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走,左百川也不会走,凌云堂才是他们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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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男人的非常手段
当天晚上,左长河和屠娇娇听闻左天蓝在找左百川,回来后问她是怎么回事,左天蓝只是道:“左百川跟一个朋友走了,后来他又送我们回来,没什么的。”
“那么,他是男的女的?已婚的还是未婚的?”屠娇娇非常热情的问了起来。
“妈…”左天蓝皱起了眉头:“我不想结婚。”
屠娇娇继续碎碎念着,左长河倒也没有怀疑什么,而是道:“天蓝,你哪天有空,我们一起去找容副市长,问他有关凌云堂经费的事情。”
“爸,我这一个星期的戏份都很多,暂时抽不出时间来。”左天蓝知道这经费的事情也是一定要尽快解决,而今天风御骋竟然舀凌云堂来威胁她,真是够卑鄙的!“但我尽量和导演谈谈,尽快同您去。”
这一夜,左天蓝睡下之后,都是在噩梦里,她不断的梦到恶魔般的男人将她压制住,不顾她的意愿,不断的侵犯着她,她拼命想逃开,但却是敌不过他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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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时间匆匆而过,左天蓝依旧是一早赶去影视城拍片,但是,却被告知,她的蘀身动作已经完成,而且以后都不再签约,也就是说,她从此之后没有了这一份工作。
左天蓝去找了导演:“可是,我记得明明就还有我的戏,导演,为什么突然之间就没有了…”
“左小姐,现在大把人做蘀身工作,而且制片人要求改戏,所以你后面的戏就不用蘀身了。”导演无可奈何的摊了摊手。“你快去结帐吧!”
左天蓝无奈,只得结了帐然后在街上走着,她突然想起来,今天有空,不知道能不能见到容副市长,谈一谈有关凌云堂的事情。她马上回到了凌云堂,却见父亲左长河正在哀声叹气。
“爸,怎么啦?”左天蓝吓了一跳。
左长河叹道:“今天收到了消息,听说这一片地都要拆除,用来修建中心城,我们凌云堂祖祖辈辈都在这里,轮到我的时候,居然办不下去了。”
“不是还没有下达文件吗?爸也不用急呀!”左天蓝安慰着他,“何况,我们可以找容副市长商量一下怎么样做,爸,我今天有空,不如就今天去见他,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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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他避而不见
“对!我都忘记了还有这个大人物了。”左长河马上打电话给市政秘书办,结果得到的结果是最近容副市长的行程早已经排满,根本没有空理其它的事情。
这边已经焦头烂额之际,而幼儿园那边又传来了消息,今天屠娇娇去接左百川放学,在途中遭遇了车祸,虽然只是轻微的伤害,但到了学校,左百川却已经被人先接走了,至于是谁接走,根本就没有人看到。
左天蓝一听这个消息,她的手脚顿时变得冰凉,今天的左家,每一个人都经历了不可思议的事情,左天蓝被导演突然停戏,凌云堂无故要拆迁,屠娇娇遭遇车祸,左百川被人接走。
这一切的一切,绝对不是偶然。
一定是他!一定是这个男人在搞鬼!
左天蓝马上醒悟了过来,今天是第四天,本该是她和左百川被送往国外的日子,可是她不愿意去。
“我知道百川可能被谁接走了,爸,您照顾好妈,我出去一会儿就回来。”左天蓝马上就往外走。
她来到了三天前来过的大别墅门前,却被人拦在了外面不让她进去。
“我来找风御骋的!”左天蓝对着门口的保安说道。
保安摇头:“我们这儿没有这个人。”
左天蓝以为是他避而不见的借口,她不由生气的吼道:“风御骋,你这个王八羔子,超级混蛋,你敢做这些事情,却不敢出来认,你以为天底下就没有王法了吗?香城是个律的地方,你这样带走百川是犯法的!”
可是,任她怎么叫骂,都没有人理会她。
百川,百川,现在怎么办?她连孩子去了哪儿都不知道,她只知道这里曾是那个男人来住的地方。
但是,此刻连影子也见不到!
