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拓跋野笑得开心极了,扬起唇角望向了非寻。
这个男人不仅是来自神秘的家族,蓝心知直接判定他是来自神经的家族。
非寻只是将目光淡漠的投向了赛马场,似乎没有听他们的谈话。
“既然非少也喜欢赛马,不如我们上去赛一场如何?”拓跋野提议。
“好。”非寻答应了他,然后马上站起身向马场去选马。
蓝心知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感叹着缘分真是奇妙,可她腰上的大手却无情的唤醒了她的知觉,她回头瞪他,“你又想怎么样?”
“你喜欢他?”拓跋野玩味的眯着了眼睛。

黑街五少

“这不关你的事。”蓝心知扬起小小的头颅。
拓跋野忽然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我倒希望你喜欢他。”
“…”蓝心知真觉得他有些神经病了。
“走,陪我赛马去。”拓跋野蛮横的揽着她的腰就向赛场走去。
蓝心知挣扎着:“我不懂骑马。”
拓跋野已经将她拉向了马场,而他的两个助手风间和梨冰已经牵出了他的马在跑道口等候。他一手将她丢向了一匹纯黑色的高大的骏马上,然后他再一跃上马,双手透近她的身侧拉住马的缰绳,咬了咬她的耳垂道:“这三天你是我的,我要你做什么你都得听话,否则有什么后果你是知道。”
此时,非寻骑了一匹浑身通体雪白的马出来,他又一身白衣,俊逸的男人配雪白的宝马,让人看上去,非寻有一种侠古柔肠的英雄风范。
蓝心知这样一想,心儿不禁“扑通扑通”跳快了一些节奏了,难道这就是拓跋野所说的喜欢?
“野少,今天双人赛啊?”又一匹骑着枣红色马的妖娆男人从马栏里冲了出来。
“哪止,今天是我们黑街五少和非寻一起赛!”另外一个骑褐色马的男人停在了他们的身边。
蓝心知再一看,停在拓跋野身边的男人连他有五个,他们分别是蒋水、沈绕、韩空、杨城。关于黑街五少,出自于刘禹锡《杂曲歌辞。家城歌》里第一句“野水绕空城。”
她侧身望向自己身后的男人:“你就是黑街大少拓跋野?”
其他四个男人一起哄笑了起来,看着靠在拓跋野怀里的蓝心知,其中三少沈绕也就是那个妖娆男人,他用桃花眼挑逗着蓝心知,“你难道不知道自己嫁了一个什么样的人?”
她确实不知道,原来父亲为了蓝氏企业,可以将她卖给黑街大少,还好只有三天。
沈绕望了望非寻正欲说什么时,拓跋野用眼神警告了他,于是作为他们业余赛马的裁判风间宣布:“准备开始!”
六匹骏马在同一时间奔腾而出,非寻的白色骏马特别突出,在所以马匹之中一马当先,其它五匹也迎头赶上。
蓝心知骑在马上,昨夜被拓跋野一夜需索,双腿本就疼痛不已,此刻哪还受得了马匹上的颠簸,她终于明白他一定要她骑马的原因,她为了减少疼痛,只得将身体的重量向他身上靠去。

