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那个侍女带着怨恨的断断续续的诉说中,她已经明白了一件事情。
刚才那个人不是自以为自己是皇上的变态杀手,而是一个真正的皇上,一个名字叫做拓拔寒的异时空皇上。
这就是传说中的穿越2
原来世界上还真的有穿越这样的事情。
想到穿越两个字,月清云不由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她想起自己以前看到穿越这个词就忍不住嗤之以鼻的样子,在她的感觉中,根本就没有穿越那么一回事,就是一些无聊的作者写出来骗人玩的。
现在看来的确有这样的怪事,而且,老天爷是用事实向她证明的。
低着头看着自己取下来的匕首,月清云忍不住暗赞一声,果然是一把好匕首,既精致又锋利,比一般的匕首都要小上几分,的确是女孩子用来刺杀目标的最好工具。
唯一不好的就是,这把匕首是她原来这个身子的主人用来刺杀皇上的,在失败之后自杀身亡,变成了她这个替罪羊。
而她,莫名其妙的穿越过来之后,居然还好好的夸奖了这把匕首一番。
月清云微微撅了一下嘴,走到那面铜镜前面,看着镜子里那张青涩的脸。
她已经试过了,这个身子以前的主人根本就没有练过武功。
看这个细胳膊细腿的,柔若无骨的手指,一切都说明,这个身子的确是那个侍女说的,从小娇生惯养,一点重活都没有做过的公主。
到底是谁,让一个一点武功都没有的娇弱公主,去刺杀武功高得连她都自叹弗如的拓拔寒。
月清云转动了一下自己手里拿着的匕首,看着上面的折射出来的寒光,嘴角慢慢的扬了起来。
不管这个是一个什么样的时空,对于她来说,根本就没有什么关系。
在原来那个时空里面,她除了永远都不愿意再想起的痛楚之外,什么都没有了。
对于一个什么都没有的人来来说,在什么地方,又有什么关系。
反正她已经来到这个时空了,也就是说她和原来那种杀手的生涯说再见了,那么,她就要好好的在这个时空活下去。
波澜壮阔的不是什么好事1
月清云低着头仔细的用茶水将匕首上的毒冲洗干净,走到床边,拿起床沿上大红织金的丝巾细细的将匕首上面的水渍拭干。
对着灯光看了一下匕首上面的光泽之后,才满意的用那块丝巾将匕首包好,很顺手的往自己的袖子里一揣。
她不喜欢用毒。
不喜欢用毒的原因,是因为她太懂毒药。
这个时空的毒药,不像是她原来的那个时空,所有的毒药基本上都是用各种各样的化学材料合成。
从这个匕首上隐隐约约能闻得到的腥味判断,它应该是从某一种天然的物品里面提炼出来。
对于一种自己不了解的毒药,最好的处理方法就是不要使用它。
要不然也许在那一天,死在这个毒药下面的不是别人,而是使用的人。
无视那些还躺在地上呻吟的侍女,月清云走到梳妆台的前面,打开上面摆着的几个锦盒,看都不看,也不管它是金的银的还是玉的,直接将里面的首饰倒进她早就将棉花逃出来的枕套里面。
反正皇宫里的东西,应该差不到什么地方去。
她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跑路。
一个刺杀了皇上的妃子,能有什么样的下场,她心里清清楚楚。
怪只能怪那个叫拓拔寒的家伙没有绑住他。
低头查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的侍女衣服,月清云只是犹豫了一下,就将手里拎着的装满了首饰的枕套直接揣到胸口的衣襟了。
揣完之后,感觉到变得波澜壮阔的胸部那种沉甸甸的感觉,月清云忍不住挑了一下眉毛。
现在她终于了解了那些比较壮观的女人,走路为什么都喜欢往前倾的原因了。
实在是太重了。
波澜壮阔不是什么好事2
现在她终于了解了那些比较壮观的女人,走路为什么都喜欢往前倾的原因了。
实在是太重了。
重到让月清云很庆幸她这个是假的,若是真的岂不是一辈子都要受累。
推开窗户,一阵清新的夜风迎面扑来,带来一种花的香味。
月清云放眼看去,外面是一片幽静的树林,花香虫鸣。
没有霓虹灯的照耀,这个世界的夜显得格外的幽静。
月清云翻身落到窗户外面,隐藏在暗处,细细的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想判断一下自己往哪里走。
但是除了远处隐约的人声之外,她唯一的感觉就是在这个幽静的夜里,隐藏着无数的危险。
月清云抿了一下嘴,她虽然不知道这个是什么时代,但并不代表她没有常识。
皇宫里不用说,定时到处布满了侍卫和暗桩,她感觉到的危险想必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想到这里,她索性从隐身处走出来,光明正大的沿着墙沿走到一条小径上,保持正常的速度往前走。
她身上穿着的是侍女的衣服,这样就算是被人发现,她大不了走回来。
小径是弯弯曲曲的,但不管怎么样走,月清云的目标却只有一个方位。
皇宫就算是再大,也终究会有尽头。
在路过好几处地方的时候,月清云甚至都可以感觉到隐藏在暗处的侍卫那灼灼窥视的眼光,她的脸上却一点神情都不变,就是嘴角含着的那抹甜笑,也从来没有消失过。
她也记不清楚自己到底经过了多少座宫殿,但她只知道,一面连绵不断的墙已经出现在视线里。
看着越来越近的宫墙,月清云的脸上的甜笑更甚,但身后突然传来的喊声让她顿时愣了一下。
“抓刺客!”
