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到贺沉深在她耳边冷冷的说:“你跟你妈一样,都那么贱。”
女人总是会对自己的初夜充满各种各样的想象,羞涩,甜蜜,浪漫等等等等,而乔念的第一次只伴随着羞辱,疼痛与难堪。
第六章
乔念尖叫着从噩梦中惊醒,眼前是放大的男人眉眼,她一时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全身都微微颤抖着,似乎还经历着方才的那场噩梦,脑子里几乎是不加思考的一巴掌便甩了上去。
贺沉深微微眯眸,眼底汹涌着一片墨色,在半空中狠狠抓住了她的手,一把将她甩开,乔念被他甩到车门上,顿时痛的闷哼出声。
她额头还涔着汗,正愣神中,贺沉深突然开口,语调极冷,“还不下车?”
乔念皱着眉下了车,两人皆各怀心事,沉默便显得愈发明显。
乔念看着不远处的男人,很多时候她都对他又怕又恨,可若是自己难受了,便也会毫不客气的让他也定要难受几分。
回到家后,贺沉深便直接去了书房,乔念将自己的手链放回了抽屉里,趿拉着拖鞋去浴室洗澡,她将身上的礼服脱掉,氤氲的热水驱散了几□□体的疲惫。
等她上床睡觉后,贺沉深仍未回房,不过这样也好,至少她不用浪费精来陪他虚与委蛇。
乔念迷迷糊糊快要睡着之际,超大size的床那边塌陷下去,接着一个带着微凉的身体靠了过来,男人结实精瘦的胸膛贴着她的身体。
乔念整个人都僵硬着一动也不敢动,贺沉深的手揽腰抱住她,过了几秒,似乎是反应过来,冷哼了一声,“装睡不知道装像点吗?”
乔念被人当场揭穿,脸色有些微恼怒,可是贺沉深的手却越来越放肆,向着她两腿之间滑去。
昏暗里两人之间呼吸清晰可闻,乔念微微挣扎着反抗,却被他一下翻身压在了下面,黑夜里男人的眼眸异常黑亮,迸发着某种熟悉的光芒。
乔念试探着妥协,“今晚能不能不做。”
她已然是卑微到了极点,可惜某人却丝毫不领情,他随手一扯便扯去她身上的衣服,下一秒滚烫炙热的物体刺入她的身体。
前戏不足,她干涩的厉害,他一进入她便疼的闷哼出声,他一动,乔念眼泪都出来了,却又拗不过男人的力量,几乎时抽噎着哀求,“你出去,我不舒服。”
她的两腿又蹬又踢的乱动,却被他给轻而易举的制服了,她如同案板上的鱼,只能任人宰割,他语气讽刺,“我会让你舒服的。”
这场性事可以称得上精疲力竭,结束的时候,乔念一张脸被眼泪糊满了,其实她从小到大便不喜欢哭,大概哭的最多的时候便是在床上,被他这样故意折磨的时候。
她如同一个残破的人偶娃娃,无声无息的躺在床上,身上狼狈不堪,黏湿的液体弄的到处都是,连去清洗的力气都没了。
过了许久,在她昏昏欲睡的时候,有人拿了温热的毛巾给她擦洗身体,乔念下意识的想要躲开,却又丝毫无力,只得任他为所欲为。
贺沉深再次上床后,乔念已经睡了过去,或许是梦到了什么,即使睡梦里也皱着眉头,贺沉深静静的看着她,其实很多时候她都不知道,自己经常半夜惊醒,便会这样安静的看着她。
一直以来,他使着各种各样的手段让她留在自己身边,威逼利诱,今晚他的确被气疯了,可是冷静下来后,却又开始后悔,她总是能轻而易举的激怒他。
他轻轻的将女人拥入自己怀中,纤细的骨骼,不盈一握的腰肢,他贴着她的身体闭上了眼睛,过了不知道多久,他几乎是哀叹出声。
“乔念,以后我们好好过好不好?”
