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告诉她,不要与这个人有任何的交集。可…世事不随人愿,眼睁睁的看着男人含笑站了起来,一步一步走下高台,走进广场,一路上所有的人都恭敬的让路,让他畅通无阻的走近她。
“真是好风景啊。”男人站定,好听而低沉的声音凉凉的说着一句无关紧要的话。
众人大惊,齐齐的跪了下来,制住花芸的侍卫将花芸按倒,跌坐在地。从按住她的人不停发抖的身体来看,这个人比那三只豹子更让他们恐惧。
青年有着一头长及过腰的灿亮白发,每一根发丝仿若有生命般的无风自飘,蕴含着巨大能力在阴沉的天空下仿佛九天的银河落在了他的发间,莹莹闪闪。而美丽得好似天使一般的面孔,精致的找不到一点瑕疵,温柔扬起的唇角却无法化解他眼中冰冷的寒意。
接近一米八的精壮身躯有着让人羡慕的完美比例,外罩一件白色长袍,带着神圣不可侵犯的庄严与高贵。
见到他,只能让花芸联想到一个词--天使!冷酷的天使,心底一黯,明白她似乎碰到了她最不想碰到的变态--轩帝段戎轩。
男子看向压制着花芸的守卫:“这个奴隶我要了。”
纵然诧异男子会开尊口要一个卑贱的奴隶但是在男子严寒的目光下,守卫哪里敢质疑男子的决定,哆哆嗦嗦的开口:“是的。伟大的轩帝殿下,这个卑贱的奴隶是您的了。”
守卫紧紧反剪着花芸的双手将她推到男子的面前才放开她。
被换了主子的奴才?这样的认知让花芸不舒服的皱眉,眼中蕴含着愠色。
一直在傲视众人的男子绝寒的目光终于落在花芸的身上,一瞬间,花芸心头一震,竟让她产生一种连阴沟里的老鼠都不如的感觉,那是一种极其鄙视的目光,竟让她产生这种奇怪的感觉,感觉自己极其的卑微与渺小,仿佛可以任人践踏。
而她眼中的愠色却似取悦了男子一般,竟让他勾起好看的唇角,玩味的笑了。
极度不爽的感觉让花芸沉下了娇容,冷然的回视着男子的目光,眼眸中纯粹的黑色里竟有着丝毫不逊于男子的森寒,染满鲜血的衣衫让她有一种索命阎罗临世的邪佞与恐怖,在气势上绝对没有一丝一毫输给男子。
男子冷寒的眼眸微微诧异,但也只是一闪而过,转头,似是不屑的收回目光,手臂一挥,一道灿亮的白光闪过,下一秒,花芸脚下一空,噗通一声,掉进一个水池之中。
冷、刺骨的冷,霎时,冰冷的池水快速的取代了她肺里的空气,挣扎着要起身,发现明明没有任何人限制她的自由,却无法脱离池水,只能任由自己的身体被浸泡在冰冷的水中。绝冷的寒气顺着她每一个毛孔快速的侵入她的身体,竟在这炎炎夏日中急速的冻僵她的身体,刺骨的寒意啃食着她的每一处神经,她的意识随着氧气的减少而慢慢涣散衰弱,在水中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小越来越缓慢,就在她感觉自己快要死了的时候,突然一股巨大的力道将她带离水池。
身体悬浮,双眼发涩,一道冷然的目光竟胜过刚刚的池水,激射入她的心底,令她遍体生寒,鄙夷、极其鄙夷像是在看一件垃圾的眼神盯着她,那种屈辱的感觉让她愤怒,顾不得自己被冻僵不灵活的身体,一掌甩出却被男人用手握住她的柔荑,猛地一甩再次将她摔进池水之中,巨大的冲力迫使着池水快速的压进她的耳鼻之中。