波澜壮阔不是什么好事3
抓刺客???
耳里听到的喊叫声,让月清云的笑脸顿时垮了下去,宫墙已经近在咫尺,居然在这个时候有人发现了她的不对。
想都不想,月清云直接用最快的速度往宫墙的方向跑出。
比她动作更快的是一道黑色的身影,在月清云离宫墙差不多还有五米的时候超过了她。
几乎是同一时间,夜色就变得不是那么幽静了。
各处汇集的火把将夜空划破。
宫墙上出现无数的手持弓箭的侍卫,往下瞄准。
“站住,否则杀无赦!”
月清云很自觉的停下身形,超过她三步的黑衣人愣了一下,突然转身往她的肩膀抓去。
想都不想,月清云往旁边侧身一避,若是平时,黑衣人这样一抓,她绝对能闪开。
但是现在不同,胸前多出来的重量却让她一时之间拿捏不住方位,凭空多出来的那一块东西更是让黑衣人的手有了显眼的目标。
月清云感觉自己胸口的衣襟一紧,人已经落到了黑衣人的手里。
这个身子不是她平时使用惯了的敏捷身子,力道更是小得让月清云很老实的放弃挣扎,任凭自己给这个黑衣人当人质,一把明晃晃的剑已经架到了她的颈部。
“放我走,否则我就杀了她!”
黑衣人喊出来的话,让月清云的嘴角忍不住往上轻扬起来。
这个该死的人,也不看看他手里的人质穿的是什么样的衣服,就这样大言不惭的威胁别人,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月清云敢打赌,那些侍卫不但不会放他走,只怕连她都会一块杀死。
杀人,我是内行1
“你尽管动手杀了她。”
和月清云预料中的一样,一个声音轻笑出声,随即语音一沉,变得冰冷无比:“朕数到三声,若是你不动手的话,那你就动不了手了。”
月清云心里暗暗苦笑一声,不要说这个声音她很熟悉,就光是凭这个朕字,她都可以想像得到,说话的人是拓拔寒。
这个黑衣人用一个刺杀皇上的人威胁皇上,她简直不知道自己是应该哭还是应该笑了。
月清云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拓拔寒,火把变幻的光线,让站在最前面的他脸色时明时暗,嘴角含着的那抹轻笑,让他显得更加邪魅,也更加冷酷无情。
拓拔寒冷笑一声,轻轻松松的背着手,薄薄的嘴唇斩钉截铁的吐出一个字;“一!”
