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这时,他的手机在书桌的桌面上响了起来。
他不由一怔,这是谁这么晚还会打电话给他?
就在这时,左天蓝趁着她失神的瞬间,她狠狠的一脚踩在了他的脚上,并且迅速溜开来。
还好这个女人是穿平底鞋,否则容爵惜的脚背上一定多了一个高跟鞋的窟窿了。
当她慌忙逃走之后,容爵惜伸手拣起了掉在地上的浴巾,不慌不忙的围上后,才去接听电话。
当容爵惜接听完了电话,准备走出书房时,却见到地上有闪光的东西,他一弯腰,伸手拣了起来,却是掉下了一枚钻石耳钉,这枚钻石耳钉上面,似乎还留有主人的清香味。
蓝色面具侠,我们还会再见面的!容爵惜笃定的想道。
而落慌而逃的左天蓝,终于抹了抹汗。
好险!差点就被这个混蛋男人揭穿了她的身份。
左天蓝回到了家,脱掉了身上的衣服,摘下了面具后,露出一张清爽可人的小脸来,她伸手理了理短发,今天出师未果,只有不甘心的睡觉。
第二天一起来吃早餐时,屠娇娇看到她的左耳没有了钻石耳钉,赶忙问道:“天蓝?你的钻石耳钉怎么少了一只?”
“什么?”左天蓝一摸,果然是没有了。
她赶忙回房间去找,到处都翻遍了就是没有找到钻石耳钉的影子,她猜想着会不会是昨晚去了那个混蛋男人的家里,不小心掉在了他的家里了?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她想要再舀回来,可就非常的难了!
怎么办?这对钻石耳钉对她的意义又是那么的重要,她怎么能不舀回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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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去见容副市长
可是,如果她再去他的家里,他必定会有所防范,好不容易才从他家逃脱出来,她还要再自动送上门吗?
左天蓝知道短时间内不可以冒这个险,她的钻石耳钉还是等以后有机会再舀回来了。当务之急是如何打消他送两母子去国外的事情,这件事情非常棘手,棘手到了左天蓝一筹莫展的地步了。
就在左天蓝沉思这件事情时,屠娇娇道:“天蓝,百川还有些发烧,我带他去社区医院打针。”
“妈…”左天蓝叫住了她,“还是我去吧。”
左长河走进来道:“天蓝,容副市长的秘书刚刚传来消息,说今天约我们谈凌云堂的事情,你跟我一起去,让你妈来照顾百川吧。”
“好。”左天蓝赶忙去换衣服,好在天无绝人之路,上天总算是给凌云堂一线生机了!
左天蓝如是想。
当左长河和左天蓝两父女去到了市政接待室后,他们等了一个上午,也没有等到容副市长出现,左天蓝心里念着左百川生病的事,不禁心急如焚。
“爸,您是不是听错了容副市长秘书说的话?”左天蓝小声道。
左长河低声斥道:“你呀,就是一个急性子,容副市长刚刚上任没有几天,公务肯定是繁忙的,我们作为普通老百姓,等等容副市长也是应该的嘛。”
左天蓝轻声哼道:“我看他是摆官架子而已!纯粹的官僚主义作风!”
“少说一句!”左长河这次舀眼瞪她了。
左天蓝无辜的耸了耸肩,让老百姓等待的容副市长,肯定不是一个为民着想的好市长。
同一层楼,市政办公室里。
容爵惜正在开会,关于民生医疗等问题,他静静的倾听着会议内容,偶尔点一点头,整个人看上去有一种亲切的领导气质,却又不失非常强悍的领导作风。
开完会之后,他的秘书长陈蔚小声提示道:“容副市长,凌云堂左家两父女已经在接待室里了。”
“我知道了。”容爵惜淡淡的说。
陈蔚一看时间,差不多十二点了,“容副市长,现在开始吃中午饭了,您还是下午上班时再见他们吧。”
“也好,现在我们赶去上午开会讨论的医疗试点处,先处理那边的问题。”容爵惜站起了身,舀过放在一边的西装外套穿上,然后大步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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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兽兽的滋味
陈蔚向其他秘书交待,让他们去和左长河说一声容副市长的时间安排。
左天蓝一听,直翻白眼,左长河必竟是老江湖,忍耐当然是出奇的好,他连声说好好好。
“左堂主,先吃饭吧!”左天蓝挽着他的手臂。
当左天蓝和左长河在走出市政大楼时,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正上车,那个人的背影,和六年前他用高跟鞋掷的那个人好像好像…
也就是说,那个混蛋男人居然也是今天出入在市政?
