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是,都是人,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差距呢?
事实证明,我没有当诗人的潜质,我就是个爱钱的小市民。
因为回去的路上,我猛然发现,他少给了我一万!!因为那天我也被打了一巴掌!
NND,这么有钱的主儿也欠我这个穷人的钱!还有没有天理!
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我好勤劳哦,是不?

第五章
之后,好像一切都恢复了平静,平静的好像一切都没发生过,我也没再碰上那位爷。
一天我和飞燕逛完街,在咖啡馆里休息。
我弯腰揉了揉脚踝,心里对高跟鞋这种取悦男人折磨女人的发明恨得牙痒痒,但是又不得不穿。
“哎,你上次介绍来的那个小姑娘挺有手段的嘛。”飞燕搅着咖啡漫不经心的对我说。
我反应了半天才想起来明白她说的是谁,“雪儿怎么了?”
“没怎么,过得不错,钓上尹嘉煦了。”
我更迷茫了,傻乎乎的问,“尹嘉煦是谁啊?”
她立刻冲着我的脑袋毫不留情地拍了一巴掌,“尹嘉煦都不认识,怎么在Z城里混的。”
她拿出手机上网找了一张照片递给我看,“看看吧!”
我接过来看了眼,是位帅哥,我还想着是不是哪个新出道的明星,再看下面的带着的隐晦解释,我意识到,说他是明星简直就是在侮辱他。
不用说了,这又是位惹不起的高干子弟。我又往下翻了一页,意外的看到了那位爷,他穿了一件黑色的风衣,淡淡的看着镜头。
别说,在正常情况下的他还真是个根正苗红的有为青年,下面是俩人的合影,看来两个人是朋友。
也是,都是一个圈子里的人,哪能不认识啊。
飞燕看着照片上的人,“怎么,你认识左秉南?”
我马上摇头,“不认识,他是什么人啊,我怎么可能认识呢。只是在场子里见过几次。”
“哦。”
“对了,你刚才说雪儿和尹嘉煦怎么了?”
“没怎么,尹嘉煦最近老是来找她,看样子,是看上她了,想包她。”
我的心凉了半截,脑子里闪过雪儿和她男朋友在一起的场景,那种小小的幸福,卑微的幸福,却深深打动了我。
飞燕看着我一脸苦相,捏了捏我的脸,“你这是什么表情,这是好事儿啊!”
我心里一急,脱口而出,“她不是那种女孩,她和我们不一样,她还是个学生。”
飞燕冷笑,她反问我,“学生怎么了,谁不是从学生过来的?你不是?我不是?凭什么她就和我们不一样?不一样在哪儿?”
我有些慌了,飞燕向来是个淡定的主儿,从来没有过这种状态,“飞燕,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怎么了?”
她烦躁的点了一支烟,狠狠地抽了口才开始说话,“没什么,最近出了点儿事有点儿烦。”
“出什么事了?”我是真的关心飞燕,这些年,我们不沾亲不带故的,她却一直帮我,只要我开口,只要她做得到,她一定会帮我做到。仗义我也是从她身上学到的。
“我的事那个富商的老婆知道了,来找我大闹了一场,惹得我最近烦得要命。”
“那个人怎么说?”
“能怎么说,最近回家哄老婆去了。”
“那你有什么打算?”
“没什么打算,大不了一拍两散,我跟了他这么多年怎么着也能敲一大笔分手费。”
“会不会有危险?”
我担心不是没有原因的,曾经听说过,一个姐妹回家的路上被劫了,被歹徒用刀子刮花了脸,据说,这背后有猫腻,某某高层儿子的未婚妻的老爹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
还有一个姐妹被包后不久就死在了别墅里,据说,富豪老婆的娘家才是始作俑者。
这样的事,我听说过很多,江湖传言,虚虚实实,真真假假,我不知道到底靠不靠谱,不知道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但是我打从心里不希望这样的事发生在飞燕的身上。
她在缭绕的烟雾里满不在乎的笑,“没事儿,放心吧!”
我想了会儿问出了心底的疑虑,“飞燕,你现在有了稳定的工作能养活自己,为什么你不离开他?”