黑衣人手里拿着的脸微微颤抖了一下,剑锋划破月清云颈部的表皮,血顿时沿着白皙的皮肤往下滑落。
颈部的刺痛让月清云忍不住皱了一下眉毛,身子不敢动,却抬眼看了一眼身边的黑衣人,盈盈一笑:“拜托,要是你真的要杀死我的话,就不要那么犹豫。”
她的笑颜让黑衣人更是一怔,下面的话让拓拔寒已经到了嘴巴的二字也说不出来了。
指望那个冷酷得一点怜香惜玉都不懂的拓拔寒答应黑衣人的要求,月清云觉得还不如自己救自己来得靠谱。
“我这个人怕疼,也爱美。”
笑看着黑衣人瞬间眯成一条缝的眼睛,月清云犹自盈盈一笑:“若是你杀惯了人,应该知道人的颈部有一个大动脉,直接一剑下去,绝对无救,若是你不懂在什么地方,我可以指给你看。”
说话的同时,她甚至还调皮的眨了一下眼睛,抬起芊芊手指往自己的颈部指了一下:“呐,就是在这里。”
杀人,我是内行2
说话的同时,她甚至还调皮的眨了一下眼睛,抬起芊芊手指往自己的颈部指了一下:“呐,就是在这里。”
黑衣人有些仲怔的看着月清云的兰花指,他的确杀过很多人,更清楚这个指点江山的手指指着的地方,的确是一剑毙命的好地方。
但是,这个话由一个被剑逼着颈部的女人,带着笑容说出来,那就不对了,黑衣人心里突然升起来一个念头他遇到了疯子。
在他这个念头还没有转完之前,月清云甜甜一笑,无害的撅了一下嘴唇:“看清楚了没有,等一下你杀我的时候,记得对准一点,那样的话,我死的时候,就会一点痛苦都没有。”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指着颈部某一个地方的手指突然快速无比的抓住剑锋往外一推,头往下勾避开剑锋的同时,另一个手的手肘也迅速的往后撞。
和她手肘一样快的是一支箭,在她的手肘撞到黑衣人胃部的时候,深深的射入那个人的胸膛。
月清云放开手里抓着的剑,她的手掌里全是鲜血,手心在抓住剑的时候,剑锋已经将她的掌心和手指划破了好几处。
但是,最起码她的喉咙没有断。
低头看着躺在地上临死喘息的黑衣人,月清云甜甜一笑:“我刚才漏说了一句话,杀人,我是内行。”
“你当然是内行!”
拓拔寒将手中的弓箭随手递给身边的贴身侍卫,刚才那一箭正是出自于他的手。
走到月清云身边,拓拔寒意味深长的注视着她的眼睛,用只有他们才听得到的声音冷笑道:“若你不是内行,怎么敢刺杀朕。”
我只是出来散步1
走到月清云身边,意味深长的注视这她的眼睛,用只有他们才听得到的声音冷笑道:“若你不是内行,怎么敢刺杀朕。”
月清云心里一震,拓拔寒说的事情,是这个身子原来那个主人做的,她对这个自己没有做过的事情,还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要不然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说出这样的话。
心里懊恼的同时,月清云脸上却是嫣然一笑:“皇上真是喜欢说笑话。”
随即转眼往地上的已经没有生息的黑衣人看了一眼:“你们忙,我就不打扰了。”
拓拔寒冷笑一声,手掌突然往月清云的肩膀搭去,月清云下意识的避让一下,手臂抬起想往拓拔寒手腕经脉敲去的时候,心里一动,却又将手臂放松下来,任凭拓拔寒抓住她的肩膀。
没有预料中的疼痛,除了手掌的温度之外,月清云什么感觉都没有,不由睁大眼睛看着拓拔寒,却是一声不吭。
拓拔寒的手掌停留在月清云肩膀上,沉着的脸色却慢慢的松懈下来。
月清云刚才的反应太过于怪异,一个常年生活在深宫中的公主,在别人用剑逼在颈部挟持的时候,居然依然能保持住这样一份笑意,让自己从剑下逃生。
这样的作为,让他不得不怀疑月清云是一个身怀绝技的高手。
他搭在月清云肩膀上的手掌,看似没有用任何力道,却是将自己的内力逼到她的体内。
若是月清云身子里有一点内力,就会对他强行攻击的内力做出反应,不是一个人想瞒就能瞒得过去的。
手掌已经轻轻的搭在月清云的肩膀上,拓拔寒眼睛往下移动,看到月清云波澜壮阔的胸口,眼里闪过一丝玩味的笑意。
我只是出来散步2
月清云顺着拓拔寒的视线往下移,知道他眼里的玩味是什么意思,急忙微微皱了一下眉头:“皇上,我有些累了,若是你没有什么事,我就会回房间睡觉去了。”
拓拔寒听着月清云嘴里说出来的我字,心里冷笑一声,突然开口:“你的伤口还疼不疼?”
“不疼了。”
“你饿了没有?”
“没有。”
“......”