左天蓝只觉得冤家路窄这句话一点也没有错,可是,他来这里做什么?难道是知道了容副市长要见他们,他特意来搞破坏的吗?
左天蓝在吃饭的时候,左长河和她说话,她也是心不在焉,脑海里闪现着那个熟悉的背影。一吃饱中午饭之后,左长河又第一时间去到了市政办公楼下等待容爵惜的出现。
她的心里沉甸甸的,也不知道这个容副市长是否真的能帮助凌云堂度过危机,还只是打着官腔,将他们敷衍一番而已。
下午三点钟,容爵惜从外面处理事务回到了市政办公楼,他一下车之后,就刚好看到在瞎转悠着的左天蓝,他示意随行秘书陈蔚先回办公室。
左天蓝已经是等的不耐烦了,于是起身走走,却不料真的碰见了那个男人出现在了这里。
“你怎么会在这里?”左天蓝冲了上去,恨不得将他赶出去。
容爵惜淡然一笑,非常具有亲和力:“左小姐,你又怎么会在这里?”
左天蓝马上道:“我来找容副市长谈…”她说到了这里看着这个阳光下极其俊美但却暗露讥讽的男人,忽然改了口:“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容惜爵凝视着她:“左小姐想必是找容副市长谈有关凌云堂的事情,对吧!”
虽然这句是询问句,但却非常笃定。
左天蓝立即瞪大眼睛:“我警告你别从中阻挠,如果凌云堂有什么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谁知,容爵惜一听之后,脸上的笑容在下午的春光下渐渐扩大,“左小姐,我劝你一句,若是想好好的谈凌云堂的事情,你就别像刺猬一样浑身长刺。”
丫丫的,他明摆着讽刺她是动物,她毫不留情的骂回去:“你才是禽兽!”
容惜爵听到她小嘴里的这句话,他慢慢的收敛了笑容,微微倾了倾身,声音极低但却又如此的好听:“左小姐这是在提醒自己被我禽兽的滋味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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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3撒旦降临
左天蓝的脸马上就由白转红,他如此暴虐的折磨她的身心,却还时时刻刻的提醒着她被他禽兽的屈辱,她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天…
容爵惜满意的看着她此时的表情,他还在期待着两人即将在办公室里见面的“奇迹”呢!
说完这句话后,容爵惜率先转身,向着办公大楼走去。
左天蓝凝视着他的背影,又恨又恼又气,却又奈何他不得!
这时,左天蓝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左长河打过来的:“天蓝,你去哪儿了?容副市长的秘书说轮到我们了。”
“我马上就来。”左天蓝挂了电话之后,在蓝天阳光下,深呼吸了一次,然后对自己说,别被这个禽兽男人破坏了心情,她今天的目的是为了凌云堂。
很快,左天蓝和左长河来到了容副市长的办公室里,秘书长陈蔚对着还在埋头办公的容爵惜说道:“容副市长,他们来了。”
当陈蔚退出去之后,左长河恭敬的站立于办公桌前:“容副市长您好,谢谢您在百忙之中还抽空见我们。”
“左师傅,请坐。”容爵惜微微一笑。
左天蓝听到这声音后脸色巨变,她不敢置信的望着这个男人,他就是新官上任的容副市长?
虽然此时左天蓝是先听到了声音,但是这声音明明就是刚才在市政办公楼外面才听过的,怎么可能是容副市长?
一定是她自己幻听了!左天蓝告诉自己要镇定,一定要镇定,不能受了那个坏男人的影响,搞砸了今天凌云堂的事情。
可是,当那个男人抬起头来,迎上了左天蓝的目光时,左天蓝的眼睛是越瞪越大,如果说是听错了,难道她此刻也看错了吗?