可惜没有人能回答他,只有一室悄寂萦绕不散。
——
乔念这一觉似乎睡了很长时间,她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自己似乎还是一个孩子,爸爸妈妈都还在身边,可是后来爸爸出了事瘫痪在床,便都是妈妈照顾她和这个家。
好景不长,两年后母亲车祸去世,临死前担忧她一个孩子不能照顾自己,将她托付给了自己的朋友贺伯父。
乔念的爸爸妈妈都是普通人家,而乔念直到后来才知道,妈妈曾经与贺伯父有过一段情,但是因为家庭原因,最终两人分手,另娶了家世相当的女人,也就是贺沉深的妈妈。
这些乔念原本都不知道,还是贺沉深告诉她的,他将他家庭的一切悲剧来源,将他母亲的自杀怪罪到她的身上。
他是这样恨她,所以要故意折磨她,报复她。
自从那次意外后,乔念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不敢回去,她害怕面对那个男人,可惜有些事情不是她想要避开便能不见的。
第二年寒假的时候乔念被贺伯父请回了家,她许久不回来,心底想到贺沉深便有些害怕,就这样过了几天,没料到贺沉深竟然回来了。
他平日里甚少回老宅,乔念大学的时候,贺沉深早已进了贺远集团,手握重权。
那晚晚餐的时候,贺伯父开玩笑让乔念以后就嫁给贺远航,这样便直接成了贺家的人了,贺伯父对她是真的很好,将她当作亲生女儿般,她自从来了贺家便与贺远航关系很好,可是贺伯父突然提这件事她还是很诧异,不知道如何开口,贺远航却有些高兴,脸色也微微泛红。
那天饭后,乔念在老宅留宿,却没料到贺沉深也留了下来,自从那件事后,她与贺沉深已经将近一年时间未见,乔念原本以为他会如以往那般直接无视她,却没料到那晚他竟然开了她的房间门。
她惊诧震惊又害怕的看着他,“你怎么进来的?”
贺沉深勾起唇讽刺的笑了笑,“这是我家,你觉得呢?”
他说的坦荡,乔念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我要睡觉了,麻烦你出去。”
他脸上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意,如同恶作剧般,“不如我们一起睡?”
乔念浑身都颤抖着,曾经羞辱过她一晚,如今还不愿放过她吗?她怒不可遏,“你想干嘛?”
他微微贴近她的耳朵,粗俗的话说出口,“我想干你。”
乔念一张脸霎时通红,曾经噩梦的一晚如今却又再次经历,他的态度恶劣,将她按在床上,一只手肆意进出她的身体。
乔念满脸是泪,她哭着哀求他,“你不要这样,求求你。”
可惜她的哀求并不能激起他一丝的愧疚感,“想嫁给贺远航?你最好小声一点,不要吵醒了他们。”
这一晚混乱而难堪,而第二天早上迷糊中醒来时,便听到敲门声响,几秒后,她听到贺远航的声音,“你怎么在这?”
乔念的脑子瞬间清醒过来,可是她不敢出去,此刻已然是被逼到了绝境,两人的争吵很快将贺伯父引了过来。
他气的脸色微微颤抖,质问他的大儿子,“你在这做什么?”
贺沉深脸上带着恶劣的坏笑,“你觉得能做什么?一个男人出现在一个女人的房间,除了上床还能做什么?”
第七章(补齐)
乔念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窗外晨光熹微,天空露出了鱼肚白,朦胧的雾气萦绕着久久不散,空气微凉,拂动着纱幔。
她身上巨疼,昨晚做了两次,每一次都被贺沉深换着花样折磨,这个男人在床上体力与耐心总是好到变态,每次都能让她死去活来。
床上早已经没了贺沉深的身影,乔念坐起身,下意识的倒抽一口凉气,她听到浴室里有哗啦啦的水声传来,过了几秒后,贺沉深赤着上身走了出来。
他下身仅围着浴巾,身形健美,壁垒分明的胸膛充满着男性荷尔蒙气息,头发湿润还往下滴着水,乔念的目光从上往下快速的扫视了一遍,最后视线停留在被浴巾围着的那里,充满了禁欲气息,她在心底又默默的骂了一句变态,暴露狂,脸色也微微燥热起来。
等贺沉深从更衣室里欢了衣服出来,又是人模狗样,衣冠禽兽一个,他看着乔念,“你今天没课?”
今天确实没课,乔念冷哼一声不回答他,贺沉深抿了抿嘴,无力涌上心头,“如果你不想起来,我们还可以做些别的。”
什么别的,在床上除了做那档子事,还能做什么?难道盖着棉被纯聊天?
