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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破寒了一个:“我们他妈招谁惹谁了?”

刘老六幸灾乐祸道:“所以我才觉得奇怪,你们为什么只有妖的力量却没有妖的觉悟,如果你们有你们前辈或者说前身的记忆,早就该四处祸害去了——这也是我为什么要引导你们的原因,我觉得你们不是太坏。”

我微笑道:“谢谢夸奖。”

刘老六一伸手:“所以,你不可能忘恩负义地把我这个引路人丢在一边吧!”

我毅然地:“没钱!”

……刘老六蹒跚出门,嘴里念念有词:“妖就是妖,三个人才给爷凑了23块……”

小慧回过神后惊讶道:“100甲子,那就是6000年啊。我们真的要有同类了吗?”

阿破道:“那老家伙的话也不能全信。”

小慧道:“可是如果没有他,我们或许都不会像现在这样强——还有,你们已经认同了他说我们是妖的观点了吗?”

阿破懒洋洋道:“管他是人是妖,不是人妖就好了,我觉得当妖也挺过瘾的。”

我笑道:“当妖唯一不好就是如果别人知道了我们的身份,不是大队的警察来包围你就是被抓去做研究。”我随即说,“不过无所谓,我是跑的很快的。”

阿破一耸肩:“没人能抓得住我。”

小慧微笑着轻轻拍打胸口说:“谢天谢地,他们应该都没我聪明。”

……

小慧只有在我们几个面前才会这么说,平时她一般都保持低调。

但是她是有资格这么说的:三天前通过看报纸对催眠术产生兴趣,然后今天去买了一本入门教材,然后利用几分钟时间学会并成功催眠了一个人,这样的人,不是妖也是妖了。

小慧、我还有阿破是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的,我最大,小慧最小,我比阿破大不到半岁,我和他在孤儿院待到三岁那年,刚出襁褓的小慧才被遗弃在孤儿院门口。

也许真像刘老六说的,身为同类我们会互相吸引吧,我永远记得我6岁那年在一个深夜醒来时看见小慧扒在我床头的护栏上,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我。

我没有感到丝毫的害怕和不适,我们在黑夜里,借着月光长久地对视,小慧问我:“你做梦了吗?”

我说:“没有。”

小慧换了一只手,把脑袋垫在护栏的边沿上又问:“我们可以做朋友吗?”

我说:“好啊。”

小慧回身指了一下四仰八叉正在熟睡的另一张床上的阿破说:“还有他,我们要成为最好的朋友。”

我说:“好啊,以后要有人敢欺负你,我们就帮你揍他!”

……

这一句承诺就是20多年,直到今天。我们都把小慧当亲妹妹一样疼着宠着保护着。

后来我想到那夜的情景忽然有点不寒而栗:那年小慧才3岁——她到底是怎么躲过值班阿姨的注意跑出来的?我们那个孤儿院,男孩女孩从小就是分开住的,而且分别在两幢楼里……

阿破对此表示怀疑,他坚持认为那其实只不过是我做的一个梦,他一直觉得深更半夜俩小屁孩儿在月下互诉衷情是件很扯淡的事情……或许,他是在吃我的醋?

其实小慧在一岁半那年就已经掌握了人类的所有语言,要不是身材太小自己爬不下床,她可能早就跑来跟我们联盟了。如果把我们的力量称之为妖力,她绝对是我们当中妖力最早觉醒的一只妖!

不过她是在两岁多那年才假装哑哑学语的,她知道要是一个一岁多的小孩就贸然和阿姨聊八卦会把人吓坏。狡猾的小妖精!智力高于常人并没什么特别,十几岁的小博士屡见不鲜,他们只能被勉强列入聪明一流,可在一岁半就能懂得人情世故,那才是聪慧!

小慧扶了一下眼镜说:“我要去超市了。”她现在的身份是王府大街唯一一家超市的收银员。

阿破道:“你还上那个破班干什么,阿忆现在有一亿,我们四个人分每人都有2500万!”

