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绕拿到编号之后,马上宣布:“找一个穿着0432蓝色清洁工作服的女人。”
“野少,我一定能将蓝心知给找回来的。”沈绕保证的拍着胸脯道。
拓跋野只是笑笑,却并不言语,直到沈绕带着手下的弟兄走后,拓跋野才道:“老三只能去拿来0432号工作服,你们信不信?”
黑街五少杨城瞪大眼睛:“野少,你刚才为什么不说。”他对拓跋野是从心底里佩服,拓跋野说的所有都是对的。
“爷是想试试蓝小姐的智慧有多高吧?”飘逸如风的风间已经管理好火龙马之后,来到了他们的身边。
“梨冰,风间说的是真是假?”杨城望向一边沉默冷清的梨冰。
风间和梨冰是黑街大少拓跋野的两大助手,风间以医术称冠,梨冰则以功夫之最。
“五少你看。”梨冰只是用手指向前面气喘吁吁跑过来的沈绕,他的手里正抓着蓝心知穿过的工作服。
“老三,你…真的只拿回来衣服…”杨城马上笑了起来。
沈绕叹了一声,“野少,我们还没有发现蓝心知的踪影,就看到工作服已经摆放在了离东区出口只有十米距离的位置。”
“我知道,她会从东区出口离开。”杨城立刻跳了起来。“我们快过去。”

没资格做他的女人

“东什么区啊?东区我已经加派了人手,连个影子也没有见到。”沈绕懊恼的道,“对不起,野少。”
“那她有没有已经走出赛马场了?”杨城眨着眼睛。“蓝心知有这么聪明吗?我们每个关口都设置了她的人头像进行画面扫描,就算她乔装改变也走不出去啊。”
风间淡淡的道:“如果蓝小姐不是从观众出口处离开的呢?”
沈绕皱眉:“野少在这里,谁会带她从赛手通道离开?”
“非寻。”拓跋野肯定的道。
杨城还是不是很明白,“蓝心知肯定恨着非寻吧,又怎么可能跟他走呢?”
“蓝心知想着要出去,当然会跟非寻走了,等出去了之后再甩开他不就行了。”沈绕恨得牙痒痒的,这个女人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耍他。
“老三的分析有偏差,这不符合蓝心知的性格,她是个爱恨分明的女人。”拓跋野拍了拍沈绕的肩膀,然后向着杨城道:“老五,因为非寻手上有王牌,蓝心知会乖乖就范的。”
众人当然不明白拓跋野所谓的王牌是什么,他只是率先向赛马场外走去。
“野少,你测出蓝心知的智慧有多高没?”杨城追上来问道。
拓跋野一顿足,然后转过身,望着杨城和沈绕,“她比你们俩的诡计都要多。”
“等我抓到她,一定要狠狠的教训她。”沈绕火大的道。
“她是野少的女人,你怎么教训?”杨城不由摇了摇头,“要教训也是野少出手,对吧?”
“她还不够资格做我的女人,顶多供我玩几天罢了。”拓跋野玩味的笑了笑。
众人莞尔,而赛场里的观众都已经差不多完全散去。
秋天的天气有几分凉爽,天很高,云很淡。
“叫上他们几个去俱乐部。”拓跋野忽然往回走去。
“不是要去抓蓝心知回来吗?”沈绕不明白。
拓跋野眯眼一笑,“我手上也有王牌控制非寻。”
赛马场的俱乐部。
蓝心知静静的坐在靠窗的位置,对杯里的橙汁无动于衷,对坐在她对面的男人也是冰冷相向。
当她脱下清洁工作服放在离东区十米处位置,准备从西区的出口走出去时,被非寻拉住。
“放手!”她冷冷的道。
“每一个出口都有扫描仪在检测,你走不出去的。”非寻低声道。
“不关你的事。”蓝心知看也不想再看他。

