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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筝无话可说了,其实莫云的婚姻状态最近不太好,她也是知道的,但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走到离婚这个地步。

论起来的话,莫云这个人无论是出身还是能力,又或者外表和事业发展,每个方面都是非常出众的,而据苏筝了解,这位莫家二少奶奶,其实出身小户之家,说起来大家都会认为那位莫家二少奶奶高攀了的。

现在是谁也想不到,这位在外面很少露面的莫家二少奶奶竟然主动提出离婚了,而且态度坚决。

苏筝想了想,最近莫云的行为的确有些不太检点,先不要莫云和自己走得比较近导致外面有些话传得不好听,就说苏红袖事件,莫云的表现也有点太过积极了,这些事情万一传到这位莫家二少奶奶耳中,自然是不太好。

谁知苏筝正这么想着,莫云像是猜透了苏筝的心事,直接摇了摇头,无奈地说:“不是你想得那样,和任何人都没有关系的。”

苏筝蹙眉:“你是她的丈夫,她——”

她话都没说完,莫云继续摇头:“无论我在外面做任何事,她都不会在意的,她根本从来没有关心过我在做什么!有时候我真怀疑,在她心里,我到底算是什么。”

莫云很少这样诉苦,他总是云淡风轻的笑,于是苏筝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了,不过她想莫云需要的也许只是一个耳朵,而不是安慰。

莫云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她对这个婚姻,一直都是无所谓的,一直到现在,现在她终于想摆脱了。”

苏筝更加不明所以了:“现在发生了什么事?”

莫云苦笑着解释说:“她的初恋情人从国外回来了,好像还和她联系过了。”

苏筝顿时语塞,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段往事,莫云和这位莫家少奶奶之间,到底是怎么的纠葛,自己说不好,也没法插嘴。

莫云接下来也没有说什么,和苏筝相对两无言地吃晚饭,起身结账。

苏筝看着他的背影,生生感到一丝萧瑟,她忽然想起和眼前这个男人很相似的另一个背影。

那个背影,比莫云略显魁梧健壮,那个背影,是不是也有如此落寞萧瑟的时候呢?

接下来的时间苏筝工作很忙,因为莫云显然有些心不在焉,于是把很多工作分给了她和丁晓,她和丁晓便忙得有点昏天暗地。

即使工作忙碌,苏筝当然也没有忘记莫峰那边的事情。她这么多年来为什么这么努力,就是为了能够有一天光明正大地站在他们父子三人面前,光明正大地去接近他们。

好吧,苏筝承认她还是用了不太光明的手段,不过这个不太光明的手段也是那个实在不够光明的孩子的父亲给予的。苏筝唯一庆幸的是,孩子的父亲莫峰还算说话算话,那一晚之后,他们由于各自的忙碌再没有发生过什么关系,不过莫峰也约定了周末会带孩子出去玩,请苏筝作陪。

苏筝在昏天暗地的工作中,唯一期望的也就是周末了。

她想起那对孩子对自己明显冷淡的态度,笑了下想,没关系,一切可以慢慢来的.

对于莫峰,苏筝觉得自己好像抓住了一点似有若无的东西,那是关系到她后续是否能够成功的关键。

周末,游乐场。

苏筝和莫峰站在不远处,看着那对莫嫣然和莫竞离在摩天轮上欢快地尖叫。

其实莫嫣然也就罢了,她外向,开心成现在这个样子的确不奇怪,可一向沉默寡言看似无情无绪的莫竞离竟然也跟着姐姐笑得开怀,这就有点让不远处看着的两个大人感到不可思议了。

莫峰自己蹙着眉解释说:“他们很少出来,对外面的世界不太了解。”

苏筝冷笑了声:“高墙大院里的生活,你当他们是笼子里的小鸟吗?”

莫峰有点无奈:“我也不清楚,不过有些事情可能也是没有办法的,毕竟要为他们的安全着想。”

苏筝转首看向莫峰:“你觉得他们过得幸福吗?”

莫峰没想到苏筝竟然问出这样的问题,看了她一眼后,想了想说:“应该幸福的吧,家里的人都宠着他们,他们几乎可以得到他们想要的一切。”

应该?

