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国的女人还真是恐怖,看她的模样,似乎是有身份地位的皇家女子,只是行为和市井小民无异。
“我…我不是故意的…”
没有底气,声音也渐渐小了下去。
他有一种不明的感觉涌上来,似乎,有种似曾认识的错觉,而这声音,在哪儿听过呢?
将袖袍一甩,重重冷哼一声,冰冷的眸子了散着几丝清幽的目光,她的头微微低垂,真是越看越眼熟,特别是那双眼睛。
该怎么形容,对,就是那双色迷迷,眼溜溜的眼睛,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招惹的女人。
鼻子嗅了嗅,一股难以言语的怪味吸入了鼻腔内,冷冷一声问道:“该死的,你身上是什么味道?”
梅郝韵这才想起自己身上那难闻的味道,瞬间整个人立了起来,捂着头,以火箭般的速度,转身,飞跑而去。
天,太丢人,太丢人了。
脸上似乎火辣辣的感觉,懊恼之极,该死的男人,真是倒霉透顶。
花清歌的眼珠顿了顿,眼前消失得如此之快的,狼狈且邋遢的,竟是个女人。
这还是他生平第一次遇到这样极品的女人,简直是世间少有。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有声音传来,这让他回来过来,方才发生的事,像做梦一般。
被一个满身臭味的女人吃了豆腐,连她长相都没看清楚,她便以百米加急的速度逃走了。
将衣衫抖了抖,忽然间,却觉得心情好了些许,也许是那个女人太过滑稽,让气氛缓和了一些。
“太子殿下,梅国皇上有请。”
花清歌一听此话,眼里露出一丝光线来,终于等到结果了吗?
身边的侍卫又拱手道:“微臣知道,委屈太子殿下了。”
“子廉,我是带着花国所有人的期盼而来,这点委屈算得了什么?”
微微一笑,柔和的月光洒在他的脸上,俊秀的眉峰透着一丝丝睿智,俊朗的脸上,有些无奈,也有些舒缓开来。
子廉的嘴唇动了动,没在说话,只是看着他。
身为太子,他肩膀上的责任太过沉重,花国太弱小,能奈何?
只是,不知道,太子听到梅国皇帝答应议和的要求,会是怎样的表情?
看着缓缓而去的高大背影,不由得皱起眉头,为他担心起来。
她,终于要嫁了
花国这边已经快马加鞭,通报而来:太子议和成功,梅国皇帝既不要求进贡,也不需要缴纳银两,只提出了一个要求,将最疼爱的十公主下嫁花国太子。
要知道梅国如此强大,却选中了花清歌为驸马爷,这其中,没人能猜得透,花国的每个人心中都在琢磨着,就连花清歌自己也没预料到的结局。
梅诞町三人正在御花园赏花,对此事,也颇为诧异,知道父皇一直在为她选驸马,可是,怎么也想不到,竟选择了弱小的花国。
花清歌他三人倒是见过,带着一双清幽深邃的眼神,表情寡淡了一些,似乎有些冰冷。
“哎,十皇妹终于如愿以偿,嫁出去了。”梅凡池胖乎乎的手一边抓起糕点就往嘴里送,咂巴了几下的嘴,似乎快哭了出来。
“你们猜,花清歌能在十皇妹的魔爪下撑几天?”梅庞治撇嘴一笑,对于自己的这个妹妹,她的性格,他们最清楚不过。
生下来就对美男情有独钟,就算哭得鬼哭狼嚎,只要看到美男,立马制止哭声,那眼泪,简直是收控自如啊。
“父皇到底怎么想的?弱小的花国也配和我们美国结亲吗?”塞满食物的嘴终于空了些许,咕噜的眼睛睁着,颇有些鄙夷的味道。
梅诞町嘴角只是勾画出一道微微的弧度,父皇如此精明的人,心中究竟打着什么主义,只要他自己知道。
只是诧异,如此疼爱梅郝韵,怎么舍得她千里而去,嫁得如此之遥?
梅郝韵这边收到消息,足有半刻钟没有说话,只是木木地看着窗外,仿佛被施了定身法似的。
丫鬟映雪低头,不敢抬起眼来看着她,心中上下敲打着鼓一般,忐忑不安。
看这模样,十公主似乎不大乐意。
“公…公主…”
小心翼翼一声喊道,试探着她的反应。
“告诉父皇,我不嫁。”
说客开始答应了:“公主,皇上这次是来真的了,事情已经成了定局。”
“那又怎么样?”没人能强迫她梅郝韵做自己不愿意的事。
她承认,她想嫁人,可是,她要嫁的是自己心甘情愿,自己选中的男人。
“可是…”
“花国那么弱小,而那太子,万一是丑八怪,怎么办?”