卑鄙的男人

“我带你出去。”非寻拉着她就向赛手通道走去。
蓝心知冷笑道:“你是带我去拓跋野那里,而不是带我出去吧。毕竟你们三天的交易期限没有满,而你今天又输了三天。”
“我今天是真的想将你赢回去的。”非寻握着她的手不肯放。
“既然你昨天就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为什么不告诉我?”蓝心知不解的望着他。
非寻低哑的道:“你见到我,不也没有认为我是你的丈夫吗?”
蓝心知不语,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了。
“走吧!我先带你出去。”非寻的声音有些歉疚,“我决定着蓝氏企业的生存,你必须跟我走,心知。”
“卑鄙!”蓝心知愤怒的吐出两个字。
“如果你肯乖乖的,我不会对蓝氏怎么样。”当非寻带她从赛手通道离开后,他带她来到了附近的俱乐部。
“为什么来这里?”蓝心知知道他们并未走远,拓跋野随时都会找过来。
非寻点了一杯橙汁给她,“所谓兵不厌诈,他猜不到我们并没有走。”
对于兵法,对于侦察法和反侦察法,蓝心知不懂得,也没有兴趣懂得,她以沉默来对抗非寻。
而非寻亦不说话,整个大厅的人比较少,只有悠扬的钢琴声在弹唱着。
而当拓跋野一行人从里面的小厅出来时,杨城首先叫了起来:“野少,你怎么知道他们会来这里?”
蓝心知的脊背一冷,她知道拓跋野已经在他的身后,而她的眼睛却望向了非寻,如果他没有约拓跋野在这里见面的话,他怎么会来这里?
“女人,你还真猜错了!”拓跋野的一只大手按在了蓝心知的右边肩膀上,“非少想着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而俱乐部这里没有摄像头,没有我的人在这里,且离赛马场最近,所以才会带你来这里。”
“爷却在第一时间到达这里,并守候着非少的到来,那是不是说明这一局,非少又输给爷了呢?”风间的话一向比较淡,却跟他的医术一样,直指人心。
蓝心知不懂得兵法,但却不影响她的聪明,她自然明白过来,非寻并不是真心带她走,他不甘心赛马输给拓跋野,从赛马场带她出来,只不过是在和拓跋野斗法而已,看他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找到这里。只是,拓跋野很快看穿了非寻的计谋,并早他一步来到这里守株待兔。

他的动作像狼

“为什么要逃跑?”拓跋野挨着蓝心知坐了下来。
“人在面对比自己强大的动物时,逃跑是本能。”蓝心知也不为自己的行为进行辩解,只是在骂人的时候不带脏字。
“可知道我会怎么样对待逃跑的人?”拓跋野只是静静的凝视着她。
蓝心知冷冷一笑:“要命有一条,要钱没有。”他是黑街大少,人在他的手中只是一个工具,让他威风凛凛的工具,让他风云无双的工具,让他快乐无敌的工具。
拓跋野还没有说话之前,坐在他们对面的非寻开口了:“野少,是我带她到这里来,她没有要逃跑。”
“我不需要你假心假意的说这些好听的话。”蓝心知声调突然扬高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啊,你带我来这里就是为了和这匹野狼斗个高低,你在赛马场输了比赛,然后想在俱乐部再赢个先知。”
非寻虽然一向温润,可当着黑街五少还有众多赌马俱乐部的人们,被一个女人揭爆自己的心思,也不由恼羞成怒。“你真是不可理喻。”
而拓跋野看着她激动的情绪,还有不懂得隐藏自己的心思,她,聪明有几分,不过太单纯。他忽然握起了她的手,“你刚才叫我什么?”
“野狼!”蓝心知脱口而出,然后却挣脱不开他的力气,她瞪着他:“你叫拓跋野,动作却跟狼一样,不叫野狼叫什么?”
站在他们身后的沈绕一笑:“野少,蓝心知说你的动作像狼一样,指的是哪方面?”
蓝心知一囧,她一向心直口快,想到一句说一句,从来不会留半句在心里,结果被身后的一群男人给嘲笑了。
“当然是在我身下求欢的时候。”拓跋野开心的哈哈大笑,然后伸手霸道的揽住蓝心知的肩膀,逼她往自己的胸膛处靠去。
黑街五少再次哄堂大笑,蓝心知气得直咬牙,而脸颊上一片通红,像极了秋日里的晚霞,映照在湛蓝湛蓝的天空,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丽。
非寻如坐针毡,他的脸色越来越差,娶蓝心知本来就是一场交易,然而在昨天见到她的时候,她像一株清新的雏菊,让他忽然有点后悔答应拓跋野的要求了。
“野少,你说今天会有表演给我们看的,都快日落西山了,还没有见到你行动?”三少沈绕对于今天蓝心知耍了她心中不平。