拓拔寒快速无比的问了一连串的问题之后,突然冒出了一句:“你叫什么名字。”
“月清云。”
等月清云几乎连停顿一下都没有,快速无比的说出答案之后,拓拔寒就沉默下来了。
在他的感觉中,这个看上去娇娇弱弱,像是一个公主的女子,应该绝对不是南陵国的云公主,所以才是用这样的方法想将她的真实姓名套出来,但是她却毫不犹豫的回答了应该不可能的答案。
月清云低下头,不让拓拔寒看到她眼里狡黠的笑意。
说出自己的名字之后,她突然明白拓拔寒的目的,他一定是对她的身份产生了怀疑,却想不到月清云就是她的名字,不要说现在这样套话,只怕用催眠术,他也只能得到这个答案。
沉吟了好一会儿,拓拔寒才将最后一个问题问出来:“你半夜三更的跑出来做什么?”
月清云抬手往天上指了一下:“我看今天的月色不错,所以就出来散步了,谁知道那么倒霉,遇上了这个人。”
“哦?”拓拔寒本来已经挪开的视线又看着月清云的胸部了:“原来你只是出来散步啊?”
月清云甜甜一笑:“对啊,要不然我出来做什么?”
这个不是我的房间1
月清云甜甜一笑:“对啊,要不然我出来做什么?”
说出这句话的同时,她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不是她看不懂拓拔寒眼泪的戏谑,也不是她自以为这样就可以把她突然变得波澜壮阔的胸部掩饰掉。
她很清楚拓拔寒不是一个傻子,那一双眼睛比什么都还要厉害,不可能看不出她胸部那么巨大的变化。
她现在这样说,只不过是看拓拔寒没有戳穿她的意思。
既然装,索性就装到底。
拓拔寒高挑了一下眉毛,似笑非笑的看着月清云清澈的眼眸,这双眼睛,简直就是骗死人不眨眼。
伸手将月清云散落在肩膀上的发丝勾住,若有所思的把玩了一下,拓拔寒勾了一下嘴角:“你累了?”
“嗯。”月清云恨不得把抓着她头发的手砍断去,却只能嫣然一笑:“是啊,我想回去休息了。”
“那朕陪爱妃回去。”
拓拔寒嘴里说出来的爱妃两个字,让月清云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这个爱妃听起来实在是别扭。
明明就是尔虞我诈的两个人,却用这两个暧昧之极的称呼。
拓拔寒将月清云眼里一闪而过的厌恶表情看在眼里,搭在她肩膀上的手加重力道,语气却温柔无比:“难道爱妃不愿意?”
月清云瘪了一下嘴唇,只有她这个当事人才知道,在旁人眼里看起来温柔无比的拓拔寒手里的力道就是威胁她的意思。
不由盈盈一笑:“怎么会不愿意,我只是不敢当而已。”
拓拔寒满意的点点头,像月清云这样识相的女人,总是让人愉快的,当下伸手揽住她的腰际,带着她往回走。
这不是我的房间2
月清云低垂眼睑,瞄了一眼拓拔寒越过她身子后面,搭在她腰际的手掌,有些郁闷的被动的跟着他离好不容易靠近的宫墙越走越远。
什么陪她回房,说白了换另外一个词也许更恰当一点押送。
现在虽然只有一个拓拔寒在她的身边,但是有他一个就已经足够。
在现在这个娇弱的身子里,没有她以前的敏捷,更没有她原有的功夫和力道,将逃离这里的难度加到了最大。
“今天的月色的确是不错。”
拓拔寒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月清云很自觉的点点头,接下来他的话就让月清云有些郁闷了。
“所有你今天晚上的运气就没有那么好了,要不是那个人身上的黑衣服在月色下很显眼,只怕我们也不能跟在他后面,误打误撞的把你也抓了回来。”
月清云心里被拓拔寒说的话弄得郁闷到了极点,看来那些侍卫自始至终都没有发现她有什么不对,只不过是那个该死的刺客将她连累了。
只有五米,她就可以从地方跳出去,逃出这个皇宫了。
月清云抿了一下嘴巴,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拓拔寒又已经将事情挑明了,她也开始犹豫着是不是还要装下去了。
沉吟了一下,月清云盈盈一笑,将心里的沮丧压了下去,无所谓的说:“也许吧,估计是我这段时间运气不好。”
拓拔寒搭在月清云腰间的手指突然用力,力道之大让她深吸了一口气:“若是你运气好呢?”
