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拾一显然也没打算见到的是这样的情形,正想开口介绍一番呢,桌上的糕点就没有了,(剩下的几块我一股脑儿的拿了)。

只剩下糕点的碎屑…

他指着糕点的碎屑,口齿欲动,道:“这种五彩金丝糕,那个,是我亲手制的,这个…你们都吃了哦,…这个,吃得很快哦…”

没人答他的话,全都吃着呢,这种入口既化的糕点,真是美味无 比,就算在皇宫,我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糕点,仿佛其中的果味,香味一寸寸的浸入到舌尖,带由舌尖带入喉咙,扩散到全身,难怪小福子与司徒抢得这么快。

还好我抢得也不慢…

三人吃完,眼睁睁的望着桌上的空盘子,互望一眼,同时把目光调开…

司徒道:“这种糕,真是你亲手制的?”

秦拾一道:“当然,这种手艺,只有我们秦家才有,代代相传,绝不外传…”

司徒道:“这种味道,不知为什么,我却仿佛吃过一般,但是,我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我想,难道她的娘亲真是那秦万仪,她还未懂事之时,做过这种糕点给她?所以她才会记忆犹新?

秦拾一摇了摇头道:“姑娘可能记错了,绝对不可能的,这种糕点非秦家之人绝不可能做得出来…”

司徒迷惑的摇了摇头,道:“可这种独一无二的味道,我肯定是吃过的,别的糕点做不出这种味道来…”

秦拾一道:“我们家族经过十几年前的一场变故之后,早已经人员凋零,幸得宣王出手相救,我与叔父才得以幸存,除了叔父之外,我 想,这世上,除了我,再没有第三个人会制作这种糕点了…”

说完,叹声连连…

我问道:“秦先生难道没娶妻生子,到时候不就传下来了?”

秦拾一脸现古怪之色,道:“没有…”

我见他脸上的神色,知他可能有难言之隐,便也不再多口…第一百零四章 糕点

笑道:“秦先生何不把这门手艺收个徒弟,传承下来 人吃到这种糕点呢?”

秦拾一道:“不行,族规有定,此门手艺绝不能外传…”

我想,你这不是废话吗?既怕失传,又不传人,多少的好东西就是在你这种食古不化的人手中失传的,不行,这么好吃的东西,一定要让它每天的落入我的口中…

我笑道:“如今你们族中,不仅仅剩下你与你叔父吗?只要你们两个人同意,岂不是一条新的族规?”

秦拾一万万料不到我会这么说,迟疑道:“就怕我叔父不同 意…”

我道:“是不是只要经过你叔父的同意,你就把这制作糕点的手艺教给我这位手下?”我着,我用手一指司徒…

不过,当我讲司徒为我的手下之时,秦拾一脸上露出不敢相信的神色,我知道,这是因为从来没哪个手下会这么的抢东西吃的…

司徒正巴搭着嘴,长须一抖一抖的,听我点她的名,一愣道:“要我学???”

我点了点头道:“当然,只有你的做饭的手艺最好了…”好得每天仅仅只打乱两只碗,我不太心痛,反正碗乱了,宣王府会送过来 的…

司徒的胡子又抖动起来,从频率上看,有点儿像在发笑般…

秦拾一显然经过这几天的相处,与我们的关系还不错,他沉吟半晌道:“好吧,只要叔父答应,我就传手艺传给你这位手下…”

我道:“那么。就麻烦你带路。到你叔父的府上一趟?”

秦拾一望一眼我,奇道:“难道你不知道,叔父就住在宣王府的后院吗?”

兜了大半天,还是要去宣王府…

我想,宣王府又不是一个吃人地地方,干嘛不能去?反正我有两大高手护着。

门外,停了一辆轿子,这是宣王叫人随时在这里候着地,轿夫也在门外等着,我反复推辞。没推掉,我一向对这些细微未节不大在意,因此,也不管他,他想让轿子停在这里就停吧。

我们一出门,轿夫就迎了上来。道:“先生想要出门?”意思是让我们上轿。

我想,招待得还真周到。让我们与世隔绝呢…

但是,我想了一想,道:“送我们去宣王府吧”

有的时候,还是要依从人家一次两次的,要不然。周围望着的那些双眼睛怎么会放心呢?