乔念已经被他的无耻气到浑身颤抖,她想也没想,拿起旁边的枕头便朝着他砸了过去,软绵绵的没什么力道,到了半途便掉了下来,连贺沉深的衣角都没碰到。
乔念气到抓狂,贺沉深却已经开门出去,她在床上翻了一会,这才起身去浴室,等她收拾好后下楼,贺沉深已经在餐桌前用餐了。
乔念慢悠悠的走了过去,保姆将早餐端了上来,乔念低头玩着自己手机,这段时间贺沉深每天跟抽风了似的天天都回家,以前十天半月不见人影,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乔念在心底恶劣的想,或许是这禽兽最近外面没女人了,所以才会屈尊降贵嚼她这根不嫩还塞牙的草。
这样一想,乔念又不由为自己这种自我贬低的心思觉得惊讶,仿佛自己已经自甘堕落到让自己都吃惊的地步了。
乔念心底又想到了前两日老太太的话,她让自己劝劝贺沉深,让贺远航进公司上班,乔念不由在心底哀叹,为什么这求人的事要让自己去办,天知道还是求贺沉深。
乔念有一下没一下,心不在焉的吃着早餐,到了最后终于鼓起勇气对贺沉深说道:“那个…”
贺沉深看她一眼,不语,等着她说下文,乔念一时有些难堪,她最讨厌的就是求人办事了,她在贺沉深手里受过太多次教训,到了如今,连自己都下意识的不愿意求他。
她想起那年,自从他们的事情被贺伯父发现后,他很是生了一顿气,而贺沉深从那以后偏偏是毫无收敛,反而越发大胆,乔念一度很长时间都不回去。
不过她不回去,不代表她就安全,贺沉深总是有办法找到她,那段时间里贺伯父重病,公司的大权全部都落在了贺沉深的手里,他轻描淡写几句话便能让有的人痛苦不堪。
那天在学校的时候,她接到了贺沉深的电话,他让她出去,乔念拒绝,他在那边冷笑着轻飘飘的威胁她,“你爸每个月躺在医院,还要我给医药费,你卖身救父,还跟我拿乔?”
乔念怒不可遏,“你把我当什么了?”
“当什么?有钱就可以上的你说是什么?”恶毒的话语毫不留情的从他的嘴里出来,几乎将乔念打到污泥底里。
那天他带她去了会所,她看到会所里的姑娘们竭力讨好男人们,画面不堪入目,贺沉深却逼着她去看,乔念知道他就是想要告诉她,她就跟这些女人没什么差别,他就是为了故意羞辱她,贺沉深贴着她的耳说道:“既然我花了钱,至少让我觉得值得,不要一天给我甩脸色。”
随后两人回了他的公寓,那处是高档公寓,人影稀少,那天乔念哭的厉害,贺沉深忍无可忍,在地下停车场里要了她一次,那次可以称得上惨烈,导致从那以后乔念对于车zhen都下意识的抗拒,不过贺沉深从那以后都未在车上做过了,或许是觉得她太扫兴了吧。
想到往事,乔念心头有些抑郁之气久久不散,她想自己这辈子大概都得在这个男人的阴影下生活。
乔念的模样看上去期期艾艾的,贺沉深终于开口问她,“有事?”
乔念犹豫着开口,“远航现在回国了,他到底姓贺,希望你能帮衬些。”
贺沉深眯了眯眼,“谁让你来当说客了?”
乔念低下头,“奶奶。”
贺沉深勾起嘴角,脸上带着讽刺的笑意,他看着乔念说道:“我是不是该夸你一句听话呢?”
乔念头皮发麻,可不觉得这会是什么好话,贺沉深嘴角的讽刺意味愈发大了,有时候他想,过去做过伤害她的事情,他已经在尽力弥补,可是她的满不在乎,她对他的敌视,她对这段婚姻的漠然,都让他觉得自己在做一件蠢到极点的事。
——
乔念微微抬头看他,线条凌厉的下颌,他的语气让她十分不舒服,不知道为何,她心底涌起了一股烦躁。
她抓了抓头发,语气自嘲,“难道我不听话吗?你叫我往东,我就不敢往西,你还要我怎样?”
贺沉深脸色已经阴沉到了极点,“所以呢?”
