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如果我们将陶沫和钱少在床上的一幕录下来,你还怕陶沫日后翻脸吗?她敢翻脸,我们就把她的果照给散布到学校里去,我看她有没有脸见人!”恶毒的语调带着畅快,洪彩彩一想到陶沫的把柄即将被自己抓在手里,到时候陶沫的生死就捏在自己手里,自己让陶沫向东,她绝对不敢向西,让她跪着绝对不敢站着。
“这个办法好!”陶伟韬激动的一拍大腿,自己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个好办法,“我现在就去办,到时候将我们再偷偷的将钱少的换面给删除掉,也不担心会得罪了钱少,好彩彩,你真是我的福星!”
吧唧一口,陶伟韬用力的亲在了洪彩彩的脸上,然后兴奋的拉着洪彩彩去安排了,算计陶沫的两个人丝毫没有注意到他们左后方隐秘的角落里,正在吃饭的两个人将他们阴险的打算都听在了耳中。

☆、第008章 一面之缘

“这些人渣!畜生!”魁梧大汉冷着脸怒斥着,虽然现在物欲横流,拜金、抱大腿、找干爹层出不穷,但是那都是自甘堕落的女人。
可是从刚刚这对狗男女的对话,不难听出他们为了算计自家堂妹父亲的死亡赔偿金,还要糟蹋这姑娘,而且为了防止日后这叫陶沫的姑娘不听话,竟然还打算拍了床上的照片好拿捏对方的把柄。
简直是泯灭了良心的畜生,若不是亲耳听见,魁梧大汉还真不敢相信竟然还有这样算计自己家人的畜生。
黑色风衣的男人依旧神色冷漠,看得出对于这样的事情,他听过见过太多,甚至比这样更加恶劣变态的事情都见过。
魁梧大汉貌似也知道自己逾越了,表情有点的复杂,虽然他想出手帮忙,但是自己能帮什么?且不说他们口中的钱少绝对是个有权有势的官二代,就算他今天帮了陶沫这姑娘,可那都是她的家人,帮得了一时,帮不了一世,而且得罪了一个官二代,只怕自己离开之后,这姑娘会被迁怒,日子说不定更难过。
不过虽然如此,魁梧大汉还是感觉憋屈的难受,大口大口吃着菜,自己果真还是太嫩了,心绪波动太厉害,看了一眼坐在正对面的黑色风衣的男人,那冷漠无波的表情,冰冷的让人心生畏惧。
魁梧大汉忽然无法想象到底要经历怎么残酷的训练,经历了如何多的血腥和死伤,才能铸就出眼前这个男人冷漠无情的一面。
包厢里。
“我喝的已经够多了,不能再喝了。”陶沫慢慢的开口,脸色微微酡红,长刘海遮住了大部分的脸,说话的同时已经踉跄的站起身来想走。
“好了,你们别闹了,钱少,这里太吵,我们出去谈谈。”已经安排好房间的陶伟韬殷切的开口,对着洪彩彩使了个眼色,“扶着陶沫,我们出去喝点茶,醒醒酒,顺便谈事。”
钱泗铭喝的不算多,只是因为心情阴郁着,脸色一直很难看,此刻率先向着包厢外走了过去,外面也开着空调,暖暖的,比起乌烟瘴气的包厢倒是舒服多了。
“服务员,上一壶铁观音。”洪彩彩喊了一声,扶着醉醺醺的陶沫向着一旁的座位走了过去,正是之前她和陶伟韬说话时坐的位置。
四个人,两两对坐着,钱泗铭和陶伟韬坐一块,陶沫和洪彩彩背对着身后的魁梧大汉两人坐着,服务员动作迅速的给四人倒了一杯茶就退下了。
“钱少,喝点茶,解解酒。”陶伟韬知道五十万的赔偿金还需要钱泗铭发话,殷切的招呼着,
“你也看到了,我这堂妹就是性子懦弱,我二叔死了,她都不知道去陈家要钱,这陈家也太不是个东西了,撞死了人,连五十万都舍不得拿出来,钱少,这事还真需要您出面了。”
“不就是这点陈谷子烂芝麻的破事。”钱泗铭不耐烦的摆摆手,当初他出去玩一趟,花费都不止五十万,当初陶平海被陈家人给撞死了,因为赔偿金的事情,在百泉县也是闹的沸沸扬扬,被大家谈论了好几个月,钱泗铭也是知道的。
看了一眼低着头的陶沫,钱泗铭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喂,李叔,是我泗铭,对有点小事要麻烦你,那个陈家你知道吧?他们家撞死了我一个朋友的亲戚,五十万的赔偿金都不拿,李叔,你给我通知陈家一声,这个星期不将赔偿金拿出来,他们陈家的茶叶厂就等着被工商局查封吧!”