昏昏沉沉中之间见到男人嫌恶的将白色的手套摘下,一道亮光闪过,手套灰飞烟灭。
“把她给我洗干净!”恍惚间只听到一句冰冷的话极其厌恶的说出。
一股吸力,再次将她带离水面,头痛欲裂,周围的一切对她来说都是那么的虚无缥缈,朦朦胧胧中,仿佛男人已经离开同时看到一个女子走了过来,双手轻轻在她身上一动,本就支离破碎的衣衫顿时脱离她的身体。
“滚…”沙哑的声音无法准确的表达主人的愤怒,她极度厌恶在外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体,即使对方是女性。
本能的伸手扣住要碰触她身体的双手:“别碰我!”奈何冻僵的双手没有半点阻挡的作用,冰冷的身体突然被温暖的手指轻触,一个激灵,仿佛被什么剧毒的东西蛰了一般,刚刚涣散迷茫的眼神瞬间覆上一层寒冰,目光如刀杀气凌然,直刺女子的心扉,竟吓得女子一个哆嗦,还没有反应上来怎么回事,猛地左颊一痛,被一个耳光狠狠的扇在地上。
密如黑扇的睫毛上凝结着透明的冰凌,冻得惨败的脸色因为气愤而微微的泛红,在她的怒视下女子竟然不知该怎么办?上前似是怕了花芸那周身强烈的杀意,离开又违背了轩帝的命令。
就在女子犹豫不决时,花芸奇怪的看着自己的双手,什么时候自己被折断的手腕竟然好了,而且身上的伤口也不知道在何时奇迹般的愈合,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仿佛从来就不曾受过伤一般,皮肤光洁如初。
“我只是要帮你清洗身体。”女子不明白,为什么她会向这个最卑贱的奴隶解释。
“我自己会洗。”花芸慢慢的步入冷若寒冰的池水中细细的擦洗着自己的身体,“你可以出去了。”习惯命令的她不自觉散发出来的威严让女子听话的退了出去,任由花芸自己在里面洗干净。
“请问你已经洗完了吗?”在门外等了一会儿不见花芸出来,女子大着胆子的敲门进去,轻声的询问着。
“嗯。”花芸点头,随后拿过女子捧在手上的黑色衣裙,穿戴整齐。冷冷的注视着女子,一种强大的压迫感从她身上散发出来,让女子莫名的紧张着。
她不明白,眼前的人明明就是一个最底层最卑微人人可以唾弃的奴隶,为什么会有如此冷冽高贵的气势丝毫不逊于轩帝,竟让她感到恐惧和心慌。
“你要带我去哪里?”唇边缓缓勾起一丝笑意,邪魅非凡,明明笑的如此温柔,声音格外的柔和,但是女子就是不由自主的在花芸的注视下瑟瑟发抖,不能自已。
“轩帝的宫殿…”
“是吗?去哪里有什么事情吗?”花芸满意的看着这个知无不言的女子。
“轩帝有什么安排不是我能知道的…”
“那好,带路吧。”花芸冷笑着跟在女子的身后,对于未知的未来她从来都不恐惧,世上没有什么事情可以难倒她,只要找到袁缘就可以离开这里寻找回家的路。
将花芸带到一个宽大的房间内,女子匆忙的离开。
这是什么地方?!花芸皱眉的打量着周围的一切,医院?!除了白色就是白色,比医院还要医院。要不是柱子上镶嵌着五彩的宝石,以及屋子中央有个极其宽大的床她还真以为是误入了哪家精神病院。
由此可见,这个轩帝是个有严重洁癖的人。偏好白色,就算是白色在这个世界代表尊贵有必要所有的东西都用白色吗?
不知道他们的血是不是也像修正液一样,惨白惨白的?花芸恶意的笑着。