赛马场讨欢

场外的欢呼声震耳欲聋,每个人都在为自己支持的偶像加油。风声从蓝心知的耳边呼啸而过,她听得最多的就是“拓跋野”三个字。
而她身后的男人似乎并不在乎能否赢得赛马,他们无一丝缝隙的贴在了一起,就连在欢爱的时候也未能有如此的天衣无缝。
拓跋野似乎有意表演两人的亲密关系:“你握着缰绳。”他的大手空出来则握着她的腰,这种姿势在观众的眼里,是他宠爱女人的姿势,而在蓝心知的眼里,却让她想起了他昨晚从后面要她的样子…
她的脸色绯红,蓝心知本就生得极美,而现在她的样子则被外人认为是娇羞讨欢。
该死的野男人,她愤愤不平。
好在一圈很快赛完,当非寻第一个冲过终点的时候,全场一半是失望一半是惊喜,掌声和喝彩声不断,蓝心知也在为他而感到高兴。
拓跋野悠闲的第三个跑过终点,纯黑色的骏马前蹄奋力昂起,蓝心知整个身体都压向他,引来他戏谑无比的笑声:“很想尝尝在马背上要你的感觉。”
蓝心知马上僵硬成了一尊塑像,她不难想象作为黑街大少的他还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
“拓跋野,你输了!”非寻作为赢家,意气风发、帅气凛然的骑在雪白宝马上,他就像一个战胜的将军,和他的马儿共同作战人马合一。
“这局你赢。”拓跋野非常大方愿赌服输。
这是,非寻将目光停在了拓跋野怀里的蓝心知身上,蓝心知也正好欣赏的望向了他,她朝他微微一笑,梨涡浅浅,倾国倾城。
“不过想要赢得她,明天再来吧!”拓跋野对于蓝心知的表情自是尽收眼底,他说完手放开了蓝心知,独自翻身下马。
而非寻也策马离开,黑街其他的四少跟随着拓跋野一起去喝酒打牌,只留下蓝心知一个人在高大的纯黑色马上,忽然马一失控,好像在表达它的不满,翻飞着它刚劲有力的四蹄,蓝心知握着缰绳尖叫了起来,惹得还没有散场的观众大声哄笑。
直到风间无奈的道:“火龙,你又顽皮了?”
被唤作火龙的纯黑马玩得更起劲了,它将蓝心知抛起来,在她吓破胆时,又猛的停下,如此往复好几次,直到蓝心知吓得揪着它的鬃毛开始痛哭,才肯停下来。
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马,蓝心知狠狠的瞪着它。风间赶快过来扶着她下马,然后离开。

和动物相提并论

酒吧里。
黑街三少沈绕一杯酒妖媚的饮下,“野少,你居然让非寻赢!”
四少韩空马上伸头过来讨好的道:“野少,我这次输了五十万,救助一下我吧!”
二少蒋水沉稳的望着韩空:“谁叫你今天一定要赌马?”
五少杨城哭丧着一张娃娃脸,“野少,还有我的二十万。我们每期都买你赢,哪知道你今天居然放水?”
拓跋野一口饮尽一瓶啤酒,然后邪魅的挑起眉角,“明天我让你们全部赢回来!”
“野少,我们敬你。”其他四人同时举杯。
大家喝得差不多了时,蒋水不解的问:“野少,蓝心知真的不知道自己嫁给了谁?”
“那妞的味道正点吧!”沈绕砸了砸嘴唇,“清纯中不失野蛮,漂亮中不失性感,野少,我觉得这妞你可以玩得时间久点吧!”
杨城用手肘拐了拐沈绕,“是你喜欢这样的妞吧!”
“喜欢也没有用啊,我们黑街五少最先结盟的时候,就说清楚了,女人随便玩,但兄弟之间的女人绝不可以互相玩。”韩空笑着提醒。
拓跋野听他们议论着,仰头一笑道:“明天让你们见识见识女人的滋味究竟怎么样。”
大家狂呼之后又继续喝酒。
拓跋野晚上回到家,见蓝心知在床上睡得正香,他一把拉起她,“起来取悦我!”
“你很喜欢马?”她跌坐在床上,心里想着他为什么不和他的兄弟们玩个通宵啥的再回来啊。
“怎么?你有研究?”他口腔里酒的味道飘到了她的鼻息。
蓝心知掩着鼻道:“我研究出来,你不只是喜欢马,还喜欢种马。”
“明天希望我赢还是非寻赢?”拓跋野不理会她的讽刺。
“你的火龙跟你一样,当然是会输给学长和他的宝马。”就算蓝心知不懂得识马,也觉得那纯黑色的马是一匹非常有灵性的马,她这样说只是想故意激怒他罢了。
“那我明天将你送给你喜欢的学长玩,怎么样?”拓跋野放荡不羁的狂笑。
蓝心知狠狠的瞪着他,“学长才不会跟你这种动物相提并论。”
“人和动物的区别在哪里知道吗?”拓跋野眯起危险的眸子,将她一把抓到了他胸口,见她紧紧的抿着双唇表示不满,他哑着嗓子道:“我是一个表里如一的动物,我知道我只吃肉,而不像有的人,自认为是人却做着禽兽不如的事。”

