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事,晋王最近对避火图这种东西十分感兴趣,特意命人多去搜罗一些。下面大抵是出于讨好的心情,还另给捎带了几本如今市面上最流行的话本子。

晋王秉持着认真好学的心态,将这些东西都看了,然后他终于发现是哪里出了问题。

*

房里灯光昏暗,室中一角摆着铜制冰釜,其上放着冰,沁得满室清凉。

晋王来了后,瑶娘便服侍他上榻了。

他只着了一身紫色中衣裤,衣襟半开,半躺在榻上,长腿微曲,眼睛则盯着下面磨蹭着不愿上榻的瑶娘。

瑶娘已经灌了一肚子水,但还是拿着杯子小口啜着。她最近越来越怕晋王,总有一种不敢面对他的感觉。

晋王轻咳了一声,在寂静的环境里格外明显。

瑶娘手抖了一下,心如鹿撞,也知道再耽误下去,他大抵要恼了。遂放下杯子,去了榻前,人刚走过去,就被一把拽了上去。

惊呼掩在嘴里,这西厢里可不光只住了她一个,虽钱奶娘和王奶娘都在西厢的另一头,中间还隔着翠竹的空屋子,但瑶娘还是怕被人发现了。

晋王扯开她衣裳,低下头,瑶娘直去推他,“使不得,使不得……”

她挣扎得有些厉害,晋王不解地看着她。

瑶娘脸红似滴血,实在受不住了,伸手捂着自己脸,才小声道:“小郡主最近都不够吃了……”

话语简单,晋王也不是傻子,这是说他抢了女儿的粮食?

饶是晋王自持脸皮坚如铁,此时也忍不住有些赧然,他掩饰性地轻咳了一声,就挪了地方。

晋王欺了上来,一手撑在瑶娘后颈处,一手在下面摸索着。探着探着就钻进衣裳里了,瑶娘微微拧眉,却是并未制止。可当晋王手探到那不可言说之地,她还是忍不住一把将他按住。

晋王扬了扬眉,眼光幽暗,这心虚胆小的立马将手拿开了。

然后她就后悔了,晋王虽动作有些笨拙,却按在了她的死穴上。

“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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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咳咳,面面一直记得作收过千要加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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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第三十七章

微熹的晨光透过窗棂洒射在室内, 拔步床的帐子里是一对安睡的人儿。

晋王早就醒了, 却一直没动。

怀里那娇小的人儿依旧在熟睡, 背靠在他怀里, 身子蜷曲,他的手臂做枕环过她的纤颈,另一只手覆在被中她的纤腰之上。

这是晋王从未接触过的亲密姿态, 而他竟然不想松开。

鼻息间是她发间淡淡的清香,手下的纤细是那么绵软,柔若无骨。像似上了瘾,大掌有自主意识地在上面不断徘徊。

一直向上, 到了那最高点处, 晋王才停顿了, 就在上面停着,缱绻不舍。

怀里人动了一下,晋王贪婪地在那纤细的玉颈上吻着,细细碎碎。

瑶娘正是半梦半睡之间, 感觉自己早上刚换的衣裳被拉开了, 她还来不起反应, 就被人从身后埋了进去。

她忍不住倒吸一口气,晋王没有理她。

晋王埋头苦干着,往里探再往里探。

感觉有些障碍,他三下两下将瑶娘的绸裤给扒了下来。

姚娘拽着不让他扒,石青色的绸裤可怜兮兮地挂在臀儿上面,在暗黄色灯北下,愈发显得肌肤白皙若腻,又带着一种颤颤巍巍的肉感。

可好看的景儿还是出来了,平滑到没有一丝瑕疵的小腹,略鼓的阴阜上是漆黑但有些稀疏的柔软芳草,微微带着点卷曲,遮掩着那引人入胜的幽径。芳草上似有几滴透明的露珠,却是晋王刚才抽出手指时,不小心溢出来的。