 

 

第五章 谁诱惑谁

既来之则安之,以不变应万变正是花芸秉承的原则。毫不客气的吃掉奶白桌子上可口的食物,大大咧咧的和衣躺在柔软的白色大床上,就着屋内甜甜的香味舒舒服服的睡了起来。
几日来,食物按时有人给送来,并且都是精致可口的食物,没有一点对待囚犯的样子。一边吃着精致美味的晚饭,花芸一边在心底暗笑,难道说这个宫殿的奴隶平日的伙食都这么好?!早知道她就应该早点来这里,何苦在荒原受了两个月的罪?
只是,这里来来往往的侍卫井然有序,处处守卫森严,想要逃出去可谓是难上加难。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她会被带来这里。
轰隆隆--一声炸雷在半空中劈响,花芸抬头,晴空万里怎么会有雷声?
噼啪!
一道亮红的炸雷直劈而下,带着极大的冲击力,即使在屋内,花芸也能感觉到那种自然强大的力量。
悠闲的喝了口茶,静静的坐在窗边,反正把这个宫殿炸飞了也没有她的事情,又不是她的财产。
“呜…”一声软软的呜咽低低的响起。
惊讶的低头,竟是一直漂亮的小狗瑟缩在她的脚下,用自己身上柔软的白色毛发轻轻的摩挲着她的腿,犀利的眼眸慢慢卸下了平日里的严寒,柔柔的笑着,抱起纯白色的小狗,看到它乌黑的大眼中满是惊恐,将小家伙举到眼前,用自己的脸蛋蹭着小狗:“怎么了,小家伙,害怕了?”
“呜呜…”小狗低声呜咽着,直往花芸的怀里钻。憨憨的样子瑟瑟发抖的身体,让她怜爱不已。
“不怕,不怕,只是打雷而已。”花芸将小狗搂好,远离窗户坐在床上,“你这么胆小啊?难道你还怕打雷吗?怎么你不会法术?”很自然的跟小狗说起话来。
靠在花芸的怀里,小狗安分了许多,伸出小小的前爪扒着花芸的胳膊就是不放。小小无赖的动作惹得花芸轻笑:“这么无赖啊。”伸手轻轻的一弹小狗的额头,惹得它不满的呜咽,“你啊,一定是被你的主人宠坏了,小霸道!”
在这个世界但凡是白色的东西绝对都是贵族,即使是一只动物也是至高无上的,他们的意愿远远高过下等贱民的生命,就像那三只豹子可以随意的捕食奴隶。
白色?袁缘一头的白发不知道会不会给她带来好运,希望袁缘不会像她这么惨,才好。
湿湿痒痒的触感引得花芸回神,小狗竟将她的指头当成了玩具,伸出粉色的舌头轻轻的舔着,耳边依旧巨雷炸响但是小家伙的眼中已经恢复平静,憨憨的看着花芸一脸讨好的样子。
“好了,回去吧,不然你的主人该着急了。”花芸将小狗举了起来,与它脸对脸。
看着憨憨的小狗,花芸有一瞬的失神,心底突然一股酸楚的刺痛,这莫名的情绪让她微微一愣。
小狗来她这里寻求温暖,那她的温暖又被遗落在何方?袁缘…
“呜…”小狗不依的呜咽着,小小的前爪不满的扒着花芸的胳膊。
“好了,好了…小家伙,想待就待着吧。”温柔的轻笑,卸下冷漠的伪装展露她女孩的天真。抱着软软的小狗,汲取着它身上的温暖,慢慢放松下神经,不知不觉竟然困意袭来。
怀中一凉,猛然回神,小狗已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好笑的摇头:“这个小无赖哦!”不打雷就跑了,真是会利用人。也好,纯白色的小狗必是宫殿里哪个贵族饲养的,让人发现了反倒给自己惹麻烦。
当这个宫殿的主人轩帝段戎轩出现在房间的时候,首先注意到的是花芸还没有收起来的温柔灿烂的笑容。一瞬间竟让他有一种如沐春风般的舒服与惬意,暖暖如阳通体舒畅。
片刻呆愣后,段戎轩厌恶的皱眉,他通体纯白房间内的完美被这抹突兀的黑色破坏掉。
一身黑色衣裙的女子半跪半坐在床上,柔柔的纯黑色的头发如夜色一般服帖在她的身上,轻扬的唇角表现出主人的好心情。此时温柔的她完全不见那日广场上如同野兽一般的凛冽与凶残,同样慵懒的神态,彼时危险此时柔美。
“奴隶,你似乎过得很惬意。”再柔美又怎样?她依旧是个碍眼的卑贱奴隶,这样的奴隶怎么可以睡在他的床上。
微笑的唇角快速的一收,表情变化之快让人叹为观止,冷冷的转头对上段戎轩的双眼,一丝嘲讽在纯黑的眸中浮现:“目前来说你们的服务还是比较周到。”刚刚的好心情在看到他后顿时消失殆尽。正主终于出现了吗?
“是吗?让你满意还真是我的荣幸。”段戎轩不冷不淡的开口,眼神中有着一丝玩味。白玉般的手指轻轻勾起,一小束闪电在他指端乍然出现,倏地一下激射到花芸的身上,速度快得竟然没有给她任何的反应时间,身体一震,一股冰冷与刺痛瞬间布满全身。
看着女人怒气腾腾的瞪着他的时候,段戎轩觉得心情很好,一个最卑贱的奴隶竟然敢肆无忌惮的坐在他的床上,碍眼到了极点。
优雅的上前猛然一把扯下花芸,将她重重的摔在地上,满意的看着她吃痛的眉头紧锁,段戎轩开心的坐在床上:“卑贱的奴隶,你从现在起就是我的一条狗,身为主人的宠物就要好好的服侍主人、讨主人欢心知道吗?”
让段戎轩意外的是,这个在广场中如野兽一般危险的女人,薄薄而好看的唇边此时竟然勾起一丝邪笑,对于他的侮辱一脸的坦然:“能成为伟大轩帝殿下的宠物真是我的荣幸。”
“你很喜欢做狗?”段戎轩坐在床上细细的打量着这个前后反差如此之大的女人。她的顺从让他心生不悦,没有一点征服的快感。
花芸一脸的满足,语气恭敬的说道,“做您身边的一条狗比待在那个满是砂砾的荒原幸福得多。”稍稍停顿了一下,无视男人渐渐失去笑容的俊脸,“聪明人都知道怎样选择,多谢轩帝殿下能给我这个机会。”
“既然这样,你就应该明白作为主人的宠物应该乖乖的讨好主人。”段戎轩绝美如天使一般的脸庞上勾起一抹邪淫的笑容,却没有丝毫破坏他的纯美,让人感觉不到一点点的猥琐,只会让他愈发的绝美。
“身上的黑色太碍眼,你懂我的意思吗?”
“当然,我的殿下,这是我的荣幸。”黑色的衣裙很快被卸下,雪白如同美玉一般的身体毫无遮掩的呈现在段戎轩面前,身体的主人没有一丝的尴尬,似乎这种事情她做过千百遍,纤细的手指顺着自己身体玲珑的曲线下滑,红唇轻启媚眼如丝,“不知殿下还满意您宠物的身体吗?”
莲花碎步婀娜多姿的靠近脸色越来越黑的段戎轩,吐气如兰温热的气息吹拂在男人的耳骨:“我的殿下,需要什么更加尽兴的服务吗?来段钢管舞还是女体盛?”