苏筝苦笑了下,无奈地望着莫峰:“莫峰,这些年来,你在部队上的时间有多少,回家的时间又有多少,你陪着他们的时间又有多少?”

她抬起头,望进他的眼睛里:“你对他们,又了解多少?”

莫峰被问到语塞。

是的,这些年来,他很多时候都在外面,基本上孩子都交由母亲照顾的。这对孩子的成长过程,他的确缺席了很多,以至于他自己都可以感觉到,即使骄纵如莫嫣然在自己面前都有些许的怯意的。

苏筝看着远处畅快欢笑的那两个孩子,她看到莫嫣然挥舞着小手大叫,看到莫竞离也惊奇地东张西望,她的心开始有些抽痛。她垂下眸子,眼中说不出是自责还是怨怪,禁不住低喃道:“我宁愿他们像普通的孩子那样长大。”

莫峰沉下了脸,他的确有愧疚,但他觉得全世界的女人都可以来谴责他,但是这个女人不行。

这个女人,并没有这个资格。

所以莫峰冷笑了下,吐出了质问的话语:“苏筝,你觉得你有资格说什么宁愿他们如何吗?”

苏筝抬头望向莫峰,莫峰的眸子里除了责备就是愤恨,于是一股浓浓的哀伤笼罩上她,她轻轻地承认:“不错,我没有资格。”

莫峰觉得自己满心的责备被她那句轻轻的话语,仿佛一下子浇灭了般,但他还是叹了口气问:“苏筝,你觉得你又有什么资格质问我对他们的不够关心吗?”

苏筝低下了头,不再说话。

她不需要说什么,这么多年来,如果说莫峰不够尽父责,那苏筝则是完全没有尽过一点责任的。

莫峰看她垂着头,在夕阳下,她精致但哀伤的脸庞被染上了一层淡红色,在这一刻,这个游乐场的背景是多么欢乐多么喧嚣,她的脸庞都是那么极致的静谧那么极致的忧伤,让他的胸臆间渐渐荡起痛意。

那种痛,多年来于深夜无人时骤然袭至,无人能解无药可救,只能越来越痛,直到病入膏肓。

莫峰狠了狠心,咬着牙继续说:“苏筝,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会再次出现,但是你应该知道,十年前,你应该失去了关心他们的资格。”

苏筝的睫毛震动了下,轻轻扇动,抬起,逆着夕阳,直视着莫峰。

莫峰扭过脸去,刚毅的脸上有着痛心:“苏筝,我没有办法原谅你的。”

他侧耳,听着游乐场的风中,在这风声中,他没有听到苏筝的答案,所以他继续补充:“我知道你有你的苦衷,可是我依然没有办法原谅你,因为你有苦衷,我更没有办法原谅你,你知道吗?”他的声音有痛斥,但更有说不出的倦意。

苏筝深吸了口气,落寞地笑了,她笑着说:“莫峰,我知道。”

她感到风在吹起她的短发,她望着远处的夕阳,徐徐地说:“莫峰,我的错误,我已经付出了一世的代价。这一次,我已经不会在乎以前,我只想去做我自己最想做的事情。”

莫峰听到这话,再次转过头看向她,却见她的眸子里是清澈的坚定,仿佛是任何人都无法动摇的决心。

她淡淡地说:“莫峰,我愿意付出一切代价,但我要做的,一定会做到。”

莫峰在这一刻没有说话,他不愿意去问,因为问了答案也许并不是自己所想的,所以他宁愿不去问。

他知道自己在纵容,其实从一开始,允许苏筝的接近,这本来就是在纵容。

从游乐场往外走,苏筝陪着莫嫣然去洗手间,走到中途莫嫣然忽然开头问:“苏阿姨,你是不是也想嫁给我爸爸啊?”

苏筝一怔,温声问她:“你怎么会这么想呢?”

莫嫣然撇撇嘴说:“这么想很奇怪吗?爸爸身边的女人哪个不想嫁给他呢!大家反正都是各有各的目的罢了!”

