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月提了提唇:“我只是说出心里所想的而已。”、
稍顿一会,脸色一整,正色的看着姜皇后:“不知道姜皇后今日召见,是为了何事?”
她现在的身份是男子身份,实在不愿和贵为国母的姜皇后谈笑。
在这个皇宫中,若是被别人看到,只怕会节外生枝。
姜皇后看着夜月,沉吟了一下,才轻声说道:“昨天夜里,服侍本宫多年的李公公不知为何突然心生异心,盗取了本宫的首饰想逃出宫外,到今日本宫听她们过来回禀,说李公公在私逃时被东方世子击毙,所以特意请你过来问问是否确有其事。”
夜月听着姜皇后的话,脸上神情虽然不变,心里着实有些凛然。
她当时分明是看到黑衣人从皇宫外面进来,企图到后宫。但是现在姜皇后却是说他企图出逃。
心里转念不停,嘴角却是轻扬起来:“昨天我的确是将一个公公拦截下来,却不知是不是皇后娘娘说的李公公。”
绝代佳人3
心里转念不停,嘴角却是轻扬起来:“昨天我的确是将一个公公拦截下来,却不知是不是皇后娘娘说的李公公。”
“肯定是他。”
姜皇后斩钉截铁的确定:“昨天夜里,也只不过发生了这样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话才说完,侧目看好自己身边的那个侍女:“你还站着做什么,还不快点将东西呈上来,让东方公子辨认一下。”
“是!”
侍女闻言转身从自己身后的几子上托起一个托盘,递到夜月眼前。
“这个明珠生来就是一对,是本宫册封为皇后时,皇上特意让人从东海打捞出来的两颗一模一样的珠子,以示他和本宫之间成双成对,永不分离。”
姜皇后紧紧的盯着夜月的眼睛。看到她毫无变化的眼眸之后,又接着往下说:“若是别的东西也就罢了,但昨夜里那小李子偏偏什么都不偷,竟然就拿了皇上赐给本宫的这一对明珠中的一颗。”
“哦?”
夜月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淡然的说道:”这样说来,那个李公公也过于可恶,居然拿娘娘的心头之物。”
随即叹息了一声:“只可惜我和他交手之后,就交给那些侍卫处理,根本就没有看到过这样的一颗珠子。”
“是吗?”
姜皇后的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失不见,冷冷的说道;“但是,那些侍卫却也是没有看到,而且本宫敢保证,那珠子绝对不是他们拿走了。”
夜月心里一阵凛然,看来这个姜皇后已经认定那个珠子在她的手里,否则,也不会说出这样断然肯定的话,虽然没有明说,却是字字扣着,咬定是她将那个从来没有看过更不知道是否存在的珠子拿走。
刚想开口,却被姜皇后抢先将话说出来:“不如这样,东方世子回去好好想想,到底有没有见过这个珠子。”
夜月冷冷的看着姜皇后,沉吟了一会儿,朗声说道;“只要让皇后娘娘失望了,我不用想,也知道自己从来就没有见过和这个一模一样的珠子。”
绝代佳人4
夜月冷冷的看着姜皇后,沉吟了一会儿,朗声说道;“只要让皇后娘娘失望了,我不用想,也知道自己从来就没有见过和这个一模一样的珠子。”
随即抱拳施礼:“若是娘娘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先行告退了。”
姜皇后眼眸微微一眯,深吸了一口气,冷声说道;“东方世子就真的不考虑一下?”
“皇后娘娘,我已经说过,从来没有见过娘娘说的那颗珠子。”夜月抬眼和姜皇后对视着,尽量将语气压平:“娘娘就算是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了。”
姜皇后盯着夜月看了半响,好一会儿才挥挥手;“你下去吧。”
夜月点点头,转身步出水榭阁,才走了十多步,身后响起急骤的琴音。
脚步不由得微微滞涩了一下。
在这个琴音里,充满了太多的杀机。
急骤的琴音,就似乎在和夜月宣战。
只是停留了那么一下,夜月的眼神也开始凌厉起来,继续抬步离开。
若是这个姜皇后为了一颗她根本就不知道的明珠,执意要和她对着来,那她就接着。
就算是贵为皇后又如何?