 

 

第六章 再见故友

段戎轩从来就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高高在上的他被一个女人用暧昧的语气调戏,询问他一些鄙夷所思的问题,脸色当即全暗了下来。
“殿下还不好意思吗?那就让我来服侍您。”说着,柔软无骨的小手慢慢攀到段戎轩的肩头,作势就要给他解衣服,一脸的讨好与急切,仿佛只要这样做她就可以攀上他这棵大树以后生活无忧。
“拿开你的脏手,卑贱的奴隶!”手指还没有碰到段戎轩的身体,就猛地被他一把甩开,彻底鄙视的眼神,阴冷得竟让花芸有着一瞬间的窒息。伸手一挥一道强劲的闪电自他手中爆出,带着无尽的能量啪的一下直直的击向一旁白玉雕成的大桌子上,啪的一声,坚实牢固的白玉桌瞬间爆裂成碎块,转而散落的碎块好似水汽一般的蒸发。
整个过程不到三秒钟,恐怖得让花芸头皮发麻。这个闪电是什么鬼东西,竟然可以使玉石变为蒸气,可怕至极。
男人的举动大大出乎花芸的意料,她本以为自己会死在暴怒男人的手上,没有想到在最后的时刻,他却对着一个桌子出手。
为什么高高在上的他要对着她隐忍怒气?为什么他要将她带到这里?为什么可以让一个卑贱的奴隶住在他的宫殿?
这里似乎隐藏着很多她不知道的秘密,而因为这些秘密,似乎她的性命没有这么容易丢。也就是说生的砝码她的手中也握了一半。
男人似乎并不想给她答案,一甩衣袖离开了房间。
花芸慢慢的穿回自己的衣服,冷笑取代了刚刚的媚态,演戏可是她十分擅长的,毕竟谈判桌上经常要用到,早就熟的不能再熟,而且在这种时刻,也只有这样才能让那个男人发怒保全自己。
高高在上的人是不是都有一种习惯,喜欢控制那些不容易驯服的东西。对于他加注在她身上的羞辱,她要是反抗的话,只会招致更大的侮辱。
顺从,直到男人自己厌恶,才是上策。
从他在广场投注到她身上的目光就可以看出来,那是一种找到了新玩具的目光,越是强烈反抗的玩具越能引起他这种有变态嗜好人的兴趣。
不凑巧,在商海多年,对方的心思多多少少都能猜到一些,顺从比反抗更能保全自己。
好在,男人虽然是在发怒但是晚饭依旧精致得可口,当花芸用过晚饭洗漱好后刚刚要入睡,门外就听到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以及让她十分熟悉的声音:“谁?我倒要看看是哪个这么大胆敢惹我们伟大的轩帝殿下生气。”
声音的主人被门外的侍卫拦截下来,低声说着什么,等到花芸轻声挪到门边时,门口已经安静了下来。
袁缘?!
绝对没错,那个声音她听了快二十年绝对不会认错!心、激动的狂跳。终于找到了袁缘,而且听声音似乎袁缘并没有受什么罪。太好了,只要带着她离开这里,就可以去找回去的路。
兴奋的感觉一直伴随着花芸竟然让她一夜无眠直到天亮,又在期待中等到了天色慢慢黑暗下来,这一天一夜对花芸来说仿佛比一个世纪还要漫长。
侍女进来收拾晚饭餐具时候,花芸猛然的将她打晕,重物落地的声音引得门外侍卫的警觉,推门进来查看。
没想到屋内只有昏迷倒在地上的侍女,而那个被轩帝带来的女人不见了踪影,心中大惊刚要回身去报告侍卫长,房门却在他的身后关闭,一个妖娆的女子一身黑色的衣衫突兀的站在纯白的房门前。
轻轻的一笑竟然让他身体犹如电击,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沉沦,诱人的幽香袭来,女子吐气如兰,软软的声音送入他的耳中:“带我去昨天来我门前的女人那里。”
