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用一副赏赐的口吻告诉她,让她侍寝。
想都不想,月清云直接竖起食指在拓拔寒眼皮子底下晃了几下:“我现在这段时间运气不怎么好,这么好的事情,你还是留给别人吧。”
说完转身欲走,却被拓拔寒环在腰际上的手臂禁锢得死死的。
拓拔寒叹息了一声:“你方才不是说你知道了,怎么到现在还是不明白你是朕的奴隶,朕所说的一切,你只能是顺从,不许有半个不字。”
月清云心里将这个国家的皇上,从开国的骂到拓拔寒,脸上却甜甜一笑,将自己的手心往上摊开:“皇上你看,我的手刚才受伤了,还没有......”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整个人就凌空腾起,被拓拔寒拦腰抱起倒放在肩膀上,直接往寝宫走去。
在那些侍女太监一迭声的参见皇上声中,月清云突然感觉身子先是凌空,接着就是一震,本来就因为之前的撞击,有些昏眩的脑袋更是昏了一下。
眼睛也顿时黑了一下。
那个该死的拓拔寒居然就直接把她凌空重重的扔到床上。
“皇上!”
还没等月清云从昏眩中清醒过来,一个妖娆得让女人听了都为之酥麻的声音在房间里面响起来。
更准确一点的说法就是在月清云的耳边响起来。
伴着这个声音的是一阵香风。
月清云本来发黑的眼睛顿时睁得大大的了,和近在她眼前的一双媚眼对视着,在拓拔寒的这个床上,居然本来就有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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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清云本来发黑的眼睛顿时睁得大大的了,和近在她眼前的一双媚眼对视着,在拓拔寒的这个床上,居然本来就有一个女人。
女人用一只手臂撑着自己的身子半躺半坐,满是风情的眼睛低着头看着被拓拔寒仰面扔到床上的月清云。
月清云对上那双眼睛开始,第一个感觉就是这个女人对她有敌意。
等她将眼睛移到那个女人身上的时候,她第二个感觉就是,这个女人身上的衣服一定不多。
这一点是她从女人另一只手上面的动作看出来的,因为那只手用力拉着被月清云压在身低下的被子挡在胸口上面一点。
露在被子外面的皮肤异常白皙,上面不要说一个伤痕,就是一点斑都没有。
月清云皱了一下眉头,本来有些头昏的脑袋,被这个带着香风的女人弄得也不昏了,敏捷的从床上跳起来,撅着嘴偷眼瞥了一眼拓拔寒,企图从他的脸上看出他说的侍寝是真还是假。
“皇上!”
妩媚女子媚眼如丝,看着月清云的眼神中却充满了鄙夷:“皇上,你突然把一个侍女丢上来,都把臣妾吓着了。”
“侍女?”拓拔寒闻言抬眼看一眼月清云身上的衣服,微微勾了一下嘴角:“素妃,这一次你的眼神就没有那么好使了,她可不是什么侍女,而是和你一样的身份,南陵国送过来和亲的公主。”
拓拔寒的话音才落,素妃脸色顿时就变了一下,随即勉强笑道:“原来是云妹妹啊,臣妾还真的是看走眼了。”
她当然知道月清云的名字,在月清云的人还没有入宫之前,她就派人打听过月清云底细,就连她是不受宠的妃子生下来的事情也是一清二楚。
女人对女人,特别是深宫中的女人,有时候要比男人还要上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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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清云看着那个素妃眼里闪过的敌意,不由得有些暗自失笑起来。
皇宫里面的宫斗她倒是没有见识过,但素妃心里想的是什么,月清云还是能猜度到八九不离十的。
在原来那个时空,她经常要去暗杀一些名流绅士,他们身边的莺莺燕燕哪一个不是你争我夺,笑里藏刀。
只不过这个宫廷中的女人们应该更厉害更狠心一点吧,因为她们和她原来那个时空不同。
那个时代的大不了一走了之,此处不养姐,只有养姐处。
皇宫里却是不同,不仅仅是钱财利益的关系,她们一生一世都必须要围着这个斗字生活,因为她们一生一世都只能有一个男人,但这个男人身边却有着太多的女人。
这些女人能不斗不狠吗?