现场学习调教

拓跋野望了望窗外,蓝心知选择坐下的角度,刚好看见后面的一片远山,“日落时分,山上的树木葱葱郁郁,而天空是一片洁净的蓝,太阳像一个红红的火球睡在了蓝色的天幕之中,是一个美不胜收的景色。”
“你还会如此呕心的抒情,真是委屈了天空委屈了落日委屈了耳朵。”蓝心知无限鄙夷,在她看来,一个黑街大混混,胸无点墨的男人,就是西施效颦的抒发情怀。
拓跋野丝毫没有受影响:“如此美到极致的景色,怀中有如此辣味的尤物,画者不是要心境合一吗?走,我们去秀一场骑马追逐落日的片断。”
说完他将她打横抱起,不顾她的挣扎,就向俱乐部外面走去,而非寻一个人僵硬在那里没有丝毫动作,拓跋野走到了门口又转头道:“非少,你不去观看啊?”
非寻抿紧了唇线不理会他,仿佛他们一大班人的热闹与他都无关,他心中的闷气却无处可宣泄。
“你可以去现场学习学习我如何调教你妻子的方法,这么辣的妞儿,我担心非少掌控不了。”拓跋野倚在门口放荡不羁的道。
非寻依然是没有说话,然后“砰”的一声踢倒黑色古典木椅凳,像一阵风一样从黑街五少的面前先行离开了。
被禁锢在拓跋野怀里的蓝心知,当然明白拓跋野是一种挑衅,而非寻又不甘心居于下风,两人现在以她为玩具,来赢得扭曲心理的快乐。
此时,俱乐部的人基本已经完全散去,只剩下黑街五少和梨冰、风间他们一行人。
风间已经去牵来了拓跋野的火龙马,火龙一见他就马上扬起四蹄飞奔了过来,然后看到他怀里的蓝心知,将眼睛瞪得又大又圆,似乎不满意主人有这样的举动。
“生气了?”拓跋野明了的笑笑。
火龙马上仰天嘶叫一声,像是在回应。
“那我们惩罚惩罚她,怎么样?”拓跋野像对待兄弟一样拍拍火龙马的头,火龙欢快的再次长嘶。
真是变态的男人加一匹变态的马,蓝心知对火龙心存恐惧,对拓跋野也是非常害怕,现在一人一马联合起来欺负她,她又哪里猜得透他的心思。
“兄弟们,看好了!现在准备开始我的马子和马的花样表演。”拓跋野纵声一笑,将蓝心知抛起来,丢在了马背上。
备注:“马子”是港台剧黑社会形容老大的女人,以此借用。

用马来惩罚

蓝心知没有一点心理准备,已经像风筝一样飞了起来,她穿着的紫色长裙,飘荡在风中,就好像一抹紫色的烟云浮过众人的眼前。
“拓跋野你有病啊!”蓝心知一坐上火龙马就叫了起来。
她从来不会骑马,如何能驾驭跟他一样狂野一样放荡的火龙马,很快,她就明白了男人的心思,他只是用火龙马来玩弄她。因为火龙根本就不屑于她坐在它的身上,强健的身姿在落日下像它主人一样戏谑着将她再次抛了起来…
“该死的…”蓝心知吓得魂飞魄散,而耳边除了呼啸而过的风声,就是黑街五少们一波高过一波的欢笑声。这些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黑街少爷们,这就是他们所说的今天表演秀。
在蓝心知根本不能掌控力道回不到火龙马身上时,忽然从高空抛下了一条粗麻绳,准确无比的将她的双手套牢,再经过火龙马向前一冲的惯性力,她虽然站稳在地面,却也被火龙狂拉着向前跑去。
她只在电视里看过古人用来惩罚犯人的一种方法,今天却被拓跋野用来惩罚她在马场上逃跑,穿着四英寸的高跟鞋本来连路都走不快,现在还被狂烈难驯的火龙马拖着跑,黑街上的人果真是变态得难以言说。
就在她没跑几步跌倒的瞬间,拓跋野已经像狼一样冲上来,不过,不是来救她,而是飞跃上了火龙马,他矫健的身手引来其他少爷们一阵欢呼。他上了火龙马,却是反方向坐在马背上,这样才能更好的欣赏蓝心知受罚的样子。
一向娇生惯养的蓝心知哪里受过这种苦,她背着画架上山都觉得累,何况是这种野兽一般的游戏。她跌倒在地上,感觉到柔软的草地划过她裙裾下的肌肤,引来一阵刺痛…
她…今天会被玩死在他们手上吗?
对生命忽然的一种领悟,令蓝心知抬头望天,此时的天空像一幅极其凄美的画卷,她是私生女,她降临在这个世界上就不合法,当她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也是非法。
这…似乎就是人们常说的因果循环呢!
闭上了眼睛,就能梦见自己在飞翔。她一直很想努力摆脱商业的联姻,她一直很想努力画很多幅好画,她一直很想努力做一个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自己,可是,到头来,也只是很想…