她又点了一支烟,过了很久才开口,“做咱们这行的,很多人刚开始是为了生计,后来就在红红绿绿的票子里堕落了,与自食其力相比,她们更愿意用这种方式赚钱,轻松也暴利,刚开始我也是。”
“那你现在……”
她吐了一个漂亮的眼圈,看着我的眼睛,“落落,不是所有的人都和你一样,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我现在可以自食其力,也愿意自食其力,但是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就先这样过吧。”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年少时那些梦想都在时间的磨砺中消失殆尽,很多人都是这样,只能安于现状。
过了一会儿,飞燕按灭烟突然问我,“落落,你看我老了吗?”
只这一句话,我就心酸。飞燕和我同岁,今年才22,如花一样的年纪,竟然问我这个问题。
我知道,像我们这种人,吃的是青春饭,等到年老色衰了就只能靠着年轻时候的底子过日子。
不是古人也说了吗,门前冷落鞍马稀,老大嫁作商人妇。
这辈子想嫁人恐怕是不可能了,嫁人,那是个离我们多么遥远的词啊。
所以就算再没钱,也舍得在衣服和化妆品上花钱,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才能吸引客人,用好的化妆品才能延缓衰老,才能多做几年。
青春就像卫生纸,看着挺多,用着用着就不够了。
我看着她,笑着说,“不老,飞燕,你一点都没变,还是当年我刚见到你的时候一样,那么年轻,那么漂亮。”
飞燕忽然笑了,“你这个臭丫头,嘴越来越甜了。”
我却知道她的笑里含了多少辛酸泪。
追溯第一次见到赵飞燕,应该是在大学的迎新晚会上,她说她跳了一支孔雀舞,但是我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真正有印象第一次见到赵飞燕是在开学没多久的一次课上。老师点了她回答问题,她站起来一脸笑容的看着那个刚毕业没多久的年轻老师,眨着眼睛,哧哧的放着电,特别无辜特别纯洁的说,老师,我不会。
老师的脸立刻就红了,低着头挥手示意她坐下,接下来的时间里,那个年轻的老师就处在魂不守舍的梦游状态,她一战成名,那节课之后,没人不知道赵飞燕的名字。
再加上她在学校大大小小的演出里总是露面,所以很多男生喜欢她。
从她身上我知道了,妩媚最好是一种可放可收的本领,而不要让它成为你的特质。
不久之后,便传出她被包养的消息。这种消息很常见,刚开始大家都以为是哪个女生嫉妒她故意造的谣,毕竟做一个让大多数男人喜欢的漂亮女人很容易,但是做一个让大多数女人喜欢的漂亮女人就太难了。对于一个美女来说,征服一个女人比征服一个男人难度系数要高得多。
直到很多人亲眼看到她上了停在宿舍楼下的玛莎拉蒂时,才相信这是事实。
随后便是漫天的流言蜚语,你永远想象不到那些自认为高素质的人说出来的话有多难听,我冷眼看着都觉得受不了。
但是让我没想到的是,这丝毫没有对她的生活造成影响,她依旧我行我素。
后来我曾经问过她为什么会那么豁达。
我记得当时她是这么回答我的,“不要在意别人在背后怎么看你,说你,谈论编造关于你的是非,甚至是攻击你。人贵在大气,如果这样说能让他们满足,我愿意接受,因为他们都是一些无所谓的人,你要相信真正懂你的人绝对不会因为这些而远离你,比如说,你。”
我现在最担心的是雪儿,和飞燕分开后,我就打电话给雪儿。
她当时没接挂了,然后很快给我回了过来。
“落落姐,我刚才在上课就没接你的电话,不好意思。”
“没关系,下午有时间吗,很长时间没见了,我想见见你。”
“有时间,下午没课,一会儿下了课到晚上上班前都有时间。”
“那好,一会儿一起吃午饭吧。”
“好。”
吃饭的时候,我吃了两口就放下了筷子,从包里拿出那两万块钱放到她面前。
她马上推了过来,“落落姐,我说过我不能要你的钱。”
我叹了口气,把事情给她大概讲了讲,她还是不肯要。
“拿着吧,就算是我借你的,等你以后毕业找到工作了再还给我。”
她眼圈立刻红了,“谢谢你,落落姐,我……”
我拍了拍她的手背。
说完这事儿之后,我就沉默了。
“落落姐,你怎么了?”
