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这样说就冤枉老爷了。”
站在一旁本来是笑吟吟的林若音轻声打断北烈玉的话,低垂眼睑,看着自己的手,语气温柔,说出来的话却是咄咄逼人:“老爷做出这样决定,也是逼不得已,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东方家族好才是如此,要不然叔伯们也不会同意,姐姐又何必为了一个名分置大局不顾。”
随即抬眼看了北烈玉一眼,浅浅一笑:“若是夜月有能力做世子,老爷断然不会有这样的决定。”
是我的,谁也别想拿走5
随即抬眼看了北烈玉一眼,浅浅一笑:“若是夜月有能力做世子,老爷断然不会有这样的决定。”
北烈玉冷眼看着林若音将话说完,等她的声音全部停止片刻,确定依旧不会有人为她们说一句话,才轻声说道:“好一个有能力。”
随即转头看着夜月:“你说呢?若是你不愿意,娘立即就去皇上那里......”
夜月挑眉浅笑,打量了一下两个用杀人的眼光看着她的哥哥,轻笑开口打断北烈玉的提议:“娘,爹他既然决定了,就按照他说的去做吧。”
也不给北烈玉反对的时间,仰头看着东方宇:“不知道爹爹心里,这个比试的方法又是如何?”
东方宇看着北烈玉冰冷的眼神,心里不由得暗暗叹息了一声。
倒不是他偏袒林若音,而是东方武两兄弟的确是一对练武的好料子。
东方世家到了这个境地,若是还出不来一个强大的世子,只怕再过几年,连京城就站不住脚跟了。
东方武和东方君威风凛凛的样子,从外表看上去,不管是哪一个方面,都要比俊俏无比的夜月强多了。
东方家族的每一个人,都觉得不论是他们中间的谁坐上世子这个位子,最起码要比夜月好得多。
而今他们两兄弟看着夜月的眼神,更像是一副吃定了她的样子。
东方宇抬眼往周围看了一眼,朗声说道:“今天是我们东方世家第一次以武定世子,为了公平起见,我决定抽签决定对决先后和对象......”
“我觉得完全没有抽签的必要。”
东方宇的话音未落,就被站在大厅中间的夜月直接打断。
夜月神情之间的嘲弄让东方宇的脸顿时黑沉了许多,她却是无所谓的笑笑,高挑一下眉毛,朗声说道:“按照我的意思,还是请两位哥哥同时和我比拼,这样也省得耽误大家的时间。”
她的话才说出口,练武厅里就发出一遍倒吸气的声音。这样的话,简直就是狂妄到了极点。
是我的,谁也别想拿走6
她的话才说出口,练武厅里就发出一遍倒吸气的声音。这样的话,简直就是狂妄到了极点。
东方武和东方君两兄弟,年龄虽然只有十九岁,但是那一身武功,就算是四大家族任何一个人都不敢小视。
而夜月却直接点名对决他们两个人。
看到东方宇脸上的犹豫,夜月眼里就露出了笑意;“反正打定了,何必要弄那么多的麻烦事。”
嘴角往上微微的勾了一下,似笑非笑的说道:“又或者,父亲对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徒弟没有把握?”
话说到这个份上,也容不得东方武兄弟选择,当然更容不得夜月反悔。

夜月仰头看着比她高了不止一个头的东方武两兄弟,抬起右臂,用食指轻轻的向他们的方向勾了一下,似笑非笑的神情充满了嘲讽,说出来的话更是足以让她的两个哥哥气翻:“来,我让你们三招。”
东方武和东方君两个人对视一眼,同时微微颌首之后,怒哼一声:“谁要你让。”
说话之间,两人的手掌却已经抬起来,往夜月的方向攻去。
开天辟地的力道。
虎虎生风的拳头。
两个人的出手,让东方宇眼里顿时露出了满意的神情,这两个儿子能有今天的成绩,也不枉他用心教诲了多年。
看来,东方家族还是有希望的。
满意只是一瞬间,在下一瞬间就被夜月手里的匕首打击得烟消云散。
在东方君的手掌马上就要拍到夜月肩膀上的时候,站在原地似乎被吓得目瞪口呆的夜月眼眸骤然一冷,手掌里多了一个匕首,快若闪电的出现在自己肩膀上。
东方君的手,就像是自己凑到了她的匕首上,硬生生的将自己的手拍在匕首上,让匕首将手掌洞穿。
在同时,夜月的另一个手臂快速的从不可思议的角度,穿过过东方武攻击时造成的破绽,准确无误的敲击在东方武的颈部上,满意的看着东方武那雷霆般的一击顿时停顿,身子软软的往地上倒去。
是我的,谁也别想拿走7
在同时,夜月的另一个手臂快速的从不可思议的角度,穿过过东方武攻击时造成的破绽,准确无误的敲击在东方武的颈部上,满意的看着东方武那雷霆般的一击顿时停顿,身子软软的往地上倒去。
东方君有些傻眼地看看到从自己手背洞穿出来的冰冷寒刃,到了现在,依旧不肯相信自己的眼睛。
痛觉神经甚至比视觉的反应还要慢,在夜月干净利索的将东方武收治之后,东方君手里传出来的痛感,才让他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真真实实的发生了。
夜月昂着头站在原地,似乎一切都没有发生过,那些狠、准、快的攻击并不是出自于她的手一样。
挑眉看着犹自有些傻眼的东方君,轻扬一下嘴角:“怎么,还不服气?也可以再来过的。”
“你......”
