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倒觉得她有趣之极。”这算是落井下石吧?
白他一眼,有趣?要不,换他做太子去试试。
“你这是幸灾乐祸的表情?”
“不,不,不。清歌,我想,也许真的没你想的那么糟糕。”
脑海里又会想起当时的画面,梅郝韵一脸通红的神色,转过头来,衣衫凌乱,圆溜溜的眼珠,咕噜转着,虽然,她是色了点,但是,能将花清歌气得如此彻底的,她还是第一人。
可,他没想到,他的想法,会在以后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而自己也会站到花清歌的行列去。
坚决抵制这个魔女加色,女的十公主。
皇宫内,一昔之间传言又开始了,她梅郝韵自然是八卦第一女主角。
宫女太监们窃着,三月花边纷飞的时节,别是一番美景。
梅郝韵起了个大早,正准备朝着皇上皇后的寝宫请安而去。
“我听说,昨晚,太子殿下去了书房,太子妃是独守空房。”
“嗯,我也听说了。”
“哎,当时的情形,你们是不知道,晨暮公子推**门时,看到的那一幕…”
“是什么?”
“哎哟,快说啊,看到了什么?”
“是不是和传闻一般,十公主看到美男就想扑上去???”
“岂止是扑上去,十公主把太子压在地上,听说是来强的。”
“啊???那太子是太可怜了…”
“是啊。可怜的清歌太子,我们花国所有女人倾慕的对象,竟…”
宫女中有人忍不住轻轻啜泣了起来,自己的偶像被这样糟蹋,谁会开心呢?
“我还听说,十公主看到长得英俊的太监也不放过的。”
“啊?”一声尖尖的叫声发出,是翘着兰花指的小太监----小林子。
众人的目光转向他,上下打量着他。
在太监中,他是最帅的,这是大家公认的,以前他还因为为傲,现在,倒是哭不出来了。
“那…那我怎么办?”双手捧上脸,脚直跺了几下。
宫女们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小林子却急得几乎哭了出来。
而梅郝韵险些晕厥过去,这是说的她吗?
什么叫看到美男就想扑?还说她对花清歌用强的?
她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昨晚,那是意外,绝对的意外。
误会加深(1)
而梅郝韵险些晕厥过去,这是说的她吗?
什么叫看到美男就想扑?还说她对花清歌用强的?
她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昨晚,那是意外,绝对的意外。
皇后这边只能唉声叹气,昨晚花晨暮和花清歌做的事,她早在第一时间就收到了。
计划失败,是空欢喜了一场,知道,花清歌终究是放不下过去的事。
现在的他比之前懂事成熟了很多,却也和她生疏了很多。
等待新婚太子和太子妃前来敬茶,皇家自然也不能少了这规矩。
梅郝韵心中憋着气,感情在这些奴才心中,她真的成了女流氓了。
花清歌不讨厌死她了,误会不是更加不能释怀了。
正边走边想着,身边的映雪低声道:“公主,太子殿下来了。”
晃瞬间抬起头来,看到一脸温和的花清歌正和花晨暮并肩而来。身边的白衣男人,她已经摸清他的底细。
花国丞相花以良的长子,和太子算是从小到大的玩伴,感情甚是深厚,而昨晚,他的出现,恐怕也是有预谋的吧?
想到这里,更加的堵得慌,真把她梅郝韵当什么人了,防女涩郎一般。
她是那么随便的人吗?
