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潜低眸凝视着下方的朝阳公主,脸颊泛红,咬牙在她耳边低声道:“阿瑾,我实在太想你了……好想你……”

他的声音嘶哑粗喘,个中饱含了数年的苦痛和煎熬,朝阳公主怔怔间却是忆起以前,种种情态,历历在目,多少痛苦,尽在这一叹间,心中如此想着,下面莲口却忽地紧紧收缩,轻轻颤动,一股儿幽幽温热便在莲口喷洒而出,继续紧裹住他已经疲软的xx,咬着不放。两只手指抓着他的肩头,她在颤栗中娥眉痛苦地皱起,两手攀附着叶潜的肩头,低声喃道:“潜,我也想你……”

这一颤声地叫,对此时刚刚泄过已经疲软的叶潜而言,却无疑世间一等一的催情香...............

叶潜深沉晦暗的眸子紧盯着这个在自己身下蓬门大开的女子片刻,忽地驱动利剑,急促大动,当下马蹄迅疾,或快戳慢收,或轻抽急送,声声惊起波光涌动,次次惹得春潮频起,身下人儿叠声低吟,软声轻呼,一声赛过一声。

叶潜却是毫不停顿,深黯的眸子盯着这女子,两只有力的大手握着那娇柔一捻迫使她越发贴近自己,大开大合,以着排山倒海之力,前后耸动,俯身是雨,仰身为云,俯仰亢奋。搅弄着她紧裹自己的那点莲口儿,直弄得身下朝阳公主洞内犹如涓涓细雨般来淋漓不尽,阵阵快感迭重而来。

此时公主双眸迷离,两唇微开,喉间之声由轻颤变为亢奋的高叫,她紧抓着叶潜的身子,犹如狂风巨浪中的船儿,情不能自禁,只能随着那有力的臂膀来回摇摆,几乎摇摆得不知身处何方。

叶潜见此,其情更炽,又矢志要一雪前耻,便使出昔日床笫之欢侍弄她的千般本领,以着那足以惊破世间多少女子的巨物,反复xx,听这世间最**的滋滋水声,看这世间最隐秘的滚滚白浪。

公主此时已经无法承受,几进崩溃,两只手揽着叶潜脖颈,低声哭叫,以破碎的声调哀声求着:“潜,我受不住了……真得受不住了……”

叶潜低头,火热的唇吻掉她的眼泪,可是身下的xx却仿佛亘古不变的节奏,他温柔而沙哑地在她耳边低声道:“你可知,这种苦痛,我受了多少年……”

公主听到此言,于迷离瘫软中,眸中泪水更盛,泪珠儿犹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滑下,口中发出呜咽之声。

叶潜吻着她的滴滴泪珠,动作停下,男x深埋,一番悸动,最终还是泄与了她。

一时之间,公主浑身乏力,叶潜便将她搂在怀里,两个人肌肤相贴,彼此能够听到对方的喘息声。

叶潜俯首亲吻公主如同染了胭脂一般的娇嫩双颊,附耳低哑唤道:“阿瑾……”

朝阳公主四肢犹如软泥一般,浑身仿若无骨,瘫靠叶潜胸膛前,此时虽听得他这般低唤自己,可是却倦怠得连抬眼的力气都没有般,只慵懒地闭眸,姣好的脸庞贴着他有力的臂膀。

叶潜低首凝视着她的脸庞,忍不住再次低唤:“阿瑾……”

朝阳公主轻轻蹙了下眉,终于启唇,懒懒地喃道:“潜……”

叶潜听着这久违的低唤,心中一动,便搂紧了她,抚着她如丝一般的长发,问出长久以来心中的疑惑:“阿瑾,你心里也是有我的,是不是?”

朝阳公主睫毛轻颤:“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

叶潜闻言,抚着她发丝的手顿了下,低首凝视着她精致媚艳的眉眼儿半响,终于道:“有也好,没有也要,你都要嫁与我。”

朝阳公主听他语气,倒有几分霸道,不觉莞尔,娥眉微挑,偏首瞅他:“我若偏不嫁呢?”

叶潜搂紧她,在她耳边咬牙道:“你若不嫁与我,我看满朝文武,谁敢娶你!”

朝阳公主弯唇轻笑:“那我就一直不嫁,左右我已经嫁了两次,也腻了。”

叶潜轻柔触摸她的眉眼:“你若真得不嫁了,那我就搬来你公主府住,大不了没有名分。”

朝阳公主听了,唇边笑意更甚:“你如今是朝廷重臣,统领千军万马的大将军,我怎敢如此委屈你呢!”