但月清云不想斗,她又不是她们其中的一个,何苦来则。
瞥一眼眼里带着玩味,端坐在一旁慢慢品茶的拓拔寒,月清云避开素妃满是敌意的眼睛,视线落到她裸露在被子外面洁白无瑕的肩膀上,嫣然一笑:“姐姐的皮肤真好,让妹妹看了都喜欢。”
素妃一怔,想不到月清云居然会冒出这样一句话。
就是拓拔寒眼里的笑意也僵了一点,他已经习惯了那些嫔妃的明争暗斗。
不同于一般的皇上,对这些女人之间的争夺,他从来就不头疼。
因为他的心在他的身上,女人之间所有的胜败都由他决定,只有他才是最大的赢家。
若是世界上的女人都不为男人争风吃醋了,那样才是无趣的事情。
就像是现在这个笑颜如花的月清云,她就让他很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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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月清云脸上的笑意,拓拔寒看得实在是太清楚,她的笑容了除了甜之外,唯一剩下的就是不屑。
她不屑和素妃争斗。
换句话来说,月清云根本就是不屑得到他的欢心和宠爱。
这样的女人,拓拔寒从来没有见过。
他之前对月清云说的那些话的确是真的,在这个皇宫里面,哪一个女人不是渴望得到他的宠爱,因为皇上不仅仅是皇宫里唯一的男人,更是她们的主人。
只有这个月清云,让拓拔寒觉得很无趣之外,突然有了一种强烈的征服感。
男人,有时候就是那么贱,越是得不到的,他心里就越不舒服。
还好有一个素妃,她和月清云的想法不一样,月清云不斗,她却总是要斗的。
最初的仲怔过了之后,素妃妩媚的眼睛就更是像要滴得出水一样,盈盈往拓拔寒的方向看了一样,手上拉着被子的力道也松了一点,裸露在空气中的白皙皮肤,更是多了有些。
尺度就是月清云也有些心跳。
素妃娇嗔的对着拓拔寒盈盈一笑:“皇上,你看云妹妹取笑臣妾。”
月清云哑然失笑,这个素妃的嗓音就不能正常一点,一定要用这样嗲的声音才说得出话吗?
拓拔寒却是一副受用的样子,端起手里的茶抿了一口,抬眼似笑非笑的看着月清云:“以后,好好跟素妃学学。”
月清云含笑点头:“我知道了。”
她的我字才说出口,素妃的脸色就变了,微微蹙眉看着月清云:“妹妹,难道你们南陵国连称呼都没有人教你吗?”
说着掩嘴轻笑出声:“也难怪你们南陵国不自量力,居然妄自出兵攻打我们北辰国,结果却是不但割地求饶,还要将自己的公主送来和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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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才说完,素妃的笑容就有些僵硬了,为了攻击月清云,她居然忘记了拓拔寒的规矩。
拓拔寒从来都不管她们,唯一有一点,就是后宫之中绝对不能谈论国家的事情,更不得妄自谈论战事。
素妃还清楚的记得,在不久之前,最受拓拔寒宠爱的丽妃就是因为说了一句取笑战事的话,就被拓拔寒直接送到军营里去做军妓,那件事情让素妃心里又痛快又害怕。
痛快的是她由贵人代替了丽妃的位子,害怕的是万一她哪一天不小心也说错了一句话,会不会遭到同样的命运。
拓拔寒的无情,是皇宫里所有的女人都知道的事情。
拓拔寒没有素妃担忧中的怒意,反而是含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笑意看着月清云,挑眉问道:“爱妃,你听到素妃刚才的话没有?”
月清云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臣妾这个词未免也太过于卑微了,就算是贵为所有人都羡慕的妃子由如何,还不是一个妾,只不过男人的身份高一点,让这个妾字被那些光辉淹没了而已。
可是终究妾就是妾。
拓拔寒可容不得她犹豫,站起来俯身走到月清云身边,迎着她抬起头看向他的眼睛对视着,唇离她的唇不到三寸,悠悠的说:“朕问你话,你怎么不回答?”
月清云挑了一下眉毛,往后面微微仰了一下,拓拔寒离她太近,这样的气息实在是过于暧昧。
就是一个轻微的动作,就让拓拔寒眼眸微微眯了一下,快速的身后压在月清云脑后,唇压到她的唇上。
几乎是下一秒钟,拓拔寒的唇就离开月清云的唇,在他的唇上,有着明显的牙齿印。
月清云脸上却是笑颜如花,抬起手指轻抚过拓拔寒薄唇上的齿印:“皇上,房间里面还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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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盈笑语中,拓拔寒却看到月清云眼里的清冷,那双清澈透底的眼眸里有些抗拒和不屑。
迎着月清云的眼眸,拓拔寒眼里有些恼怒,在这个皇宫中,只要他一个眼神,无数女人都老老实实的投怀送抱,绝对不会说什么场合和旁边有没有人。
侍寝的时候,哪一个妃子身边没有侍女侍候?