那厮倒好,看到她迎面而来,温润如玉的脸上,突然变了色,黑了下来。
“太子妃安好!”躬身颔首道,挺立的五官在阳光的照射下,愈加的棱角分明。
他和花清歌不是一个类型,如果要形容他,怕是白皙而又多了几分阴柔。
听说这家伙文采极为出众,是要继承丞相大人的位置,皇上对他也另眼相看。
“奴婢给太子殿下请安。”映雪机警得很,他有几分的冷清,不易接近。
明明看起来多温润的男子,身上却莫名散发着一股幽冷的气息,让人又不禁生畏。
二人相视一眼,梅郝韵挤出笑来,呵呵一笑:“太子殿下早安。”
昨晚,毕竟还是自己不对在先,对他来说,还是有点小伤害吧。
没料到,花清歌只是冷清地瞥了她一眼,鼻尖发出低沉的冷哼声,显然,在他心目中,她已经形象全毁。
就这样,带着一股压抑的气氛,见完了皇上和皇后,梅郝韵觉得憋屈地很,本想好好解释的。
如此看来,想是难度增加了。
皇后倒是慈眉善目,让她心中有几许的温暖。
直到出了寝宫,梅郝韵憋的气才释放了出来。
花清歌丝毫不理会身后的她,只是自己朝着前面而去。
显然是害怕和他单独相处了。
梅郝韵的气不打一处来,这丫,分明还在耿耿于怀。
“花清歌。”叉腰大喊一声,耀眼的紫色的身影顿了顿,又继续向前去。
她急了,跑了上去。
太没礼貌的花清歌了,敢无视她。
上前跳了一步,摊开双手挡在他前面:“你站住。”
他心一惊,看着拦路的女人,圆瞪着的大眼睛,怎么看怎么都觉得色迷迷的。
太熟悉的感觉了,看得他浑身不再在,到底在哪儿见到过这样的眼神。
梅郝韵哪儿会想到,她接下的解释,会意外地让花清歌误会加深?
天意?还是倒霉?
误会加深(2)
太熟悉的感觉了,看得他浑身不再在,到底在哪儿见到过这样的眼神。
梅郝韵哪儿会想到,她接下的解释,会意外地让花清歌误会加深?
天意?还是倒霉?
“十公主,有何事?”淡淡一声问道,却不敢对上她的眼睛。
怪了,他花清歌竟会对一个女人产生恐惧的心理,看来,她留下的影响还真够大的。
“我只是想和你谈谈。”说着开始慢慢走了过去。
他看着她走来,仿佛产生幻觉般,梅郝韵双手搓了搓,舔舔舌头,对他做一个一口吃掉他的动作,吓得他整个人一个颤抖。
回过神来,天,幸好只是幻觉,眼前的梅郝韵睁着大眼睛看着他。
“你…你还是离我远点说话吧。”
止住过朝前移步的她,脚不由地向后退了一步。
看他那样子,好像她要那个啥他一样,真是搞笑,她是这样的人吗?
就算是,也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
脑袋又回想起昨日,原本基情万分的时刻,突然闯进来那么多人,让她瞬间冷却了下来。
“昨天晚上的事,是个误会,我…我不是那样的人…”
怎么自己解释着,也觉得说不下去了,开始变得结巴了。
开始怀疑,难道,自己真的是那么流氓吗?
一听昨晚晚上四个字,花清歌的神经咔嚓一声,像被拉扯断了一般,撕裂开来。
噩梦,噩梦又重来了。
“住嘴。”一声喝止,伸出一只手挡在前面,以防止她接近。
梅郝韵来气了,这是什么意思?明显的不相信她嘛。
脚不由自主地想前踏去,“都说那是个误会了,我不是正给你解释吗?”
花清歌哪儿能听得进去她的解释,转身,撒腿就想往后跑。
造孽,造孽,想想文武双全的他,现在落得这等狼狈的境地。
该死的,都是武功尽失的惨重后果。
梅郝韵想拉住他,好好讲清楚,二人瞬间拉扯起来。
“你放开我。”
“我要说清楚。”
就这样僵持不下,远处的小宫女小太监躲在角落,偷偷得观看着,硬是替花清歌捏了一把冷汗。
她怎么会料到,就在下一秒,她梅郝韵又要丢人到家了。
花清歌无法忍受她的纠缠,使出全身的力气,将她掀了出去。
而梅郝韵脚下一个踉跄,根本没有了支撑点,双手空中乱舞,伴随着一声尖叫:“啊。”
很光荣的,她又面朝地面,摔了下去。
她的手,也很荣幸的抓上了花清歌的裤子,硬生生地将他的裤子拉了下来,幸好他的手死死地抓着腰带,否则,裤子准会被扒下来。
这一幕定住,梅郝韵抬起头来,张大嘴巴,看着惊慌的花清歌。
而花清歌死死抓着腰带,垂目,恐惧地看着梅郝韵抓着他裤子的手。
所有的太监宫女们,也都石化,不能动弹,张着嘴巴。
仿佛整个皇宫都定住了一般,寂静无声。
都说暴风雨来临之前是宁静的。
误会的加深(3)
所有的太监宫女们,也都石化,不能动弹,张着嘴巴。
仿佛整个皇宫都定住了一般,寂静无声。
都说暴风雨来临之前是宁静的。
这样的场景,在他脑海里还不够深刻吗?