叶潜吻了吻她的娥眉,认真道:“既然你也知道委屈了我,那早日嫁与我是正经的。”

朝阳公主抬首,含笑的眸子审视着他,抬起手来摸了摸他棱角分明的脸颊,不觉轻叹:“潜,你实在变了许多。”

叶潜拥紧了她,下巴抵靠着她的发丝,沉默了良久才道:“我若不变,又如何能娶你?”

朝阳公主听着这话,唇间笑意渐渐散去,妩媚的眸子渐渐氤氲,她靠在他胸膛上,轻声问道:“这许多年,你心里怕是极恨我的。”

叶潜点头:“恨,自然是恨,恨死你的无情凉薄了。”他唇边勾起一抹笑,冷,却无奈:“可是再恨,也一直念着你,多大的怨恨,这样一抱着你,心里就什么都没有了,只想着一辈子这样抱着你。”

朝阳公主听了这话,垂眸良久,只是不言语,最后抬首,审视叶潜半响,却是开口问:“你觉得阿狸如何?”

叶潜闻言,想起阿狸,若是公主真嫁与了自己,那自己便是阿狸的继父了。如今她这样问自己,难不成是担心自己不会厚待阿狸?

当下他思忖片刻,终于道:“阿狸性子倔强,略显顽皮,但本性娇憨,若好好教养,将来必然不差。”

朝阳公主眸中带笑,转首看向它处,避开他的眼神:“听你这意思,倒是说我的阿狸欠缺管教了?”

叶潜听了,忙拉着公主正面自己,认真辩解道:“朝阳,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的。阿狸……他是很好的,我很喜欢。你若嫁与我,我必会厚待他。”他揣度公主神色,见她依然面无表情,忙又表心迹道:“他是你千辛万苦生下的儿子,我自然会把他当成我的亲生儿子一般看待!”

朝阳公主听了这个,唇边泛起笑来,眸中却是带着几丝调皮:“好,你既这么说,我信你便是。”

叶潜闻言大喜,揽了公主在自己怀中,抱着她犹如抱着一个婴儿般,并低首密密地亲吻着她的脸颊和耳根,一时之间,两个人之间热度频生,免不了在牙床之间又是一番征战。叶潜此时年纪不过二十三,正是血气方刚之时,更兼久旷,如今一朝得趣,自然不肯轻易放过,当下三番五次进出,软了又硬,硬了又软,站到最后,别说是朝阳公主,便是叶潜这个身经百战的大将军,也觉得四肢疲惫起来。

最后,叶潜揽着公主,大手抚摸着她平坦光滑的小腹,在她耳边低语道:“我如此卖力,也不知何时你能为我产下一男半女。”

朝阳公主闻言,却是淡声道:“我不想生。”

叶潜闻言皱眉:“为何?”

朝阳公主埋首在他腋窝,闷声道:“昔日生阿狸时,九死一生,再不想为这个丧命了。”

叶潜听了,陡然想起公主生阿狸时的情景,不觉脸色发白,点头道:“你说得极是。”说着搂了公主,抚着她头发,温声道:“我原有三个义子,如今又得了阿狸,此生足矣,再也不需子嗣。”

朝阳公主闻言,薄唇挽起一抹狡黠的弧度,可是这笑却又渐渐消散,她将脸颊贴靠着他,慢慢闭上双眸,细细品着心中的弥漫的丝丝暖意。

70 认父

叶潜和公主如此缠绵一夜,早间醒来,叶潜睁开双眸,只见怀中公主雪腻酥香,因了一夜颠狂,此时正是慵懒软红,虚虚靠在自己胸膛上闭眸睡着。

他不免觉得这犹如梦一般,伸开手来,小心翼翼地触碰她的脸颊,指腹将将碰触到那光滑柔腻的肌肤时,只见怀中朝阳公主似有所觉,嘤嘤着蹙了下眉,挺翘的鼻子动了下,倒犹如一个婴孩一般。