苏筝再次怔住,这个孩子,看似无心,说话却总是让她这个大人无言以对。

小小的莫嫣然,竟然早就看透了莫峰身边的女人的心?

莫嫣然继续补充说:“这些女人啊,他们喜欢我爸爸,想嫁给我爸爸,可是有时候又捉不到我爸爸,要知道爸爸总是很忙啊,根本没空理她们啊,所以她们就整天围绕着奶奶转啊,转着转着,那心眼儿自然就动到了我和竞离身上了。”

苏筝无奈地笑了:“嫣然很不喜欢吗?”

莫嫣然翻了个白眼:“那当然了,我当然讨厌她们,她们就想着把爸爸抢走!”

苏筝想了下措辞,这次慢慢地说:“嫣然,她们并不是会把爸爸抢走的啊,无论谁嫁给你爸爸,你的爸爸还是你的,你不会因此少了什么的。”

莫嫣然却很不赞同地摇了摇头:“我不信,我爸爸现在就很少管我们,将来要是有了一个女人和我们抢,那他哪里时间理我们呢?到时候还不是更要把我们扔给奶奶管。”

苏筝怔住,莫峰这些年并没有花太多精力在孩子身上,这她知道的,莫嫣然会这么想也的确有原因的。

莫嫣然抬头审视着苏筝,忽然直接问道:“苏阿姨,你是不是也想嫁给我爸爸啊?”

苏筝听到这问话,苦笑了下,看向莫嫣然,认真地回答:“嫣然,我不可能嫁给你们爸爸的。”

莫嫣然有点不信:“那怎么可能呢,你看你现在得到了很多女人都无法得到的机会呢!我看爸爸对你很好的,你怎么不可能嫁给他呢?”

苏筝看着莫嫣然惊奇地睁大眼睛望着自己,那清澈的大眼里分明是对自己的防备,于是想抬起头轻抚下她的发丝,但想了想还是放下,认真地对她说:“嫣然,有时候你看到的并不是事情的真相的。不过有些事你还不需要懂,你只需要知道,无论我和你爸爸是什么关系,我都不可能嫁给你爸爸的,好不好?”

莫嫣然听得有点迷惑,但最后那句话她听懂了,于是开心地伸出一根手指头说:“好吧,你不嫁给我爸爸我就放心了,咱们可以拉手指头吗?”

苏筝看着莫嫣然伸出的那白玉般的小手指头,不禁笑了,于是自己也伸出来,两根手指头,一大一小,轻轻勾住。

拉勾拉勾,一百年不许反悔。

11苏筝的噩梦

当苏筝再次走进莫峰那个房间的时候,她发现桌子上的木雕已经不见了。

那个木雕,是一个女人,抚着胸口,仰望着天际。

苏筝不知道那个女人在仰望什么,但她知道那个木雕不见了,而在不见之前,那个木雕应该已经摆放在这个桌子上很久了。

莫峰见苏筝的目光落在桌子上,自然也想起了那里原本应该摆放的一个木雕,他轻轻“咳”了下问:“你不去洗澡?”

苏筝望向莫峰,她觉得莫峰眸子里有些不自在,于是笑了下,没有说什么直接去浴室了。

上一世的苏筝,总觉得莫峰太过冷硬,冷硬到让人不敢靠近。

这一世的苏筝,以一个历经沧桑的心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忽然觉得这个男人也许同样可悲。

也许没有苏筝靠近的那个莫峰,会和一个家世优越的女人订婚,然后两个人过着或幸福或不幸福的婚姻生活,一起磕磕绊绊走过一辈子。

可是苏筝来了,苏筝以一种高傲而又低下的姿态,重新来到他的身边了。

莫峰,你说你是没有办法原谅苏筝的,那么你想怎么样?你心里,又想要怎么样的结局?

这一晚,两个人的体温默默地温暖着另一个人,但心却仿佛隔了十万八千里。她的心事他不会知道,他的心思她又如何去琢磨?