好半响,东方君刚想扑上去,就被东方宇喝止住,咬牙看着夜月那不屑到了极点的眼睛,怒声说出了一句连他自己也想不到的话:“你不是说了,会让我们三招的。”
话还没有落音,他心里就后悔到了极点。
这样的话说出来,相当于直接示弱。
更是承认了自己两个人动手,都要承夜月想让才行。
果然如他所料,夜月嘴角那抹讥讽的笑意更甚,挑眉笑笑,一脸的嘲弄:“可是你们不是也说了不用我让的?”
挑眉看着说不出一句话的东方君,提了提嘴角,径直转身看着呆若木鸡的东方宇:“现在,到底谁是世子,想必已经有定论了吧。”
东方宇傻傻的点了一下头,一时之间什么话都说不出里,到了现在他都无法相信夜月居然只是用了两招,就将他精心调教出来的两个人打败。
不由自主的往北烈玉的方向看了一眼。
夜月顺着东方宇的视线望去,看到同样诧异的北烈玉,脸上似笑非笑的神情顿时消失,恭敬的抱拳施礼:“夜月能有今日,皆因为母亲十几年辛苦教导。”
是我的,谁也别想拿走8
夜月顺着东方宇的视线望去,看到同样诧异的北烈玉,脸上似笑非笑的神情顿时消失,恭敬的抱拳施礼:“夜月能有今日,皆因为母亲十几年辛苦教导。”
夜月的功夫是北烈玉亲自教的。
按照东方家族的惯例,身为正室之子的东方夜月应该在三岁开始,就正式修炼东方家的武功。
但北烈玉一来是因为东方宇的心思只在教那两个兄弟上面,根本就无心教导她这个看上去过于秀气娇弱的公子,二来也因为频频发生的意外,更因为她隐瞒了夜月女儿身的问题,便向东方宇要来秘籍,带着夜月到东方府外宅里,留在自己身边习武。
但是现在北烈玉脸上的惊讶比起望着她的东方宇,实在也少不到什么地方去。
多年来的教导,她确定夜月的确有资格和东方武两兄弟一争高低,但却实在没有想到,夜月解决得如此干净利索。
别人不清楚,身为夜月母亲兼师父的北烈玉心里却是最清楚的,夜月使用的那种诡异到了极点,每一招一式绝对致命的招数,根本就不是她教出来的。
心里虽然诧异到了极点,却也知道很多事情是万万不能让别人知道的,勉强笑了一下;“你有这样的功夫,就好好的将这个东方世子做好,那样,也不枉为娘费了那么多心思了。”

夜月看着刚才那些对着她一脸鄙夷的人堆出来的笑脸,听着他们从嘴里说出来的称赞,眼里的笑意更甚。
她根本就不想去听着这些毫无意义的称赞,这样的输赢结果本来就是她预料中的。
在原来那个时空,多年以来从大大小小危险关头闯过来,她早就知道什么才是致胜的要决。
所有的过程都是假的。
真正的取胜,就是活下去。
任何决斗,最后的结果也就是生与死罢了。
所以她出手的每一招,都是致命的,东方武和东方君他们比试的是武功,而她,比试的却是生死。
是我的,谁都别想拿走9
所以她出手的每一招,都是致命的,东方武和东方君他们比试的是武功,而她,比试的却是生死。
在生死面前,所有的武功都要退避三舍。
只不过她在后面留了一点情面而已。
“锦衣卫?”