只有这个月清云在咬了他之后,居然用这样拙劣的藉口拒绝他。
拓拔寒抬起手用手背抹了一下自己发痛的唇,沉着脸看着一副轻描淡写犹自盈盈笑颜的月清云,沉声问道:“朕问你,刚才听到素妃怎么称呼自己了吗?”
月清云微微撅了一下唇,沉吟一下,坦然的点头确认:“听到了,可是我就是我,不是什么臣妾,也不要做臣妾。”
“不做臣妾?”
拓拔寒的眼睛微微眯起,仔细的打量着月清云清纯的脸,突然喟然哂笑一下,他还以为这个月清云是什么都不懂的人,原来她这样做,只不过是想得到更多的东西。
在一旁看着的素妃听到这里,匆忙之间往自己披了一件薄薄的宽袍,起身走到拓拔寒身边。
斜斜的瞥了一眼月清云,身子贴紧拓拔寒妩媚一笑:“皇上,原来云妹妹是想做皇后,皇上索性就答应她吧,也免得她怨怒之余,连圣恩都不愿意承受了。”
她看着月清云的眼里,充满了讥讽。
月清云本来还睁大眼睛看着披着衣服比不披衣服让人感觉还要诱人的素妃,心里正在感叹此女深得引诱之术,突然听到她嘴里说出来的话,不由暗叹了一口气。
随即嫣然一笑:“只怕姐姐说错了,我根本就不是你说的那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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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妃伸手从后面揽住拓拔寒的腰,抬眼妩媚的看着他俊俏的脸,柔声道:“皇宫里的女人,都是皇上的人,妹妹不想做妾,岂不是就是想做皇后。”
她的语气轻柔无比,心里却暗藏杀机,谁不知道拓拔寒最讨厌的就是有野心的女人。
月清云虽然不是妖媚诱人,但精致的五官,清纯的笑颜,楚楚动人的娇憨,就是女人看了也我见犹怜,早就让素妃在始见第一面的时候升起了敌意。
虽然拓拔寒向来喜欢妖媚的女人,谁有能保证他不会突然转变胃口。
看着拓拔寒已经沉下来的脸,素妃脸上更是笑意盎然:“想必妹妹还在南陵国的时候,就有人已经打听清楚,北辰国的后位空着,才将妹妹送来和亲吧。”
月清云嫣然一笑,却紧紧的闭上嘴巴。
有些东西就是这样,若是那个人心里想得到一样东西,她就会把每一个都视为同样的人,别人就是将嘴说干了,也还是一样。
现在她说她根本就不想要那个什么皇后的位子,只怕相信的人也只有她自己而已。
拓拔寒就不相信。
在他的心里,想的和素妃是一样的。
拓拔寒伸手将素妃搂入怀里,在她的耳边轻吻一下:“你想做皇后,只怕还没有那个本事,最起码要学会怎么样侍候人吧?”
他说话的时候,眼睛是看着月清云,这些话当然也是对着她说的。
说完,伸手将素妃横抱起来,转身往床边走去。
素妃自然而然的抬手搂住拓拔寒的后颈,脸上娇羞无比,眼里却有着一丝得意:“皇上,云妹妹还在呢。”
“就让她好好学学怎么侍候朕。”拓拔寒邪魅的勾了一下嘴角:“想要做皇后,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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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拔寒将横抱着的素妃放到床上,回首看着还站在原地月清云,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你还站在那里做什么,过来。”
“我?”
月清云睁大眼睛,抬起手指指了自己一下,:“我过去做什么?还是不要了?”
拓拔寒冷笑一声:“爱妃放心,就是你这个样子,朕也没有兴趣。”
“哦。”月清云微微蹙眉,对这个拓拔寒说出来的话有些将信将疑,慢慢的走近床边,还有三步远的时候就停了下来,做好要是有什么不对就立即逃走的打算,侧脸看着拓拔寒:“你想做什么?”