我与司徒坐上轿子。朝宣王府前进,宣王府的后院,三块石碑还是在静静的耸立。秦拾一带着我们来到他叔父住的那间房子里,让我们在客厅等候…

看来,宣王对秦百千实在不错,不但给了他一个单独的院子,而且还有两位下人侍候,院里清雅趣致,几丛竹林在屋外婆娑摇摆,发出沙沙的声音,整个院子里,只有这种声音在夜空中轻轻的响。

门帘声响,当头走进来一位老者,这老者头发花白,满面皱纹,乍一看,仿佛五十来岁,但仔细一看,却仿若只有四十来岁地样子,但面容却儒雅俊俏,隐约可见年青之时的风采,眼中却充满了苍伤, 世间所有的事,他都已经看清看透。

见到我们到来,他略感吃惊,用目光向他的侄儿询问,他侄儿仿佛极怕他一般,微低着头,道:“叔叔,这位先生,是宣王的客人,他有些事,想求求你…”

那老者听了凌利的眼光一闪,扫向他地侄子,他倒子忙低下头,躲闪着这老者的目光。

老者笑道:“既是王爷地客人,老朽理应接待,不知先生有何要 求,老朽一定会满足先生…”

我看了看秦百千,见他待人处事不卑不亢,颇有大家风度,绝不应该是一个王府管家这么简单的人物,便笑道:“秦先生多虑了,草民也没什么事,只不过听闻先生算术一流,还做得一手极好的点心,所以前来请教…”

秦百千听了后一句话,用责备的眼光望向他的侄儿,道:“微末技艺,本不足挂齿,不知先生有何见教?”

我道:“其实也没什么,我这位手下有一手极好地厨艺,吃了这位兄台制作地点心,因而心痒难熬,哀求我许久,希望能跟着一学技艺,可听这位兄台说,要经过您的同意才行,所以…”

秦百千一听,倏地站起身来,冷笑道:“这我可就愧不敢当,这个手艺,绝对不能外传,在下还有要事在身,恕不奉陪了…”

说完,一摆手,往门外走去,把我们晾在了屋里头…

我从来没有想到,居然是这样的结果,一个王府地管家,脾气比王爷还大,王爷对着我,还笑咪咪的呢,这位,没讲两句,就把我给撂这儿了,一门制作糕点的技艺,有什么不能外传的,既使做得再好吃,也不过是糕点而已。

秦拾一见叔父如此对待我们,颇感面上无光,喃喃的道:“先生,我叔父就是这种性子,你可别怪他…”

我笑了笑,摇了摇头,道:“看来,我们没有口福了…”

夜深人静,小福子与司徒一前一后从门口进来,我坐在桌前,屋内散发着淡淡的檀香木的味道,让人闻了,心神一醒,我想,宣王对我们倒真是不错,送来这么贵重的东西,可惜过不了几天,我们就要离开 了。

小福子为我加了一杯茶,道:“那秦百千自从我们走了之后,又返回屋子里,在房子里长吁短叹,仿佛遇到什么难题一般…”

我淡淡的道:“难道我的一句话就勾起了他无数的伤心事?”

小福子道:“不知道,他后又从书柜后面的夹层之中拿出了一张画像,对着这张画像看了又看,面色悽然…”

我道:“那么,你一定已经把这幅画像偷出来了…”

小福子理所当然的道:“当然…”

一幅仕女的图像静静的在桌上摊开,在我的意料之中又理所当然,这幅画美女图,明眸含愁,眉目之间如远山青黛,淡雅却有惊人的美 丽,如果那母凤沁的美是烈焰的话,那么,这名美女,就仿如空谷幽 兰,让人不由自主的想去亲近,可又不敢亵渎。

……第一百零五章 疑惑

着这幅画,司徒脸上早已露出了惊疑不定的神色,这 秦拾一面像有七八分相似,但却比秦拾一多了那种空灵而自信的神态,整个美人画得仿佛要从画中跳出来一般,我想,画这幅画的人必定也倾注了全部的心神才能画出来,我把眼光移下画下的落款,却发现应该有落款的地方空空如也…