叶潜见了,唇边不免绽开一个大大的笑来,他小心地将公主拢在自己怀里,躺在那里仰望着帐幔顶部,一心想着心事。

如今皇上野心勃勃,降服了南蛮后,下一个目标便是北部的狄人了,而自己自然是那个为天子冲锋陷阵的人了。

叶潜想起这个,再次垂眸望了眼公主,他知道怀中这个女子曾在狄人的手中有过莫大的屈辱。她也许永远不会对自己提起,可是这并不意味着自己可以装作不知。

这个女子,是他心爱的女人。总有那么一天,他会提着刀剑,骑着战马,率领众将,斩下那昔日j□j她的贼人的头颅,为她雪耻。

叶潜闭上双眸,在心中揣度着眼前的种种形势,想着待到完成了这一项,自己又该如何?以前的小奴叶潜不会想到的事,现在的大将军却不得不去想。

正闭目间,怀中的朝阳公主却动了动身子,缓缓醒来,她睁开双眸,见自己在叶潜怀中,先是有一时的失神,然后便慢慢反应过来,把脑袋无力地靠在叶潜胸膛上,皱眉道:“你昨日太放浪了,惹得我如今身子发软。”

叶潜原本心中沉重,可是此时听到朝阳公主如此抱怨,唇边顿时挽起一个弧度。

朝阳公主想起之前的碧绿犀牛角,越发蹙眉:“你这些年,倒是学坏了。”

叶潜不知公主话中意思,只以为朝阳公主是埋怨自己昨晚一夜折腾,便沙哑着道:“你折磨了我这么多年,我却只折磨了一夜。”他轻叹了口气,将朝阳公主搂紧了几分:“你可知道,这些年我是怎么想你的。”

朝阳公主纤纤玉指掐着他的背:“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但看那犀牛角,便知道不是好事。”

叶潜一愣,挑眉道:“犀牛角?关这个什么事?”

他颇有些意外,当下解释道:“那犀牛角可是南蛮人定亲的信物,我为了这个,可是——”他原本想说九死一生的,可是话到嘴边,却隐下不提。

朝阳公主听到“定亲信物”二字,却是颇为新奇,当下思忖半响,终于叹息道:“世人都说南蛮世风开放,男女皆豪放,却原来这定亲信物也如此的——”她蹙了下眉,终于薄唇中吐出淡淡的话语:“如此的直接。”

叶潜却是不知道朝阳公主话中深意,只点头道:“南蛮处偏远之处,未经教化,行事往往不拘一格,但凡男女之间彼此有情,送个物事表情之后便相约私会,据说都是常有的。”

朝阳公主再次凝视着叶潜:“可是我万没想到,你会将这个送我。”

叶潜闻言一怔:“我偶尔得了这个,不送你送谁?难不成你以为我还会送别人?”当下叶潜想起怀柔郡主,皱眉道:“难不成你竟误会我和怀柔郡主?”

朝阳公主摇头:“这倒不会。”怀柔郡主只怕收了这个,也不知此物有何妙用。

叶潜听了,冷哼一声:“你心里明白就好!只可恨昔日你竟然撮合我和她,我真不知道,你心中作何感想?难不成我娶了她,你心里就好受?”

朝阳公主垂眸不语,半响低声道:“其实你若娶了她,倒是也好。”

叶潜听此言,面上越发不悦,搂着朝阳公主的手狠狠按住她的娇臀,恨声道:“好,你既这么说,把我的犀牛角还我,我现在就去送给她!”

朝阳公主抬眸瞄他一眼,淡声道:“你既要,拿走便是!”说着就要伸去玉枕后面去取,谁知手伸到里面,却空无一物,拿开玉枕找了一番,终于蹙眉道:“奇怪,不见了。”

叶潜唇边泛笑,从她身后抱着她道:“你是不是嘴说不在意,其实心里是舍不得的,所以故意说找不到了。”

朝阳公主面颊酡红,倚靠在叶潜怀里摇头道:“没有,我才没有舍不得。”

叶潜见她脸上娇态,心中大喜,将她压倒在那里,恣意亲了一番,这才作罢。

此时天色大亮,侍女进来侍候洗漱,见二人情景,不免脸红,也幸好都是相熟的,知道这档子事的,倒也不奇怪。

叶潜不好久留,只好梳洗穿戴了告辞,告辞之时不免恋恋不舍往回看,可是回看之时却见朝阳公主面上似乎并无留恋,心中便觉不满,想着若是下一次,必要罚她。

叶潜离开公主房间,信步沿着小路往大门方向走去,谁知正走着,忽斜刺里听到一声稚嫩的呼唤:“大将军留步!”

叶潜闻言,转首看过去,却见小小的阿狸气喘吁吁地跑来,身后跟着几个侍女急匆匆地随着。

阿狸走到跟前,脚步犹自不稳,叶潜见了,忙伸臂扶他。

阿狸仰脸望着叶潜,眸中颇为好奇地道:“师父,大将军,我想问你一件事,好不好?”