低头看了一眼刚从东方宇手中接过来的纯金令牌,随意的抛了两下,放到自己的袖子里,眼里闪过了一丝玩味。
想不到她记忆中的这个名称,在这个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什么年代的时空中也有。
就是不知道这个锦衣卫是否也是如她记忆中明朝那种掌管着很多人生死的职责是否一样。
若是那样,才是她最喜欢的刺激生活。

夜月仰面躺在屋檐的暗处,双臂枕在自己的脑后。
眼睛的余光瞄到远处屋檐上的黑色身影,眼睛已经有些发亮起来。
用目光锁定那个身影的方向,确定那个人是往她这个方向奔过来之后,她也就不急着坐起来了。
反正这个人总是她的,她有何必着急。
从那一次比武已经过了三天,在这三天之内,她发现了一件事情,就是在这个时空中的锦衣卫和她记忆中的绝对是两码事,最起码她这个说起来算是实习的锦衣卫。
原来那个时空中,在她的记忆里,锦衣卫所做的事情几乎等同于她原来那个雇佣兵的做的事情,唯一的区别也许只是她是谁出钱帮谁做事,而锦衣卫却只有一个固定的客户,当时的皇上而已。
但是,在她现在当的这个时空的锦衣卫,也许用她原来那个时空的另外一个职业名称来形容更恰当一点,那就是保安。
虽然她现在看守的房子也许大一点,摆设也奢华一点,名字也来得响亮一点,但怎么样看,这个锦衣卫的职责就是一个保安。
皇宫的保安而已。
守宫门,夜间训练,都是最正常不过的安排,那些暗杀,那些任务,全部都于她这个新实习的锦衣卫完全无关。
祸起萧墙1
守宫门,夜间训练,都是最正常不过的安排,那些暗杀,那些任务,全部都于她这个新实习的锦衣卫完全无关。
在皇宫里当了三天的值,今天还是最好的一个岗位,可以在皇宫里面自由巡逻,前两天她都是被安排守宫门。
这个是云凌国的惯例。
每一个新的锦衣卫,都要在皇宫里捱上那么半年或者三五年,才能按照实力到下一个职位上去。
但这样中规中矩的值班,对她这个习惯了散漫的人来说,简直就是最大的折磨。
这个皇宫里,在她值班的这三天以来,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整个皇宫就像是一潭死水。
到了今日,好不容易有一个人撞到她的手里,以往习惯了刺激生活的夜月,又怎么可能不期待在这个时空第一次和高手交手?
不论在哪一个时空,夜月,都是一个最喜欢刺激生活的人。
有胆量夜闯深宫的人,身手想必一定不错。
夜月静静的等待着那个人已经到了她的追击范围之内,才翻身坐起,抱着膝盖挑眉笑看着那全身都被裹在夜行衣里的人,轻笑出声:“不知道阁下在这个深夜想做什么?”
夜月突如其来的声音,和骤然出现在月色下的身影,让夜行人本来全力向前的身子顿时滞涩了一下,眼里有些惊慌失措的神情在看到抱膝坐在月色下的夜月之后,顿时变成了杀意。
还包含了一丝丝讥讽。
夜色下,一身白衣,金冠束发的夜月,显得俊俏无比。
有时候,一个人看上去过于俊俏,往往会给别人造成一种柔弱的感觉。
却忘记了,视觉,往往就是最容易欺骗人的东西。
夜月那怎么样算都算不上高大威猛的身形,更是让这个夜行人讥讽无比。
通过月光,和夜月对视了片刻,压低声音轻笑出声;“若是你一直躲在那里,也许我还察觉不了,想不到这个世界上居然有嫌自己命长的人。”
祸起萧墙2
通过月光,和夜月对视了片刻,压低声音轻笑出声;“若是你一直躲在那里,也许我还察觉不了,想不到这个世界上居然有嫌自己命长的人。”
声音低沉怪异,很明显的是刻意压低,不愿意让别人听出他的声音。
夜月挑了一下眉毛,往夜行人的来路看了一眼,微微勾了一下嘴角:“是吗?”
