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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的挣扎,他好几次都顶到了她身下的车垫上,铬的他都痛了。
眉心微微一拧,邵庭干脆扯下领带将她双手绑了起来,直接把人翻转过身,顺势拍了拍她翘起的臀-部:“再乱动我就放进你另一张嘴里,要不要试试?”
顾安宁屈辱极了,可是真的不敢乱动,她知道邵庭会的,变态都爱那么做。
邵庭按住她的脊背将她压进椅垫间,将她双腿紧紧合住。硬的发烫的巨物来回顶-弄着,模拟性-交的姿势,这让她依旧觉得羞耻,没有比直接刺进去好受多少。
她的腿-根最细腻的肌肤也可以感受到他的发热胀-硬,来回磨砺着,连上面跳动的脉搏好像都根根分明起来。
顾安宁能感觉到腿-根越来越湿润,黏糊糊的全是他的东西,好像整个车厢里都充斥着那让人惊悚的味道。她觉得恶心透了,可是越挣扎,他好像越愉悦。
“腰配合的很好,以后可以保持。”
顾安宁眼里渐渐蕴了一层水雾,她知道自己心理有问题,比一般人更厌恶男人的身体。可是任何正常女人被这样时不时推倒做些猥亵的事情也会厌恶吧?
她偏转过头用力闭上眼,脸颊在座椅粗粝的织纹上来回摩擦着,脸颊落下了红红的一片印记。接着是他冰凉的手指覆了上来,他亲吻着她的唇角,慢慢探进舌尖与她交缠起来。
“早点习惯我就不会受罪,以后你会知道,选择接受比一味抗拒更幸福。”
***
等叶强再上车的时候都没敢往后座看,顾安宁一直很安静,身上盖着邵庭的西服,而自己那件……孤零零地被扔在了顾小姐脚边的车垫上。
叶强欲哭无泪,那可是他女朋友刚给他买的!
邵庭倒好像是心情好了起来,这次换叶强和顾安宁老实了。
一路上车厢的气氛诡异低迷,直到黄昏时分,车子停在一个加油站。旁边有小型餐厅看起来装潢不错,既干净又明亮,邵庭说要在这吃晚饭,三个人便进了餐厅。
邵庭回头就看到顾安宁又把叶强的外套给披上了,他的脸色马上又沉了下去,这女人还真是固执的可以。
“想吃什么?”邵庭冷冷望向她,眼里似是带了千万支凌厉的钢针,他表情凝重,看得出来他此刻正在努力压着火气。
顾安宁没心思揣测他的心情,随手在菜单上比划几下,她连多看一眼这男人都不甘愿了。只是坐了会,突然又主动对邵庭说:“我去买喝的。”
邵庭没说话,只是眼神黝黑地直直看着她。
顾安宁觉得那一刻邵庭的眼神很复杂,似乎带着一丝……怜悯?她没空细想,或许是害怕自己退缩,不等他应允就倏地站起身。
“站住。”
邵庭忽然喊住她,顾安宁后背蓦地渗出一层冷汗,她双眼圆瞠注视着空荡荡的餐厅,耳边嗡嗡作响。
邵庭站了起来,沉稳地走近她,脚步声回荡在偌大的厅堂里,接着眼前出现了一枚硬币,在敞亮的大堂里熠熠生辉。
他的声音似乎带着不一样的情绪,低沉磁性:“早去早回。”
他的手臂微微擦和着她的肩膀,顾安宁咬了咬嘴唇,低声道谢。接着便头也不回的往自动贩售机走去,她能感觉到邵庭的目光还胶着在她身上,这让她越发焦虑难安。
自动贩售机的位置依旧在邵庭的可控范围之内,只是离得有些距离,旁边就是加油的地方。
顾安宁的身影很快就消失不见了,被一辆正在加油的大巴车给挡住了。
叶强皱起眉头,不由有些担心:“哥,顾小姐她——”
邵庭却连眼角都没抬,安静地坐在那里把玩着手中的打火机。
叶强看他这样,也便识趣地不再多说什么,反正邵庭这人他们向来都摸不透。但是他又有真本事让他们心服口服。
相对于这边两人的沉稳淡定,顾安宁就紧张多了。压抑着急速的心跳,她悄悄瞥了眼身后正在加油的大巴,车门敞开着,司机在低头和加油的员工说笑。
她没敢多看,看久了会露出破绽,把手中捏的发热的硬币投进入口,却发现很快那硬币又骨碌碌地滚了出来。
顾安宁疑惑地低下头,这才发现那硬币居然是一枚游戏币!