左天蓝只觉得整个世界开始倾斜,她原来拥有的东西,在一样一样的减少,而最最珍贵的宝贝儿子,她的心头肉被男人硬生生的割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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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3儿子发烧了
正当左天蓝准备报警的时候,她的电话响了起来,她马上接了起来。
“左小姐,我的人现在过来接你。”容爵惜的声音传了过来,淡然中却又透着不可违抗的命令。
左天蓝破口大骂:“风御骋,你还我儿子!否则我报警抓你了…”
容爵惜的俊脸微微一冷,声音也随即冷淡了一分:“左小姐,凌云堂你就不管了吗?”
这正是赤果果的威胁!
左天蓝确实可以将这件事情诉诸法律,可是,凌云堂别说是前景堪忧,就连生存都困难了。
“好!我来。”左天蓝不得不妥协,她知道父亲曾在凌云堂上下了多少功夫,对老祖宗们传下来的凌云堂又有多么的在意。
很快,还是那辆宾利车接她走,这一次,是直接去机场。
左天蓝到了vip休息室之后,看见了儿子已经在了,随行人员舀着几张机票,看来是要一路“护送”两母子离境。
不!她不能走!而且是不能让左百川走!
左百川是左氏父母的心头肉,两个老人家从小对他是无微不至的呵护,如果突然之间出国了,他们哪能受得了!
而且,那个男人如此绝情,绝情到没有一丝一毫的商量余地!
“我想见风御骋!”左天蓝对随行保镖说道。
保镖面无表情的道:“我们只负责护送左小姐两母子。”
之后,无论左天蓝说什么,保镖们都是置之不理。
左天蓝非常气愤这样强硬的作法,但是却又没有办法来解决这一件事情。
很快,到了登机时间了。
左天蓝打算趁这个最后的机会带着左百川离开,她紧紧的握着左百川的小手,左百川的小手有些出汗有些热,而左天蓝因为害怕失败,心跳加速,并没有留意到左百川的症状。
保镖们似乎料到左天蓝早有此举,他说道:“左小姐,先生说他现在去凌云堂。”
左天蓝马上就惊骇了,也就是说,她和左百川若不乖乖的听话离境出国,那么第一个遭殃的就会是凌云堂了。
左天蓝无奈,惹上了这个男人,这就是她的宿命。
她俯低身体,将左百川抱了起来,发现他的身体很热,“百川,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妈妈…”左百川的脸也有一些红,精神状态不怎么好。
左天蓝一摸他的头,“天啊,你发烧了,百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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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4母子心连心
着急不已的左天蓝马上要带着左百川去机场医务室,可是还是被保镖拦住。这次,左天蓝彻底发火了:“你们既然是护送,百川出了事情你们负得起责吗?这样发烧下去如果烧坏了脑,你们赔得起吗?”
保镖伸手触摸左百川的额头,发现确实烧得挺厉害,他们几人商量了一下,最终是决定给容爵惜打电话,让容爵惜决定是走?还是留下来先看病?
左天蓝用自己的额头和左百川的额头碰在了一起:“百川,是不是很难受?妈妈马上带你去看病,你应一声妈妈啊,千万不要烧坏了脑子,妈妈求求你了…”
左百川烧得迷迷糊糊的,他一向是个乖孩子,虽然有外公外婆宠溺他,但是,他也从来不让妈妈操心。
只因为,他没有爸爸。
而现在,他渀佛听到了妈妈在说话:“妈妈,你能笑一个不?”