瑶娘的玉颈上挂着细绳,肚兜要掉不掉地覆在那坚挺饱满的高耸上。那两只白玉兔晋王尝了无数次的,却是他怎么都尝不厌。

而他现在想尝的是下面,他实在好奇得紧。

瑶娘紧紧地闭着纤白的腿儿,就是不让他打开,可她哪是晋王的对手。也不知他怎么用力,反正她只感觉一麻,就被硬拉开了。

她顿时有一种羞窘欲死的感觉,只能将被子拉过来盖在脸上,企图掩耳盗铃。

当人看不见的时候,感觉就特别敏锐,有什么东西探了进去,她有些不舒服地动了动,心里说不出的感觉。

躲不掉了。

瑶娘有一种惆怅感,像似半悬的心终于落到实处,又像似躲不过宿命的无奈。其实认真剖析,她并不反感这一切,因为她知道这一日总会来临。

还因为她也是想他的。

很想,很想。

……

海浪层层叠叠,像似到不了尽头。

瑶娘抓着褥子的手,紧了松,松了紧。

她紧紧咬着下唇,不想让嗓子眼里的声音挤出来,感觉下唇都快要咬烂了,可晋王还是没进入正题。

晋王眼珠充血地看着眼前的美景儿,洁白无瑕的贝肉,其间是汁水淋漓的嫩红色细缝,有透明色的液体一口一口吐了出来。他扶着自己尝试了几次,都没有办法进去。

好不容易找对了路,他一点点往里挤。

抽气的是他,吃疼的是她。

瑶娘绷紧身子,就想去推他,却被他死死地压住。

他叼着她的耳垂,声音急促而暗哑:“你松一些……”

“我疼……”她声音细细软软的哭,像似一只乞怜的小兽。

晋王额上青筋毕现,脸绷得很紧,想不顾一切就这么入了进去,却又怕她受不住,因为方才他也发现了,两人的尺寸实在太不相配。

难道说他弄错地方了?

就在他这么想时,瑶娘终于缓过来了些,她也知道这事如今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而与晋王相比,显然她更要有经验一点。

她努力让自己不要太慌,慢慢放松身体,在他耳边小声道:“你动一动,轻轻地动一动,别一下子进来,一点点地来……”

晋王听了,就让自己动了起来。

起先他还不解其意,渐渐就摸准了节奏。就那么轻轻地,慢慢地,小幅度地,动着研磨着,越动越得趣味,越磨越舒服。

不光晋王舒服,瑶娘也舒服了。

她感觉浑身毛孔都被这么挤了开,尾椎骨上渐渐升起一股酥麻感,然后那酥麻感慢慢攀升,又分为二流,一股到了腰眼处,一股则继续攀升。瑶娘就觉得下面一热,又是一片湿润。

随着这股湿润和潮湿,那巨铁又沉入了几分。

晋王渐渐掌握了章程,动作越来越大,退两分,进三分,一点点蚕食鯨吞。

瑶娘觉得自己像似化成了一滩水,就想紧紧地包围着对方,她想要更多,很显然晋王如此的小幅度已经满足不了她了,反而让她十分难受。

她脸颊潮红,媚眼如丝,胸感觉涨得很厉害,忍不住就挺起腰杆,捧着往他那里凑。晋王顺势攥在手里,也不过只能攥一半儿,又揉又搓,拿两根带着薄茧的手指搓着那嫩生生的奶尖儿。

有什么东西溢出,晋王顺势叼过来,同时腰身一沉,彻底撞了进去。

瑶娘一颤,身子下意识弯曲,细白的腿儿半拱而起,想夹住什么,却又羞得不敢。她颤得更厉害了,一个紧绷后颓然倒下,像似断了的弦。

瑶娘那里很紧很小,里面的嫩肉紧紧地箍在晋王巨铁上,上面仿佛长了无数张小嘴儿也似吸着他,间或吞吐。晋王总算明白为何那些军汉会那么说,每个女人身上都长着一张小嘴儿,那是男人的销魂窝。

现在,晋王就想把自己的魂都给她。

他下意识地撞了起来,就仿佛方才那样,退三分,进两分,退五分,再进三分,再是狠狠一撞。

听着她近乎哭泣的嘤咛,晋王恨不得肏穿了她。

是的,肏。

不知为何,他脑海里又响起在军营里,那些军汉们喝着烈酒,笑嘻嘻打着黄腔的声音。

“……那小骚蹄子,老子恨不得肏哭了她……”

晋王想肏哭小奶娘。

他也真把她肏哭了,她哭得那么可怜,不敢发出声音,只能难耐地咬着被子角。小脸儿红彤彤的,眼儿里一串串的水冒了出来。

她的水可真多。

晋王看得有些心疼,将碍事的被子拨到一旁,衔上她的小红嘴儿,腰上更是下了死力气。

是过了一刻钟,两刻钟,还是半个时辰,一个时辰?

瑶娘已经不知道了,她整个人都模糊了,她已经泄了好几次,此时像似一条缺水的鱼儿,陷入不知觉得痉挛中,而他依旧还在继续。

她禁不住地哭道:“殿下,饶了我罢……”

瞧瞧,他真把她肏哭了,哭着求了呢。

半掩的床帐子又开始摇晃起来, 节奏富有旋律。

*

还是瑶娘连连催促, 晋王才草草结束。

外面天色已经大亮,而床榻上是一片狼藉,瑶娘忍不住又想哭了。

“这可怎么办才好?”