而那双色迷迷的眼睛,他终于想她是谁了。
在梅国曾两次遇上这种眼神,原来是她,非礼他“臀部”的女涩魔。
眼前的太子妃,自己的女人,还真是个无耻的女魔头。
硬生生吐出几个字:“原来是你。”
她是摸不着头脑,什么原来是你,说得好玄乎,松开手来,尴尬一笑:“误会,纯属误会。”
敢问,如此的情节,谁会觉得相信是误会,眼前的事实就是她死死抓住太子的裤子不放。
花清歌冷哼一声,将衣衫一抖,嫌恶地瞪她一眼,如果这都叫误会,那就是他眼睛瞎了。
袖袍一甩,头也不会,转身怒气冲冲地走了。
映雪将她扶了起来,叹息一声:“公主,这次太子殿下怕是真的误会了。”
在她摔下去,抓住他裤腿的那一刹那,她就知道,这次完了,给花清歌怎么解释都没用的。
花清歌肯定恨死她了。
忍不住叹息一声,耸耸肩,算了,反正,他觉得她不是好人,这个女流氓是当定了。
而皇宫的八卦,传的比什么都快,顷刻间,已经人尽皆知。
“知道吗?太子今天好惨哦。”
“嗯,我也听说了。太子妃简直太恐怖了。”
“光天化日的,太子妃怎么能这么做?”
“是啊,是啊。你不知道,太子被气得鼻子都歪了,裤子险些被太子妃给脱了。”
“啊????真的啊?太子妃也太…”
“哎呀!太子妃肯定欲球不满了,小林子你可就惨了。”不知道是哪个宫女一声怪异的声音。
小林子翘着兰花指,捂着心脏:“呀,我可怎么办?我可怎么办?”
此时才发觉,长得太帅,也是错。他是宁愿不要第一次太监帅哥的名称。
“你以后看到太子妃,绕道而行吧。”
“对,对,对,多谢几位姐姐的提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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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花国,今天是第三天,花清歌每晚都去的书房,躲着她。
她自然明白其中的缘由,估计,给他留下的影响太过深刻了吧。
无趣啊,无趣,比在梅国的时候还要无聊。
好歹,梅庞治和梅凡池会和她斗斗嘴,打发时间。
现在,哎,想到,就忍不住叹气。
好不容易盼到嫁人了,也嫁了个帅气多金的男人,可惜,他见到她就像老鼠见到猫一般,仓皇而逃。
你说,这世界上有比她惨的女人吗?
明明如花似玉的帅老公,却喜欢和她躲猫猫,想扑倒,又没机会。
靠在躺椅上,叹气一声,忽然坐了起来。
眼珠轱辘一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来。
对啊,可以出宫啊。
花国的都城还没去逛过呢,不知道,会有什么稀奇的玩意呢?
误会的加深(4)
“映雪,可有办法出宫?”
“出宫?太子妃,你不会又想…”映雪后面的话没说出口,在梅国时候,每次出宫已都会满城风雨。
“怎么?你难道不觉得这里无聊吗?”
映雪低着头,答不上来,花国的确不熟悉,每个认识的人,是闷了些。
“太子妃,奴婢请求太子妃三思。”
梅郝韵心中注意已经打定,她必须出宫,这宫里是呆不下去了。
当前最需要的自然是一套太监的衣服,只有太监衣服才能顺利出宫。这还不简单,凭她太子妃加太子妃的身份,想要件太监的衣服还不容易吗?
想到这里,觉得自己充满了希望,站起身来,兴冲冲地出了云谣庭。
映雪一脸疑惑地望着梅郝韵的背影,随即跟了上去,喊着;“公主。公主、。”
无双四处张望,这真是奇怪,宫里明明太监都的是,为什么她却半天见不到一个。
她却不知道,能不过锦绣宫,,太监们是不会路过此地,就算绕道几许,也比经过太子妃的居所安全。
那些传言还不可怕吗?太监们都躲闪着呢。
梅郝韵这就是典型的守株待兔,一腿翘起,靠在栏杆上,手中把玩着一片绿色叶子。
这是什么皇宫,连个太监也没有,有些懊恼,站起身来。
路过的宫女急忙跪拜在地:“太子妃吉祥。”
梅郝韵摆了摆手,“免礼,免礼!”