“公主放心,花国虽弱小,但是,颇为富足。我特意帮公主打探了,花国太子---花清歌绝对的花样美男。”映雪跟她这些个年生,已经习惯她的言语。
“此时当真?”
“嗯,花国太子是帅哥,符合公主的要求,而且,文武皆通。”
“是吗?”梅郝韵的情绪平静了一些,开始有些动摇了。
其他太监宫女符合道:“对,是帅哥”
“好,是帅哥,本公主就嫁。”
想想,有美男,又有银子花,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花国,四季像花园一般的国度,似乎只有春天,没有寒冬,如此令人向往的地方。
梅郝韵心中充满了期待了,期盼了18年,终于,如愿了。
究竟是谁没好运?
而花国上下,一夜之间,便流传开来了:
传闻,十公主生下来就会笑,一岁能识字,两岁能背四书五经,三岁能作诗,四岁就会调戏帅哥,五岁就开始为自己物色夫君…
可是,等了18岁,还是只能左手牵右手。
传闻,十公主,天生爱美男,但凡有点姿色的男子,都逃不过她的双眼;十公主,天生爱银子,生下来,看到银子就会眼冒金星;十公主,是魔女,但凡不服她的男人,都被贬成了猪头。
传闻,两国交战,不用千军万马,只须派出十公主便能全胜;花国战败,皇上唯一的要求,下嫁梅郝韵。
因为花国太子长相俊美,温润如玉,她才嫁的,谁叫她对美男没抗拒力。
流言似猛虎,连三岁孩童都能背诵出以上的内容。
花清歌怎能不郁闷,原本温润如他,本无表情的脸,眉头拧在一块。
抬起酒杯,猛地灌了下去,梅国之行,已经让他失望到了极点,没想到,最郁闷的事,就是迎娶十公主梅郝韵,传闻中那个魔女一般的女人。
“太子,事已至此,喝酒也不能改变结果。”
花清歌微微抬眼,看着对面的男子,这个挚友,自己唯一能诉说心事的朋友,花晨暮,花丞相之子。
俊秀的脸孔上,挺立的五官,那一双似鹰一般的眸子,如此灼灼生辉。
如果花清歌用温润如玉来形容,那么他便是俊朗挺拔。
“能让花国太平,百姓安居,实在是委屈你了。”
那些传闻,他怎么会不知道?
跟这样一个恐怖的女人,过一生,简直是太痛快,太痛苦。
奈何现在的自己,身体如此孱弱,怎么能对抗这个的魔女?
花清歌再明白不过,梅郝韵说是嫁来当太子妃,还不如说是来折磨花国的。
“她也不过只是个女人,我会随机应变的。”只是清淡一声回答,浅酌而入的酒,滑入喉咙,淡淡的清香,含着几丝涩涩的,新辣的味道。
花晨暮对他颇有些同情,现在的他,的确是手无缚鸡之力。
而那个曾经文武全才的太子花清歌,已经成为了过去。
要不是两年前发生的变故,让他武功尽失,险些丧命,好不容易挽回他的性命,却也让他活在了痛苦之中。
当初的绝对是对,还是错,他心中,有责怪过自己吗?
“听说梅国十公主倒也是个性情中人,或许没有你想的那么糟糕。”
安慰他说道,举起酒杯,相视而笑,又继续道:“清歌,该过去,不会再从来。希望,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花清歌自然明白他话中的含义,只是浅浅一笑。温润的脸庞依旧,举起酒杯,碰杯,一饮而尽。
是吗?这会是一个好的开始嘛?
梅郝韵!呵呵,是你遇到我没好运,还是我遇到你没好运?
一切皆是未知,然而,一场别样的故事,却拉开了帷幕。
出嫁
是吗?这会是一个好的开始嘛?
梅郝韵!呵呵,是你遇到我没好运,还是我遇到你没好运?