我把画拿起来,对着灯光仔细的看,灯光透过纸张,我清楚的发现这幅画下的颜料铺厚了一层,很显然,是有人把这幅画的落款用同色的颜料遮盖住了,这更让我好奇心起。

我想了想,叫小福子拿一盆水来,我用毛笔蘸了水,轻轻的在落款之处刷,颜色慢慢的褪开,终于,隐藏在画下的字露了出来…

“竹风居士?这人是谁?为何一个并不出名的人的名字却被隐藏得这么深?”我喃喃的道…

小福子提醒我:“快看,还有一方印鉴…”

泥红色的印鉴显露出来,可惜的是,字体模糊,只看见最后两个 字,‘宝印’,显了也是白显,差不多所有的印鉴都有这两个字,我失望的叹了一口气,司徒走近这幅画,脸上所露疑色更甚,仿佛一个久远的亲人从她的记忆中苏醒,我虽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也不可能指望她真能想起什么来,就我所知,她自记事之时起,就没见过她的母 亲,既使这幅画与她如此相像,但又能证明得什么?

果然,司徒对着这幅图画看了半晌。也没看出个什么来。她道: “难道,线索到了这里,就断了?”

我淡淡的道:“不用着急,不会断的…”

司徒疑惑的望向我,我却没有说话,人家如此煞费苦心地把我们留住,又把如此吸引人地暗藏的真相摆在我们眼前,让我们去查,又怎么让线索这么轻易的断掉?

小福子道:“那么,是不是让我再去查查?”

我笑道:“不用。我们只需要在屋子里等着就行了…”有如此多双眼睛看着,观察着我们的一举一动,不如我们躲躲懒,让人上门算 了,左邻右舍那些几乎不用出去干活的邻居们,有事无事的在我的房子周围转来转去的乡民们。这几天,你们可以休息一下了…

这三天。我们三个人倒真是屋子都没出,小福子与司徒继续在屋内切磋武功,司徒想出去也去不了,因为,她一出屋。我就让她戴上那幅长髯。弄得她意兴阑珊,只有和小福子在屋里头针尖对锋芒,你一脚来我一腿。不过,宣王送来的家俱质量真的不错,被他们踢了无数脚之 后,还是这么地坚固,不比以前那种一踢就乱的,除了声音有点儿吵之外,一切都很平静,仿佛有点风雨欲来的暴风雨前的平静。

连那秦拾一也没来打扰我们,估计正仔细研究着那块石碑呢。

难得几日偷闲,我把那本琴声古韵翻了又翻,这本书越来越吸引 我,虽然其中尚有不明白的地方,但很显然,这里面真的包含了很多地现代知识。

夜幕降临,又是一日无事,小福子正准备关上院子的大门,他却身影突变,向我坐着地地方急冲而来,看那势头,仿佛要撞入我的怀里一般,我大惊,心想,小福子,你怎么了,发羊颠还是发疯颠?

他却把我一按连人带椅的扑倒在地,把我的头撞得生疼,只听得耳边呼啸声起,我们前面的石坂地上,扑扑扑地打入几只长钉,直深入砖内,小福子道:“有人来了…”

到了这个时候,我当然知道有人来了,只听得外面叮叮当当地声音一连声的响起,司徒手拿一把不知从哪里偷来的长剑,与几个黑衣人斗得正欢,我被小福子压在地上,不能动弹,余光到处,我看得出来,司徒情况不太妙,来人地武功出奇的高。

我道:“小福子,你再把我压住,我非憋死不可…”

小福子忙松开了我,讪讪的道:“你小心一点,我去帮司徒小 姐…”

我连连点头,小福子飞起身形,向场内攻去,我又看到了那个奇特的阵势,在大将军有一次在酒席间遇刺之时,在走出西楚皇宫之时,我都看到了这个阵势,上两次看到的时候,一次是父亲退敌,一次是青鸾退敌,可这阵势在我看来,却一次比一次更强,这一次它的攻势尽比上两次更强,上几次围攻青鸾的人武功尚没有这么高,但这一次不同,来的几个人全部都是武功高手,单打独斗,小福子可能胜得过他们,但也相差不了多远,可如今,这阵势一展开,小福子与司徒马上被卷入其 中,我看得出来,他们两人在苦苦支撑…

我慢慢的移动,躲向暗处,心想,如果对方的目标是我,只怕还有后着,得找个地方藏起来才行,不能给人帮忙,但也不能帮倒忙不是?