似笑非笑抬起手臂,往自己身后指了一下,无奈的叹息了一声:“其实,我也不想出来,但是你既然敢闯进皇宫,想必也应该知道皇宫的规矩,若是你进去了,那就是我这个锦衣卫失职,只怕我明天死得更加难看。”
随即高高的挑了一下眉毛,含着一抹戏谑的笑意,悠悠的说道;“你说,我能不出来吗?”
夜行人将夜月的嘲弄看到清清楚楚,吃吃一笑;“只怕现在你也死得很难看。”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本来抱膝坐着的夜月突然凌空跃了起来。
在她跃起的同时,原来坐着的地方多出来两点黑色的寒光。
夜月低垂眼睑瞥了一眼那两颗在月色下反射出异样光泽的铁钉,知道这个定是那种淬了毒的暗器,若不是她闪避得快,只怕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同样是看着那两点寒星,和夜月脸上那一派轻松笑容完全不同,黑衣人的眼睛突然眯成了一条缝:“好运气。”
“是吗?”
夜月闻言不由得轻扬了一下嘴角,看着黑衣人的眼睛里嘲弄更甚,;“但是现在我还是可以让你来重新再来十次这样的偷袭,也绝对敢保证结果依旧是这样不变。”
她能够躲避这样的暗器,凭借的本来就不是运气而是实力。
一双一点不受夜间影响视物的眼睛,敏捷的身手,将周围变化动静都可以丝毫不漏完全察觉的本事,才是造成这样运气的主要原因。
夜月面色一变,低下头轻叹一声;“现在我还是可以再给你两个选择,第一,就是束手就擒。”
祸起萧墙3
夜月面色一变,低下头轻叹一声;“现在我还是可以再给你两个选择,第一,就是束手就擒。”
她也不去管那个黑衣人因为她说出来的束手就擒四个字立即变得嘲弄的眼神,微微停顿了一下,叹息出声:“其实我非常不愿意你选择第一,只是我锦衣卫的必须要给你这样一个选择。”
说到这里,抬起手臂竖起两个手指;“第二嘛......”
话还没有说完,垂在腰际的另一条手臂突然轻扬。
一道寒光随着她的手臂,也跟着划破了黑夜。
脚尖同时用力,整个人凌空往黑衣人的方向掠去,在离黑衣人还有三尺远的时候,手中多出来的那把短剑同时脱手往他的心脏处射去。
夜月的动作过快,一直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黑衣人在夜月手里的剑脱手的同时才反应过来,急忙将身子往右边偏移,避开那穿心的一剑。
身形才是移动了半尺不到,颈部就是一阵剧痛传来,还没有弄清楚是到底发生了什么,人已经从屋檐上栽了下去,发出重重的响声倒在地面上。
在他身子还没有移动之前,夜月的手掌早就在那里等着他了。
低头看了一眼一动不动的黑衣人,夜月轻扬了一下嘴角。
从屋檐跳落到地面上,抬脚在黑衣人肩膀上踢了一下,用巧力将他的身子翻过来。
弯腰伸手取下他蒙在面上的黑巾。
看到黑衣人的相貌,夜月心里顿时微微吃了一惊。
这个人是一个太监,而且是一个她曾经在皇宫里见过太监。
在原来那个时空的杀戮生活中,她后天拥有了太多的本能。
只要是见过一面的人,就绝对会在脑海里留下印象,一双敏锐的眼睛,正是从生死间活下来的基本条件。
这个人她虽然可能只是在什么地方随意碰过一眼,但却绝对是她见过的人,而且就是在这个皇宫里见到的,只是她一时之间想不起来到底在宫中哪一个地方见过而已。
祸起萧墙4
这个人她虽然可能只是在什么地方随意碰过一眼,但却绝对是她见过的人,而且就是在这个皇宫里见到的,只是她一时之间想不起来到底在宫中哪一个地方见过而已。
夜月仔细端详着的时候,黑衣人喉咙里发出一声呻吟,有些迷蒙的睁开眼睛看着夜月。
“你到底是谁?”