宫女依旧将头埋得死死,不敢抬起头来,看太子妃脸上把不爽的表情,真是心都提到嗓门边上,生怕下一秒,祸就降临到自己头上。
这女人啊,特别是像太子妃这样,玉求不满的女人,更为恐怖。
梅郝韵咬咬嘴唇,终于忍不住一声问道:“你知道哪里可以找到那些小太监?真是奇怪,为什么半天也见不到一个太监!”
宫女的身体几乎倒下去,太子妃,莫非又兽,性大发了,轻薄太子不成,现在真的四处找寻小太监,这下完了!
别说小太监了,就连刘公公,宫里最老的太监,看到她,都要绕道而行,但凡雄性动物简直看到她就如看到洪水猛兽般惧怕。
看来传言和误会这东西还真会要人命啊。
宫女的头死死地低下,身体直打哆嗦,太子妃如若再次不能得逞,看来自己也要遭殃了。
“太子妃…请息怒…”梅郝韵手中的叶子一扔,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因为她看到远远而来的蓝色身影。
梅郝韵却不知道,此时的那双眼睛发出的是希望之光,看在别人眼里,她那是饥,渴的目光。
她的脚步加快,已经朝着小太监的方向跑去,所有的宫女嘴巴张得大大,眼睛随着梅郝韵的方向一直追去。
天啦,宫里又要大乱了,太子妃又发现目标了,不知道是哪个倒霉鬼。
直到梅郝韵直直朝着对面而来的人影走去,而对面的人影却一直向后退去,打着哆嗦。
误会的加深(5)
天啦,宫里又要大乱了,太子妃又发现目标了,不知道是哪个倒霉鬼。
直直朝着对面而来的人影走去,而对面的人影却一直向后退去,打着哆嗦。
梅郝韵认得他—刘公公,这回好了,终于遇到个熟人了。
一直打点她的饮食的刘公公啊。
“刘公公!”全身一个哆嗦,呵呵一笑,迎接上去,柔弱的声音,恭敬道:“太子妃!”
她已经蹦到刘公公的身边,让他全身冷汗直冒,挤出的笑明显地在抽搐着:“不知道太子妃有何吩咐?”
那些传言,他怎么会美听说过,虽然,他不算最帅的太监,也不是最年轻的,但是,好歹,曾经也算宫中一只花。
梅郝韵撅撅嘴,眼珠转了几圈,呵呵一笑,靠近刘公公身边:“可不可以向你借个东西?”他松出一口气来,只要不是毁了他的晚节,借什么都行。
“不知道太子妃想借何物?”她上下打量着刘公公,眨巴着眼睛,吓得刘公公的冷汗又出,不觉打了个冷颤。
“脱下你的衣服。”梅郝韵呵呵一笑,眉眼一挑。
他只觉得自己的气血全都倒流,颤抖着身体,牙齿地上下打斗着。
“太子妃,你就饶我老奴吧!”刘公公已经快痛苦得哭了出声来,手指无奈地伸向自己的胸前,嘴已经瘪地不成样。
梅郝韵严肃一声道:“刘公公,想违抗本公主的意思?”
“奴才不敢!”刘公公脸上的表情刹是痛苦,颤抖着的手终于解向外衫,心中痛苦地哭喊着:“各位祖宗,刘寻对不起你们,做了太监,没有后代,而现在,竟…,真是羞愧。”
只见,刘公公和梅郝韵的身影渐渐地靠近柱子,被遮挡住了。
而这下,角落处的太监宫女们更是张大嘴巴,哭笑不得。
梅郝韵的传言又开始传播了起来:
“天啦,刘公公还真惨啊。
“哎,真是没人性啊。刘公公都那么大把年纪了,太子妃也…也还真下得了手…”
“听说,光天化日之下,她竟把刘公公的衣服给扒了。”
“是啊。是啊。我们都看到的…”
小林子又是一声尖叫:“啊,那我岂不是很危险,像我这么帅,这么玉树临风的太监,宫中仅此一个,怎么办?怎么办?”