乔念耸耸肩,突然觉得这样无谓的争吵似乎没有任何意义,反倒让自己如同一个怨妇般,连她自己都嫌弃。
随后两人都沉默着不开口,气氛有些压抑,她与贺沉深之间问题由来已久,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缺乏沟通交流,下了床,两人生疏的就仿佛陌生人,有一句话叫至亲至疏夫妻,大抵就是如此。
她已经没办法再去相信这个男人,他总能在她忘形的时候给她致命一击,然后轻描淡写的告诉她,这只是一个游戏,现在game over。
其实在她跟着贺沉深的那段时间里,他也有对她很好过的,即使时间很短暂,却好到让她忘了自己几斤几两,最后徒惹人笑话。
那段时间里,贺沉深偶尔会来学校接她去吃饭,两人牵手去逛夜市,买一些路边小吃,她生病的时候他会亲自送她去医院,许多事情,回忆起来久远的仿佛上个世纪,却又是曾经真实发生的。
那段时间两人之间关系好的仿佛一对真正的情侣,即使那时候他与周若欣的绯闻传的满大街都是,但她依旧是相信他的。
可是当有一天她一个人去他公寓的时候,开了门,落了满地的衣服,一直从门口蔓延到卧室门前,那位电视上看上去漂亮的让人嫉妒的周若欣小姐穿着浴袍出来,头发湿润的散着,暧昧而魅惑,而贺沉深跟在她身后。
那一刻,乔念忘记了自己什么反应,如同被人狠狠的甩了两巴掌,整个世界都一片轰鸣,什么也听不见。
她难堪到了极点,落荒而逃,似乎一直以来不愿意承认的事情在这刻就这样直白的曝光在自己面前,她甚至忘了任何反应。
那天从他公寓里离开后,她自己一个人如同幽灵般在街上游荡,心口抽痛难忍,她为什么会那么笨,明知道这只是他的一场游戏,自己却深陷其中,看到她这样大概他很得意吧?
那天乔念一个人回了学校外的公寓,这间公寓是贺沉深当初租的,两人偶尔会在这里约会,只是如今看上去有些讽刺,她承认自己输到了极点,狼狈不堪。
那晚贺沉深过来找她,乔念已经恢复了平静,他的脸色竟然比她还要平静,乔念直直的看着他,“你跟她是真的?”
她一瞬不瞬的看着他,不愿意错过他脸上的一丝表情,可惜并没有,乔念的眼眶微微泛红,她几乎颤抖着声线,“你跟她多久开始的?”
贺沉深抿了抿嘴,许久才说:“我已经厌倦你了,所以我们结束了。”
他的这句话让乔念的脸色更加难堪,甚至比方才还要难堪几分,厌倦了?她自嘲的笑,为什么她竟然会忘了他是一个多么恶劣的人,竟然还能傻傻的陷了进去,明明知道他是怎样的一个人。
“你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报复我是吧?”如果这是他的报复,那么乔念承认他成功了。
乔念回过神后,发现贺沉深正盯着自己看,他脸上带着几分晦涩不明,他看着她问道:“你在想什么?”
乔念随口答道:“想起前几天看到的一个新闻。”
“哦?什么新闻?”他竟然配合的问道。
乔念眯了眯眼,“原配老婆当街暴打小三,然后扒了小三的衣服。”
她说完后又觉得有些搞笑而可悲,做这样的事情除了让自己颜面扫地,沦为别人茶余饭后的无聊谈资,还能获得什么呢?打退了小三,谁又能保证不会出来小四小五小六呢?
贺沉深看着她的目光更加意味深长,乔念马上说道:“你放心,你就算在外面有再多的女人,我也绝对不会去找她们的麻烦。”
她有自己的自尊与骄傲,为了一个男人大打出手,这样的事情她决计是做不出来。
贺沉深的脸色阴沉到了极点,目光如同含着寒冰般疏冷,薄唇紧紧的抿成一条线,带着凌厉的气息。
接着下一秒,在乔念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径直离席而去,接着很快摔门离开。
接着空旷的房间里余音绕梁,久久才散去,乔念突然笑了一下,笑意凄凉。
第八章
接下来一个星期乔念几乎都没有见到贺沉深一眼,其实也不算一次都没见过,至少她每天都能通过新闻看到贺沉深拦着新欢招摇过市的画面。
“啧啧,你看你家男人,连偷拍的照片都这么好看。”孟瑶瑶举着手机对乔念说道。
两人正在美容院做SPA,乔念没什么兴趣的冷哼了一声,懒洋洋的说:“关我什么事?”
孟瑶瑶跟看奇葩似的看着她,“我说你,明明肤白貌美,怎么还不牢牢抱紧你身边粗大腿?”
“得了吧。”乔念神色恹恹的,人万花丛中过,谁还记得她是哪号人?
从美容院出来后,两人便去附近的商场逛街,乔念心情不好,便购物发泄,什么贵的挑什么,直接打包刷卡,干净利落的让店员都恨不得叫她一声老佛爷了。
乔念的这张卡是贺沉深给的,因此她的消费短信不出几分钟便有银行会发来通知,乔念也不知道自己是矫情什么,这点钱对于贺沉深来说大概就是毛毛雨,不痛不痒。
孟瑶瑶算是见识了乔念的疯狂购物能力了,不由感叹,“做豪门太太可真是舒服,想怎么买就怎么买,再也不用担心什么选择困难症了。”
乔念笑道:“那你喜欢一个三天两头跟别的女人传绯闻,十几天不着家的男人做你老公吗?”