可堂屋之中空空荡荡,左看右看,竟没有一个藏身的地方,墙角倒有两个老鼠洞,可估计我也钻不进去…

正当我左望右望的找地儿躲的时候,院门轻轻的被两双柔荑推开,雪白的小手如摘花一般的推开了院门,在乒乒乓乓的打斗声中,这两双柔荑显得那么的美,那么的静,一左一右,两个丫环打扮的人在前面带路,一个美如玉,香如花的美人走了进来,她静静的看着我,站在院门口,仿佛盛开的玫瑰,正是那母凤沁,那丫环我也熟悉,一个兰若,一个兰黛…

她眼中的神色似妒似恨又似欢喜,我想,我和她好像没什么仇,为何她带人来追杀我?只不过编了几个谎言骗了骗她而已,她至于下这么大的本来追杀我吗?再说了,我跟她讲那莫须有的测字的时候,不是讲得很清楚,信则有,不信则无的吗?她怎么这么想不通呢?就为这个来追杀我?

她轻笑道:“这位,就是从西楚来的贾慧如小姐啰?”

我左右看看,问道:“这位小姐,您叫谁?”

她掩嘴轻笑:“我该称您流云先生,还是贾小姐?”仿佛乐不可支般,她笑得左右摇摆。看得我目眩神失,她真不是一般的美。

我如今已经易容成另外一个样子,与假扮成流云时大不相同,但被她一口道出,倒真吓了我一大跳,更让我奇怪的是,这屋子里面打斗得如此厉害,为何左邻右舍那些暗探们却不来查看一下?

我道:“这位小姐,草民一向在此安份守纪,不知道为何得罪了小姐,要派人来追杀?你所说的那两人,草民听都没听说过…”我想用言语试探她一番,看看她到底是何目地…第一百零六章 千钧

嘻嘻的笑了,掩嘴道:“流云先生不是对我这丫环兰 吗?怎么,这个时候反而不敢相认了…恩,还是叫您先生的好…先生,您不用左右看了,你所依仗的宣王的那些下九流的东西,已经被我全部清除了,没有人来救你…”

我等来等去,等了三天,门都没出去,想不到等来这样的结果,难怪这三天一点动静都没有,我三天没去宣王府上,再怎么样,他也该派人来看看我跑了没有,我还以为他这是比耐心呢…

我笑道:“小姐既然这么说,我倒是明白了,不过,小姐这翻作 为,不知道宣王爷知不知道?”

她又掩嘴笑了,月光照在她如花的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润:“你也不用等宣王爷了,他也救不了你,他如今一门心思的跑后宫,准备登上太子之位,哪有空来理你?”

我明白了,这名女子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调开了宣王爷,然后清除他在这个民居四周围布置的人马,这才一举出击…

此女心思细密,谋划周全,带来的人马武功高强之极,如今的我,就仿佛被放上砧板的小鸡,就等主人看看从哪里下手斩鸡头了。

小福子与司徒显然听见了这边的谈话,猛然加强攻势,想要突围出来,可惜的是,这张大网把他们死死的网在里面,动弹不得。

我想,靠人不如靠已, 保,我得想办法自己逃了。可我还是不明白。这母凤沁,咱们两人近日远仇,远日无怨的,她为何找上了我呢?要找也应该找司徒才对啊,她才是那富贵无比的女人啊,哦,看来她不大相信我地测字…

她略带疑色地望着我,仿佛我脸上长了一朵大喇叭花,我向她一笑道:“母小姐,咱们两人近日无仇。远日无怨的,不知母小姐为何要如此为难我呢?”

母凤沁道:“贾小姐在母府巧舌如簧,把整个母府的上上下下的人哄得服服帖帖,贾小姐居然说与我近日无仇,远日无怨?

我笑道:“母小姐怎知我所说的不是真话呢?本来测字一说,信则有。不信则无,以母小姐的聪慧。必定能堪破其中的道理的…”

我想,再怎么样,不就是胡说了几句吗?至于仿佛把全国的顶尖高手都招了过来,就为了对付我?

母小姐笑了笑:“看来,你还真的不知道。我为何要对付你。可惜了,那位对你朝思慕想之人…”

我不由得摸了摸脸,心想。是不是我地外貌不知不觉的发生了奇 迹,像武林高手莫名吃了一些奇花异草变得武功高强一般,容貌变得可堪比这母凤沁?成了一代妲己?