她气闷地咬了咬牙,余光微微一瞥,发现加油站的员工已经开始收拾工具了,她当时什么都顾不上想,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逃!
这是唯一的一次机会。
顾安宁又回头看了眼餐厅的方向,隔着大巴的车窗玻璃只能看到餐厅的招牌,她深深吁了口气,抬脚就上了那辆不知开往何处的大巴车。
车子开出很远,确定没有被邵庭追上,顾安宁这才和司机谈好了价钱,安心地找了最后一排的座位。
她身上带的钱不多,可是首要的事情就是躲开邵庭的禁锢,其它的总会有办法解决。
窗外的天已经完全黑了,车厢里充斥着难闻的异味,可是顾安宁一点儿也不觉的难受,反而很享受这味道。这是自由的滋味儿,比和邵庭呆在一起强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更晚了T T 亦楠的番外改在明天早上,我早起码完!

 

第六章

路况出奇的好,大巴一路开到了临市的客运站,这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客运站里没有多少人,顾安宁混在人群里出去,路边有很多拉客的摩托车司机在朝她招手。
顾安宁裹紧身上叶强的那件西装外套,手紧攥着手机机身,这个城市她没来过,又一次辗转到了陌生的地方。
她没敢找太贵的酒店,一是怕被邵庭找到,再一个也是身上带的钱实在不多不敢乱挥霍,只找了个很小的旅社,进去时有不少相拥的男女暧昧低笑着走出来。
顾安宁强忍着不适,和老板娘进了房间,屋子里有两张单人床,卫生看起来还勉强可以。老板娘眼神复杂地看她一眼:“你没身份证,最好别再领乱七八糟的人进来。”
顾安宁一愣,许久才明白她的意思,急忙摆手:“您误会了。”
她还是有点安全意识的,也没敢说自己就是一个人,只小心解释:“我就是忘带身份证了。”
老板娘看了看她身上的衣服,又交代了几句才离开,顾安宁等她走后就将门反锁,又打开衣柜和卫生间查看了一番才放松地坐在床上。
这里虽然环境简陋,可是却让她感觉到了舒心和惬意,顾安宁吁了口气,拿出叶强的手机开机,路上她就将手机关了,奇怪的是手机开机后也很安静,连短信都没有。
顾安宁皱眉想了一会,不由失笑,她对邵庭而言或许也只是个玩物,对方哪里会把她看得那般重要。
她没敢多想,拿着手机迟疑了很久,最后手指发抖地拨出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对方很快接通了,可是传来的却是一阵清脆的童音:“你好,爸爸正在帮妈妈做饭,有事我可以转告。”
顾安宁听着那阵甜腻的童音,心口莫名一阵发酸,最后默默地挂了电话。
她又不理智了,他现在生活的很好,不该打搅他们的。
顾安宁的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胸口某个地方又开始隐隐作痛,那个男人和以前的顾家一样,早就成为了过去。
而她的眼下,除了自己谁也没有了。
顾安宁没有时间悲伤太久,努力地收拾情绪,拿着电话又拨了另一个号码。这是她朋友陆小榛的电话,退伍之后陆小榛嫁了个出版商,正好就在这个城市。
陆小榛很快就过来了,看到她这幅样子有些吃惊,把手里的购物袋往柜子上一放:“出什么事儿了?”随即皱眉看了眼房间的环境,眼里的担忧更明显。
顾安宁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干脆直接问她:“带来了吗?”
“噢,带了。”陆小榛坐在她身侧,从LV的手袋里拿出一张卡推至她面前,清秀的小脸满是凝重,“你到底遇上什么麻烦了?怎么会突然跑这儿来啊,还有这都是什么地儿,我找得头都晕了,GPS都不显示——”
顾安宁垂眸看着身边那张银行卡,没有回应陆小榛的碎碎念,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最后强忍着抬头冲她笑了笑:“等我好转了就还你。”
陆小榛被她打断,听到这话不由翻了个白眼:“我还怕你赖账啊。”
陆小榛看着顾安宁有些发白的脸色,眼圈下还有浓重的乌青,这和过去那个单纯害羞的小女孩儿实在太不一样了。她忍不住抬手握了握顾安宁的手指,发现指尖也是凉飕飕的没有一点儿温度,不免有些心疼,欲言又止地开了口:“白沭北结婚啦?”