一切皆是未知,然而,一场别样的故事,却拉开了帷幕。
转眼之间,迎来了梅郝韵的大婚,浩荡的送嫁队伍已经准备在宫门外。
郝贵妃和梅国皇上站在城门口,看着缓缓而来的梅郝韵,心中百感交集,这样做,对她来说,是最好的打算。
梅郝韵一袭红色的衣衫,身后跟着丫鬟映雪,头上摇曳的金饰,在阳光下发射着彩色的光芒,今天是自己出嫁的日子,也是开始另一种新生活的日子。
在梅国的日子,也算过得开心满足,这一去,也不知道能不能实现自己的愿望。
对视着眼前的父母,一时之间,竟有种酸涩的感觉在涌动。
梅郝韵,没好运,的确,前生的自己,生下来就成了孤儿,被送进了孤儿院,没有过一天的好日子,可谓一生都没好运。
而投生为梅国十公主,却能拥有父母的关爱,兄长的疼惜,算结束没好运的日子了吗?
“韵儿。”郝贵妃轻柔地将她拥在怀里,甚是不舍得,将她嫁到花国,也是情非得已。
“母妃。”倒是温顺了一些,眼里有微微的泪光泛起,皇上只是挤出笑来。
“韵儿,你会幸福的。”
这是他对她最好的祝愿,也是她的命。
其余九位皇子也依依不舍地看着她,唯一的妹妹,虽然说平时,没少让她们吃苦头,但是,兄妹之情还是不曾改变。
梅凡池胖乎乎的手擦了擦眼泪,“十皇妹,一路保重。”
鼻尖无奈发出一声呼气声,这个梅胖子,这句一路保重,让她的心情也跟着低落了起来。
“十皇妹,有空,我们会来看你的。”
还算梅诞町有良心,知道说些宽慰的她话。
“真的?那我可以不可以常回来看你们呢?”
故意试探一声,知道,他们巴不得让她早点出嫁,折磨了这些皇兄这些年,早在他们心中留下了阴影了吧?
果然众皇子的脸色巨变,有些抽搐,她,轻笑了一声,这些假眉假眼的家伙。
“公主,时辰到了。”
不忍再逗留,也不敢多看一眼,生怕自己会双眼泪水直下,转身,钻进了花轿之内。
花轿起,鞭炮声也随后响起,红色喜庆的队伍,缓缓朝着城门外而去,渐渐消失在皇城外。
梅郝韵的手紧紧握在一起,心中酸楚难当。
再见,我的梅国,这个梅花四季飘香的国度。
再见,我的亲人,我会幸福,我将用最大的努力,让你们放心。
而,迎接她的新生活,将是怎样?
传说中那个文武全才的相公,又会是怎样的一个人?
他们之间,会有怎样的开始?
这一切的一切,在她看来,都是那么充满了期待。
花国,好一个四季百花盛开的国度。
她却不知道,花国上下的那些传闻,成了,她婚后的种种波折和有趣生活的导火线。
传闻,究竟是怎样?
接下来,将一一上演那些搞笑而又温馨的故事。
洞房(1)
花国,好一个四季百花盛开的国度。
她却不知道,花国上下的那些传闻,成了,她婚后的种种波折和有趣生活的导火线。
传闻,究竟是怎样?
接下来,将一一上演那些搞笑而又温馨的故事。
今天,花国最热闹,也最喜庆的日子,太子大婚,娶了强大的梅国公主为太子妃,便再也不会担惊受怕,战争也就远去了。
其他小国,更是不敢造次,可谓,天下太平。
花国皇宫内,处处张灯结彩,梅郝韵到达花国的时间颇为精准,一袭大红喜袍,坐在喜床边上,外面有浓郁的鞭炮声,夹杂着热闹的人声传来。
映雪已经退出了房间,负责安顿她的宫女,也跟着退出寝宫内,只是她,趁梅郝韵不注意,将袖口中的白色小丸扔了到她的茶杯里,而她已经喝了下去。
梅郝韵哪儿知道,这白色的小药丸,是催情药,更要命的是,此药女人闻到之后,会被气味所感染。
也正是此事,让留言更加让花国人所相信。
至于,宫女为什么这么做,自然是奉了当今皇后之命,能早日抱得皇孙,并能将梅国公主这颗遮风挡雨的大雨,永远地留在花国,这是唯一的,最好的办法。
她自然知道,花清歌心中,甚是抗拒,这是迫不得已。
梅郝韵有些好奇,将喜帕一角掀了起来,观看着屋内的环境。
一派喜庆的模样,到处都是统一的红色,烛光摇曳,将鲜红的喜字照耀地更加显眼。
这就是自己的婚礼,期盼中的婚房,似乎还算和此相似。
只是新郎,还未见,不知道和自己梦想中的是否一样?
