:“待会儿您就知道了。”
待一切准备就绪,陆金瑶对张大夫说道:“请您在这位婶婶的百会穴上下针,入针三分。”
百会穴位于人体的头部,头顶正中心,是十分重要的穴道。
张大夫依言而行。
仁和堂内众人都紧张的看着,不多一会儿,那女子居然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艳儿--”那中年男子喜极而泣,居然哭得更大声了。外面围着看热闹的人,还以为那女子是真的死了,全都议论了起来。
陆金瑶瞪了那中年男人一眼:“别哭了,这只是醒了,治疗才刚开始呢。”
她小小年纪,却是很有一股霸气。那中年男人果然是一声也不敢出了。
“以绳围病患臂腕,男左女右,申绳从大椎上度下之,灸绳下头脊上五十壮。”陆金瑶背诵了一遍自己在《医心方》上看过的医治尸厥的方法给张大夫。
张大夫两眼放光,依言而行。
随后陆金瑶又对那中年男子道:“药熨我已经准备好了,待会儿你去拿了,给这位婶婶的两胁下交替熨敷。”
这药熨敷过之后,那女子居然能坐起来了。
陆金瑶对仁和堂内,对“人死复生”依然有些不相信的众人笑道:“给这位婶婶开一副阴阳调和的药,吃个二十几天就没事儿了。”
那中年男子哭得说不出话来,对女子抽噎着道:“艳儿,俺还以为你不行了,是这位小神医救了你。”
那女子已经能够说话了,她轻声道:“俺鸡没叫的时候就起来,喝了药去喂猪,然后看见天上飞过一个什么东西去,感觉那东西吐了一团黑气,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徐掌柜的大惊:“这是遇到飞僵了啊,咱们这附近居然有僵尸,难怪整个春天几乎没下雨。前几天下了雨,大概是僵尸飞到别的地方去,现在又飞回来了。”
中年男人不好意思的说道:“原来是僵尸害了俺媳妇儿,俺错怪你们了。”
“要不是这位小神医,我们仁和堂的牌子可就砸了。”徐掌柜的很感激陆金瑶。
陆金瑶又给那女子开了一副阴阳调和的药,中年男子抓了药,就推着小车带着媳妇儿离开了仁和堂。仁和堂前看热闹的人一看,死人复活了,全都围拢过来问东问西,都想见见“小神医”。
然而,陆金瑶却躲在了仁和堂的会客室,等着徐掌柜的帮她把外面看热闹的人打发走之后,再跟仁和堂谈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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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发大财了
陆金瑶正在喝茶的时候,徐掌柜的笑容满面的走进了房间。
“小神医,这次可多亏了你,我们仁和堂才不至于蒙受不白之冤啊。”
闻言,陆金瑶却是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徐掌柜的继续道:“唉,原来咱们这附近有飞僵,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幸好那对夫妻把事情跟外面看热闹的说明白了,大家现在已经去纯阳观请观主上官风出面捉妖了。”
陆金瑶也曾听过这位上官风观主的名气和他捉妖的事迹,其实她心里还有点奇怪,这么有本事的道长,为何要在这样一个乡下设立道观,而没有去天师府呢?
不过这事跟她也没什么关系,因此她也只是略微想一想就丢到脑后去,专心致志的跟徐掌柜的谈起生意来。
“掌柜伯伯,这次的事情,也是赶巧才让我给碰上了。”她睁着一双大眼睛貌似天真的说道,“本来我今天过来,是想要把在山上采到的草药卖掉。看在我方才帮了你们仁和堂的份儿上,掌柜伯伯可要给个好价钱啊。”
她只字不提刚才救了人,同样也是挽救了仁和堂声誉的事情。
陆金瑶没有主动邀功,但徐掌柜的却不是那没良心的白眼狼,已经打定主意,就算陆金瑶的药材很糟糕,也会高价买下,算是报答陆金瑶的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