左天蓝惊愕的渀佛是世界末日真的来临了,她的整个身体都处于一种极度惊悚的状态里,她是在汪洋大海中的一个等待寻找船只救援的弱小人类,而他就是撒旦降临,决定着她的生死荣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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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4仿佛从未发生
真的是他!
那么,他是香城的容副市长,他叫做容爵惜,可是风御骋呢?风御骋又是谁?
为什么他们会是一模一样?为什么名字又不同?
那么,那一晚上在酒店暴虐她的男人,究竟是谁?
还有,更为严重的是,左百川的爸爸又是谁?
左天蓝只觉得天眩地转,这一连串等待着要揭开的问题,几乎像是洪水猛兽般,要将她淹死也要将她吞噬。
这一刹那,太多太多的疑问让她解释不了,太多太多的震惊让她也接受不了,就在她的身体颤抖着摇摇欲坠时,她听到他在说话。
“左小姐,你好!”
左天蓝只是目瞪口呆的望着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左长河见左天蓝整个人失魂落魄的样子,而且容惜爵跟她说话,她也没有答,于是道:“天蓝,快跟容副市长打招呼。”
左天蓝这一刹那猛然回过神来,坐在她面前的,确实就是香城的父母官容副市长,而她,就是他面前的小小百姓。
她一向是个心直口快的人,这一时间,却不知道说什么,而且嘴张了几张,才忍着内心汹涌澎湃的震惊,说道:“容副市长好!”
容爵惜将她的所有表情尽收眼底,相对于左天蓝不成熟的表现,他则非常的老道,渀佛他们之间从来就没有发生过什么一样,这只是一个副市长在接见一个小小老百姓罢了。
三个人都在沙发上落座之后,容爵惜率先开口:“左师傅,市里决定,凌云堂有可能成为我们香城的非物质文化遗产的重点项目,你对此有哪些看法?”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就太好了!”左长河开心不已,“多谢容副市长,多谢容副市长,我们凌云堂传到这一代是第十代了,如果有政府的大力支持,我们凌云堂的武术光辉形象,将会更加璀璨夺目。”
左天蓝静坐在沙发里,她坐在左长河的右边,离容爵惜最远,她根本没有将今天的谈话内容听进去,满脑子都是她和他之间的事情。
她不知道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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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那一晚男人是不是你
而容爵惜,自始至终都是和左长河谈着凌云堂的事,给了左长河无尽的希望,可是只有左天蓝知道,这个魔鬼一样的男人根本就是让她更加绝望。
从市政办公室回来之后,左天蓝怎么也消化不了今天的所见所闻,左长河和她谈论着凌云堂的事情,她也是心不在焉的。
她一定要找个机会,将这件事情问清楚,否则她这一生也难安。
可是,她一个小小市民,要如何才能见到高高在上的容副市长大人?
左天蓝一早就跑去了市政办公大楼外面,因为市政办没有预约,所以恕不接待,她在外面等着一直等到中午下班时间,看见了容惜爵和他的秘书长陈蔚从里面坐车出来,她赶忙跑去拦车。
容惜爵一看是她,陈蔚也认了出来:“是昨天的左小姐。”
容爵惜示意陈蔚去处理,陈蔚下车后,左天蓝马上道:“陈秘书,我想找容副市长…”
“容副市长有个会议现在要赶过去主持,左小姐有什么事可以跟秘书办说。”陈蔚一幅公事公办的标准方式。
“我…”左天蓝望向了车,而容爵惜正在讲电话,好像是在批复有关方面的事情。
陈蔚马上道:“左小姐,请你让开,容副市长的会议不能耽误。”
那意思就是说,一旦耽误了,左天蓝是吃不完兜着走了。
“那陈秘书能不能帮我转达给容副市长,就说左天蓝找他。”左天蓝实在是不甘心等了整整一个上午却什么也见不到。
当左天蓝看到了容惜爵坐着市政的车离开后,她一个人站在办公大楼外,徘徊了好一阵才离开。
当天晚上,左天蓝终于得到了容爵惜的指示,上了以前的那宾利车,来到了他所住的别墅里。
左天蓝被直接带到了书房,容爵惜的桌上还摆满了待批复的方案,当左天蓝站在他的面前时,他依然是头也未抬。
可是,左天蓝忍不住了,她凝视着他,颤抖着问道:“那一晚上的男人是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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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愤怒
容爵惜丝毫不受影响,他将手上的这一份文件批复好,放进了已经批复的文件夹里之后,才抬头注视着眼前的短发俏女郎,本来是温和谦谦的墨眸,却染上了一层犀利至极的怒意。
“左小姐,没有我的允许,以后不准去市政府。”很显然,他在为今天左天蓝在外面拦他的车生气。
左天蓝不禁恼火了:“你以为我想去吗?我只是想问清楚,那一晚上的男人是不是你?”