孟瑶瑶笑了起来,“至少物质生活满足了啊。”
乔念摇了摇头,她又想自己或许真的是好日子过久了,才会忘记社会生存有多么困难,有时候她也不是很明白,为什么贺沉深一定要娶她,将两个人绑在这一场无爱的婚姻里,明明他的条件可以娶到更好更适合他的名媛淑女,豪门小姐。
乔念沉默低着头,孟瑶瑶又问她,“你结婚已经快五年了,有没想过生个孩子?”
乔念不可思议的语气,“生孩子干嘛?等他死了抢遗产吗?”
孟瑶瑶戳了戳她脑袋,一脸的无可救药,“你能不能念着点好,你说男人吧这到了一定年龄都想要个孩子,有了个孩子,你们之间关系也会更加牢固一些,你们结婚这么多年了,贺沉深没跟你提过吗?”
乔念想了想,其实两个人从未就孩子的这个话题公开讨论过,开始的时候贺沉深会自己做措施,他若是没做措施,便得劳烦乔念自己吃事后药,贺沉深虽然从不说什么,只是每次脸色都算不上好,后来便也不忘记带套了。
孟瑶瑶啧啧称奇,“我说你们两个能凑到一起,可真是奇怪的两口子。”
想到这话题,乔念心底便涌起一股烦躁,她挠了挠头,“算了,别跟我提他了,想到这个人我就很烦。”
孟瑶瑶笑她生在福中不知福,“你不是知道有多少姑娘做梦想着嫁给贺沉深,就你不知足。”
随后乔念提议两人去夜店玩玩跳跳舞,乔念以前也算是乖乖女,不过自从她被贺沉深抛弃后,那段时间日子有些凄惨,她被迫无奈只得去打工赚钱,甚至有段时间去夜店当过驻唱。
夜幕低垂,华灯初上,正是夜生活开始的时间,两人到了目的地,刚走进去绚烂璀璨的灯光闪烁着,喧闹嘈杂。
两人点了酒在角落坐下,孟瑶瑶看着乔念驾轻就熟的模样,故意问道:“真看不出来,乔念我以为你很单纯的,没想到你对这里挺熟嘛,简直就跟逛你家后花园似的,你这么厉害,你男人知道吗?”
“他在外面拈花惹草我就不能消遣消遣?”
孟瑶瑶睁大眼,好奇问道:“哎,你不会是在外面包养了个小白脸,给你男人戴了绿帽子吧?”
乔念嘴里的一口酒险些喷了出来,虽然这样的事情倒也算不是天方夜谭,乔念就认识一对夫妻,两人有个十多岁的儿子,夫妻俩在外面一个比一个会玩,包养的情人一个赛一个的年轻,可是在公众场合,大家又能彼此心照不宣的扮演着恩爱夫妻的角色。
虽然并不鲜见,可乔念到底没那个胆子去给贺沉深戴绿帽子,她甚至不敢想象,如果真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贺沉深估计会直接弄死她。
说到底,她就是怂。
中途乔念去洗手间,出来后经过一处卡座,便见有几个吊儿郎当的年轻人拉着一个年轻小姑娘威逼利诱人喝酒。
这样的风月场所,这样的事情自是数不胜数,乔念从来不是一个爱多管闲事的人,只是,那个女孩她认识,她呆呆愣了几秒,下意识的叫道:“瑞希。”
她径直走了过去,干脆利落的截掉她手中的酒杯放在桌子,拉起沈瑞希便走,几个男人拦着她不让她离开,染着稀奇古怪的头发颜色,嘴里夹着香烟,耳朵还带着耳钉,一眼看过去便跟香港电影里的古惑仔差不多。
“站住,知道我是谁吗?”
沈瑞希抓着乔念的手瑟瑟发抖,乔念安抚性的拍了拍她的手,“别害怕,有我在呢?”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们想怎么样?”
有一个大约是领头的一个男人走到乔念面前,一双眼带着轻佻与暧昧,手在乔念脸蛋上摸了一把,“不然你就陪我们哥几个喝一个,诺,桌上的所有酒都得喝光。”
便见桌上摆了满满一桌的酒,乔念倒抽一口凉气,她下意识的看了看沈瑞希,她更加害怕的向后退一步,躲在乔念身后,慌乱的叫乔念,“乔念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