有人会对我朝思暮想?一个只是略微有些清秀的女子?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的。朝思暮想的恐怕只是我的制作机关暗器地手艺吧?

我笑道:“母小姐说笑了,在下只不过一介村女,哪有人会朝思暮想,再说了,这仿佛与母小姐无碍吧…”

我心想,我又没抢你的未婚夫之类地,你干嘛气势汹汹的对待我,有什么事,好商量不是?保持一团和气,才是做人最高的目标,当然,这是因为我身上的绝顶暗器凤尾被人偷了,没有了底气,说起话来,必定是有多软,就是多软的。想撒点儿毒粉,迷魂药什么地,可惜人家看来早有准备,站得极远,而且处于上风,撒出去,毒倒自己地可能性非常的大,不只一点。

母凤沁的脸色忽然变冷,她道:“我也不明白,你一介村女,为何那人却屡屡西上西楚,三番四次想要把你收入怀内,你告诉我,你到底有何吸引人之处?”

哦,明白了,她这讲地是林瑞呢,其实我与她一样,也很迷惑,与她所谓的朝思暮想不同,我的迷惑是,林瑞这个王八蛋,干嘛有事没事的与我过不去?

我哈哈一笑,边笑边想着办法,仿佛乐不可支,我道:“母小姐恐怕误会了吧,你所说的那人,莫非是三皇子,齐瑞林?母小姐难道不 知,三皇子上西楚,是为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至于什么秘密,我也不知道…

不过我指名道姓的直接把母凤沁心中的疑问讲了出来,她倒怔了一怔,脸上有了疑色…

其实,想都可以想到,她所有的疑问都只是猜测,没有任何真凭实据,毕竟,我还没和林瑞勾搭过什么的,深情款款什么的(除了在客栈讨论借梯子那次),只要她心中有疑问,我就得加深她的疑问,我感 觉,我现在的处境怎么有点似被正妻捉奸在床的情妇呢?这种感觉可太不好了,想想在现代,经常有妻子查丈夫的手机,QO出那暗藏的二奶,予以消灭之,我就成了那被消灭的对像了?

母凤沁冷笑道:“我知道你巧舌如簧,奸滑似鬼,可在我的面前,无论你出什么样的古怪,都无济于事…”

我想,如果无济于事,你干嘛不快快儿的叫你两名手下扑上来?一人一掌?

我黯然道:“看来母小姐不相信奴婢的话了,奴婢也不愿意多做辩解,来吧,死在小姐的手里,我倍与荣焉…”

母凤沁心中更疑道:“你死之前还有什么话讲,不如明说…”

我叹道:“三皇子之所以到西楚,确是有他的要事,可绝不是为了我,我不知道母小姐从何处听到了这翻言论,但以小姐的智慧,居然都分不清真假,真让奴婢不知从何说起…”

她将信将疑,望着我…

我继续道:“以奴婢这样的人材,与小姐相比,真可谓是一个天 上,一个地下,但凡有眼之人,高下立刻可分得出,难道母小姐认为,那堂堂一国的皇子,眼光就如此低下?”

我怎么感觉这番言论有点儿像鹿鼎记里面韦小宝抢人家老婆,被人家追杀时不得已的胡说八道一般?

母凤沁冷冷一笑,道:“不管是真是假,你今天都无法走出这所院子…”第一百零七章 迟疑

明白了,她这是实行老蒋的政策,宁可杀错一千,绝 个,我想,你出身于古代,生于母家这么一个大家族,所嫁之人必非富则贵,娶十个八个小老婆,这肯定必然的事,如此的办法,你又怎能禁得了,不过,倒与我有些相似,都容不了第三者。

我道:“既然这样,母小姐就动手吧,至于那个三皇子所探察的大秘密,母小姐就直接去问三皇子吧,奴婢也不多说了…”

母凤沁眼波闪闪,两名小丫珠兰若,兰黛,显然身附武功,听我说了,就想冲上前来,特别是兰若,简直有些咬牙切齿般,显然,她幼小的心灵受到了一次比较严重的伤害,被一个女人看上,还调戏了一番,这让她情何以堪?虽然她没动啥心,但这少女的情怀总是诗,总期望自己魅力无比,被人追上一追捧上一捧,本来自我感觉良好,如今却从云端直跌下来,我感觉,如果落入她手,我只怕会很惨滴…

母凤沁笑道:“你以为这么说,就会让我放过你一命?”