若是把她逼急了,只怕就是那母仪天下的姜皇后也一样有她付不起的代价。
因为不管是谁,命都只有一条。
而把柄,却是每一个人都不少。

睡梦中的夜月眼眸突然睁开,眼神冰冷,翻身从床上坐起来,走到窗户边,无声无息的将窗户推开一条缝,站在暗处往外看。
她现在自己的家里,今天夜里,她没有执勤排班,一早就回到自己家里休息。
夜月的目光,很快锁定在月色里悄声快速移动的那个身形上面。
嘴角不由得轻扬了一下,下意识的,将这个人当成了东方府里那个如夫人请来的,只有林若音,才会一心一意想让她死。
看来,林若音这一次是实在按奈不及了,前不久她才敕封成东方家的世子,当了皇宫的锦衣卫,第一天休假回家,林若音就开始有行动了。
月夜格杀1
看来,林若音这一次是实在按奈不及了,前不久她才敕封成东方家的世子,当了皇宫的锦衣卫,第一天休假回家,林若音就开始有行动了。
她敢打赌,这个人,绝对是杀手。
而且绝对是杀手中的高手。
他身上那种凌厉的杀气,就是让她翻身坐起来的原因。
拥有这样杀气的杀手,价钱绝对不低。
看到那个人将周围巡视了一番,,像是对她这个院落很熟悉一样,直接往她的方向走来之后,夜月眼里逐渐露出了笑意。
之前的想法再次得到了确定。
由于北烈玉隐藏了她女儿身的原因,在她刚两岁的时候,就搬到了东方府外宅的院落里。
里面除了几个奶娘之外,就是几个心腹丫鬟,若没有北烈玉的吩咐,其余的闲杂人等一律不得入内。
这个杀手能准确无误的判断出她的住所,唯一只有一个可能,在之前,就有人已经详细的告诉了这个院落的布局。
最后看一眼渐行渐近的两个身影,夜月搭在窗户上的手快速的收了回去,人也往房间里退去,消失在黑暗中。
推门而入的那个人的确是高手,借着外面月光,在第一时间看清楚房间里面无人之后,虽然诧异无比,但还是在最快的速度退了出去。
刚转身,那个人就愣在原地。
在月夜下,背对着他,站着一个金冠束发,白衣胜雪的人。
夜月在黑衣人踏进房间的时候,自己已经走了出来,站在月下。
在那杀手刚转身的时候,夜月亦是回眸朝他浅浅一笑:“如此良辰美景,阁下何苦要做这样煞风景的事情。”
杀手眼眸一冷,刻意压低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夜月?”
还不等夜月回答,他就已经突然出手,手中的匕首在月夜下划出一道银色寒光,往夜月的方向偷袭而去,制造和利用各种机会袭击,本来就是绝顶杀手应该具备的能力。
月夜格杀2
还不等夜月回答,他就已经突然出手,手中的匕首在月夜下划出一道银色寒光,往夜月的方向偷袭而去,制造和利用各种机会袭击,本来就是绝顶杀手应该具备的能力。
出手之后,突然看到依旧站在原地不的的夜月嘴角噙着的那抹似笑非笑的嘲弄,不由得心里一凛。
一种极度不对劲的感觉刚刚升起,脚踝处顿时感觉一阵刺痛。
紧接着刺痛而来的是一阵大力,让他的身子顿时为之失去了平衡,被带得往后倒去。
夜色中,夜月手里突然多出来的一根黑色鞭子,已经无声无息的缠在了杀手的脚踝上,手里用了一个巧劲,轻轻松松地将杀手整个身子提了起来,在半空中旋转几圈。
另一只手臂轻旋,在杀手身子往后倾倒的时候,手臂一伸,将他手里的匕首抢了过来。
抓着鞭子的手指骤然松开,满意的看着已经被鞭子一圈圈绑得动弹不得的杀手,轻笑出声:“偷袭,我比你拿手。”
眼尖的一眼瞥到杀手因为被束缚绞紧拽开衣领,露出本来隐藏着在后颈上的刺青印记,不由得挑了一下眉头,声音也变得冰冷无比:“你是谁?”