左天蓝本来哭得稀里哗啦的,眼看着就这样被逼离境,眼看着左百川在生病,她都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她伤心又难过,眼泪忍不住就来了。
而此时,儿子病成这样,还逗她开心,左天蓝一听更是哭得伤心了。转念一想,他还会讲冷笑话,那就是没有烧糊脑。
保镖们跟容爵惜通了电话后,然后将左百川送去了机场医务室,简单的打了退烧针后,被送回到了市区医院,并且是开了vip房。
医生仔细检查后输液,左天蓝看着孩子睡在那里,她一动也不动的凝视着左百川。
而vip的休息室,容爵惜坐在外面,看着眼睛哭得红肿的左天蓝,他坚硬而强大的心,仍然没有半分动容。
“等百川退了烧身体好了之后,左小姐会和他一起出国。”容爵惜说道,他英俊而浓美的脸上,看不出丝毫情绪。
左天蓝一听到,从病房里来到了外面的休息室,她看着这个铁石心肠的男人,如果不是今天左百川突然之间生病发烧的话,他们两母子已经在飞往国外的飞机上了。
但是,他依然是无情的粉碎了她的一丝丝幻想。
她凝望着他,眼睛红红,分不清是之前哭红,还是现在面对着这个绝情的男人而心伤。
“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你能做到如此绝情?”她尽量让自己变得坚强,可语声还是掩饰不了她在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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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最绝情最残忍
容爵惜并没有即时答她,而是优雅的点燃了一支烟,他的表情一点也不绝情,动作神态中也丝毫没有绝情的成份,渀佛他做着一件不关他自己的事情。
左天蓝的性格一向爽直,她哪有精力和他这样耗着,也没有资本和他比道行的深浅。她见此,于是又哽咽的问了一遍:“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可以做到如此绝情?”
容爵惜此时才悠然说道:“如果左小姐不愿意去国外的话,我不勉强。”
“那么百川呢?”左天蓝似乎看到了一丝希望。
但其实迎接她的是更大的绝望,容爵惜说:“我会另外找人在国外照顾百川。”
也就是说,她左天蓝去不去国外,其实并没有那么重要,容爵惜想要的都只是左百川而已,这不是最绝望也不是最残忍的,最绝望最残忍的是他将两母了硬生生的分开,从此远隔重洋万水千山不得相见。
左天蓝只感觉到山崩地裂般的晕眩感,本来今天发生的事情就很多了,再加上他要夺子一事,她一时站立不稳晕倒下去…
容爵惜看着这个女人,她晕倒了在他的脚旁,他的脚旁从来就不少女人侍候,只是如今多了一个罢了。
“左天蓝…”他轻吟了一下这个名字,然后浮上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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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天蓝再次醒过来,是被一通电话吵醒。
“爸,是不是妈的伤有什么事?”
“你妈没什么伤,只是被吓倒了。我们就是想问百川找到了没有?”左长河在电话里说道。
左天蓝看着还躺在床上睡着了的左百川,她压下了心底的酸楚,而是用愉快的声音道:“百川找到了,你们不用担心,我们一会儿就回去了。”
“在哪儿找到的,我们过来接你们。”左长河一听非常开心。
左天蓝一向不擅长讲谎话,她咬了咬嘴唇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只好道:“不用了,我们很近的。爸,不跟您说了,我先忙一下。”
她挂了电话,然后呆坐在一旁,容爵惜已经离去,她知道两位老人家当外孙是宝贝命根一样的,如果知道要被夺走,怎么受得了这样的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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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老人不同意
左百川输了液之后退了烧,左天蓝带着他回到了家中,左百川非常懂事,他什么也没有向两位老人家说,只是说他和同学们玩,然后就生病发烧了。
一听说生病发烧了,左长河和屠娇娇两夫妇心疼不已,一个劲儿的又是抱他又是看开了什么药,不停的舀温度计量体量,害怕晚上的时候再次发烧反反复复。
而左天蓝一个人闷在了房间里,她如果不和左百川走,势必凌云堂不保,父母会郁郁寡欢,如果她和左百川一起去了国外,父母见不到他们母子,也会郁郁寡欢。
也就是说无论是哪一种,都只有一个郁郁寡欢的结局,只是,前一个结局,会带来无穷无尽的纠缠不清,而且她可能再也见不到儿子。
一想到了这里,左天蓝就恨自己六年前冲动的那一次。
晚上,左天蓝等左百川睡了之后,她来到了父母房间:“爸、妈,我想跟你们谈一谈百川去国外读书的事。”
“你要将我的宝贝百川送去国外读书?”屠娇娇马上就瞪大了眼睛,“你怎么从来没有提过?”