“最近工作怎么样?”
“还可以,没什么麻烦。”
我看着她的眼睛,“听说,一个姓尹的男人对你不错。”
她马上低下了头。
“这么说是真的?”
“嗯。”
“到底怎么回事?”
“有一天晚上他来场子里是我服务的,后来又陆续来了几次,然后说想和我做朋友。我知道他的身份,自然不敢。后来他找到学校来,请我吃了几次饭,很温和很规矩,我们没什么的。”
“这件事你告诉你男朋友了吗?”
她又沉默了。
“既然你们之间没什么,你为什么不告诉他呢?”
像雪儿这种单纯的女孩,正是做梦的年纪,面对一个英俊多金的男人,再加上这个男人稍微花点心思在她身上,一个纨绔子弟的糖衣炮弹花言巧语,她怎么抵挡得住?于是便开始了灰姑娘的梦想,以为遇见了自己的王子。
这种梦我也曾经做过,但是后来我听到了太多,亲眼见到了太多,才知道我有多么傻,这种事只可能存在于童话故事里。
我不知道尹嘉煦的目的是什么,但是肯定不会是爱情。他们这种人怎么会看得上一个混过夜场的女人呢?
爱情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有几个人能懂?反正我是不懂,而他们则是不屑于懂。
我不是说雪儿不好,只是他们之间的差距实在太大了,是道难以逾越的鸿沟,更何况他们这种人能有什么真感情?不过是把你当玩具,等新鲜劲过了,翻脸比翻书都快,一脚踹开你,不讲一点情面。在这个世界上,最不能相信的就是男人这种生物,越有钱有势的越不能相信。
看她的样子,可能已经陷进去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和雪儿解释,说的轻了没什么效果,说得重了我又怕她怀疑我的用心,以为我嫉妒她。
那天我没多说什么就让她回去了,临走前,我拉着她的手。
“雪儿,你自己要多长个心眼,不要随便相信别人,这个世界上坏人太多了,特别是你又处在这种环境,一定要顾自己周全。”
她点了点头。
她点头点的太快,根本就没经过大脑,我当时就预感早晚会出事。
果然,就在我还没想好到底该怎么给她说的时候就出了事。

第六章
那天晚上,我刚上班没多久,就接到了一个电话。
挂了电话我马上找到经理请了假换了衣服就往雪儿的学校赶。
正赶上堵车的时间再加上有点下雨,等我赶到的时候,远远地就只看到最后的一幕。
那是在学校后门,那个时间没什么学生路过。雪儿使劲推开那个男孩的手,然后转身揽上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的胳膊,两人一起撑着伞上了一辆看上去价格不菲的车离开。
那个男孩满脸悲哀的看着车子开走,然后慢慢蹲在地上,把头埋进手臂里。
我走过去蹲下,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地陪着他。
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看着我,我对他笑了笑,“你叫什么名字?”
之前我一直没问过,因为不方便,现在却很尴尬。
“方旭。”
“很好听。”
然后他就不在说话,半晌后才开口,雨越下越大,他丝毫不在意,满脸悲伤的看着我。
“落落姐,我一直相信,爱情是可以长久的,哪怕是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依然可以和自己心爱的人相守一生,相扶到老。虽然我们现在很穷,可是这一切都是暂时的,以后会慢慢好起来的,可是她为什么不等我?”
我不知道他脸上的是泪水,还是雨水,但是我知道,我的心很疼,很疼。
我看着远处的路灯,在雨夜里发出昏黄的灯光,我却感觉不到温暖。我看着这时的他,就想到了当初的自己。也曾挣扎过,也曾傻啦吧唧的恨不得跟整个世界的人拼命,可是,这个世界会教会你什么是温驯,也会让你变得越来越温驯,它会教会你认命。
我该怎么和他解释呢?