“犯不着问他是谁。”北烈玉冷冷的声音从紧闭着的窗户处传来:“除了那个林若音派来的,再没有别的人。”
“杀了我,我保证你会后悔的。”
杀手咬着牙,压低的声音里,像是刻意的隐瞒自己的身份。
夜月挑了一下眉头,低头往地上咬着牙的杀手看了一眼,微微勾了一下唇:“是吗?”
她也不去揭开杀手的面具,冷笑一声:“既然如此,我就留着你,等你的主子来领回去。”
话才说完,转身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径直丢下动弹不得的杀手躺在院子里。
夜月进房之后,也不点灯,直接走到房间里的书架前,借着外面的月光,手指滑过一本本的书籍,最后停留在一本薄薄的册子上。
月夜格杀3
夜月进房之后,也不点灯,直接走到房间里的书架前,借着外面的月光,手指滑过一本本的书籍,最后停留在一本薄薄的册子上。
将册子从书架上取下来,凭着记忆翻开第三页,看到上面的刺青图案,微微往上勾起的唇角逐渐平息下去。
眼眸,也逐渐冰冷下去。
感觉到门外熟悉的脚步声,夜月头也不抬,继续看着刺青后面的备注。
脚步声走到门口的同时,整个房间也被烛光照亮。
“娘,这个册子上的记录应该不会有错误吧?”
夜月头也不抬,手指随意的轻点几下打开的册子,说完之后,才抬眼看着因为她的反常举动过来查看询问的北烈玉。
北烈玉遥看着夜月指尖点着的图案,脸色微微变了一下,将手里秉着的烛台放到桌子上,低头往夜月指点处的仔细看了一眼,脸色也有些严峻起来:“这个册子是云凌国的机密,都是各个朝廷势力的秘闻,当然是真的。”
说着,脸色突然一变,往外面看了一眼:“你看到了什么。”
夜月手指准确无误的往册子上的图形点去,斩钉截铁的说道:“看到了它。”
在那个杀手的手背虎口上,刺着的正是这个图形。
北烈玉脸色在瞬间就变得难看无比,下意识的话冲口而出:“不可能!”
说完之后,就沉默下来。
她心里却是清楚到了极点,夜月的那一双眼睛,绝对不可能看错。
夜月深吸了一口气,抬眼冷笑一声:“就算真的是他们又如何,若这个是他们的决定,就要为这个决定付出代价。”
说话的同时,脸色突然一变,站起身快速的从门口往院子里射去。
出去的时候,手指用力,一直拿在手里的那个匕首激射而出。
听着消失在墙头那个身影发出来的闷哼声,轻扬了一下嘴角,浅笑出声:“帮我带句话回去给你们的头,凡事三思而后行,要不然结果也许是他承受不起的。”
月夜格杀4
听着消失在墙头那个身影发出来的闷哼声,轻扬了一下嘴角,浅笑出声:“帮我带句话回去给你们的头,凡事三思而后行,要不然结果也许是他承受不起的。”
低头看着依旧躺在地上的杀手,眼眸却是冰冷无比。
她不用看,就知道这个被她用鞭子绑住的杀手已经死亡。
在后颈出,黑色的衣领显得格外厚实。
一种被血浸湿的厚实,那块原来应该有一个刺青的皮肤,已经被人割掉。
“看来你看得没错。”
已经从房间里赶出来的北烈玉站定到夜月身边,视线同样的落在那个人后颈,轻声说道:“的确是他们。”
夜月挑了一下眉头,侧脸看着北烈玉:“按说,他们应该和我们都是朝廷中人,为何会是这样?”
“你错了,他们和我们不同,并不是朝廷中人。”
北烈玉轻叹一声,返身往夜月的房间里走去,坐到桌子边,盯着册子上的那个图形,眼神中竟有些仲怔起来。
夜月低头看一眼伏在地上毫无生息的杀手,微微皱了皱眉,跟着北烈玉走进房间。
她敢打赌,在这个杀手的身上,绝对不会有任何一点泄露秘密的东西。
进房之后,就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帮北烈玉倒了一杯茶,放到她前面的桌面上。
北烈玉端起茶杯,慢慢的抿了一口,好半天之后,轻吐了一口气,沉声说道:“云凌国,除了我们锦衣卫四大家族之外,还有一个组织。”
“嗯。”
夜月挑了一下眉毛,等着北烈玉往下说。
到了现在,北烈玉的眼神已经恢复冷静,斟酌着用最恰当的话将她知道的说出来:“这个组织有一个名字,叫做幽灵。”
“幽灵?”