当他在她体内释放的时候,闭着眸子的她好像听到了他喉咙间一丝痛苦的呻吟,于是她睁开眼望向那个趴伏在自己胸口的男人,却看到他也闭着眼睛,蹙着眉头,似乎愉悦又似乎痛苦。

这一夜,两个人只做了一次,便谁也没有说话,默默地各自占领了一半的床,然后各自怀着心事睡去。

睡到半夜时分,苏筝做了噩梦,梦中自己盯着那染红的木雕娃娃,眼前一片红,她拼命地想挣扎着身子坐起,可是就是无法动弹分毫,于是只能再拼命挣扎,边挣扎边恐惧地想,原来之前的十年都是在做梦,其实她还是那个被撞倒在路边无奈离世的苏筝?

这个世上哪里会有再一次的机会,哪里有什么重生?

于是想到这个,然后万念俱灰,泪水潸然而下。

正在这时,她忽然听到耳边有模糊而焦急的声音在呼唤着她的名字,然后身体在被摇晃。

她在这呼唤声中慢慢睁开眼睛,眼前不是那种朦胧的红,而是黑乌乌的,可是黑乌乌的中依然能看到一个男人焦急的脸庞。

是莫峰,莫峰正摇着她的身子,焦急地唤着她的名字。

莫峰见她睁开眼睛,摸了摸她汗湿的额头说:“你怎么了?”

苏筝在暗夜的朦胧中看那莫峰一脸的关切,又摇头看了看周围摆设,这才回想起一切,于是猛然醒悟自己这十年重生并不是梦,那摆脱不掉的红色才是真正的梦。

原来一切并不是假的,她还是可以弥补,去挽回的?

于是这一瞬间,泪水再次涌下。

莫峰看着她的先是惶恐后是哀伤的脸庞,伸出手,用指尖轻轻抹了抹她滑下的泪珠,低声问:“你是做噩梦了吗?”

苏筝却忽然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泪水,于是倔强地翻过身子,扭过脸去,这让莫峰的手落了个空。

莫峰的手,停顿在空中,他只感到自己的指尖有些微的凉意,这是被那个女人的泪水染湿的。

他收回手,继续躺倒在床的一边,听着那个女人小心地掩盖着自己的抽噎声,然后感觉到她几近无声地擦掉了泪水,再然后床的那一边安静了下来。

莫峰觉得她应该没有睡着,因为床那边是那么安静,连一般睡觉的人正常的喘息声都没有。

他低叹了声,想说什么,可是又觉得他们之间千言万语也说不清楚。

这个女人,十年之后再相见,他早已越来越不懂她了。

不,也许十年前,他就不懂她,不然事情也不会发展到后来的地步。

苏筝一直很安静地侧躺在床的一侧,她呆呆地想着心事,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慢慢沉入梦乡,这一次倒没有梦。只是到了仿佛到了一个命定的时刻,她又准时地醒了过来,她抬起手腕,在黑暗中看向自己的腕表。天太黑她看不清楚,但她知道现在应该是凌晨五点。

由于半夜噩梦的事,她有点不太想站起来惊动旁边的莫峰,于是忍着不起身,也不去吸烟,只是安静地躺在那里,睁着眼睛等到天亮。这对苏筝来说的确有些难熬,毕竟这是将近十年的习惯。

她正盯着根本看不清楚的天花板,却忽然听到身边的人开口问:“你醒了?”是莫峰的声音,低沉嘶哑,听起来是刚睡醒的样子。

苏筝身子一僵之后,低声说:“嗯,醒了。”

谁知道莫峰却忽然大手一伸,将她直接翻转过去,让她直接看着眼前的他。

屋子里已经有些泛白了,她能看到他蹙着眉头望着自己沉思的样子。

他看了她一会,低声说:“你睡眠不好。”

苏筝禁不住笑了,这个问题太过没有营养,于是就要重新翻过身去。

莫峰却不让她翻过去,继续问:“苏筝,我们在一起两个晚上,你都在同一个时间醒来了。”

苏筝被他说破,干脆挑眉问道:“是的莫峰,我睡眠不好,我做过错事所以会做噩梦,但你要关心我的睡眠问题了?”