痛着也矫情

拓跋野知道她是千金大小姐,还是测验了一下她的体能极限,结果当然不言而喻,差到实在不行。
当他挽起绳索将蓝心知从草地上拉上火龙马的时候,有那么一刹那他和她竟然找到了共鸣的地方,她闭眼睛的前一秒里,是无尽的失望还有绝望。
他对于犯错的女人,从来都不会手软,何况她还是他交易下的产物,但是那个绝望的眼神,令他做出了一个从未有过的动作。
他改变了在火龙马上的坐姿,将她横抱在怀中,向郊外驶去。
“我们也要去!”杨城兴奋的道。“原来火龙还会这么多的花式表演啊!”
沈绕白了他一眼,“野少去干什么,你知道吗?还瞎起哄!喂喂喂…为什么你们全部都跟着去…太没道义了,丢下我一个…”
梨冰和风间互相望了一眼,先行回到了家中。
“为什么已经看不到人影了?”沈绕追上他们三个时,放眼四望。
蒋水策马回奔,“野少当然要做一些你们不能看的事情了,走,我也要去找马子!”
“看看你们,说得自己真像混黑社会一样!”杨城嘟着嘴。
一直没有说话的韩空望了望彩霞满天:“我们都是黑街的少爷!”
“走啦!还看!”沈绕一鞭子抽在了韩空的马背上,“这个大少无缘才故的就跑了,究竟是怎么啦!”
“想知道?我们直接去野少家围堵,来个守株待兔不就成了。”杨城跟上沈绕。
沈绕桃花眼一荡漾,“野少是狼,不是兔子,堵堵堵,堵个屁,我跟蒋水去泡妞。”
四个人在夕阳下各自散去,进行自己的夜生活。
而骑在火龙马上的拓跋野也开始了自己的野生活和夜生活,蓝心知紧张的靠在他的胸膛上,她侧身而坐在马背上,这样颠簸起来她不会太痛。
“又不是处女之身,你这样痛着是不是太矫情了?”拓跋野眼睛望向前方的落日,嘴里却损着她。
“比起一个黑街大少吟诗作赋吓死一群乌鸦,我还没有那么矫情。”蓝心知的嘴巴也不饶人。
忽然拓跋野大手握上地的腰肢,令她与他面对面的骑坐在火龙马上,傍晚的秋风撩起她紫色的裙摆,露出似雪般白亮的双腿,只是腿上有被草叶割破的浅浅伤痕。
“痛不痛?”他用手指勾起她像艺术品一样精美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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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得这么野兽吗?