听到夜月的问话,黑衣人迷蒙的眼睛顿时有了聚焦,手臂也快速无比的往自己脸上摸去,在手指触碰到脸部皮肤后,脸色顿时变得难看无比。
死死的盯着夜月,一字一句的说道:”我说过,你会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出来送死的。”
因为咽喉受到的撞击,声音不用刻意压低,也比之前更是沙哑了许多。
夜月微微皱了一下眉头,看着黑衣人,冷笑出声;“我觉得你还是顾好你自己,我后不后悔,还真的不用你操心。”
“我?”黑衣人嘴角泛起一抹嘲弄的笑意,另一个搭在腰间的手慢慢的往下滑,滑落到墙角处,吃吃一笑:“我已经被你看到了,已经不用再担心以后了。”
夜月眼眸一冷,立即伸出手一把抓住黑衣人的下巴,用力一捏,将他的牙关卸了下来。
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夜月看到他已经有些发黑的嘴唇之后,情知已经晚了,盯着他那双带着讥讽的眼睛,便慢慢的松开手站起来打了一个尖啸,让那些普通的侍卫过来收拾一切。
冷眼看着那些侍卫将已经变成一个死人的公公抬走,夜月脑海里却是依旧在盘旋着她到底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人。

夜月听着悠扬的琴音,跟在一个侍女身后,踏进御花园中的水榭阁。
本来轻松随意的笑容,在看打阁中弹琴之人的相貌之后,夜月顿时怔了一下。
琴是好琴。
抚琴之人,亦是美人。
端坐在阁中抚琴的丽人,虽然只是一袭素花服饰,发髻上也只是随意的插了一只简洁到了极点的玉簪,脸上更是连一点胭脂水粉的痕迹都找不出来。
绝代佳人1
端坐在阁中抚琴的丽人,虽然只是一袭淡雅素花服饰,发髻上也只是随意的插了一只简洁到了极点的玉簪,脸上更是连一点胭脂水粉的痕迹都找不出来。
但那端庄大方到了极点的神态,明艳照人的姿色,依旧让夜月在第一眼看到丽人的时候,产生了一种雍容华贵的感觉。
不由得产生一种就算是世界上最奢华的衣物穿在这个丽人身上,也未必能帮她再添一点光彩的感觉。
同样的,就算是在朴实的衣物,也掩不住她的风姿。
琴音更是让人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所有的一切,都让夜月将心里的狐疑压了下去,竟待丽人将一首不算短的曲子全部弹完。
丽人手臂轻扬,将最后一个清音挑出,等所有的余音都消散之后,才抬眼看着夜月,站起身盈盈一笑;“在东方世子面前献丑了。”
夜月怔了一下,她才到这个皇宫里没有多久,里面的妃嫔一个都不认识。
就是刚才那个带路的侍女之前也是说皇上在这里召见她,并没有提及这个丽人的身份,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如何施礼了,只能是抱拳作揖:“东方夜月参见娘娘。”
“你明知道东方世子刚进宫不久。”丽人盈盈一笑,转头看着垂手躬立在一旁的侍女,轻声责备:“为何不先向他告之本宫的身份,若是让东方世子觉得难堪,本宫定按照宫规处置你。”
侍女屈膝行礼,急忙低声应了一声,有转身对夜月行了一个礼:“东方世子,还不参加皇后娘娘。”
侍女的话,让夜月忍不住抬眼细细的打量起眼前这个丽人。
夜月之前虽然没有见过这个当今母仪天下的姜皇后,但是也知道她二十六年前在十六岁时被册封为皇后,为云凌国皇室生了两个皇子。
但是在她眼前的这个丽人,不管从任何一个地方上来看,都不像是四十二岁的人,若是说她只有二十二岁,夜月反而更相信一点。
绝代佳人2
但是在她眼前的这个丽人,不管从任何一个地方上来看,都不像是四十二岁的人,若是说她只有二十二岁,夜月反而更相信一点。
“放肆!”
刚刚在一旁说出姜皇后身份的侍女看到夜月如此大胆的打量,不由得面色一沉,冷声重复刚才那句话:“还不快点参见姜皇后。”
姜皇后却是盈盈一笑,坦然的接受夜月打量的视线,轻声说道:“怎么,难不成东方世子觉得本宫不像皇后?”
夜月最初的震惊已经过去,听到皇后的问话展颜一笑:“的确不像。”
看到因为她的回答笑容顿时显得有些僵硬的姜皇后,夜月浅笑出声:“我更觉得皇后娘娘像还没有出阁的公主。”
她的话才说出来,姜皇后眼里的笑意就更甚了,嘴里却是轻叹出声:“都说将门之后都是一些鲁莽之人,连话都不会说,现在才知道,原来都是胡说八道的事情,东方世子的嘴,比那些文官还要甜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