穿紫色的长裙

蓝心知当然不明白他的意思,她想挣脱开他的怀抱,却被他禁锢得更紧。
他真的很高大,她已经是站在床上了,还没有他那么高,只得仰着头用眼睛和他抗衡。
当他直接抬高她的腿进入时,她倒抽一口冷气。
“人在欢情的时候会使用道具,而动物不会。你想不想试试?”拓跋野忽然咬着她的下巴,狼眸死死的盯着她的双眼,直到她变得恐惧、再恐惧…
蓝心知闭着眼睛摇了摇头,她触怒他,他可是什么事也做得出来。
男人看着她光洁的额头,在失神了几秒之后,用力的将她撞晕…
契约第三天。
今天会再去赛马场,拓跋野一身白色的休闲衣,整个人神清气爽,蓝心知一见他,不由鄙夷,黑街大少穿了白色也依然洗不白。
当他命令蓝心知穿上一条紫色的长裙时,她讽刺道:“紫色代表神秘、权威、声望和忧郁,我不喜欢。”
“我为你穿?还是你自己穿?”拓跋野盯着她被单之下凹凸有致的身子。
蓝心知无奈的接过来,但也不忘记损他:“你选择紫色,这也能够折射出你的心理,阴暗而故弄玄虚。”
拓跋野眉角肆意飞扬,带着张扬的野性和神秘。“如果你的绘画水平有你这张嘴厉害的话,你的日子会好过很多。”
“…”蓝心知觉得自己不笨,为什么跟他在一起总觉得跟不上他思维的步伐,然后她得出一个结论,是因为他神经兮兮,正常人是不会他这样的。
这件紫色长裙,像是量身定做一样,穿着蓝心知的身上,尽显高贵、大方、神秘和美丽。从拓跋野亲密的揽着她的腰出现在赛马场时,她和他就成了全场的焦点人物。
“野少的新欢她是谁,好漂亮…”
“据说是刚刚新婚的蓝家大小姐蓝心知,昨天已经亮相了…”
“野少最喜欢宠新婚中的女人…”
蓝心知听着觉得怪异,她眼角的余光望到了拓跋野,却是一幅张狂不羁所向无敌的嚣张模样。
正前方,非寻已经骑着他的踏雪而来,他整个温润如玉,一袭白色的高贵衣衫,和洁白的马儿踏雪一亮相,也秒杀了N多少女的芳心,其中包括蓝心知的正在跳动的喜悦的心。
风间已经牵来了拓跋野的御用马──火龙,它昂首阔步傲视全场,和拓跋野的嚣张模样有得一拼。

新婚晚换丈夫

拓跋野伸出手拍了拍火龙的头,火龙狂傲的嘶叫一声,表示回应主人。
“非少,你师妹今天漂亮吗?”拓跋野一只手拉过身边的蓝心知,将目光紧锁在马上的非寻身上。
非寻居高临下凝视着蓝心知,当他见到蓝心知眼睛毫不掩饰的爱慕之光时,微微缩紧了瞳孔,在瞬间有惭愧和受伤的感觉。“当然漂亮。”
拓跋野大手环着她的柳腰,抛出了他今天的第一个问题:“你昨日一见,恐怕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她回去了吧!”
“你今天不是来赛马吗?”非寻显然回避这个问题。
“所以我们来说第二个问题,今天我和你比赛,如果你赢了,当场你领走她。如果你输了,我们的期限再延长三天。”拓跋野气定神闲的道。
蓝心知一听,男人不仅将她当作商品进行交易,现在还摆上了赌桌,进行赌博。“我与你的三天期限,跟我学长有什么关系?”
“你自己问你爱慕着好学长。”拓跋野邪恶的笑了笑。
蓝心知以绘画为职,虽然像拓跋野所说水平不高,但她的观察力却不会低于普通人,此刻她见到非寻的表情中有羞愧,有回避,他的眼睛都不也正视她。
“学长,能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吗?”她诚恳的问他。
非寻微微启了启唇角,终是闭紧了嘴巴没有说话,他认定了自己会赢得今天的赛马,他面向拓跋野道:“你现在来不来赛马?是不是在害怕?”
拓跋野狂妄的一笑:“我有什么害怕的!怕的人是你吧!你没有胆向你的新婚妻子说,那么我来说。”
蓝心知一听他这样说,马上如五雷轰顶,她不也置信的望向了拓跋野,而拓跋野脸上除了是玩味之外,还有在游戏里胜者为王的快乐。
“蓝心知,我现在正式告诉你,你的丈夫是现在骑在踏雪马上的非寻。而我,只用了一千万美金和你的丈夫做了一笔交易,而交易的对象就是享受他的新婚妻子三天时间。”拓跋野松开了蓝心知腰上的大手,然后与她面对面,站开了大约五十厘米的距离。
拓跋野有多坏,蓝心知可以猜出一二,可想不到她一直敬爱的学长,是她的丈夫,居然为了一千万将她新婚夜就送给了别的男人。
她向前走了几步,来到了非寻的马旁,望向了这个温润儒雅的男人。“告诉我这一切是不是真的?”