我丢一个烟盒过去,骂道:“真是只能共苦不能同甘啊,刚有点小钱就想着跟老子分家!”

阿破嘿嘿笑道:“分钱不分家,我就是想知道钱真的是不是万能的!”

我正要说什么,门口停下一辆小货车,三个穿着蓝衬衫工作服的人走下来,两个男的还有一个年轻姑娘,其中一个男的扫了我们门上的牌子一眼,叫唤道:“出来搬货!”

我迟疑道:“你们是……”

那男的牛气冲冲地说:“是你们这片装机顶盒吧?”

我忙赔笑道:“对对对,是我们的。”

那两个男的走进屋打量了一下,指手画脚地说:“把这片儿腾出来当临时仓库,那边摆把椅子收款。”

小慧按照他们的指示收拾着,我和阿破跑到外边搬机顶盒,阿破笑嘻嘻地冲人家那个姑娘说:“吃了来的?”

那姑娘瞟了我们一眼,哼了一声算是回答。

阿破抱着一大摞机顶盒跟我说:“怎么都那么牛啊?”

我小声道:“干活!也就一下午的事儿,早点把他们打发走就算了。”

这会小区和街上的人都出来了,七嘴八舌地问:“小何主任,领机顶盒啦?都要什么证件啊?”

我赔笑问那个姑娘:“都要什么证件啊?”

姑娘拿个小本随手写着什么,又瞟我一眼,过了一会才说:“户口本和身份证,拿312块钱。”

我吩咐阿破道:“你去对面打印店打个通知,把该带什么都写明白一会贴咱墙上。”

阿破放下盒子跑过去了,不一会就站在马路对面冲我喊:“阿忆,拿一块钱过来,没带零的——”

我不耐烦道:“那你拿整的破!”

“整的也没带——”

我无语!

打印室老板急忙出来说:“多大点事啊,没带就算了呗。”还没等我道谢他又说,“一会我去领机顶盒的时候少交两块不就完了吗,占一块钱便宜你们不介意吧——反正你们这是公事,可以报销的嘛。”

我和阿破同时无语。

公告贴出去以后,人们纷纷从家里踅了出来,明明纸上写的很清楚,非得再问一声:“小何主任,要身份证吗?”“小何主任,交多少钱啊?”

我声嘶力竭地挨个回答,终于把秩序整好,居委会门外排起了长队,我问那个电视台的:“我们还能帮什么忙?”

“没你们事了,就帮着看看机顶盒吧,别让人偷拿多拿。”

他们三个一个管收钱,一个开票,一个发机顶盒和遥控器,这一忙活起来也就没人搭理我们了。

我们三个每人屁股下垫了一个废纸箱子,在角落里坐了一圈帮人看着货。

阿破愤愤道:“没见过咱们这么窝囊的妖,不到处劫富济贫去也就算了,窝在居委会里帮人看机顶盒,这情节也太乡土电视剧了吧?我怎么觉得《刘老根》里有这段啊?”

我笑道:“少废话,演《刘老根》那会还没机顶盒呢。”

阿破道:“我不管啊,咱那一亿必须花得扬眉吐气以弥补我心灵上的创伤。”

我点头道:“嗯,利用这段时间好好想想该怎么花那笔钱倒是不错的选择。”

这时打印室的老板举着一把钱冲我喊:“小何主任,我就拿了三百一……”

我叹口气,起身去给了他两块钱,回来继续说:“你们有什么想法,以后还打算住这吗?”

阿破看看我们道:“其实我觉得这里的人还是不错的,起码他们不虚伪。”

小慧点点头道:“那就先买房。”

我赞同道:“对对,这是正事——我看咱们现在住的那层就不错,要不买过来?”

说到“层”,阿破和小慧都露出了会心的微笑,一起道:“就是它了。”

“帮我想想还买什么,这乍一成了有钱人以前那点理想怎么就都忘了呢?”