竟然下意识的点头,看着女人套上侍女的衣服蒙上头巾,带着伪装好的她离开。
到了一个房门前远远的指着:“那里就是王妃的住处。”
花芸嫣然一笑修长的手指勾起男人刚毅的下巴,媚眼如丝:“好的,宝贝儿。”毫无意外的看到男人沉迷的神色,花芸就知道只要她展现女人魅力的时候就从来没有失败过。在以前的世界,那些男人见过冷漠的她都痴迷不已,何况是自己特意的展露风情。
这副皮囊从来就是引人犯罪的根源,不然以前也不会…
一想到曾经的过往,花芸心头猛地一缩,窒息的疼痛竟让她的呼吸一顿,自嘲的低笑,原来自己还是很在意…
好在这么多年有袁缘在她的身边,一起走过了那条黑暗的道路,她们那比亲人还紧密的感情是彼此支撑到现在的动力,无论在哪里。
一想到马上就可以见到袁缘,花芸兴奋得身体微微的颤抖,一向情绪内敛的她竟然双眼微微的发热…
手还没有触到紧闭的房门,突然,门悄无声息的打开一条缝隙,胳膊被人猛地一拽,拉进房内,一声低低的娇叱在耳边响起:“你疯了,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过来!”
“袁缘?”花芸迟疑的看着眼前的袁缘,心中一直焦急,但是突然见到她,竟然有一瞬间的恍惚,不真实的感觉。
“你怎么样?这两个月你都在哪里?”袁缘上下打量着花芸,似乎瘦了一些,本来曲线玲珑的身体似乎更为紧致,也更加的…吸引人。
“奴隶场。”花芸苦笑着,抓住袁缘,“别说我了,你怎么样?你怎么会在变态轩帝的城堡里,我听他们叫你王妃,你成了他的人吗?”
怎么会这样?袁缘怎么会嫁给段戎轩这个变态?!
“一言难尽…”袁缘摇了摇头,紧紧的握着花芸的手,“你听我说芸,这里不是你久留之地,我会安排好心腹,到时让你安全离开。”
“什么叫让我安全离开?”花芸皱眉,“你呢?”
“我?”袁缘无奈的苦笑,“等我安排好后会去找你的,目前主要是先安排你走。”
“你开什么玩笑!”她怎么会扔下袁缘自己逃走?!没有了袁缘她自己回去有什么意义?!
“花芸!你觉得一个妃子突然的失踪会不引起别人的注意吗?”就知道花芸的倔强脾气一上来,根本就不考虑后果。
“知道了…”花芸低下头可怜兮兮的偷瞟着袁缘,她还不是担心嘛,扁了扁嘴,“我不是总这样没脑子的。”她只有遇到自己最亲的人身上事的时候才会冲动嘛,“人家在商场是很冷静的。”
“是、是,我冷静的冰山董事长。你啊!”手指一点花芸的额头,好气又好笑的说着,“我一听说轩帝在斗兽场带回一个好玩的女人,我就知道是你!”昨天才故意在轩帝的寝室前高声说话,果然,今天就花芸就想方设法找她来了。
无辜的眨眼:“你怎么知道是我?”
“废话,除了你还有谁那么特别能引起轩帝的注意。看看以前你身后那一大片追求者就知道你魅力无边。”
“袁缘你糗我。”不满的嘟起红唇,转过身子不理袁缘。
“好了,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你先回去,我安排好后,会通知你。”

 

 

第七章 危机潜伏

睡到半夜,被刺刺痒痒的触感惊醒,抬眸,对上的是一张憨憨的笑脸,睁着黑白分明的双眼无辜的瞅着她。一笑,眼中犀利的目光被柔和替代,双手一举将小家伙搂在怀里:“小家伙,又偷偷跑来了?!”
兴奋的点点湿冰冰的小鼻子:“哈哈…我今天找到袁缘了,高兴吗?小家伙。”抓着两只小爪将它举高,在床上转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