寝宫外脚步声起,她赶紧将喜帕盖到头上,端坐在床沿上。
脚步声越来越响了,慢慢接近了。
他正向着自己而来。透过轻薄的喜帕,她能朦胧地看到他的影子,一个高大挺拔的男子,正缓缓而来、
他身上似乎散发着一股清幽的气息,温润如玉,对,只能用这个词来形容。
听说,他文武全才,没想到,还真是如此。
梅郝韵,心下欢喜,不由地捏了捏手,险些叫了出来。
不要责怪她看到帅哥就眼冒金光,这叫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花清歌颇为郁闷,只是缓缓而来,看着床沿上端坐着的女人、
就是这个魔女一样的女人,将从此,走进他的生活。
梅国皇帝,什么条件都没有,只是将十公主下嫁,他怎么能不心中狐疑?
坐到旁边的凳子上,将桌上的酒杯端起,竟扬起头来,自己一口气喝了下去。
见此情景,梅郝韵气不打一处来,气得整个人腾了起来。
这丫是什么意思,明显的瞧不起人是吧?
交杯酒,他一个喝了,还算什么交杯酒。
将喜帕一扯,扔了下去,“太子殿下此举,是何意思?”
怒了,她怒了,怒目瞪向花清歌,他依旧不气不恼,只是温婉一笑。
“公主此举是何意思?”
抬眼,挑眉看向她,他还未揭她的盖头,她便自己将盖头扯了下来。
好个花清歌,原本怒气横生的梅郝韵,一股气流冲上脑门,却不想对上那张绝世俊美的脸,眼睛瞬间顿住,嘴巴微微一动。
他,很帅,和传闻中一样,俊美无暇。
洞房(2)
好个花清歌,原本怒气横生的梅郝韵,一股气流冲上脑门,却不想对上那张绝世俊美的脸,眼睛瞬间顿住,嘴巴微微一动。
他,很帅,和传闻中一样,俊美无暇。
而花清歌的眼眸对上那双花痴般定定的眼珠,不由微微一雏眉头。
她,好色,果然和传闻中一样,看到美男就眼直。
当下,二人的心境简直是天壤之别。
哎呀,她梅郝韵,终于走好运了,老天并没用遗弃她,而赐给了她一个文武全才,又英俊潇洒的老公。
简直是万分感谢!!
忽然变作温柔的模样,坐到他的对面,举起酒杯,柔声道:“太子殿下。”
判若两人的她,在他面前,像变戏法似的,突然转晴,花清歌有些疑惑,看着她手中的酒杯明白她的意思。
没办法,为了花国百姓,他忍,他忍这个好,色的女人。
不甘愿地和她喝下交杯酒。
梅郝韵,却在此时,觉得全身滚烫了起来,脸上开始变得红润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酒太过辛辣,为什么她的心跳得很快很快。
而有股窒息的感觉在向她袭击而来,全身开始像火一般蔓延而来。
她的眼睛也开始变化,柔媚而又渴望。
天,这是什么感觉,难道是…
难道是,自己压抑了18年,外加前世的22年,所有的**在看到美男的这一刻,而一发不可收拾了。
梅郝韵,要克制自己,其实,你不是贪恋男色的女人,只是…这丫,也长得太过俊美了点。
看着古怪表情的梅郝韵,有些不自在的模样,被她这样盯着看,全身上下没一处舒服。
她的脸红得厉害,而那双充满妖媚而又水波无限的眸子,在他看来,是那么胆战心惊。
梅郝韵觉得自己的神智越来越不清醒了,身子的滚烫,已经让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
那药在酒水里已经开始扩散了。
她竟一把将花清歌抓住了,身子压了上去。
咔嚓一声,花清歌根本还未反应过来,已经被她重重地压住,倒在地上。
看着身上的女人,红润的脸,吞了吞口水,蠕动了一下喉结。
这女人,想做什么?莫非????
她,简直和传闻一摸一样,看到美男,就想扑。
好恐怖的女人。他花清歌怎么就娶了这么个太子妃?