小慧略微一想,马上说:“把我工作那间超市买下来,我们自己做老板。”

“嗯,这个没问题,阿破你呢,想要什么?”

阿破眼望屋顶:“你容我想想。”

……于是在居委会的办公室角落,我们三个坐在废纸箱子上开始畅想未来。

机顶盒的分发工作一直进行到下午4点多,排队的人才开始渐渐少起来,电视台那三个工作人员忙了一下午,不胜其烦,声气恶劣,对居民们的问题爱理不理,我多方调和,这才没有起冲突。

时近5点的时候,一辆单排座小宝马汽车稳稳地停在我们门口,驾驶室门一开,一个打扮时尚的靓丽女郎先走下车来,她一出场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不过她的注意力却集中在车门的另一侧,她巴巴地望着那里,好象什么重要的人物就要闪亮登场似的。

阿破眼尖,一眼望见了外面的香车美女,他急忙示意我和小慧往外看。

副驾驶的门一开,从里面下来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高大、强壮、有一头及肩的长发。他额头宽大,没经过修剪的浓眉像两把长剑似的,嘴唇略薄,神情冷峻,线条分明,不论在多么柔和的光下看他都像是古希腊传说中的英雄!虽然他的风格有些偏硬,但见到他的人都会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男人就应该是这样的!

这不是一个帅男人,也不是一个英俊男人,男人就是男人,是力量、野性、激情和骄傲。他的头发和眸子黑得深幽无比,只有我们才明白,那是妖异的光芒!

靓丽的宝马女郎迷醉地盯着他,虽然同车一路,好象还没看够似的。男人掩上车门,冲她微微点头致谢,宽厚的男中音:“谢谢,明天课堂见。”

女郎若有所失,最后只能强迫自己上车,依依不舍地去了。

男人礼节性地目送女郎离开,这才缓步向我们这边走来。

阿破把头支在窗台上,羡慕,又有点酸溜溜地拖长音调说:“我们的无双回来了。”

然后我们三个都把头支在窗台上,看着无双带着自若的神态,无懈可击的气质,甚至是完美的步距朝我们走来,我啧啧叹道:“虽然每天都见,但我还是不得不说——酷,真酷!”

小慧不合时宜地冒出一句冷笑话:“有点绝世佳人的意思。”

我和阿破不由自主地寒了一个。

第一卷 神奇四妖 第六章 炸弹

无双,全名谢无双,我们当中的老三,比我和阿破小一岁。

他现在是一家女性健美中心的塑体教练。

女人,占全世界人口约50%(那为什么光棍总比寡妇多呢?),新中国解放以后有个叫妇联的神秘组织成立了,妇女提高地位的要求唿声四起,到上世纪80年代取得了显著成果,妻管严现象得到普及,并在同一时期创作出了一大批反应这一主题的优秀影视作品,有《女人不是月亮》、《趟过男人河的女人》、《篱笆,女人和狗》……最后一部具有威慑性的作品是《女子特警队》!

到本世纪初,妇女同胞们的追求更上一台阶,把精力从家庭统治上转移到了自身修养的提高上,她们从百货大楼里出来,全都走进了健身房。

可是现在被棒子电影搞得风气很坏,女人们尤其是年轻女人们都以野蛮为美,所以她们到健身房不是去健身而是学怎么虐人的,以前她们噼叉,一只脚在地上,另一只脚也在地上;可现在她们喜欢一只脚在地上,另一只脚架在男人头上,要穿裙子非走光不可。

要说她们是去练防身的吧,反正我是不信,因为我们都知道女子防身术其实只有一招那就是一只脚在地上,另一只脚飞进男人的裆里,其变招是:踹裆,用膝盖磕裆,用手攥裆,用皮包甩裆,反正是招招不离裤裆。男人也有脆弱的时候啊,少林自从有了铁裆功之后就成为了武林至尊,这不是没有依据的。

所以,无双不但要教健美操——现在基本上已经没什么人跳这玩意了,最主要的是教那些女人女孩们跆拳道、柔道、合气道……当然,有时候也教她们怎么袭击男人的裤裆。

那个送他回来的宝马女郎就是他的学生之一。

无双这时已经走了进来,看看满屋子的人皱眉问我们:“这是干什么呢?”