我道:“以母小姐的聪慧,当然不会放过奴婢,奴婢只有闭目等 死…”

说完,我如很多影视剧的经典一般,闭目等死,一般不会死,可也不知道灵也不灵?不过,我知道一点,往往一个人一心求死的时候,可他就是死不了,这个就是上帝开的玩笑…

母凤沁咬牙道:“好,只要你把三皇子为何去西楚的原因告诉我,我或许可以免你一死…”

我的眼睛里发出星星点点的光芒,有点死后逃生地感觉。我道: “三皇子身为大齐皇族。却三番两次来到西楚,是因为有一个极大地秘密,…”讲到这里,我略停了一停,因为我还没想好,要编一个什么样的故事,才能把她给骗倒?

我的眼光左右看了看,往兰若与兰黛两人脸上一扫,道:“说出来也没什么,只不过母小姐不怕消息外泄?”

母凤沁一声冷笑。道:“她们都是我的心腹,你有什么话,不妨直说,怕只怕,你说不出什么来…”

我道:“不知母小姐知不知道,三皇子在昭月公主府上安插的密 探?”

母凤沁点了点头。她当然知道,要不然。她怎么会知道我的一举一动?

我道:“昭月公主本是一位毫不热衷于权力的公主,在朝中的影响并不深,可娴妃娘娘与三皇子争着把密探派往她的公主府,这是为什 么?难道母小姐就从来没有怀疑过?”

母凤沁听了,沉默不语。我知道。这是她有点儿心动的迹像,我又叹了一口气道:“其实,我也是偶然才知道地。原来,有人传闻,公主府里牵涉到一件极大的秘密,这项秘密,大可倾国,掌握天下,小可让人富可敌国…”

母凤沁听了,冷笑道:“你可别告诉我,公主府内牵涉到的秘密是地下神宫之事?”

我心中一惊,地下神宫,我再一次听到了这个名字,第一次是从那盲眼的小妹妹的嘴里,说实话,那小妹妹的话我是不太相信地,最主要的是她是林瑞特意安排出现在我身边地,我本来想编一个宝藏之类的东西骗骗母凤沁的,可想不到,这还没说几句呢,她倒自暴出地下神宫,难道真有一个地下神宫?

我脸露惊诧之色,像极了‘你怎么猜到了’的表情,嘴里却说道:“这个,奴婢也不大清楚,只不过,娴妃娘娘去世之时,比较信任奴 婢,给了奴婢一张图,隐约的提起了一个极为重要地地方,母小姐,你是知道地,奴婢地位卑微,再多的东西,娴妃娘娘也不会告诉奴 婢…”

看来她显然知道我身为娴妃娘娘的贴身女官一事,脸上虽不动生 色,但眼中显然已被说动。

我继续道:“奴婢家学渊源,略懂机关暗器之道,宣王与三王子调查得很清楚,因而,几次三番地想要奴婢帮他们的忙,奴婢本性闲散,本不予理会,但是奴婢的好朋友却被滞留大齐,这样,奴婢才不得以来到大齐…”

母凤沁将信将疑,如果把我给一刀结果了,误了两王的大事,恐怕两王都不会原谅她,我用眼睛扫了扫小福子与司徒,看来两人陷入苦战之中,我拖了这么长的时间,也不见他们两人过来冲出重围,看来,情况太遭了…

她本已相信,看着我的神态,却一笑道:“贾小姐不必等了,他们两人怎么都冲不出来的,少林十八罗汉都败在此阵之下,贾小姐的两个朋友,难道比他们还厉害?”

我心道不好,被她看出我想逃跑的端倪,我笑道:“母小姐,奴婢本与您并无怨仇,何苦闹得兵戈相向呢?何不叫你的手下放我这两位朋友一条性命,有什么问题,不可以相商?”

母凤沁

笑了笑,道:“只要贾小姐让你那两位朋友束手就擒 让他们停手。”

我一笑,从怀里摸出一张纸,道:“不知道,这张娴妃娘娘的图,可不可以换取他们的性命?”