兰花指遮挡上嘴唇,无辜的双眸开始有些泪光闪闪,看得好不楚楚可怜。
这下,梅郝韵的事迹更加被添油加醋了,十足被魔化成一个女流氓。
原来女流氓这么好当,只要制造点小新闻,便能成功。
映雪心中难免生出一丝害怕,突然开口道:“太子妃,你还是…别出宫吧!”
她哪能听得进映雪的话,一边在黑夜中摸索着一边道:“我早就发现这个地方了,我想,这次一定能成功。”
梅郝韵终于停了下来,看着眼前那堵比其他地方都矮很多的墙壁。从发现它的第一刻就觉得奇怪,为什么宫中的墙壁会低出这么多。
已经观察了2天,终于可以实践一下。
看来这次真是老天也帮助她啊。
映雪愕然地看着那堵墙壁,有没有搞错,太子妃难道是想从这里爬出去,难道她不知道墙壁的那一边是…
误闯猎犬训练营(1)
公主,这万万不可。”
“有何不可?”在梅国想溜就溜,难道在花国还有人能阻挡得了她?
想想啊,太子现在都睡书房,都没人揭发她出宫的事。
梅郝韵的双手,双脚已经开始动作,慢慢地向上爬去。
嘿,这爬墙还真是有点意,而且这墙还真是轻易地爬上去了。
映雪已经急地直抓着自己的手,担心地小声喊着:“太子妃,还是另寻他处吧?”
瞥过头来正色道:“映雪,你看,我都能爬上来,没问题的。你快上来。”
“不是,公主,这里是不能通行的…”
她当然知道这里不能通行,不然为什么叫偷溜出宫?
“废话,能通行,我用得着爬墙吗?”梅郝韵的手已经快爬上墙头,使出全身的力气,终于趴在墙头上,转头得意一笑:“映雪快上来。”
“公主…真的不能…”
“哎,好了,这样吧,我先跳下去,如果是安全的,你再跳过来,行不?”
映雪脸上为难的表情更加凝重,直摇头,“公主,万万不能,那边是…”
见她还在阻挡自己,有些郁闷,瞪她一眼,非常正经地批评道:“映雪,你怎么现在胆子这么小,天大的事,我抗。”
“公主…公…”
根本没听完映雪的话,伴随她的后半句:“那边是猎犬训练营。”
梅郝韵已经猴急地跳了下去,只听地扑通一声,伴随着狗叫声四处沸腾,蓦然间,梅郝韵凄惨的喊声已经划破夜空:“哎呀,我的妈呀,好多狗啊,映雪你怎么不早说?…”
“啊…别追我…别追我…”
“呜呜…好恐怖…好恐怖…”
映雪站在墙壁的另一端,无奈一声叹息:“我说了,只是你太心急了,没听完。”
她就这样滑稽地跌入了猎犬训练营,被狗追这足足跑了几十圈,这训练营中的主人,这才缓慢优雅地出来,靠在柱子上,嘴角勾画出一抹戏谑的笑来。
“喂,快叫它们回去…我…我跑不动了…”
梅郝韵开始手脚发软,全身乏力了。
被猎犬追着跑的感觉,相当的拉风啊。
那定定的银色身影,只是微微一动,嘴角的笑意扩大,勾画出一道弧度来。
她虽然没看清楚他的脸,但是,却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尊贵气息。
只是万分危急的时刻,哪儿还能想到去泡帅哥?
“我…我求你…快…快救救我…”
她发誓,这是她最困窘的时刻,向来从不开口求人的她,已经无可求助了。
那银色袍子的男人,似乎看够了她的表演,伸出右手,只见,手中握着细小的口哨,对着嘴唇,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像极美妙的音乐。
顷刻间,那些凶猛的猎犬,已经乖巧地停下来,并且温顺地躺倒一起。
天,太神奇,它们竟这么听他的话。
梅郝韵这才敢停下来,喘息着,衣服和头发凌乱不堪,也可以说是狼狈不堪。
丫的。自从沾染上花国开始,就开始走霉运了。
还真是回到没好运的日子了。
而抬起头来,对上那张俊美无暇的脸…竟是他!
误闯猎犬训练营(2)
丫的。自从沾染上花国开始,就开始走霉运了。
还真是回到没好运的日子了。
而抬起头来,对上那张俊美无暇的脸…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