“会过去的,一切都会过去的。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适当的放弃,也许对你对她都好。不可挽留的人,你要放手,你给不了她想要的幸福,起码可以成全他的追逐。人生没有永远的伤痛,再深的痛,伤口总会痊愈。你会看清这个世界,这个世界就是这个样子,你愿意为了她拼搏,但是她等不了了。这一切的一切都会加速你的成长,终有一天,等你事业有成的时候,再想起她,你会感谢她。很多原本我们以为到死也忘不了的都在不经意间就忘掉了,那些最终在你记忆中消失的人,并不值得伤逝和感怀,她只是你生命中一场躲不掉的风景,虽然美丽,却命中注定不属于你,不是可以陪你一辈子看风景的人。你要明白,你不是输给了尹嘉煦,不是输给了雪儿,你是输给了这个社会……”
我记得我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我可能在说给他听,可能在说给自己听,总之说了很多,我也不知道他听进去了多少。
方旭呆呆的愣了一会儿,不知道在想什么,然后站了起来。
“落落姐,谢谢你。”说完转身离开。
我看着他的背影,我不知道这件事对他而言到底意味着什么,我只是希望他能够保持着那颗善良的心。
这本来是一件司空见惯的事,一场自古以来就被演烂了的戏码,但是我就是很难受,很憋屈。
可能是因为以前只是听说,没有切身感受,而这次它就发生在我身边。也可能是因为我已经把雪儿当成了另一个自己,我太想让他们这份珍贵的感情在这个肮脏不堪的社会中永久的保存,让我有点儿精神寄托。现在希望破灭了,我心理落差太大。有些话说出来劝别人很容易,用在自己身上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劝过方旭之后,我越想越难受,越想越憋得慌,为尹嘉煦有钱有势就能得到一切,为雪儿的年少无知,有种恨铁不成钢的心情。我还困惑的是,雪儿到底是喜欢上了尹嘉煦,还是喜欢上了尹嘉煦的钱?
如果是后者那还好,如果是前者,那就太悲哀了。
我不想回去上班,也不想回家,就在外面晃悠,心里想着,等一会儿雨下大了再回去吧。
没多久就接到一个电话。我一看,生号,不认识的,我正心烦意乱呢,接起来的语气不太好。
一个声音相当清晰而霸道地传了过来,“过来,马上!”
我心里更火了,“你谁啊,你让我过去我就过去啊,打错了吧你!”
那边忽然就安静了,静的我心里发毛。
我突然发现,刚才那个声音,和那位爷的声音挺像的。
不止是像,好像,就是他。
那一刻我很无语,我能不能对他说,不好意思,你打错了?
苍天啊,大地啊,用不用这么玩儿我啊?
我站在雨里很久才打到一辆车。用不着的时候满大街跑的都是,用得着的时候,一个都没有!
来到上次那个别墅,按门铃的时候,我还在想,他找我干吗?干那种事儿?
他穿着休闲装来开门,很居家的样子,看到我一副落汤鸡的模样,一脸的嫌弃。我真怕他担心我弄脏他们家的地毯会直接把我踹出去。
但是他什么也没说,微微的偏了偏头,示意我进去。
然后也不搭理我就自己进去了。
我愣了一下,跟着进去了,我不知道当时为什么有心情研究他居不居家。
他正坐在客厅一张矮桌前的羊毛地毯上,低着头,他背对着我,我看不到他在研究什么,他头也没抬地说了句,“上去洗澡。”
“啊?”我想我半张着嘴的模样一定很傻。
“听不懂?你到底是属什么的?”他那眼神就跟看个白痴似的。
这就是有钱有权的少爷,霸道的跟王八蛋似的。
但是我也只能忍着。
不忍又能怎么样?我钱没他多,权没他大,爹没他牛,我又打不过他。骂他?好像不是很好看啊。虽然我不是什么淑女,但也不是泼妇啊!而且,我也未必骂得过他啊。
以前上学的时候做选择题总是埋怨选项太多,进入社会又会埋怨给我们的选项太少。
我不敢吭声,灰溜溜的上楼洗澡,洗完下楼,这位爷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在全神贯注的研究什么。
我走过去看了一眼,挺意外的,是七巧板。
没想到他这样的人还会玩儿这个。
众所周知,你可以用七巧板随意拼出你自己设计的图样,但是如果你想用七巧板拼出特定的图案,那就遇到了真正的挑战,也是乐趣所在。
他正对着图纸认真摆弄着,试了几次都没成功。
我侧过头看他,他微皱眉头,眼睛紧紧的盯着七巧板,吊灯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他垂着眼睛,可以看到长长的睫毛的影子,偶尔眨一下眼睛,很安静。
我对于我今晚的举动很诧异,是不是淋雨把我淋傻了,逮着他看什么啊?