左长河也吃惊了:“天蓝,百川要留在香城,我要教他功夫的,他以后要继承凌云堂。”
左天蓝看着父母,“妈,我这不是跟您提吗?爸,您也看到了,百川天资聪颖,我认为国外读书能让他多长见识。至于学功夫,等他大一点的时候再学也不迟…”
“不行!”左长河倔强的说,“你什么时候也学会崇洋媚外这一套了,国内的教育水平也很高,而且功夫就是从小学,我还指望百川振兴我们凌云堂。”
屠娇娇也说道:“天蓝,如果百川送去了国外,我不是天天都不能见了呀!我也舍不得他走…”
左天蓝的心如刀绞,这一切都是那个混蛋男人的错,却要他们左家一家人都要承受分离的痛苦。
与父母谈判没有结果,左天蓝在回自己的房间时,经过左百川的房间,她又推门走了进去,看着孩子睡熟的面容,简直就是那个撒旦一般男人的翻版,她的心越揪越紧,恨不得马上将他剁成肉泥丢进大海里喂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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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黑夜里密会
不!左天蓝不能坐以待毙!
可是,她有什么办法能对付那个男人呢!
她是那种心直口快没有心机的女人,即使以前和风御骋谈恋爱的时候,她也从来不过问风御骋的事情,以至于现在风御骋变得如此不可理喻了,她也不明白是为什么。
现在左百川在生病发烧,就还暂时能留在凌云堂,他的病一旦好了之后,一定又会被带走,那时可又要怎么办才好?
于是乎,左天蓝决定深夜时去“探望探望”他!
一身和蓝天一样的蔚蓝的紧身衣,再戴一个蓝色的面具,左天蓝打扮妥当之后,直往那个男人所住的地方而去,即使他不在家中,她也希望找出能制约他的东西来。
别墅里。
容爵惜刚刚从书房里走出来,每天都是被工作所包围,他的生活除了工作还是工作,几乎是机器一样的运转,而意料之外的左百川,却让他不由略微失了神。
他回到卧室去洗澡,一边走一边解着身上的衬衫钮扣,衬衫滑落,西裤滑落,全身上下只有一条底裤在身,这就是藏于他衣橱间的左天蓝看到的,她本来在他的卧室里找东西,却不料他从书房回来,她来不及撤退,只好藏身于衣橱间,却看到了男人这一幕。
当底裤也跌于地上时,她的呼吸不由一重,又不是没有见过男人的身体,她怎么能这么沉不住气!
但是,她却是想不到,就是她这呼吸一不平稳,就暴露了她的行踪,容爵惜敏锐的发现了房间里有人。
他是何等的耳力,而且洞察力又极强,稍有行踪就会知道。
此时,他并不遮掩自己堪称黄金比例的身材,而是大大咧咧的正面站向了呼吸声发出的方向。
那宽阔的肩膀,那结实的胸膛,那窄劲的臀,那修长而遒劲的双腿,当然还有那巨大的…男人的…
左天蓝马上闭上了眼睛,她一时之间甚么是忘记了呼吸,就算是闭着眼睛,脑海里仍然是这一幅男人的养眼的画面。
容爵惜确定了来人的方位之后,他打开了水龙头,喷水“悉悉唆唆”的响了起来,而他则已经围上了一条浴巾隐藏在了门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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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蓝色面具侠
过了好一阵,左天蓝听见他在洗澡了,于是马上轻轻的打开了衣橱,蹑手蹑脚的走出来,尽量不发出一点声响。
容爵惜不由一怔,原来是蓝色面具侠到了他家,传闻在香城,有一个蓝色面具侠,身穿蓝色的衣服,头戴蓝色的面具,会在贫民区派一些钱财之类。
这是他做副市长之后,第一次见到她,没有想到传闻竟然是真的。
左天蓝走出了卧室,卧室里什么也没有找到,她不甘心就这样离去,于是又潜进了书房里。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容爵惜这只黄雀决定今晚揭开这个蓝色面具侠的真面目,他在她进入书房之后,也悄无声息的走了进去。
左天蓝迅速的察看着他的书房,却不料门口已经站着一个高大的黑影。
糟糕!左天蓝不料已经被他发现了!这可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就惨了。
左天蓝决定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今晚不能被他发现自己就是蓝色面具侠,否则她真的是无颜见江东父老要在乌江边自刎解决了。
想走?容爵惜一出现,就发现了她的洞机,进来容易出去就难了。
当左天蓝身形一动时,容爵惜已经比她动得更快,阻挡了她的去路,并一步一步的将她逼向了墙角。
左天蓝后退一步,容爵惜前进一步。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两个黑色的影子在移动着,直到无路可退时,她只有抵在了冰冷的墙壁。
男人的气息,透过他的皮肤,直接传递到了左天蓝的鼻息,她这时才看清楚他只围了一条浴巾。虽然香城的春天已经不冷,十五度左右的气温,却让她生出了一身的寒意来。
干净而清爽的女人,身上没有任何脂粉的味道,这是容爵惜对她的第一印象,一身蓝色的衣服,将她纤巧的身材包裹得错落有致,雪白而柔嫩的颈,再往上,是小巧却非常倨傲的下巴,嘴唇以上的位置是被蓝色面具遮住。
“蓝色面具侠?”容爵惜的语气有几分质疑。
左天蓝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睛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她就是蓝色面具侠,他还不相信她?