听着钱泗铭打电话,一旁的陶伟韬和洪彩彩眼睛都激动的亮了起来,这么说来,一个星期后他们就能拿到五十万的赔偿金了。
“好了,一点破事唧唧歪歪半天。”挂了电话,随手将手机丢在桌子上,钱泗铭靠在椅子上,目光*的盯着陶沫,虽然土了一点俗了一点,好在干净,自从染上了这肮脏病之后,钱泗铭还真不敢乱搞男女关系,陶沫也算是对了他的胃口了。
“多谢钱少你帮忙,彩彩,再去开瓶红酒过来庆祝一下。”陶伟韬看了眼还有点清醒的陶沫,打定了注意要将她给灌醉了。
洪彩彩立刻起身,片刻之后就拿了一瓶没开封的红酒出来,给陶沫又满上了一杯子,笑的异常的诡异,“陶沫,你看钱少都给你将赔偿金的事情落实了,还不快给钱少敬酒,这事若不是钱少出面,还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
“钱少,我敬你一杯。”低着头,怯弱的开口,陶沫端起酒杯灌了起来,可是喝的太急,一下子呛咳起来。
“抱歉……咳咳……”一边咳嗽一边道歉,陶沫低着头,一边擦拭着嘴角的酒水,一边不动声色的将一杯子的红酒动作迅速的倒进了桌子边的盆栽里,速度极快,一旁的钱泗铭三人根本没有察觉。
魁梧大汉正担心着,若是事情他没有看见也就算了,在他眼皮子底下发生,魁梧大汉真的做不到无动于衷,因为背对着陶沫,所以魁梧大汉丝毫没有注意到陶沫的小动作,在一旁干着急。
这动作?黑色风衣的男人微微眯了一下凤眸,余光看向陶沫,心头一怔,面上却是不显,只是没有想到陶沫竟然是之前在高铁上看到过的女孩,只是即使如此,男人也只是漠然的收回目光。
故技重施的陶沫,三两下将一瓶子红酒都喂了栽种着发财树的花盆里,人一软的趴在桌子上,看似来就像是喝多了一样。
“钱少,我送陶沫去楼上的房间,伟韬都安排好了。”洪彩彩笑着开口,扶着醉倒的陶沫踉跄的向着农庄后面的楼梯走了过去。
“钱少,我们再去包厢喝点。”看得出钱泗铭的性趣并不是很大,陶伟韬陪着钱泗铭又回了包厢喝了起来,反正时间还早,不用担心什么。
魁梧大汉看着已经离开的陶沫四人,张了张嘴,但是对上黑色风衣男人冰寒冷漠的峻脸,又将到口的话给吞了回去,“陆中校,晚上的住宿就安排在楼上。”
“嗯。”依旧是简短而冷漠的回答,男人神色一片漠然,凤眸冷厉的扫过面色犹豫的魁梧大汉,操权是白担心了,那个叫陶沫的姑娘绝对不会出事,那迅速的动作,自保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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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9章 陈年旧恨

洪彩彩扶着陶沫一直到了住宿的房间,和农庄的整体设计一样,房间不是很大,但是依旧是优雅清新的设计风格,布艺的沙发窗帘,原木的桌椅和大床,床上铺着小碎花的淡蓝色床单被套,看起来倒像是自家的卧房。
将陶沫放到了床上,洪彩彩看了看悄悄放在一旁的电脑,摄像头被调整了正好对准了大床,洪彩彩打开了探头,将电脑屏幕弄成了屏保的黑屏,阴毒一笑,“陶沫,我倒要看看被拍了床照之后,你这个贱人还怎么清高!”