莫峰闻言沉默了下,扭过脸去冷硬地说:“你不必这样说,我们之间根本不存在谁关心谁这件事。”

苏筝无声地笑了,不错,以交易的名义,他们之间不存在什么谁关心谁的问题!于是她扭过身子去,闭上眼睛做睡眠状。

当天彻底亮了,苏筝起床的时候,莫峰睁着眼睛,默默地看着她起身,穿衣,然后走进洗漱间洗漱。

当她走出洗漱间的时候,看到莫峰还躺在床上,静静地看着自己,她不禁笑了:“你要看到什么时候?”

莫峰的眉目间仿佛不经意地皱着,唇抿着,好像有点严肃,又好像根本没睡醒,听到她的问话也没有回答。

苏筝无奈耸了耸肩,走到他身边俯首说:“你继续睡吧,我要去上班了。”

莫峰低低地“嗯”了一声,依然没有说话。

苏筝更加觉得今早的莫峰有点莫名其妙,于是拿起自己的包包,起身开门离开。

当她离开后,莫峰盯上那个被关上的门好久,然后自己才慢慢地起床。

12莫峰的醋意

莫云没有来上班,这是很少发生的事情。

莫云的秘书跑过来汇报,说是总经理今天消失,各种事情无人处理,打手机直接回答此电话不在服务区,苏筝听到这话,蹙眉想了下,给莫云拨了家里的固定电话。

铃声只响了一下便被人接起,那边一个沙哑低迷的声音轻轻“喂”了一声,还带着点惊喜和期待。

苏筝听出是莫云的声音,马上回说:“莫云,我是苏筝。”那边一听到这回话,轻轻“哦”了声,好像很是失望,消沉地说“是你啊……”。

这声音极其颓废无奈,这让苏筝更加感到不妙了。莫云是一个永远会含着淡淡的笑意对待别人的男人,他怎么会莫名地不工作,怎么会莫名地如此低沉?

想到前几天和莫云一起吃饭时他说的话,苏筝心里多少有了猜测,但还是问:“你怎么了?”

莫云好久没有说话,苏筝隐约听到那边似有若无的呼吸声,过了好久后,莫云才很是无力地笑了下说:“我已经签字了。”

签字?签字离婚吗?

前些天他才说过妻子提出离婚,如今就真得离婚了吗?

莫云的声音说不出的落寞,明明已经走到尽头回天乏力,却依然在笑,这笑让苏筝莫名的感到心痛。

苏筝是莫云的好朋友,但对于莫云的感情生活,她却知之甚少。这倒不是说苏筝毫不关心自己的上司兼朋友莫云,而是这个莫云对自己的感情以及家庭一直讳莫如深。苏筝一直觉得,对于莫家这样的家庭来说,也许他们家的孩子都是这样的吧,无论是热情的还是冷漠的,其实他们心里都有一道墙,外人很难轻易跨越。

莫云在外边交际圈,似乎和所有的女性朋友关系都不错,但要说他和哪个特别好的话好像也说不出来。唯一会一直和莫云并肩出现的倒是苏筝自己,可是苏筝知道自己和莫云最是清白不过,清白到两个人在一起都很少说话的那种。

而关于莫云家里的那位夫人,苏筝没有见过,以前也没有听莫云提起过,好像在莫云的世界里这个女人只是一个根本不存在的人物一般。也就是最近这一段时间,莫云似乎时常有个别言辞会表现出对婚姻的忧虑,于是苏筝便提醒他在外面总是要注意一下的,有些事情传到家里夫人耳中并不好的,可是莫云并不听,他反而觉得也许那个人根本不会在意。

苏筝冷眼旁观,越发觉得这个男人看起来各方面都很成熟,可是对于感情方面也许真得不太成熟。于是他签字离婚了,要离婚了,苏筝才开始真正看出,这个男人其实对于家里的那位夫人是多么的在意。

此时此刻,她能说什么?安慰似乎是没有用处的,她也只能陪着他叹了声,毕竟感情的事,外人没法插手,她自己的事情还一团乱麻呢。

“如果你真得在意她,要不要再试一下,追回来?”苏筝想了一番,最终出了一个不能算提议的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