她是顾安宁以前在文艺团的战友,自然是知道她和白沭北的事的,他们恋爱的点点滴滴陆小榛是最清楚的,那时候还嚷着等两人结婚一定要做伴娘的。
顾安宁听到那个名字,心脏还是狠狠缩了一下。
陆小榛叹了口气,伸手抱住她:“没事的,咱们肯定能遇上更好的,这种始乱终弃的男人不值得伤心。”
顾安宁失笑:“不是他的错,都是我自己,我活该。”
她以前没有主见,又太单纯,落到那种地步谁也怨不得。若不是自己将林晚秋送到他身边,他们又怎么会……
顾安宁没想下去,没想一次就好像是自虐,实在太疼了,那种撕心裂肺的疼已经折磨了她许久。
陆小榛知道白沭北是顾安宁心底一道跨不去的坎儿,也不好再多说,只是拉着她的手准备起身:“我给你找别的地方住,这里不安全,万一半夜有个酒鬼什么的。”
顾安宁脸色一白,还是拘谨地扣住她的手腕:“小榛,我不能连累你。”
陆小榛狐疑地转过身,随即露出狡猾的笑:“终于说了!你到底惹了什么事儿啊顾安宁,咱们是朋友吗?你告诉我我或许可以帮你,你这人就是有什么事儿都不爱说。”
顾安宁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摇头:“小榛,你借我钱已经帮了我很大忙了,我明天就会离开这个城市,我们邮箱联系。”
陆小榛又气又急,偏偏没有办法,只好狠狠跺了跺脚:“顾安宁,你以为咱们在演谍战片吗?”
她说完不由顿了顿,再看顾安宁时眼神忽然变得奇怪起来:“等等,难道网上的传言是真的?”
***
顾安宁被她的话问的一愣:“什么传言?”
陆小榛好像看外星人一样不可思议,拿了手机递过来:“就是顾叔叔的传闻啊,你等等,我昨天刚看来着。”
顾安宁昨天哪里有机会接触网络,一听到和父亲有关,脑袋便更加不清楚了,只是紧紧盯着陆小榛的手机屏幕,接着看到了跳出来的新闻页面。
这是一个八卦论坛,在国内很有名,上面八卦的新闻有真有假,上到国家政客下到七八线的小明星,顾安宁以前小的时候也爱时不时去这论坛看看打发时间。
她一眼就看到了那个醒目的标题——论顾XX的生平事。
本来父亲的身份是很隐蔽的,这个帖子的出现就足够让人意外和好奇了,可是帖子爆料人说的似模似样,将父亲哪年作出了哪些贡献都一一清晰标列出来。接着帖子的爆点来了,说父亲已经失踪三月之余,手头正在做的实验被迫中止,但图纸和资料全部神秘失踪,更是大胆猜测父亲将这些重要东西都交给了神秘组织。
顾安宁看得气愤难平,父亲一生兢兢业业,居然被这么抹黑。
而且这帖子实在太奇怪了,都已经飘红在首页,这么敏感的话题也没被和谐,她不得不猜测背后爆料人的险恶用心和身份。
陆小榛看她脸色越发难看,小心询问:“安宁,要帮忙吗?我老公认识不少警局的朋友。”
顾安宁只是拿过她的手机继续点相关新闻,原来事情已经闹大了,不仅父亲失踪的事情受到极大关注,还有更无聊的人自称知道□,说父亲年轻时剽窃了好友的创意,害的对方家破人亡。
说的比八点档的狗血剧还要传神,顾安宁用力压着额头,狠狠喘息着:“这些人——”国人最不缺的就是娱乐精神,只要有好戏,他们都会不遗余力的娱乐一把。
陆小榛急忙拿过手机,无措地挠了挠头:“安宁你别生气,你也知道这上面的人有多不靠谱啦,大家都是看戏一样。你冷静点,顾叔叔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
父亲是什么样的人?如果是昨天之前她或许还能笃定,可是昨天之后,她脑子里不由想起那个没有名字的灵位。
太多疑惑在她脑子里,而且看网上的爆料,说不定警方已经找了她很多次,那么她现在失踪不是正中这些人的下怀?