洪彩彩和陶沫家的仇可谓是深远,当年洪彩彩的母亲看上的就是老实巴交的陶平海,吃苦耐劳好拿捏,谁曾想陶平海竟然带回一个不知道什么来历的周素纹,让洪彩彩的母亲成了笑柄,最后草草了事的嫁给了洪父。
之后洪彩彩和陶沫是同一年出生,也上的同一家幼儿园小学中学高中,因为周素纹在陶沫三岁就不见了,洪彩彩的母亲总算感觉痛快了一点,也没有少骂陶沫是个野种,洪彩彩也是从小到大的欺负陶沫。
可是架不住陶沫成绩好,在学校里一直都是老师表扬的对象,即使她性子怯弱,但是班上的男生都很维护陶沫,这让一向性子过于外放的洪彩彩无法接受,尤其是高中的时候,洪彩彩鼓足勇气向班上的班长表白。
谁曾想对方前面拒绝了自己,第二天竟然对陶沫表白,洪彩彩当时气的就怒骂起来找陶沫要拼命,结果被班长一掌给推的摔了大马趴,洪彩彩沦为了高中的笑柄,如同当年洪母沦为镇上的笑柄一样,洪彩彩和陶沫的仇也是不死不休了。
可惜不等洪彩彩再报复,陶沫高考之后考上了潭江大学,直接去了市里,洪彩彩这口恶气就一直憋在心里,今天总算是可以发出来了。
恶毒的目光盯着床铺上醉倒的陶沫,洪彩彩冷哼一声,“陶沫,你要怪就怪陶家人不将你当人,将你送到钱少的这里!我这里有特意买来助兴的小药丸,就算是你烈妇今晚上也熬不住了!”
阴笑着,洪彩彩从包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倒出一颗白色的小药丸,想了想,竟然又恶毒的多倒了两颗出来,一般一颗就能提高兴致,这会倒出三颗来,看得出洪彩彩的险恶用心。
躺在床铺上昏睡的陶沫突然睁开眼,黑沉沉的目光盯着一脸得意的洪彩彩。
“啊!陶沫!”突然看到清醒过来的陶沫,洪彩彩惊恐的一愣,身体连连后退了两步,陶沫的眼神太过于平静,半点不像是喝醉的人那种醉意朦胧。
“这药还是留给你自己。”淡然的开口,陶沫动作迅速的起身,在洪彩彩震惊的目光里一手敲在了她的脖子上。
接住被打晕的洪彩彩丢到了床上,陶沫捡起地毯上的三粒白色药丸,她不是狠毒的人,但是陶沫也不是软柿子,洪彩彩这么恶毒,陶沫也不是什么好人,掰开洪彩彩的嘴巴将三粒药丸丢了进去,在她的脖子处掐了掐,洪彩彩无意识的吞咽,三粒药丸都吃了进去。
刚做完这一切,忽然门外走廊里传来脚步声,陶沫皱了皱眉,那喧闹的嘈杂声正是钱泗铭和她的大堂哥陶伟韬,这会出去肯定会碰个正着。
打开窗户,陶沫动作迅速的翻了出去,农庄的住宿在四楼,陶沫挂在四楼的窗户外,看似清瘦的双手却如同铁爪一般扒着窗檐,陶沫慢慢的向着右侧的房间挪移着。
双脚猛地用力在墙壁上一个点踏,借着反作用力,陶沫跃上了窗台,顺着半开的窗户蹿进了屋子里。
这会已经是十点多了,农庄在县郊外,若是有人预定了住宿,客房里肯定会摆放了行礼,陶沫看着整齐干净的卧房,扬唇一笑,自己运气不错,是一间空房,正好今晚窝一晚上。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睡了两个小时,陶沫将客房准备的笔记本搬到了床上,果真是高端的农庄,客房备的都是笔记本电脑。
昏黄的灯光之下,陶沫纤细的手指快速的敲击着键盘,一道一道的程序在屏幕上闪现,行了!笔记本画面忽然一变,赫然是隔壁房间里*不堪的一幕。
既然洪彩彩想要给自己拍点不雅照,陶沫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的入侵了隔壁房间的笔记本系统,通过摄像头成功的看见了房间里发生的画面。
因为意外得了A字病,钱泗铭这段时间不管是对男人对女人都没有兴趣,但是想到钱夫人的交代,钱泗铭也只能执行,喝了不少酒,又洗了个澡。
钱泗铭只感觉昏昏欲睡,看了一眼床上被子里人形一团,钱泗铭眉头皱了皱,厌烦的走到柜子边,直接打开柜子,客房里有为客人准备的助兴的东西。