谁赢她归谁

非寻凝视着一身紫色长裙美丽高贵的她,淡淡的说:“我现在赢你回家。”
蓝心知呆愣在场,半天都没有反应。如果非寻不是她爱慕的学长,是另一个陌生男人的话,她的心会好受一些。难怪拓跋说要她去喜欢非寻,他一早就为她设置了陷阱。
“赢回家做什么?非先生,我当初在合约上忘记提一点了,如果你夫人她是一个已经不纯洁的女人,她并没有留自己的贞洁在新婚夜,我也没有享受到的话,是不是你要赔偿我一些违约金呢?”拓跋野邪恶的扬起了他凉薄的唇角。
非寻微微一愣,目光从蓝心知的身上瞟过,有着几分不相信,他曾经调查过她从来没有教过男朋友。“女人不落红并不代表失贞。”
“非少若不相信的话,我拍下了录相,到时候寄给你去验证。”拓跋野说完望向了踏雪马旁的蓝心知,这位黑街大少在看到她惊恐的眼神时,非常愉快的飞身跃上了火龙马上。
非寻也骑在了踏雪上,他望了望蒋水他们,“这一局你和我单独比赛。”如果有拓跋野的兄弟们一起,他们定会在关键时刻搅局,阻碍他赢得这场比赛。
拓跋野点了点头,“好。”
此时,两人两马都进入了跑道,在风间的一声令下,如离弦之箭飞奔了起来。
火龙和踏雪一黑一白,四蹄奋扬,健壮的身姿跃飞在跑马场上。
拓跋野和非寻二人,都是一向白衣,在赛马场上驾驭着自己的爱马,只是为了一场赌约。非寻的白衣是显尊贵向上,而拓跋野的白衣却是玩世不恭。纵观两人在马上的表情,一个严肃不已,一个轻松自在。
而台下的蓝心知,她的眼里再也没有了赛马场上的英姿,她的婚姻,就是一场交易。
她因为反感这场婚姻,所以从来不去过问要嫁的男人是谁,所以她不知道新婚晚的丈夫是什么样子,当拓跋野出现时,不知道为何会如此折磨和羞辱她。
她抱紧了双臂,然后慢慢的蹲在了地上,让所有的思绪,像一幅画一样跃然于纸上。
父亲和非家做交易,双方商业联姻,以此来挽救蓝氏企业。
而婚礼当天,男女双方不见面,其实只是一个预设好的阴谋,一个圈套,因为非寻和拓跋野已经再一次达成了交易,以一千万美金她要被黑街大少玩三天。

婚姻是游戏

在新婚当晚,拓跋野蒙着她的眼睛占有她,只是为了更好的玩弄她,当她眼睛上的红绸带剥落时,她并没有认出他不是她的丈夫时,拓跋野是黑街的老江湖,他肯定是看出来了的。
然后第二天才会带她来赛马场,因为拓跋野知道,非寻会在这里出现,但是他更没有想到,非寻会是她的师兄,而且是她爱慕的师兄。
所以这出戏于拓跋野而言,精彩的部分就是刚才揭爆他和非寻的交易,而gao潮部分则是现在赛马场上的胜负。非寻赢了就带她回家,如果拓跋野赢了她还要给他再玩三天。
当蓝心知将这一切线索都理了一遍之后,发现拓跋野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有深意有目的的。
最最最讽刺的就是,她自以为爱慕的师兄,才是出卖了她的男人。
难怪拓跋野会大言不惭的承认自己是野兽,而非寻则是连野兽也不如。
现在怎么办?蓝心知,怎么办?
她问自己,她没有任何办法再面对这两个男人,他们视婚姻为游戏,视女人为玩物,她只是一个活在豪门里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私生女。
她在蓝家,是父亲的棋子,在夫家,是丈夫非寻的棋子。
“嗨!”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沈绕见她蹲在地上很久都没有动静。
蓝心知抬起头来,已经是泪流满面,水雾迷蒙里,她望见他是沈绕,黑街上的三少。他桃花眼停留在了蓝心知的身上,“你家好像有一个妹妹,身材应该差不多啊!”
蓝心知哪还有心情和他胡扯,她站起身望向赛场上的两个人,现在正是齐头并进,刚好跑过半个赛场,谁输谁赢还是个未知数。
场上的输赢,对于她来说,根本就不重要。这两个人于他,都是不可原谅的耻辱。
“三少,我要去一下洗手间。”她站起身时,蹲得太久脚都已经麻了,一个趔趄差点又倒在了地上时,沈绕扶住了她。“我陪你去。”
“谢谢。”蓝心知他所说的陪同,其实就是监视罢了,她既然拒绝不了,那么就顺手推舟。
女洗手间。
蓝心知一进来,第一时间察看环境,她要从哪里才能逃跑。然而整个洗手间除了排风口之外,她根本找不到出路。而排风口,离地面大约三米高,她不会飞檐走壁,借助不了外力的情况下,她根本爬不上去。