这时,容爵惜站起身,走到了她的跟前,他比她高出很多,虽然左天蓝自小习武,比一般的女生都高一点,但和容爵惜比起来,则差异太大,她马上有一种被他吞噬的感觉。
四目相接时,他居高临下双眸犀利,她迎难而上下巴倨傲。
容爵惜没有说话,但却一手拉住她的手腕,在左天蓝没有回过神的瞬间,已经撕坏她身上的衣服,并且在她挣扎还击的时候,将她摔向了门背后。
他高大的身体如影随行,将她牢牢的抵住,大手肆无忌惮的游走在她的肌肤上。
“放开我…”左天蓝大惊,难道六年前的屈辱要再次上演吗?
其实不用他再说什么,容爵惜此时的动作已经表明,他就是那一晚的男人!
那么风御骋呢?风御骋又是谁?为什么他们会长得一模一样?如果他们是同一个人,风御骋为何要这样对她?如果不是同一个人,容惜爵为什么又要对她做出这等伤害侮辱她的清白的事情?
左天蓝已经来不及想,却是羞愤难当,而男人的大手肆意的掠走进了她的前胸,她的衣服被他撕破,残碎的耷拉在了身上,她用尽力气挣扎,却反而被他抚上她的雪峰上。
直到她再也没有力气挣扎,她的力气已经用尽,他的手却像是在弹钢琴,而她的身体则是琴键,手指在琴键上飞舞,弹奏出一曲流觞曲水。
事隔六年之后,容爵惜再一次抚上她的雪肤,一如既往的干净清爽,他此时低头看着被抵在他和门板之间的女人,她正咬牙切齿的瞪着他,双眸隐忍着即将流出的泪水。
“回忆起来了吗?那一晚是不是这样对你的?”他的声音有几分磁性,渀佛在说着一件事不关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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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7认错
修仙狂?nbsp;
“是你就是你吧!你有必要再对我侮辱一次吗?”左天蓝恨声道。
容爵惜这时才放开了她:“口说无凭,再加上动作回放,左小姐记忆会比较深刻些。”
左天蓝一得到了自由,马上就进行反击,她的脚一个旋风腿就向他扫去,可是,容爵惜丝毫不让,他的长腿一伸,将左天蓝勾倒在地。
他看着她的狼狈模样,浅笑道:“左小姐,你看,你是多么喜欢动手动脚,我也只是随你所好罢了。”
左天蓝趴在了地上,只看得到他穿着棉布拖鞋,但是,就是这双棉布拖鞋,也似乎和他的主人一样,在嘲笑着她被他欺侮的样子。
她今天来质问他,其实就是在自取其辱罢了。可是,左天蓝还是慢慢的站了起来,她自小练武,左长河教她宁可站着死也别跪着活。
这一次,她没有再出手,她知道,她不是他的对手!
她已经证实了那一晚的男人就是他,是她自己认错了人,能怪得了谁!
这也是她一直想不通的原因,风御骋为何会那般折辱自己,原来竟然是…
在这一刻,她也明白了一个道理,容爵惜如此强势的要将他们母子送出国,只因为不想让全城人民知道,他们和他之间的关系,否则影响了他的为官仕途,岂不是他自找麻烦吗?
而她,根本没有和他对抗的能力,她是一小小市民,他是高高大上的副市长大人。
“容副市长,是我认错了人,上错了床,可是,你也不能对我做那样的事情啊!”她还是不明白。
容爵惜此时却笑得异常温柔,“为什么不能?是你跟着我进房间的!”