“若是我运气好,”月清云蹙眉叹息一声,楚楚可怜的望着拓拔寒:“现在就已经在外面逍遥自在了。”
“嗯,也对。”
拓拔寒侧脸和月清云对视着,随即垂低眼睑,若有意似无意的瞄了她比较壮观的胸部一眼,悠悠的说道:“而且,花的是用朕的东西换来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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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清云一时无语。
她发现笑容有时候不是一个万能的东西,最起码在这个拓拔寒面前就好像没有什么用。
拓拔寒脸上的笑意盎然,挑眉看着不说话的月清云,悠悠的说道:“爱妃,你说朕说得对不对?”
月清云皱了一下眉头,索性横下心点点头,抬手将放在胸口里的枕套取出来,拎着沉甸甸的枕套在眼前摇晃了两下:“皇上既然是一个明白人,当然就更应该知道一个女人单身出去之后,很多地方都需要用钱。”
她侧脸嫣然一笑:“而我,偏偏又是一个毕竟喜欢乱花钱的人,所有就拿得多一点了,难不成你堂堂一国之君,还在乎这一点东西不成?”
该说实话的时候,就一定要说实话,特别是已经在已经被别人察觉之后,一定要抢在别人揭穿之前,自己把实话说出来。
这个是月清云总结出来的经验。
但是说实话也是要有技巧的,最主要的就是要避重就轻,就像是现在,她把问题纠结在钱多钱少的地方上面,也许......
没有也许。
拓拔寒的话将月清云所有的也许都封杀了。
他轻轻的附到月清云耳边笑道:“好像你要向我交代的重点不是钱的问题,而是你居然想逃跑的问题。”
月清云的脸很快的就沉了下去,笑容也没有用,避重就轻也没用,她决定什么招数都不用了。
抬眼看着有些讥讽神色的拓拔寒,月清云挑了一下眉毛,无所谓的说道:“交代就不用了吧,反正事情就是你看到的那样,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是吗?”拓拔寒脸色也跟着一沉:“你认为在刺杀了朕之后,能逃得过吗?”
这个不是我的房间4
“是吗?”拓拔寒脸色也跟着一沉:“你认为在刺杀了朕之后,可能逃得过吗?”
月清云抿着嘴不说话,她不想也没有办法对这个事情分辨,虽然她没有做过拓拔寒说的事情,但这个身子原来的主人做过。
她既然穿越这里,借用了人家的身子,就毫无选择的要扛下这个责任。
总之,这个替罪羊她是当定了。
“你记住,你现在不但是朕的爱妃,更是朕的奴隶。”
看着月清云不置可否的眼神,拓拔寒冷笑出声:“一个在册封之夜刺杀皇上的贵人,能活下来,就只能是奴隶,不知道爱妃是否明白这个道理。”
月清云微微撅了一下唇,随即对拓拔寒甜甜一笑:“我知道了。”
知道了又怎么样?
好汉不吃眼前亏,连好汉都要学会能屈能伸,她一个小女子更应该从善如流,先答应下来是绝对没有错的。

看着前面灯火通明的寝宫,月清云想停下脚步,无奈环在她身后的手臂却推着她往前走。
从环列在寝宫前面的那些侍女和太监那里,月清云已经判断出这个寝宫应该是拓拔寒的,最起码在刚才闹刺客之前,他就应该呆在这里。
被拓拔寒推着往里走的月清云不由得侧脸看了他一眼,这个拓拔寒不带她回自己的房间,跑到这里是想做什么?
一脸表情都没有的拓拔寒似乎感觉到月清云心里的疑惑,挑眉看着她:“怎么啦?”
月清云皱眉往寝宫大门一指:“这个好像不是我的房间。”
“我知道不是你的房间,”拓拔寒在她的耳边轻轻的吹了一口气:“你难道忘记了,你是朕的爱妃,今夜,也是你册封的大喜日子,就由你来侍寝吧。”
你给朕好好学1
“侍寝?”
“没错,就是侍寝。”拓拔寒高高的挑了一下眉毛,邪魅的轻咬了一下月清云的耳垂:“这个可是皇宫里每一个女人都盼望的事情。”
“盼望?”月清云的眼睛顿时睁大了,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一脸便宜她了的拓拔寒,他以为他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