母凤沁看了看在我手中的那张图,如果她还有什么疑问的话,或 许,这一刻已经心动…

我看了看她道:“看来母小姐不愿意答应这个条件,奴婢要命丧在此了…”

我从怀里拿出一个火折子,随手一晃,用嘴吹了吹,火折子点燃,我把那张纸放在火折子上,火苗舔着纸张,燃烧起来,母凤沁脸上终于露出急色,大叫:“住手…”

兰若与兰黛忙冲了过来,一个夺我手中的纸张,一个夺那火折子,却听得连连惨叫,兰若与兰黛双双中毒倒地…

我的手拿的地方,是那仙人倒没有抹上的地方,而露在外面的,却是涂上了仙人倒的…

这可不能怪我,这是你们送上门自己愿意中毒的,我又没让你们来抢这张纸,是吧?也不看看这是张什么纸,就跑过来抢,上面写没写 字,你们都没搞清楚呢。

至于那打开盖子,一晃既燃的火折子,那是我经过了古代无数黑灯瞎火的惨痛教训,特地做出来的,里面同样加了遇空气即可自燃的燃 料。

不过,看来这母凤沁也学过几招花拳绣腿,她咬牙切齿的追了上 来,把我赶得像老鹰捉小鸡里面的那只小鸡,我则时不时丢个凳子给 她,扔个盘子给她,她见识到了我下毒的本领,不敢太过接近,也不敢用手去接我丢过去的东西,倒让我一时之间反而没什么危险,我越跑,越接近门边,想要趁机而逃,母凤沁看穿了我的用心,利声道:“先别管那两人,先把这人捉住…”

我一看,暗叫不好,她这是想叫围攻小福子与司徒的那群人转过头来围攻我呢。

可奇怪的是,那群人仿佛没听见一般,继续与小福子,司徒缠斗,我明白了,这群人的武功虽高,可小福子,司徒经过连番奇遇之后,功力增涨得很快,竟与那俱说是打败了少林寺十八罗汉的这群人打了个棋鼓相当,谁也赢不了赢谁,那群人既脱不了身,而小福子与司徒看来也好不到哪里去…

我趁她一怔神,撒开脚丫子就往门外跑。

母凤沁忙追到门外,哪里知道,我却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不见了踪影,她忙急匆匆的向门外追了过去。

我从水缸后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喃喃的道:“幸好我身形瘦小,这水缸也还能挡住个把人…”

我转头走向院内,院内,那几个黑衣人正与司徒,小福子缠斗,双方都手慢脚慢,看来都费了不少力气,我大叫一声道:“小福子,司 徒,屏住呼吸,毒药来了…”

这个粉,是我从缸边摸过来的,如假包换的尘土,没加一点儿毒 药,小福子与司徒配合默契,也知道我如果下毒,不会如此大张其鼓 的,他们不避反攻,加快攻势,向那群黑衣人攻了过去…

说完,我手一扬,满天的粉尘向他们落了过去,那些黑衣人虽与人相斗,可耳聪目明,早就听到看到我不动声色的放倒兰若与兰黛时的情景,心里头要说不慌,那是假话,他们明显一怔,手脚不由自主的放 慢,有一个还想找个地方躲一般,明显的东张西望了一下,这个如缠丝一般的阵网,被打开了一个缺口,小福子与司徒趁机跳出战圈,一人一只手拉着我,向院外奔了去,在半空之中的时候,我看见母凤沁气急败坏的从外面赶了过来,心想,美人如玉,这句话可真是不错,连发飙,都这么的美…

我听见身边的小福子与司徒喘得像拉风箱一般,知道他们两人如今是强 之未,我想,得找个地方避一避才行,母凤沁的人马,恐怕会很快的追上来的了。

我眼睛一瞥,看到了一个地方,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不管是西楚还是大齐,这个地方都无处不在,那就是妓院,三教九流,流氓地痞聚集的妓院。

几个风姿绰越的女子站在二楼,扬着手中的香帕,向来人招唤 着…

我道:“小福子,快点儿去,到那里…”

我向迎上前来,气势汹汹准备赶我们出门的老鸨扬了扬手中的一张银票道:“你想嫌上千两黄金吗?”第一百零八章 争风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