夜月眼里闪出一丝诧异,在那个册子上,那个图案备注下的名字并不是她母亲现在说出来的这个幽灵,当下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为何这个册子上的名字......”
月夜格杀5
夜月眼里闪出一丝诧异,在那个册子上,那个图案备注下的名字并不是她母亲现在说出来的这个幽灵,当下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为何这个册子上的名字......”
“因为他们叫做幽灵。”
北烈玉微微眯了一下眼眸,似乎说出这个名字,就是说出了天大的秘密一样:“一来是因为这个组织隐秘到了极点,根本就容不得外人知道,更没有人知道里面的成员是什么样的身份。”
稍微停顿了一下,她才一字字的接着往下说:“更因为一点,那就是只要和他们接触过的人,都变成了幽灵。”
死人的另外一个名字,岂不正是叫做幽灵?
夜月无所谓的笑笑:“那他们属于那里?”
“皇宫。”
这个答案让夜月顿时有些郁闷起来,这样的回答,简直就有点多余。
北烈玉却是抬眼正视着夜月,似乎明白她心里的想法一样,沉声说道:“你听清楚了,我说的是皇宫,不是朝廷。”
夜月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后宫?”
“后宫。”
北烈玉斩钉截铁的话,让夜月更是有些狐疑起来,索性坐下来,静静的等着她往下说。
“他们的主子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历朝历代的皇后,就算是皇上,也没有权力调度这些人,任务,只有一个,杀人。”
“杀人?”
“只要是妨碍了他们主子的人,都会由他们出手秘密杀掉。”
“不管是谁?”
“不管是谁。”
问到这里,夜月的眼里闪过一丝杀意,冷笑出声:“看来,我就是他们想杀死的对象了。”
“不止是你。”北烈玉轻叹一声:“准确的说,只要是这个院子里的,包括东方家族的人,应该都是他们的对象。”
夜月挑了一下眉毛:“哦?”
北烈玉毫不含糊的点头,悠悠的说道:“幽灵出手,向来都是不留活口的,哪怕是院子里的一只鸡,一只狗,只要是有嘴巴的,他们都不会放过。”
月夜格杀6
北烈玉毫不含糊的点头,悠悠的说道:“幽灵出手,向来都是不留活口的,哪怕是院子里的一只鸡,一只狗,只要是有嘴巴的,他们都不会放过。”
夜月眼睛顿时眯成了一条缝,冷笑出声;“这样说来,这一次想杀我的居然是当今的皇后,而不是林若音。”
如果她母亲的判断是对的,这人的确是皇后派来的,那就不再是她一个人的事了,很多时候,一个人犯下的事情,往往都是要一家人承担的。
虽然东方家族是为朝廷效力,但是在这个权力的中心,所有的事情看起来不合理,可谁又知道其中到底会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突然听到外面细微的声音,夜月的嘴角也往上扬了起来,看到北烈玉依旧没有半点警觉的神情,夜月的心开始有些凛然起来。
她这个同为四大家族中北烈世家出身的母亲,功夫绝对不下于任何一个一流好手,外面的那些人能够做到连她都无法察觉,武功高低已经是一目了然。
伸手将桌面上摊开的册子闭上,夜月帮北烈玉再次斟了一杯茶之后,轻声说道:“我先帮娘斟杯茶,要不然等一下忙起来,只怕一时之间没有时间斟茶了。”
夜月的话让北烈玉的脸色变了一下,侧耳聆听片刻。
听到外面那细微的动静之后,才端起茶杯慢慢的抿了一口,轻声说道;“看来他们是定要将我们置于死地了。”
“的确是的。”夜月轻叹出声,侧脸望着看视线所及空无一人的院子,轻声说到:“客人已经到了。”
夜月的话音才落,门外就响起了吃吃的笑声:“今日听说东方世家的小世子技艺不凡,想不到现在一见,果然不错。”
这个声音,当然不是对夜月说的。
在他说话之间,院落里居然传来一阵丝竹之音,悠扬飘逸的丝竹声,在这个时候,却变得诡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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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声音,当然不是对夜月说的。
在他说话之间,院落里居然传来一阵丝竹之音。