叶潜此时心情愉悦,点头道:“你问吧。”

阿狸低头,拧了下小眉头,又咬了咬唇,终于鼓起勇气,抬起头大声道:“大将军,你是不是打算娶我的母亲啊?”

叶潜听了这个,心头越发喜悦,往日一向冷毅严肃的脸上绽开一个笑来,这笑容仿佛冬日寒冰初融,他目光含下地望着小小的阿狸,点头道:“嗯。”

阿狸听了这个,又见叶潜神情如此可亲,脸上竟然显出羞涩,歪头笑道:“那你以后便是我父亲了呢。”

叶潜听到“父亲”二字,胸臆间发热,再低首凝视小小阿狸,却见阿狸纯净的双眸含着浓浓的期盼,当下忍不住抬手抚了抚他柔软的额发,温声道:“是的。”

阿狸听了这个,眸中露出期盼,对叶潜笑了下,然后又兴奋起来,巴巴地拽着叶潜的手问:“你是大将军,它日你若出外征战,可否带我同去?”

叶潜闻言,心中暗暗皱眉,当下思量一番,为难地道:“这个……却是要问问你的母亲。”

阿狸听了,小眉头顿时皱起,疑惑地望着叶潜:“将来你若娶了我的母亲,那么你既是大将军又是我的父亲,怎么就不能做主?却还要问我母亲?”

叶潜听到这话,唇间再次泛起笑来,蹲□温声道:“你的母亲若嫁给我,我自然听她的。”

阿狸顿时失望至极,“啊”地一声,耷拉着脑袋道:“我以为你是大将军,比公主大,那么便可以做主。却原来根本还是不如公主大啊!”

叶潜此时心中犹如喝了蜜水一般,眸中带着温和的笑意:“你说得极是,大将军不如公主大。”他停顿了下,又补充道:“只怕我一辈子都不如她大,都要听她的。”

阿狸此时已经不是失望,而是绝望了:“那我岂不是一辈子都要闷在家里,永远无法上阵杀敌!”

叶潜看着他圆滚滚的身子和那忧虑的神情,心中不免想笑,又不敢笑出,只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头。

叶潜趁着夜色尚未大明,一路骑马回到家中,却见秋娘静静地立在自己房门前,两眼通红的样子,仿佛等了自己许久。此时秋娘见叶潜归来,忙上前低头请安,却也不再多说什么。

叶潜想起昔日之事,心中不快,当下皱眉问道:“你怎么等在这里?”

秋娘微微一欠身,温顺柔和地道:“大将军,如今天气冷了,将军身上有旧伤,秋娘为将军准备了补汤,想着请将军趁热喝了。”

叶潜点头道:“秋娘,让你费心了。”

秋娘抬眸看了眼叶潜,想说什么,可是咬咬唇,终究没开口,默默垂首就要退下。

叶潜倒是没在意,径自回了房中,换了衣物,准备前去营中,他这一夜不曾睡好,如今依然神清气爽。他换好衣服后,随手拿起放在一旁的犀牛角。

这犀牛角原本是一对的,如今放在朝阳公主那边一个,自己这里还留有一个。他一个人摆弄着这犀牛角,心里却想着心事。

如今自己若是求娶公主,依昨晚公主的种种情态来看,应不会有什么反对。可是叶潜明白,若要娶她,前路阻碍重重,先不说其他,便是自己的姐姐,就是偌大的障碍。更不要说皇上太后那里,恐怕都不是好相与的。

他手里握着那犀牛角,正想着心事,谁知却听到外面侍卫传报,说是皇后有请。

叶潜心里一沉,望了望窗外,他倒是不曾在意过,什么时候自己这里的消息传得如此之快了呢?

71 惹祸

叶潜换了衣物,骑马来到宫中去见阿姐,原本以为是阿姐知道了昨晚之事,谁知进了宫中却发现事情不对,皇上竟然也在这里,而姐姐的脸上正焦急万分,一旁还有数个御医诚惶诚恐地候着。

他目光一扫,却见阿狸就在一旁,低着大大的脑袋,仿佛烧蔫了的芭蕉叶,全然没有往日的嚣张和骄纵。

叶长云见叶潜来到,凄声道:“潜,煦儿受伤了,这可怎么办!”