阿破叫道:“无双,今天送你这个怎么没见过啊?”

我们三个抱着膝盖嘿嘿坏笑。

无双也不理我们,当他得知是在领机顶盒以后这才朝我们三个这边问:“咱们的领了吗?”

阿破道:“哎哟,对了,我去拿户口本和身份证。”

这时电视台那几个人看天色不早就要收拾东西回去,一边嚷嚷:“今天下班了,没领到的明天再来。”

无双在桌上轻轻敲了敲说:“麻烦你,我领机顶盒。”

那个年轻的女工作人员边把纸和笔收起来一边不耐烦道:“没长耳朵么,今天下班……”她一抬头,冷丁愣住了,然后我们就见她脸上像被谁猛抽了两巴掌似的泛起桃红,一改口气,温柔无比地说,“……哦,好的,请把你的户口和身份证给我好吗?”

无双微微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他说:“没带在身上,我先拿东西,一会给你送下来怎么样?”

电视台的姑娘眼望无双,感受着对方清风拂面的感觉,呆呆无语,过了半天才慌乱地说:“哦哦,好的,你明天给我也可以,反正我明天还来……”

刚走到门口的阿破愕然道:“我靠,凭他一句话就不要了?”

无双从她手里接过盒子,看了一眼很随便地问:“安上这东西以后能收到几个台?”

姑娘手托热腮,认真负责地解说道:“中央一台,二台,三台,四台……12台,教育台,北京一台,二台,三台,北京卫视……河南台,河北台,江苏台……都能收到。”

已经抽完一根烟的我和阿破说:“难为姑娘能把中国34个省市自治区特别行政区都背下来!”

无双不敢再轻易开口,姑娘为了能多看会帅哥,不依不饶道:“还有很多付费节目是要交了费才能收看的。”

阿破搂着姑娘肩膀说:“诶,我们要是让这个哥哥请你吃饭的话,你能不能照顾照顾偷偷地把这些节目都给我们开了?”

姑娘脸红:“这个不归我们管,不过没多少钱……”说着姑娘拿眼睛使劲瞟无双,阿破道:“那我让他拿钱请你吃饭,你帮我们把这些台的费都交了——国外的台都能收到吧?我就爱看那个美国的总统选举和那个成人影院……”

无双瞪了他一眼,说了句“你可真够无聊的”就飘然而去。

姑娘眼神有形有质一般跟着无双拐了两个弯,这才怅然若失,最后红着脸问阿破:“他是你们朋友吗?”

阿破果断,毅然地:“我们不认识他。”

姑娘正想表达一个少女的凄婉,她旁边那俩电视台的急了:“那那小子拿走的两个机顶盒我们跟谁要钱去?”

……我把人机顶盒的钱付了,答应姑娘明天一定让无双亲给她送身份证,随后我们也就跟电视台的人一起下班了。

我们刚出来,有个中年人把我们拦住,端着一个大皮箱说:“何先生,我是吕总的司机,他叫我把这箱子给您。”

我低头看了一眼纳闷道:“这是?”

“这是200万,为了您花着方便所以是现金,其它的部分吕总正在办理,您也知道,资金过了千万是需要一定手续的。”

我赶紧伸手接过,差点把胳膊闪了,想不到200万这么沉。

司机又把一个钥匙放在我手里,指了指身后那辆桑塔那说:“吕总说这车也给你们了——是白送的,他说知道您不稀罕,就暂时给您做个代步的工具吧。”

说完这些,司机干脆地打了个出租走了。

我失笑道:“这倒有意思了啊,送钱还附赠台车。”我看看左右无人,实在忍不住诱惑,就想把箱子揭开看看,小慧忽然紧张道:“先别动!”