“公主,你是女人,你要矜持。”某男一脸通红,被眼前虎豹一般的女人,吓地不轻。
“丫的,姑奶奶矜持了18年了,矜持不住了。”美男当前,怎么能无视,扑到上去。再加上药力的作用,她更是难以自控。
而且梅郝韵的力气还真够大的,将他压在身下,竟让他有些推不开。
因为她像八爪鱼一般,缠绕着他的身体。
怎么办?
看来,今日,是要被这女魔头糟蹋了。
奈何自己的武功尽失,连同身体也一起变得虚弱,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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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名不如见面啊
怎么办?
看来,今日,是要被这女魔头糟蹋了。
奈何自己的武功尽失,连同身体也一起变得虚弱,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就在这基情万分的危机时刻,一瞬间,房门开,众人齐声:“太子妃,你要克制,这是我们国家的规矩,新婚之人,须以礼相待十日,否则不吉利啊。”
梅郝韵原本不清醒的头脑,刹那清醒过来,回过头去,看着大大敞开的门,屋外站满了太监和宫女,而其中最为显眼的是中间那位白衣飘飘的男子,面若玉,五官挺立而又饱满。
而再回过头来,看看自己,正扑在花清歌的身上,将他的衣服扒了凌乱。
用手轻锤上自己的头,甚是后悔,为什么会这样?
虽然自己是喜欢帅哥,但是,也不会至于这么饥,渴吧?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自己如此失礼,大庭广众之下,都看到这一幕,她的英明就毁在这一刻。
花清歌的脸黑得厉害,被气得不轻,怒目看着身上的女人,这个像虎豹一般的魔女,太恐怖了,比作噩梦还吓人。
白色衣衫的男子缓缓而来,嘴角悬挂出一丝鄙夷的笑意,拱手,挑眉看了一眼花清歌,别有意味地轻笑了一声。
果然,梅国十公主真如传闻中的那般色字当头,心中忍不住笑了出来,还是第一次看到花清歌如此狼狈。
“太子妃,请息怒。”
梅郝韵瞬间已经从地上弹了起来,有些尴尬,毕竟这样的场面,谁都会乱想的。
颇为气恼,什么叫要克制??
说得她跟女流氓似的,再说,她是吗?她又不是,她只是钟情美男而已。
瞥了一眼白衣男子,他已经将花清歌扶了起来,看来,花清歌气得厉害,身子明显在颤抖着,欺负的胸膛,一副恨死她的目光。
轻咳嗽一声,此时还真不知道如何解释,说自己是无意的吧,这么多双眼睛看到的。
说自己是有意的吧?但是,的确是有些冤枉了自己。
“花国一贯的习俗,还望太子妃能遵循。”花晨暮淡淡开口道,替花清歌解了燃眉之急,也未他拖延了时间。
故意将目光瞥向远处,避免自己尴尬。
“嗯,既然…既然是这样…本公主知道了。”
该死的,出丑不是一丁点,更何况是第一天就这样丢人。
花清歌叫袖袍一甩,道:“公主,早些歇息,我去书房。”
一瞬间,众人退了出去,花晨暮临走之前,回过头来,对她,颇有意味一笑,带着嘲讽和冷淡:“看来,我们的太子妃,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啊。”
看着那清高的背影消失,梅郝韵心中怎能舒畅,白衣男子的话中带话。
闻名不如见面,难道她在花国也是如此有名气吗?
洞房第一夜就闹出这样的笑话,真是预料之外的事。
花清歌似乎觉得自己占了他便宜,不行,明天一定要找他解释清楚。
这误会不能加深,要化解才是。
只是,她怎么会想到,误会不但没加深,反而是越来越深。
而她那色迷迷的形象,简直是被深深刻画在花清歌脑海,可以说是噩梦。
流言猛于虎
这误会不能加深,要化解才是。
只是,她怎么会想到,误会不但没加深,反而是越来越深。
而她那色迷迷的形象,简直是被深深刻画在花清歌脑海,可以说是噩梦。
书房内,花清歌依旧铁青着脸,温润的脸庞上,已经变得青紫。
“晨暮,要不是你及时赶到,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还真是多亏了他,否则,今天就要被她吃尽豆腐了。
“我编造了这样的借口,也只能安抚十公主10日而已。”花晨暮眉眼轻蹙,颇为同情的眼神,看得他气更加涌上来。
“那个该死的女人,她,果真就是个魔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