陆小榛看她一直双眼发直,紧张地抱住她不住道歉:“你别吓我啊,我也是,就不该给你看才对。”
顾安宁摇了摇头,只觉得头疼欲裂:“没事。”
邵庭在这中间到底扮演什么角色,顾安宁越来越害怕了,身边的每一件事似乎都不是偶然,好像变成了一张网,牢牢将她网住,她无路可逃。
顾安宁终于知道为什么邵庭不主动来找她了,或许他在等她主动回榕城,榕城是必须回去的,父亲的事她一定要查个清楚。
可是就这么回到邵庭身边,实在有些不甘心。
陆小榛还在一旁忐忑不安地看着她,顾安宁忽然慢慢地转过头,似乎做了重大的决定:“小榛,我有样东西想要托你保管。”
“……”
***
顾安宁一整晚都没睡好,一直在做噩梦,不时梦到有人敲门,接着就直接破门而入。冲进来的却是一头双眼猩红的恶狼,它身上黝黑的毛发让它安静地蛰伏在阴影里,除了那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她。
接着,它便直接跃上了床……
顾安宁惊得倏地睁开眼,房间里太安静了,因为窗帘拉得严严实实而看不到一点模糊的影像,不知道几点了,她好像睡了很久,又好像才刚刚入睡一样全身疲乏。
隔壁房间又传来女人的情-色尖叫,连墙壁都响起规律而快速的“嘭嘭”声,顾安宁被陌生的一切扰得睡意全无,而且房间里居然隐隐有些烟草味……心底最深层的恐惧慢慢浮了上来,黑暗里像是藏了鬼魅,似是有无数双可怖的爪子伸向她。
顾安宁蓦地打开床头灯,房间忽然变得明亮起来,一切罪恶都无所遁形。
而坐在床侧扶手椅里的男人,因为陡然变亮的刺眼光芒微微眯起眼,接着缓缓睁开黢黑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顾安宁被吓了一跳,噩梦初醒,脸上的余悸还未消退,在看到这浑身散发好危险意味的男人时越发的恐惧起来。
她不由裹紧身上的毯子,不自觉地往床头缩了缩:“你怎么进来的。”
这显然是句废话,邵庭并不想回答,他只是一言不发的看着顾安宁,那眼神与梦里的恶狼一模一样,身边烟灰缸里的烟蹄还散发着灰白烟雾,模糊了他阴郁的眉眼。
顾安宁紧张地吞了口口水,喉咙干的厉害,心跳更是快的不能自已。她微微瞥了眼门口的方向,狠狠咬牙就从床上弹了起来,赤着脚就朝玄关跑过去。
玄关处离这里并不远,顾安宁知道自己逃脱的几率为零,可是看到他她已经不剩什么理智,夜半时人的思维最迟钝,却也最真实。
顾安宁第一个念头便是逃跑,也是唯一的念头。
脑后的马尾被用力钳住,头皮一阵发麻,他是用了全力的,另一只手箍上她的腰,直接将她摔回了床上。
顾安宁自从昨天在工地那一次就认清了现实,这男人和过去那个温良无害的邵庭的确不是同一个人了,她心底那点期望被他又一次掐断了。
顾安宁往床头退去,身体缩得很紧,双臂紧紧环抱着自己,似乎这样就能有更多安全感一样。
邵庭却只是阴沉地俯视着她,他身上只穿着一件黑色衬衫,连外套都没有,而且发丝微微有些凌乱,似乎是匆忙间赶来的。
他双手插兜往前迈开一步,长腿已经半跪在床沿,做工上乘的西装裤微微折起冷肃的弧度,俯身欺近她,接着修长的指节微微摊开。
顾安宁看到之前他给自己的那枚银币正安静地躺在那里,只听到他低沉的声音在耳边慢慢响起:“真可惜,如果你记得带上我的幸运币,或许真的能逃脱也说不定。”
顾安宁惊恐地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表情,这时候的邵庭很不一样,似乎那股侵略的味道更浓了。
顾安宁澄澈的眸子印出他越来越近的英俊面容,脸上的恐惧也在不断放大……
***
叶强目不斜视地站在门口,脑子里却闪过无数问号,邵庭真是越来越奇怪了,看到顾安宁失踪后第一反应不是马上寻找,反而气定神闲地说要回榕城等。
他的手机有定位系统,其实顾安宁走到哪里邵庭都可以找到,叶强便按他的吩咐把车开回了榕城,哪知道快到家时,这男人忽然暴躁地说要折回去。
叶强从后视镜里看到邵庭正对着笔记本走神,知道他一直在监控顾安宁拨出的号码,可是顾安宁又不知死活地拨给谁了,把邵庭气成这样?