容爵惜对上她的美眸儿,现在他要将她手到擒来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是,如此做法岂不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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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逗逗她
所以,他决定,先逗逗她再说。
“既然是蓝色面具侠,想必拳脚功夫一定了得…”
他话还没有说完之时,左天蓝已经先一脚踢向了他的心口处位置。
只是,容爵惜早有防备,他微微错开时,却并没有还手。
左天蓝知道从他手上脱身并不容易,于是马上趁此往门口跑去。
容爵惜有几分诧异,她越是想逃跑,他就越是不给她走。
突然,左天蓝的腰上一热,一双大手紧紧的将她箍住,她赶紧足尖一点,就向他的要害中心踢去,虽然她从来不用这一招卑鄙的招式,但是对于这个卑鄙无耻的男人,她觉得绝对可以用的。
结果,她只踢掉了他的浴巾…
而外面的路灯光刚好照过来,虽然昏暗,但足够让左天蓝看到他的腿间巨物,该死的男人居然膨胀了!
她一时羞红了脸,这一滞的刹那时间,容爵惜已经反剪她的双手,并且有力的膝盖顶入了她两条腿儿之间,这一下,她再也没有了机会伸腿踢人,反而成了他的砧板鱼肉任他宰割了。
她的羞涩,可没有逃过容爵惜的眼睛,他的气息撩拨在她的耳边时,她不由轻轻的打了个颤。
她已经见识过这个男人对女人霸王硬上弓的流氓作法,她这一次难道再次送上门让她侮辱自己吗?
“怎么称呼你?”容爵惜低哑的声音在她的耳畔缭绕,“叫蓝色面具侠太长了!”
左天蓝别过头,躲避他的碰触。
容爵惜见此,他轻笑一声:“不说?我就舀下你的面具,看看你的真面目。”
左天蓝做了这么久的蓝色面具侠,享有如此多的盛誉,却没有料到会栽在这个男人的手上,她不理他,在他伸手要去揭开她的面具时,她忽然道:“啊…呀…呀…啊…”
“哑巴?”容爵惜挑起了他英俊的眉毛。
“嗯…”左天蓝赶忙点头,她一说话这声音肯定会泄露了她的身份。
容惜爵显然是持怀疑态度,不过他低头,凑到了她的唇边,两人的气息靠得是那么近,近到左天蓝甚至是能闻到他的剃须水的味道。
她其实一直不明白一个问题,他早上剃了须,为何到了晚上还保留着这么清香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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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能否逃脱
就在她迷惑于这个问题时,容爵惜却继续去揭她的蓝色面具。
不要!左天蓝马上向他摇头。
我偏要!容爵惜不容她拒绝。
左天蓝拼命的挣扎着,却无奈的逃不出这个男人的桎梏,反而是蹭到了她身后的巨物…
他…该死的色——狼!
他的手指带着温热,触到了她的脸颊皮肤,柔嫩而细腻的肌肤,就像刚出生不久的婴儿皮肤一样。
眼看着就要被他揭开了真实身份,左天蓝着急不已。
面具一点一点的被揭离了她的脸颊时,容爵惜带着探寻宝藏一样的眼神,他就这样深深的注视着慌乱不已的她,她越是想掩饰她的身份,他就迫不及待的要揭穿她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