我也低头研究了会儿七巧板,然后伸手动了几下,立刻柳暗花明。
他有点吃惊的抬头看我,我得意洋洋的抬起下巴,然后立刻反应过来,收起刚才的得意忘形低着头装鹌鹑。
他倒是没在意,一副大爷样懒散的坐到沙发上,懒懒的看着我。
我等着他拿炮轰我,但是过了会儿却很有兴致地问,“会玩儿冰火吗?”
我就知道!
“会……”我小声回答,就是,技术含量差点,没有实践经验。
“沙漠风暴呢?”
你有完没完啊,祖宗!
“呃,还行……”
“水晶之恋呢?”
靠,你想干什么!
“嗯,学过……”
他点了点头,好像挺满意的。然后指了指桌上,特大爷特祖宗的说,“那来吧。”
来你大爷!
我转头一看,桌子上的装备够齐全的啊,冰桶,保温杯,跳跳糖,果冻,来哪一样?
都来一遍?我就是技术再好,你也无福消受啊?
最后我还是选择了冰桶和保温桶。
因为我想一会儿走的时候把跳跳糖和果冻带着路上吃,如果这位爷允许的话。
这个男人很干净,那是我的第一感受,我是说身体,我是说□在外的肌肤,其他的就难说了。
可能是刚洗过澡的原因,那里有淡淡的薄荷味,让我稍微好过一点。
据说,高手能做到一滴水都漏不出来,舌头还能来回打转,弄得特别舒服。
我说了这是个技术活,我的技术含量又低,所以水顺着我的嘴角不断流出来,不断滴在他的身上,我的身上,然后滴在地毯上,我一边做一边心疼地毯。
这样反复几个来回,他越来越激动,最后干脆站起来揪住我的头发,自己激烈的前后抽动。
没一会儿他就射了出来,我来不及躲,全都进了我的嘴里,我被呛的直咳嗽。一阵无法忍受的恶心涌上来,我想都没想就推开了他冲进洗手间。
我一整天没怎么吃东西,再加上晚上淋了点雨,我把胆汁都给吐出来了。
我心里很难受。他拿着枪,你买把水果刀就算凶器:他日夜淫乐,你下载个黄片就算流氓:他大发横财,你摆个地摊就算违法:他住高楼别墅,你搭个窝棚还要被强拆,他有那么多女人,为什么连一对小情侣都不放过?
这就是现实。
我只觉得委屈,好像这些年来所有的委屈都涌了上来,蹲在地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当时我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我要走,,我再也不在这儿呆了。
去他妈的Z城!去他妈的左少!我不干了还不行吗?给钱也不干了!我在这儿干什么啊?被人这么糟蹋!
有钱有势就了不起吗?你们是人,我就不是人吗?
我脑子很乱,像一团乱糟糟的毛线团,怎么理也理不清,越理越乱,理的我脑仁疼。
好像积攒了几年的情绪都爆发了出来。一个人躲在卫生间里哭得昏天黑地。
哭到最后,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哭。
但是,哭完之后,确实神清气爽,当然,头也更疼了。
等我穿好衣服出去的时候,他已经清理干净了,什么也没说,给了我一沓钱,量很大,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给我那么多钱。
不过我没心情问他,也不敢问。他的脾气好像特别火爆,特别没耐心,有钱人家的少爷都这样。我们之间很少有语言交流,他好像不太喜欢说话,我很怕他。
我木然的接过钱然后便离开了。
当然,走的时候没拿跳跳糖和果冻。
回家的路上,我坐在出租车里看着车窗外的车水马龙和灯火通明的高楼大厦,刚来的时候,我被Z城的夜景惊艳,现在看了却没什么感觉,心里空空的,什么也没有,只觉得苍凉,一片阴霾。我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到底还有什么是可以相信的,是可以长久的,是不是没钱没势就什么都得不到?是不是没钱没势就没有谈幸福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