拿出一个蓝色的小瓶子,钱泗铭倒了两粒吞了下去,这会脱了浴袍向着木制大床走了过去,刚掀开被子,当看到床上的洪彩彩时,钱泗铭脸色彻底阴沉下来了,洪彩彩是陶伟韬的女人,钱泗铭没有这么没格调的吃窝边草。
更何况,钱泗铭根本看不上洪彩彩这样妖艳拜金的女人,难道是洪彩彩想要趁机巴着自己?这个念头在脑海里一闪而过,钱泗铭还没有反应过来,却突然被床上的洪彩彩给扑倒了。
“呃……难受……”吐气如兰,浑身燥热像是有把无名火在燃烧,尤其是身上几个敏感处更是瘙痒难耐,洪彩彩撕扯完自己的衣服之后,意识不清的扑在钱泗铭身上四处亲吻着,似乎这样就可以舒缓那股子折磨人的燥热。
“他妈的!”爆了一句粗口,钱泗铭身体里的药性这会也上来了,更何况从知道得了A字病,他也很久没有发泄了,这会洪彩彩如同妖艳的蛇妖一样缠了上来,钱泗铭哪里忍得住,抱住在自己身上不断扭动的洪彩彩,直接粗暴的吻了上去。
一时之间,客房大床上香艳的一幕不断的重复着,女人妩媚的叫声伴随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交杂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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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0章 阴差阳错

这都一个多小时了,竟然还这么激烈!盘膝坐在床上,陶沫盯着笔记本屏幕上堪比岛国A电影的一幕,吃惊的瞪大了眼,随后心虚的摸了摸鼻子,看不出小药丸的功效这么大,这会明显就是洪彩彩霸王硬上弓的趋势,钱泗铭好像要被榨干了。
咔嚓一声,寂静的客房里清晰的环绕着从笔记本里传出来的嗯嗯啊啊声,这突然出现的开门声,虽然声音细微,但是还是让陶沫注意到了。
这个时间段?陶沫猛地抬起头,随着房门的被打开,脚步声月来也近,随后一道黑色的身影走了进来,带来一身冰冷的寒意。
“啊……好舒服……用力一点……”就在陶沫和来人大眼瞪小眼时,笔记本里突然传来洪彩彩尖利的喊叫声,诡异的打破了这一室的平静。
“那个……大叔……不,大哥……抱歉啊,我不知道这房间被人给订下来了。”啪一声动作迅速的合上了笔记本,陶沫尴尬的扯着嘴角道歉着。
可是她虽然合上了笔记本屏幕,但是那一声声OOXX的声音还是源源不断的从笔记本里传出来,让陶沫披头散发下的小脸诡异的扭曲了再扭曲。
陆九铮也没有想到会再次看到陶沫,还在自己订下客房的床上,当然,从之前陶沫动作迅速的将酒倒到了花盆里,陆九铮就知道陶沫不会被几个纨绔子弟给算计了。
只是他是真没有想到这人正盘膝坐在自己的床上,腿上还架着笔记本,那一声声暧昧的女人叫声,虽然是通过笔记本传出来的,陆九铮还是听出了其中洪彩彩的声音。
“那个我现在就下床。”尴尬到了极点,摸了摸鼻子,陶沫感觉自己两辈子都没有这么出糗过,大半夜的占了陌生人的床,然后还被人抓到在看现场版的岛国片,这让陶沫饶是厚脸皮,这会脸也是直发烧。
漠然着一张峻冷的脸庞,陆九铮看着急匆匆的要下床的陶沫,冷沉的不含一点温度的声音简短的响起,“不用。”
这会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陆九铮大步向着套房外的小厅走了过去,虽然布艺沙发对身高超过一米九的他而言有点小,但是陆九铮并没有都在意,关了卧房的门就大步走了过去。
呼!好冷的男人!那眼神冰冷的没有一点表情,冷漠的像是凝聚了冰霜,连声音都像是被冰冻过的一般,陶沫耸了耸肩,这男人应该就是高铁上看到的那个吧?