“去将桌子上的烛台拿过来,站在这里好好的学学。”
拓拔寒看着月清云防备的眼,心里暗自冷笑一声,若不是刚才月清云说出她的想法,他还真的看不出这样一张抗拒的脸后面,居然在窥视着皇后的位子。
素妃的手依旧搭在拓拔寒的肩膀上,娇笑道:“皇上,云妹妹是南陵国的千金公主,这些侍女做的事情,怎么好让她做?”
“她若是不想成为朕的臣妾,也就只能是做那些侍女做的事情了。”
拓拔寒冷笑一声:“你不要告诉朕,你连那些侍女会做的事情,你都不会做,或者你不要告诉朕,你连侍寝的时候必须有侍女在一旁掌灯都不知道吧。”
听到只是侍女做的事情,月清云释然的笑了一下,随即好一阵恶寒,怎么这个时代的人都那么强悍一个,居然这样的时候,还要人掌灯。
拓拔寒手掌覆上素妃的浑圆时,还不忘向一旁拿着灯站着的月清云扫了一眼。
只一眼就冷哼出声:“朕让你好好学,你的眼睛现在看的是什么地方?”
月清云瘪了一下嘴巴,将眼睛从门的方向挪到床上,迎着拓拔寒的丹凤眼盈盈一笑:“这样可以了吗?要是没问题,你们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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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拔寒无力的喘了一口气,不同于在他手下一脸迷茫妩媚,宽大的袍子已经褪了一大半的素妃,拓拔寒的脸上全是怒意。
用力用手锤了一下床沿,径直丢下所有皮肤都暴露在空气中的素妃,拓拔寒翻身坐起,怒视着月清云那双大大的眼睛,沉声喝问:“你看够了没有?”
拓拔寒现在连杀人的心思都有了。
让侍女在旁边掌灯的事情,他不是没有做过。
但他从来都没有想过,有一个人在旁边看着,居然是那么一件让人难以忍受的事情。
本来他还想强行压抑着心里的不舒服,继续下去的,但随着月清云的举动,他身上的衣服都还没有脱完,就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月清云最后那句‘你们可以开始了’的话,已经让他差点控制不住将她的脖子掐断。
但是她那一副看好戏的神情却让他强行把这个冲动压抑下去,他就不相信一个从来没有经过人事的女孩子会面不改色的看这样香艳的场面。
如拓拔寒所料,月清云的确不是面无表情。
从拓拔寒的手开始在素妃雪白的身上游移开始,月清云就有表情了,不但是有表情,而且有动作。
她那双本来应该只是因为他的要求,才看着他们两人眼睛越睁越大还不算,端着灯的手也越来越往床的方向靠拢,到后面连身子倾斜了,就差没有直接趴到床上从各方位观看。
而且,每当素妃的声音稍微大一点的时候,那双眼睛就先眨两眨,跟着闪过一丝笑意。
拓拔寒敢保证,不管是哪一个男人,哪怕有天大的欲望,也能被这样一双一探究竟的眼睛完全灭掉。
就算是去边疆守了三年,从来没有见过女人的将士在这双眼睛面前也只能是有心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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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她是一个穿越过去的冷酷杀手,上一世的命运在这个时空依旧出现,只是多了另外一个身份,卧底。为了生存,为了脱离命运,她必须做出各种选择,包括杀了他或者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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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起码拓拔寒知道自己肯定不行。
在月清云的注视下,拓拔寒不要说心里没有一丝欲望,就是素妃平时让他心旷神怡的娇喘声,在这个时候,都比鸡被人踩着脖子发出的叫声还要刺耳。
看到月清云还是一副没有看够样子,拓拔寒心里的怒火更甚,咬牙切齿的将话一字字说出来:“爱妃,你手里的烛台烧到床幔了。”
“哦。”月清云挑了一下眉毛,望了自己手里端着的烛台一眼,急忙往回一缩,将它从床幔边移开,随即嫣然一笑:“不会的,你不用担心,请继续。”
拓拔寒手指紧紧的攥成拳,生怕自己控制不住,直接将有着一双清澈无邪眼睛的女人掐死,怒吼一声:“继续?”
月清云眨眨眼睛,她敢保证拓拔寒那两个字是喊出来的,强忍住差不多要喷出来的大笑,乖巧的点点头:“对啊,皇上不是说让我好好学学吗?若是你不继续,我怎么......”