这次是羞的, 也是急的。

晋王慢条斯理地套着衣裳:“多大点事。”

瑶娘看到这张罪魁祸首的脸,想着昨儿他是如何折腾自己的,忍不住恶向胆边生:“都怪你。现在都什么时候了,院子里的人都起了,还有……”她顿了下,“我已经没有铺盖可以换了。”

这才是重点,瑶娘觉得自己很可怜,白天侍候女儿,晚上侍候爹,抽空还得各种洗。这些日子大家都十分诧异,问她怎么总是洗被褥,她能怎么说,只能先是红着脸,再是默不作声。

可总不能天天来小日子,再说了她也没来小日子。之后就只能借口出汗太多,受不了被褥上都是汗渍。

一次两次行,次次都如此,她都快不知怎么办了,也因此素来胆小的她,难得对晋王露一次爪子。更不用说今儿这种情况,晋王怎么背着人离开也让她发愁。

晋王见她急得面红耳赤的小摸样,莫名竟没有火气,也不忍斥她以下犯上,反倒觉得她这样特别可人疼。想着昨晚上她被他欺负得直哭,再去看揉得一团糟的床榻,晋王的面色也有些微窘。

他轻咳了下,伸出手。

这会儿瑶娘也意识到自己方才的无状,心里正忐忑着,一见他如此,忙走了过去。顺着晋王的手劲儿,就势坐在他腿上。

“本王说不是什么事,就不是什么事。”

“可……”

晋王转移了话题,“你是不是快上值了?”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苏奶娘,你起了没?”

却是阿夏,大抵又是见瑶娘没起,来叫她了。

瑶娘下意识从晋王腿上跳了起来,答:“起了起了,我马上就来。”说完,她着急地看着晋王:“怎么办?你怎么离开,外面有人。”

“你只管去你的,本王自有主张。”

瑶娘有些怀疑地看着他,“真能行?千万别让人看见了。”

晋王目露不愉,她也不敢再说,忙不迭就出去了。

东厢,玉燕禀道:“嬷嬷,苏奶娘起了。”

穆嬷嬷点点头:“去把外头人都清了,再去把殿下请过来。”

玉燕应是,便出去了。这个支使一下,那个吩咐个事,很快前院便空无一人。之后她来到瑶娘房门前,轻敲了几声:“殿下,嬷嬷请您过去。”

说完,她就急急离开了,没敢多留。她可不敢去看殿下被人撞破了脸。

她前脚离开,晋王后脚就出来了,去了东厢。

东厢里,嬷嬷坐在罗汉床上,晋王坐在她对面的位置。

玉燕端了茶过来,便退下了。

“殿下就打算这么着?”

晋王莫名有些微窘,偷人偷到女儿的奶娘身上,每天晚上闯空门,自以为做的滴水不漏,实则姜还是老的辣。

“嬷嬷是怎么知道的?”

穆嬷嬷失笑道:“那个人是笨的,有点什么事都挂在脸上。每天天不亮就起来洗被褥,多注意观察观察,并不难发现。”

晋王以拳堵着薄唇,轻咳了下。终于明白方才小奶娘为何那么大的反应了,明明胆小得不得了,还敢对他亮爪子,原来那满腔怨气应在这处。

他忍不住在脑海里勾画了一下,自己走后,小奶娘偷偷摸摸抱着一盆脏东西出去洗,顿时觉得自己简直太残忍了。

“殿下就打算这么着?”

穆嬷嬷这是重提了方才晋王没回答的老问题。

晋王眉心蹙了蹙,“本王给她名分,她不要。”

换做别人,晋王肯定不会说得这么坦白,但穆嬷嬷不是别人,算得上是他极为尊重的一个长辈了。

穆嬷嬷沉吟。

她人老成精,即使晋王没有说得太细致,也大抵能明白什么意思。

这世上的女人千千万万,有那种为了权势不顾一切往上爬的,有为了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像个斗鸡似的和人斗不停的,林林总总,不胜枚举。但也有那种老实本分,心地善良,没那么多花花心思的。

根据穆嬷嬷这段时间的观察,苏瑶娘就是这么一个人。

明明长着一副合该烟视媚行的样貌,却偏偏恪守本分,放弃了可以走捷径的机会,去做着一些让人嗤笑不已,要骂她蠢的坚持。

可这种人真是蠢吗?