阿狸听到这话,抬起脑袋瞅了眼皇后,再闷声不响地低下头。

叶潜见此情景,心中已经猜到大半,知道必然是阿狸惹了祸事。

皇上脸上没什么表情,淡淡地扫了叶长云一眼道:“不过是一些擦伤罢了,有什么大不了,也值得你如此大惊小怪!”

叶长云闻此,掩面低泣,咬唇不言。

叶潜皱眉问道:“煦儿怎么样了?”

叶长云这才低声道:“煦儿和阿狸在后花园闹着玩,也不知道怎么就受伤了,而且是伤在脸上。”

皇上伸了伸手,招阿狸过来道:“阿狸,别怕,过来朕这边。”

阿狸缩了缩脖子,小心翼翼地走到皇上身边,软声道:“皇舅舅,我不是故意要弄伤煦儿哥哥的。”

皇上一听这个,倒是笑了,伸手抚摸着阿狸的脑袋,朗声笑道:“阿狸,别怕,便是故意的又如何!都是小孩子家,平时在一起玩,你打我一拳,我揍你一下,都是常有的。别说你了,就是朕小时候,也常把其他堂兄弟打得哭鼻子呢。”

阿狸听了这话,顿时放心了许多,凑过去偎依着皇上,小声求道:“皇舅舅,阿狸求你个事儿,你可一定要答应啊。”

皇上闻言,脸上笑意更浓,揽着小小的阿狸在怀中道:“有什么事尽管说来!”

阿狸两只手拉着皇上的胳膊,嘿嘿笑着道:“这件事可不能告诉母亲,不然阿狸可真要遭殃了!”

皇上听了这个,颇有兴味地看着小阿狸:“你这小人儿倒是很有心机啊!只是这件事朕就算答应了,只怕你的母亲还是会知道啊!”

阿狸一听,大脑袋顿时耷拉下来。

就在此时,御医出来了,当下叶长云忙围上去,询问情况如何。

御医先拜见了皇上和皇后,这才道:“小太子的伤情并无大碍,只是需要将养一些时日罢了!”

叶长云焦急地问道:“可会留下什么疤痕?”

御医忙恭首道:“皇后但请放心,好心修养,平日饮食注意忌口,自然不会留下什么痕迹。”

叶长云听了,这才放心,可是心里终究有个疙瘩,这就要进屋去看煦儿。

阿狸有了皇舅舅那一番话壮胆,明显不再怕了,这时候一回头恰好看到叶潜,忙裂开嘴笑了下,放开原本搂着皇上的膀子,径自跑到叶潜身边,仰脸喊道:“大将军!”

叶潜望着小小的阿狸,问道:“阿狸,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煦儿怎么会受伤?”

阿狸原本是放下这件事的,此时见叶潜提起,小眉头顿时露出忐忑,小心翼翼地瞅着叶潜:“这件事,我可真不是故意的啊!”

叶潜心中哑然,面上温和起来,点头道:“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但你得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皇上见此,皱了皱眉,审视着这大小二人,不悦地道:“叶爱卿,阿狸还小。”

叶潜望向皇上,神情谦和,可是语气坚定地道:“皇上,小侯爷年纪尚幼,可是太子受伤,这件事务必要问清楚。”

皇上挑了挑眉,伸手对阿狸道:“阿狸,过来,有朕在,看谁敢欺负你。”

阿狸瘪了瘪小嘴,却是越发靠近叶潜几分,低着头不言语。

皇上面上越发不悦,沉着脸道:“阿狸,过来!”

阿狸拧着小眉头,撅了撅嘴,倔强地喊道:“皇舅舅,我不过去!”

皇上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的外甥,语气阴森:“为何?”

阿狸看看叶潜,再看看皇上:“我惹下祸事,赶明儿母亲必然责罚于我!”

皇上越发不解,疑惑地望着阿狸。

阿狸用两只小肥手拉着叶潜的大手,软声道:“大将军,你先责罚我吧!重重地罚我吧!这样等母亲知道了,也许就不会那么生气了,到时候你要替我向母亲求情。”

叶潜低头凝视着这个拉着自己的手不放的小小阿狸,胸臆间泛出阵阵柔软,忍不住抚了抚他柔软的发丝。

皇上见此,皱眉道:“阿狸——你做什么要大将军替你求情?”

叶潜抚摸着阿狸的手顿了下。

阿狸眨了眨眼睛,望着舅舅道:“皇上,大将军以后便是我的父亲,自然会为我求情了。”

叶潜缓缓抚着阿狸的发丝,淡然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