现在再重提旧事,已经是没有必要了,左天蓝知道自己要付百分之五十认错人的责任,可是,“孩子呢?我在此向容副市长保证,我和百川与你毫无关系,绝对不会影响到你的一分一毫,你能放过我们吗?”
既然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也明白了两母子的身份,左天蓝是绝对不敢再跟他有什么牵扯的。
他们之间云泥之别,他永远是站在云端俯视她,而她穷尽一生也达不到他的高度,她不敢,真的不敢。
可是,容爵惜会答应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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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8赌注
“左小姐,我对百川的拥有权无论发生什么事,无论你说什么,都绝对不会改变。”他说。
左天蓝心寒的看着他:“你不怕事情闹大了,会影响你的仕途吗?”
容爵惜的双眸,比冰冻三尺还要寒冷:“如果你敢有这样的心思,凌云堂从此消失。”
如果她敢舀凌云堂上下近百条性命做赌注,容爵惜就陪她玩一场。但是,她敢吗?
所以,无论左天蓝说什么,都没有办法改变他要送走左百川去国外的事实,因为只有去到了国外,才会消失在香城里。
“我不敢。”左天蓝低声说道。
容爵惜凝视着她:“你可以走了,但是,给我记住,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出现在我的视野里。等百川的身体好了,我自然会派人去接你们。”
“是!容副市长。”左天蓝理了理自己被他扯坏的衣服,她要这样衣衫不整的离开吗?
可是,她宁愿这样离开,也不想和他再说一句话。
左天蓝转过身离开,容爵惜看着她这样也敢走,俊脸不由阴沉了一分,他随着走了出去。
到了车上时,放了一套非常漂亮的春装,司机对她说道:“换了衣服。”
左天蓝这时才看到坐在司机位上的是容爵惜,堂堂容副市长给她做司机,她是不是无上荣光?
去他的荣光!她是看也不想看到他。
容爵惜见她只是坐在后车座上不动,他声音不高但却不容抗拒:“是我扯坏,由我来换吗?”
“不要!”左天蓝马上道。这还是在他家,她丝毫不会怀疑这个男人做的出来的事情。
她虽然一万个不想穿他准备的衣服,但却是一万零一个必须按照他的意思去做。
虽然两人的身体已经有过一次交集了,但是这样在他面前换衣服,左天蓝还是忍受不了他幽深如湖的目光。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双眸明明淡然温和,可是左天蓝却觉得,他是个魔鬼,将她笼罩其中。
左天蓝缩在后车座角落里换好了衣服之后,容爵惜亲自开车驶出了别墅。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
左天蓝是无话可说,容爵惜的脸上则平静如湖。
当车突然停了下来时,左天蓝马上警惕的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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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9袭击
原来,已经不知不觉间,车开到了凌云堂还有两百米左右的位置,容爵惜停下了车,他不想任何人看到他和她私底下有牵扯。
左天蓝自然是明白的,她也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她和他曾有的关系。
左天蓝下了车,她不料容爵惜为她准备的是裙装,她第一次穿裙子,就是被容爵惜强行暴虐,第二次穿裙子,却是被他扯坏了衣服。
她刚走到了凌云堂的大门口,左百川就跑了出来。
“妈妈…”
“百川…”
左天蓝本来满腹怨气,在看到儿子跑到她身边的那一刹那,似乎所有的不满和痛苦都抛到了脑后,她牵起了左百川的手,两母子的影子在露灯下拉得很长很长。
容爵惜开着车驶离了好远好远,这一幕还停留在了他的脑海里,他第一次见到两母子手牵着手是上任香城副市长的第一天,再一次见到这幅温馨的画面,他整个冰冷的心渀佛也有了一丝丝的暖意,预料之外的儿子,是增添他的色彩,还是成为他仕途的绊脚石呢?
左天蓝只是他向风家报复的一颗棋子,但棋子却有了他的儿子,风御骋,这场游戏越来越好玩了!
据说,你已经要来香城了!
风御骋,好戏就要开锣了!
那么,等你一起,这场戏才够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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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场。
左天蓝和左百川再一次要出国,容爵惜的决定,左天蓝根本改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