悠扬飘逸的丝竹声,在这个时候,却变得诡异起来。
悠扬的丝竹声中,一个轻飘飘的声音也响了起来:“如此良辰美景,我们却要做这样煞风景的事情,实在是汗颜,更辜负了这样的一轮明月。”
话里,带着无限唏嘘。
语气中更是悲天悯人。
“江兄这句话就说错了。”
紧跟着那个悲天悯人声音之后,一个阴寒的声音响起来:“能在这个良辰美景时分死去,简直是天大的福分,可怜的只是我们这些人,还要为了五斗米折腰,终日奔波劳累。”
夜月含着笑听着外面那些人的说笑声,等他们的话都停止下来之后,才浅浅一笑,侧脸看着北烈玉:“娘在这里稍坐片刻,我去去就回来。”
北烈玉抬眼看了一眼夜月,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是满意还是担忧,只能是轻声说道;“小心点。”
夜月笑笑,走到门口斜倚着门,挑眉看着院子里多出来的六个人,微微勾了一下嘴角:“想不到各位竟如此小气,到了主人的院子里,也不请我这个主人饮上一杯。”
月光下,就是在刚才那一瞬间,已经摆上了六张小几子。
坐着了六个人。
六个蒙着面的人。
月夜下,对月饮酒,谈笑风生。
在院子的一侧,一对清秀佳人,神色穆然,低垂眼睛,吹出靡靡的丝竹之音。
看到斜倚在门边的夜月,六个人端着酒杯的手不约而同滞涩了一下,停在半空中,一个身着儒装的人站起身,笑看着夜月:“看来世子亦是风雅之人,在下就敬世子一杯也无妨。”
说话的声音,正是那悲天悯人的人。
夜月轻叹一声:“这个讨来的酒,我还是不喝也罢。”
她的话音刚落,离房门最近的一个人就站起来,直视着夜月;“你会不会看风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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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音刚落,离房门最近的一个人就站起来,直视着夜月;“你会不会看风水?”
夜月打量了这个道士装扮的人,重重的摇了一下头:“我不会,也没有时间去学。”
“风水,一定要会!”
那个人神色中肯的看着夜月:“若是你会看风水,就会清楚,这个宅子的风水不好,一点都不好!”
“哦?”夜月挑了一下眉毛,轻笑出声:“我怎么觉得它不错,最起码我住在这里十五年了,都还是平安无事。”
“那是以前,但是今晚就不行了。”
那个人盯着夜月的脸,一字一句的说道;“今晚,它已经被幽灵笼罩,只要在这个凶宅里的人,都有血光之灾。”
话才说完,手里拿着的酒杯突然脱手,平平的往夜月的方向激射而来。
夜月往杯子里有些诡异光泽酒水看了一眼,眼眸猛地眯了起来,在今夜,只怕绝对是一场血拼。
向来不肯轻易见人的幽灵居然都直接这样找上门来,大肆张扬,唯一只能说明他们这一次来,就是存了必杀这个院落所有人的心。
对死人,向来都没有隐瞒的必要。
心里想着这些,手下的动作却是丝毫不停,手臂往下一沉,袖子里的短剑滑落到掌心,倒转剑柄,用巧劲往已经到盘旋飞舞到自己眼前的杯子一撞,将杯子撞得往来路返回。
道士盯着朝又回到自己眼前的酒杯,神色凝重小心,瞄准了杯子的走势之后,才伸手往杯子抓去。
手指堪堪碰到杯子的边缘,本来毫无疑问应该落入他掌心的杯子突然裂开,杯子里的酒水也在同一瞬间炸开,溅到道士皮肤上,发出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滋滋’响声。
在道士倒在地上翻滚同时发出的惨叫声中,夜月冷眼看着那几个人急忙往一旁闪避的举动,眼里多了一丝嘲弄,悠悠的笑道:“这个叫做来不往非礼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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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道士倒在地上翻滚同时发出的惨叫声中,夜月冷眼看着那几个人急忙往一旁闪避的举动,眼里多了一丝嘲弄,悠悠的笑道:“这个叫做来不往非礼也。”
她的判断果然没有错,在杯子里,根本就不是酒,是一种烈性腐蚀的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