虽然在高铁上陶沫只看到了一个背影,但是那种铁血肃杀的冰冷气息却是如出一辙,虽然年纪看起来大了一点,但是绝对不好惹,还好这种大人物不和自己计较。
心宽体胖之下,陶沫扑通一声又倒回了大床上,将笔记本给关了,等明天早上起来再将这现场版的给拷贝发到邮箱里去,这会睡觉。
陶伟韬也喝了不少,毕竟在这个圈子里,他不过是个添陪末座的小人物小跟班,一晚上喝了不少酒,不过想到即将到手的五十万,陶伟韬立刻就兴奋起来。
“怎么还是关机?难道彩彩先回去了?”喝的醉醺醺的,脑子已经不清醒的陶伟韬挂了电话,也懒得去找关了手机的洪彩彩,任由农庄服务员扶着找了一间客房进去倒头就睡了。
一整夜的时间就这么过了,尤其是昨晚喝的烂醉的这一帮人,不睡到日上三竿是不可能起床的。
六点钟时间一到,陶沫生物钟就醒了,伸了个懒腰,眯着眼打量着陌生的房间,昨晚上的一幕幕回放在脑海里,这才想起自己身在何处。
“也不知道隔壁是个什么情况?”陶沫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笔记本,这一次倒是知道先禁音了,这才打开了画面。
因为吃了小药丸,昨晚上洪彩彩和钱泗铭一直折腾到五点多才睡,这会两个人躺在床上睡的不省人事。
陶沫双手迅速的敲击着键盘,好了!将保存的视频放到了邮箱里,陶沫这才起身,不由想到昨晚出去的陆九铮,表情再次尴尬了几分。
仔细一听,整个套房都是安静静的,除了自己没有第二个人的存在?陶沫一愣,汲着鞋子快速的打开卧房的门,一脸做贼心虚的探出头来,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一圈,小厅里果真空无一人,那个一身冰冷的面瘫男人看起来虽然很冷漠,不过倒是个好人。
鸠占鹊巢的陶沫也不多做停留,趁着时间早直接离开了客房,等坐上公交车回到陶家村的时候已经七点半了,这才重新爬回床上补个眠。
一直到了晚上,陶奶奶大着嗓门叫陶沫过去吃饭,陶沫又恢复了一贯低眉顺眼的怯弱模样,跟在喜气洋洋的陶奶奶身后走进了陶大伯家的门。
“陶沫过来了啊,快坐下,就等你吃晚饭了。”这二十多年来,大伯母第一次用这么热情的声音对陶沫说话,而桌子上也是一桌子的好菜,丰盛的像是庆祝过年一般。
“磨蹭什么,跟了钱少是你的福气。”宿醉之后虽然睡了一整天,不过陶伟韬的气色依旧不怎么好,尤其是今天一天都没有打通洪彩彩的手机,这让陶伟韬心情更加不好,看到陶沫更是习惯性的将火气发到她身上。
“陶沫,不要怪你大堂哥不会说话,女人嘛,不就那么回事,跟谁不是跟,再说了这一次如果不是钱少出面帮忙,那赔偿金陈家还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大伯母一想到即将到手的五十万就是一脸的喜气。
陶奶奶也是附和的直点头,“伟韬,你快喝碗鸡汤,这可是家里养的土鸡,最有营养,在外面都吃不到。”
一面说,陶奶奶一面给陶伟韬盛了一碗汤,筷子刷刷的拽了两下,将两个鸡腿都放到了陶伟韬的碗里,殷勤的看着自己的宝贝孙子吃。
陶大伯坐在一旁抽着烟,并没有说话,不过脸上那喜气怎么都压不住,他已经和老三通过气了,这五十万的赔偿金归自己这边,镇子上的那套一拖二的小门面房就归老三家。
陶平海身为老二,性子沉闷老实,尤其是在周素纹丢下三岁的陶沫失踪之后,陶平海就更加沉默了,这些年来赚的钱大都数都给了陶奶奶。
镇子上的这一套房还是五年前房价最低的时候被工地上的工友劝着买下的,当时这工友也是凑巧,就说了一句,陶平海日后就算不结婚,要是陶沫妈回来了,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现在谁还愿意待在农村老屋里。
那一次是陶平海唯一一次和陶奶奶杠上了,硬是从陶奶奶手里要了自己这二十年工资里的十五万,陶平海自己又找工友借了五万,将这八十平米的上下两层的小门面给买了下来。
结果好不容易将欠债还完了,房子还是毛坯房也没有钱装修,就给陶家老三陶平山当成了饭店的库房,陶平海原本打算再赚几年前的钱将房子装修一下,谁知道去年就发生交通事故死亡了,这房子也一直被陶老三当成了自家的库房。
现在房价涨上来了,陶平海这房子也价值四五十万,关键是门面房紧俏,这会就算有钱都买不到了,所以陶大伯和陶老三两兄弟就达成了协议,五十万的赔偿金归老大家,这门面房归陶老三,至于陶沫这个真正有继承权的女儿直接被他们给无视了。

☆、第011章 伪善大伯

陶沫低着头,不去看喜气洋洋的陶家几人,若直接没有重生在这具身体上,只怕以原主怯弱的性子,此刻已经被欺负的死死的了。
被自家大堂哥送到一个官二代的床上被糟蹋,这些家人亲戚此刻只会在一旁说风凉话,就算有了这五十万的赔偿金,原主也绝对拿不到一毛钱。
用原主卖身换回来的死亡赔偿金,那是原主父亲用命换来的钱,可惜原主却一点都拿不到,陶沫眼神冷了冷,陶家这些人真的太贪婪了!因为这五十万已经泯灭了人性,既然如此,那五十万?
低着头,谁也没有看见陶沫眼中一闪而过的冰冷寒意,此刻陶家几人都沉浸在即将到手的五十万死亡赔偿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