并不。

至少穆嬷嬷觉得瑶娘是有智慧的,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这有些男人啊就是这样,送在嘴边上的不要,偏要就伸出手够那种够不着的。

当然这并不是说瑶娘故意如此,刻意吊着晋王,只能说她这个人和她的行径恰恰对了晋王的胃口。

要知道,晋王可是一个很多疑的人,而苏瑶娘却是王妃塞过来的。

“我看她莫是不懂思懿院那边的意思,院子里有个丫头总是找她说话,我见她都是能避则避能躲则躲。”穆嬷嬷含笑说着,又问:“底细可是查了?”

晋王颔首:“她不敢胡乱塞人进来,这些年来她的处事风格,嬷嬷还没看明白?福成让人去查过了,是晋州本地人,土生土长,姐夫是下面一个县城的捕快,爹是个穷秀才,算得上是身家清白了。”

这个‘她’自然指的是晋王妃,提起晋王妃,穆嬷嬷不禁有些感叹:“你再是对她不满,她总是你的王妃,面子多少还是要给些的。我听玉燕说前阵子她惹怒了你,你多日未踏足思懿院,旁边那院子里的人最近格外高调。殿下别嫌老奴多嘴,这妻是妻,妾终究是妾,乱不得章程,一旦乱了,会生出许多不必要的事。”

晋王沉吟一下,转了转食指上的蓝宝戒指,“本王知道。”

“她就是太心高气傲了些,别的倒是没什么。”

晋王不再说话。这件事他也不想多和穆嬷嬷说,因为很多事情穆嬷嬷并不知道,晋王也不想让她知道。

见此,穆嬷嬷也没再多说,她今日是破天荒说了这么多。也是怕晋王不懂这后宅的平衡之道,怕生了什么乱子。

晋王站起来:“嬷嬷,本王还有事。”

穆嬷嬷要送他,被他扶住:“她是个笨的,有什么事劳嬷嬷多照应。”晋王沉吟了下,“我让福成送个丫头过来,就安排在她旁边那个屋里吧,平时也能照料她一二。”

穆嬷嬷点点头,晋王便离开了。

*

怕时间不够,瑶娘也没将早饭端回房,而是和其他人一样,随便找个地就站着吃了。

一个穿着粉红色衫子的丫头,端着满脸笑走了过来:“苏奶娘,原来你在这儿啊。”

一见此人,瑶娘不由地蹙了蹙眉。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她上辈子的贴身丫鬟蝶儿。

对蝶儿此人,瑶娘并不喜欢。

蝶儿身上有着各种各样的毛病,譬如嘴碎、好吃懒做、爱慕虚荣,喜欢挑事儿。瑶娘本就是个性格内敛的,上辈子没少跟在蝶儿屁股后面给她收拾烂摊子。可因为蝶儿是王妃派来侍候她的人,她也只能抱着宽容的心去对待。

当然,蝶儿也不是没有优点,她懂得很多,至少比瑶娘懂得多,府里的方方面面她都知道些,也能给瑶娘出些主意,这也是瑶娘为何会容忍她的另外一个原因。

只是这辈子瑶娘却并不打算和她亲近了,重活了一世,洞悉了自己上一世惨死的根本原因。瑶娘对蝶儿此人观感产生了极大的改变,让她来看,蝶儿身上好的坏的都是别有居心,俱是王妃刻意引导她与胡侧妃敌对的潜在因素。

上辈子若不是蝶儿总在她身边怂恿,她其实没那么多胆子去刻意针对胡侧妃。而蝶儿总是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小事和留春馆里的人起了纷争,致使双方彼此矛盾扩大。当然本身她和胡侧妃就是对头,可若是没有这一切,也许不会到那种地步。

人们总是会计较于也许这个伪命题,而瑶娘因为猜测自己上辈子的死很可能是胡侧妃害的,更是在意这些。所以打从她进了小跨院,她就对蝶儿此人唯恐避之不及,之后蝶儿屡屡来找她套近乎,她都是能避则避,能躲则躲。

蝶儿端着早饭,来到瑶娘身边。

“苏奶娘,还要馒头么,我可能吃不了两个。”她扬了扬手里的另一个碗,里面放着两个又白又胖的大馒头。

瑶娘三下两下将粥喝完,便将自己用的盘碗收拾了下,“你慢慢吃,我还等着去上值。”

说完,她就急急忙忙走了,蝶儿看着她的背影,不禁地皱了皱眉。

她当然能感觉到瑶娘对她不待见,可为什么呢?她明明觉得自己没有那么讨人厌。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昨天下午那章被锁了,里面军汉们说的那些粗活被省略了。没看到的亲自己开动大脑吧,→.→思想有多远,人类就能走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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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还是五十,前排随机各半,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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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各位亲的雷,群么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