心知逃跑了

赛马场上,欢呼声声震天响。
“野少,加油!”
“非少,加油!”
两边的啦啦队们,都在为自己的喜欢的偶像们呐喊助威。此时看台上的人们,也全都站了起来,在期待着最后一刻的到来。
拓跋野和非寻依然是奔跑在一条线,分不出胜负,也料不定结果。
只是拓跋野的脸上有着惯有的了然于胸的笑容,而非寻也是一刻也不放松的和踏雪一起掌控着奔跑的速度。
“很想带女人回去啊?”拓跋野转头望非寻。
非寻则不语,只全神贯注的拉着缰绳向前冲去。
“可我就偏偏不如你的愿。”拓跋野脸上扬起邪恶的笑容,火龙非常有灵性,马上开始加速,它通体黑色,像一个战无不胜的黑色战神,无限鄙夷的将踏雪和非寻甩在了身后。
非寻当然不肯认输,昨天他和踏雪配合默契,已经赢过拓跋野一次,今天他也一定要赢。
“野少好棒啊!”
“野少战无不胜!”
“野少攻无不克!”
“野少所向无敌!”
当拓跋野驾驭着火龙飞一样的冲过终点时,全场响起了欢呼声,而火龙更是以胜利者的姿态四蹄飞离了地面,昂首向天长啸。
“火龙也好棒啊!”
“火龙帅气俊美!”
“火龙玉树临风!”
“火龙天下无双!”
听懂人们的赞美之声,火龙亲昵的蹭了蹭主人拓跋野的手,似乎在为昨天隐藏实力而憋屈,也在为今天的扬眉吐气而开心。
反观非寻,他则落寞的骑着踏雪,垂下了眼眸,在赌约之中,有成功就会有失败,只不过,这次,输的是他。
“非少,我赢了,我们的赌约生效。”拓跋野望了望场下,唯独少了三少沈绕和女人蓝心知。
非寻不语,只是策马而行。
“慢着!”拓跋野驱马向前拦在了他的前面,“这一次,我要你亲自对她说。”
拓跋野说完,扬起健壮的身姿,从火龙上翻身跃下。这时候沈绕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野少,蓝心知不见了!”
“现在还没有散场,吩咐所有弟兄们在各个出口处检查。”拓跋野不以为意。
蒋水和韩空马上领命而去,风间则为火龙梳洗,梨冰忽然说道:“爷,蓝心知是去洗手间时不见的,如果她乔装了,兄弟也认不出来。”
“一个从未吃苦受累的大小姐,逃不远的。”拓跋野扬唇笑了笑道。

猫捉老鼠的游戏

当蓝心知在洗手间里正不知道怎么办时,一个清洁工大婶进来准备下班,刚好更衣室和洗手间是在一起的。她于是“偷”了清洁工的工作服穿在身上,然后低头离开了洗手间,而沈绕当时正在洗手间门口吸烟。
她知道,凭拓跋野的势力,在上万人的赛马场上找她,并非难事。如果她扮成了清洁工人,应该没有人能认出她来。
在她穿着清洁工作服走出洗手间之后,大婶马上叫了起来,“我的工作服不见了!”
此时沈绕刚好和拓跋野来到“案发现场”。沈绕叫道:“蓝心知受得了那股臭味吗?”
“她是画画的,经常连画漆都闻,这个对她来说并不脏。”拓跋野英俊的脸上扬起了猎食的兴趣,“老三,你的警觉性开始差了。”
虽然拓跋野是笑着在说,可沈绕的心里却“咯噔”了一下,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在他眼前耍花样而没有觉察到。“我马上召集兄弟们去清洁部查人。”然后他转向清洁大婶:“你的工作服编号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