拓拔寒的眼睛差不多要喷出火来,铁青着脸咬着牙:“已经完了。”
“完了?就完了?”月清云一副万分惋惜的样子,微微蹙眉:“可是我都还没有学会,要不你再来一次?”
“皇上,你不要动气。”
被拓拔寒反常举止弄得糊里糊涂的素妃已经重新披上了衣服,手臂轻轻的挽住拓拔寒的肩膀,她刚才一直都闭着眼睛,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纤细的手指爬上拓拔寒的胸膛,在他胸前画圆:“皇上,怎么不继续了,是不是上朝有些疲惫?”
“够了。”
素妃手指的圈才划了半个,就被拓拔寒一把抓住往旁边一摔,怒喝一声:“你,给朕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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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月清云甜甜一笑,转身走到桌子边将手里端着的烛台放下,往寝宫的门边走去。
还没等她走到门边,拓拔寒的怒喝声又响起来,让月清云的脚步顿时停了下来:“谁让你出去的。”
挑了一下眉毛,月清云才转身回望着拓拔寒那张铁青的脸,侧脸笑看着他:“皇上是不是又有精神了?”
“朕不是叫你出去。”
拓拔寒深吸了一口气,侧脸对娇媚无力侧躺在床上的素妃说道:“你,出去!”
素妃本来含笑的眉眼一愣,有些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看着拓拔寒,随即娇声道:“皇上,臣妾累了,不如......”
在拓拔寒的注视中,素妃的声音越说越低,最后直接闭上嘴,默默的开始穿上衣服。
拓拔寒向来都是说一不二,经常会为了一句玩笑话,就将本来宠爱的妃子直接送出皇宫,他不会将任何一个妃子打入冷宫,每一次都是物尽其用,不是送到军营,就是赠送手下那些大臣。
素妃不傻,心里更明白她能安然无恙的呆在这个皇宫里面,一来是她相貌娇媚,二来也跟她永远都是千依百顺有关。
要不然,也不会在那么多比她还要美的妃子都已经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的同时,她却依旧在拓拔寒身边承受圣恩。
现在她心里就算是一千个一万个不甘心,却也不敢多说一句。
就是脸上也不敢有任何不满。
穿好衣服,眉眼盈盈风情万种的瞥了一眼拓拔寒,盈盈道了一个万福:“皇上,臣妾告退。”
才婀娜多姿的往寝宫房门的方向走去。
脸在转身之后,却立马沉了下来,盯着月清云的眼睛也满是恨意,哪里还有一丝妩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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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清云对素妃眼里的恨意哑然失笑,只怕这个皇宫里的女人都是这样。
在男人那里受了气,永远都是撒在别的女人身上。
所以让皇宫中唯一的男人更是将她们当成笑话。
月清云现在担心的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拓拔寒,她现在娇弱的这个身子,实在是无法抗拒拓拔寒的侵犯。
心里不由暗叹一口气,终于明白做一个娇花,的确不是一件好事,除了乖乖让人蹂躏之外,只怕再没有第二个用途了。
不过月清云还是有把握,就算是只有他们两个人,她也一样可以让这个自以为是的皇上有心无力。
文的不行可以武的。
武的不行,也可以偷袭,世界上本来就有一种叫做猴子偷桃,那就是偷袭某个部位最好听的名词。
在那个时空,月清云一向都是不按牌理出牌,她才不会像伶舞,没事就拿自己的身子拼命,反正只要完成任务,坑蒙拐骗偷,任何一种手段都是一样。
但是拓拔寒只是坐在那里,冷眼看着她,好像根本就没有蹂躏月清云这朵娇花的意思。
月清云看着拓拔寒的眼睛,就知道自己刚才盘算好的偷袭已经用不上了。
拓拔寒看着她的眼神,什么都有,但绝对没有情欲。
那双眼睛太过于冰冷,也多了一丝嘲讽。
看到拓拔寒朝她招招手,月清云嫣然一笑,径直走到他的身边:“皇上叫我有事?”
“你想做皇后?”拓拔寒意味深长的看着月清云,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意,还不等她嘴里那个不字说出来,斩钉截铁的扔下一个炸弹:“那朕就如你所愿,封你为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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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清云愣了一下,随即眼巴巴的看着拓拔寒,希望他只是一时胡言乱语,轻声笑问:“皇上,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