蓝心知瞪着他,“你这是人说的话吗?”
拓跋野一气结,他用力的在她的小腿上一的握,蓝心知痛得大叫了起来,“痛痛痛!你非得要这么野兽吗?”
“以后我跟你说话,不准顶嘴,不准反对,不准骂人。”拓跋野和她约法三章。
“我没有骂人啊!我只是骂动物啊!”蓝心知非常无辜的眨着她勾人的杏眸。
“蓝心知!”拓跋野一声冷喝。
“…”蓝心知被他吓得重重的一颤抖。
“你如果在三天内乖巧些,我会对你好一些。”拓跋野的狼眸盯紧了她。
蓝心知马上扬唇:“你有没有乖巧女人的版本,我可以照本宣科的学习,然后再表现给你看。”
“想试探我喜欢的女人是什么样子,你倒有几分小聪明!”拓跋野眯眼。
“鬼才想试探你,自己心机深沉还要强加于别人。”蓝心知懒得跟他说。
他忽然之间大手握上她的小腰,将她轻轻一提起来,然后坐在了他的身上,蓝心知对于这样的姿势定然是抗拒的,她伸出双手去捶打他的胸膛。
“想到了什么?脸这么红。”男人瞬间又变得心情非常之好,一只摊开五指的大手握着她的臀,逼得她只能与他契合的贴在一起。
然而蓝心知的小小的拳头击在他的胸膛,就像是在给他按摩一样,他根本不以为意。可蓝心知却非常明显的感觉到了他的男性变化,她从来不知道男人能将那事当作工作来做。
“你如果猜中我此刻的心思,我就放开你。”男人继续吊儿郎当的逗着她。
蓝心知欲挣扎感觉他的变化越来大,她瞪大他的杏眸像样滴出汁来,“你不就是发情了吗?”
“你一直认为我是野兽吗?”她的眸里倒映着他放荡不羁的狂浪。
“你本身就是。”蓝心知毫不示弱。
拓跋野奸诈的笑道:“在动物界里,雌性动物只有在发情期里才会产生要求,那么对雄性而言,当自己产生了要求而雌性却并没有要求时,他们就只好迫使雌性接受自己。因此,雄性强制雌性进行就是天经地义的,甚至是迫不得已也得做的。”
“你设置陷阱让我跳!”蓝心知方始明白他根本不会放开她。
“我允许你和我斗智斗勇,这样未来三天我们做的时候才会更快乐。”拓跋野抬高她的臀,将她裙摆下的丁字裤拨到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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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放松点!

现在天色未晚,他们骑在火龙马上面悠闲的行走在郊外的草地里,落日的余晖洒在两人的身上,拓跋野更显狂妄嚣张,蓝心知却是美丽娇柔。
看似古风古韵落日饮马的浪漫景色,两人紧紧的靠在了一起,却是不为人知的一场雌雄动物之间的大战。
“女人,放松点!我进不去!”拓跋野低吼道,她一紧张,就像水塘里的池蚌,在他刚刚探入她柔软的身体时,就好像有两扇坚硬的石灰质的贝壳保护着她,她的柔软便立刻缩到两个贝壳的中间,同时把两个贝壳紧紧的关闭起来,形成一道攻不破的“铜墙铁壁”。
蓝心知全身的神经线都绷得紧紧的,紧咬着唇摇了摇头,她不要在野外好像动物一样。
她骂他是动物,结果他就当她是雌性动物。
他要她穿紫色长裙,原来是想方便在马背上要她。
连内衣裤都配好,足见他是早有计划,如果她没有逃,她想可能他会在赛马场这样对待她。
“我说过,我要在马背上要你。”拓跋野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
“我不要!”这是蓝心知第一次对他说不。
拓跋野狠狠的盯紧了她,因为她的紧张他得不到释放,他忽然大声一笑道:“好了!今天放过你…”
蓝心知紧绷的弦一下子得到放松,然后猛烈的叫了起来:“你骗人!”
“我不骗你怎么可能进来呢?”拓跋野揽住她的腰,然后双脚一夹火龙马的肚子,火龙马心领神会的在落日下纵身飞奔。
蓝心知双手用力的捶打他的肩膀,他阴险的令她在瞬间放松时直顶而入。
他却更加兴奋的策马狂奔,一种疯狂到极致的感觉,令他一直跑一直跑下去。
“女人,我想要的就一定要。”他狂肆的律动。
在这个世界上,任何人都不能对他说不。
他别说想要一个女人,就是一群女人,那也是不值一提的小事。
蓝心知打累了,只得倚在他的宽阔的胸膛,任自己的身体奔跑起伏在他的掌控之下,呼啸而过的风声里,有着她断断续续的声音,那是在他狂野节奏之下发出骂人之声:
“拓跋野,你混蛋…”
“拓跋野,你野兽…”
“拓跋野,你恶霸…”
拓跋野狂浪的笑道:“你是不是想说一个叫做拓跋野的恶霸跟野兽一样混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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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野的晕了

蓝心知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男人,邪恶如他、野兽如他,无论她骂他什么,他总是能够用身体为她做难以言说的诠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