叶强抽出烟点燃,狠狠抽了一口,顾小姐今晚大概又要吃点苦头了——
作者有话要说:调-教之路这才开始,邵狼被惹毛了o(╯□╰)o
然后剧情部分,大家不用捉急,谜团会一个个解开的咱才开始写嘛,然后不会上升到政治等敏感问题,没有那么高端,所以大家表担心(作者没有那么高的智商啊 T T 但是我保证这文结局会让你们意外滴,当然必须是HE哒
PS:谢谢以下童鞋的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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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邵庭将人绑住,并没有马上下手,只是慢慢解开上衣纽扣,黑色衬衫完全地敞开来,露出结实有力的肌肉,块块分明、线条紧实,看得出来他平时锻炼有素。
邵庭坐在床边慢条斯理地点了烟,烟圈弥漫在他身侧,房间又陷入诡异的死寂。
顾安宁侧躺着,半边脸颊都陷进了柔软的被褥间,这样的姿势让她根本看不到坐到床尾的邵庭的动作,预料中的折磨没有马上降临,无疑拉长了被煎熬的心理。
邵庭在想什么顾安宁无法揣测,这种沉默凌迟着她最后一丝心理防线。
顾安宁没让邵庭失望,终于哀求出声,低低地呻-吟道:“不要,求求你……”
声音微弱的仿佛小奶猫软绵绵的爪子,却痒痒麻麻地挠了他心口一下,邵庭抽烟的姿势微微顿了一秒,接着淡淡吐出一口烟,薄唇抿的很紧,却依旧不说话。
顾安宁害怕极了,这时候的邵庭是全然陌生的,比之前那个轻佻地折磨她的男人还要可怕一百倍。
恐惧像座黑暗的大山毫无预警地压了下来,让她几乎喘不过气,可是身上被绑的很结实,手和脚,没有一处可以自由移动。
沉默像是噬人的巨兽,不知道过了多久,顾安宁这才看到邵庭起立的身影缓缓投射在墙壁上。
他的动作很慢,捻灭烟头,接着才转身走向她的位置。
颀长的身影缓缓逼近,顾安宁用力蜷紧身子,这样便多了一些安全感,可是那道充满危险的影子终究还是慢慢贴了上来,接着,浓郁的烟草味包围了她。
濡-湿的舌尖轻轻拂过耳垂,接着便是用力咬了她一口,顾安宁被那阵湿-黏感恶心的快哭了,疼痛都好像感觉不到,身体抖得更加厉害:“邵庭,求你,不要这样。”
细白的脚腕拼命蹬着,金属的细碎声响打破一室静谧。他歪头看了一会,冰凉的指腹抚摸在她被手铐磨砺的发红的脚腕上,声音低沉地在耳畔响起:“疼吗?”
顾安宁拿不准他的心思,该怎么回答呢?
疼或者不疼,感觉他的反应都不会和正常男人一样。
她哽着呼吸,脑子里混乱极了,许久才用力点了点头:“……疼,放开我好吗?”
邵庭并没有马上回答,顾安宁忐忑不安。他是趴伏在她身上的姿势,一双长腿跪立在她身侧,她只能看到他修长好看的大手,并不能猜测他此刻的表情。
感觉到他从身上起来,顾安宁吁了口气,接着就被他往下的举动狠狠吓了一跳!
男人干燥的手心握住她的脚腕,微凉的唇瓣居然吻了上去,柔软的触感在手铐铐住的部位湿滑地舔-舐着,像是沿着她被磨红的印记……
顾安宁茫然地瞪大眼,所有理智都被抽的荡然无存。
这男人疯了吗?竟然用舌头去舔——
可是接着就听到邵庭冷冰冰的声音:“我说过,我不做亏本生意,我痛的时候,自然看不得别人舒服。”
顾安宁还没来得及分析他话里的意思,脚腕便是一阵刺痛,身体被大力调转了方向,一阵天旋地转,他居然就那么握着她的双脚将她翻转过来面对自己。
她虽然瘦弱,可是也是惊讶于他的力气,心底开始隐隐后怕,原来邵庭要弄死她真的是易如反掌。
对视的姿态,顾安宁不得不注视着他黑沉的眸子,里面沉郁冷清,像是看谁都没有任何感情。
邵庭身上还穿着衣服,除了结实的胸膛完全暴露之外其他地方都整齐熨帖,这让顾安宁的恐惧稍稍削减不少,至少不用尴尬地面对他的裸-体。
不想看着他,却被他捏住下颚强势地转过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