我抬头看她。

“我总觉得这里头有问题,送钱也就算了,还把车留在这,按吕唯民那个级别的人来说,就算想示好也不会这么莫名其妙吧?”

我动容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小慧轻咬嘴唇不说话,显然正在思考。

阿破一惊一咋道:“小慧说的对,箱子里要是炸弹怎么办?你想想,一亿可不是小数,吕唯民想赖帐又怕咱们找他麻烦,索性做个炸弹送给我们一了百了。”

我郁闷道:“不至于吧”

小慧轻轻摇头道:“没有那么简单,这里面有古怪,我一时又想不通,不过阿破说的也不是没有可能。”

“要是炸弹的话……”我猛的把箱子塞在阿破怀里:“那你开!”

小慧看看阿破,郑重地点了点头:“也只有这么办了。”

阿破嘟囔道:“我开就我开——不过我把话说头里啊,一会真要是把我炸得到处都是你俩可得把我的小腿和脑袋捡回来,别的地方不要就不要了,我挺喜欢现在的小腿和脑袋的。”

虽然都是妖,我和小慧还是都寒了一个。

阿破冲我们使劲摆手:“你俩往后站。”

我拉着小慧跑后了一截,阿破还在那喊:“再往后!”

我边继续往后走边问小慧:“差不多够了吧?”

小慧道:“如果是高爆的话出了这条街也没用,你做好让时间停止的准备,看情形不对就快点跑。”

“我……”我还想再说点什么气壮山河绝不独活请组织放心之类的话,就见那边老远阿破已经把箱子打开了,他高举着两板人民币冲我们喊:“别跑了,是钱!”

……我们三个边上楼小慧边一个劲纳闷:“真奇怪呀,逻辑上不通啊,犯罪心理学和痕迹学也解释不了,那个吕唯民到底为什么要送我们一辆车呢?”

我无奈道:“别想了,先去你们那还是我们那?”

我们四个都住在三楼,不过是分别租的房间,我和阿破是东边这户,小慧和无双在西边,因为普通的单元房是住不下四个人的。所以我才有这么一问。

小慧这会已经把她和无双的房门打开,说:“让无双也知道一下我们刚才的惊险吧。”

进去以后,无双正在客厅摆弄机顶盒,而且看样子就快要弄好了,他一指另一个盒子对我说:“这是你们那边的。”他扫了一眼阿破手里的箱子问,“那是什么?”

阿破把一箱子钱都倒在沙发上,方墩墩的钱捆滚得到处都是。

无双顿时直起腰:“哪来这么多钱?”

阿破道:“我们已经把你按次数买断给了乌克兰一个种甘蔗的300来斤女大款了,你要确保她在半年内怀上孩子,价钱按国内一流写手算。”

无双笑眯眯地问:“具体呢?”

“他们是千字千元,你是千次千元……”

话音未落无双就一下跳在阿破身上,死命掐他的脖子,阿破则毫不在乎地任他掐,一边使劲往墙上蹭,把无双蹭得不断嗷嗷怪叫。

我和小慧简单把钱整了整,一人倒了杯茶坐在沙发上,我说:“继续讨论怎么花这一亿的事?”

“还按下午说的,房子超市先买下来,这些都是生活必需品。”

这会无双已经把阿破的脖子掐得像沙漏,而自己也被蹭得像只单挑了几百只秃狗后的癞皮猫一样恶心,他在阿破肩膀上大叫:“不打了不打了——什么一亿?”

阿破把他扔在一边,揉着脖子说:“我不是已经告诉你了么,我们已经把你卖给了女大款,每个200万,我们把你卖了50次……”

我把大致的经过告诉了无双,然后说:“都说说吧,都有什么打算,你们是想把它腐败掉还是做长远投资?”

阿破抢先道:“一个亿耶,可是不老少呢,想那么多干什么,我们先去痛快痛快再说,去完马尔代夫和埃及再去纽约和巴黎,要找刺激就去亚马逊和非洲丛林打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