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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云却很是消沉,笑了下说:“算了,她现在好不容易拿到签字,可能正高兴呢,我何必这样讨人嫌?君子有成人之美,我祝她幸福就是了。”他这话说得有点断断续续,感觉不是很利索。

听到这个,苏筝就彻底无语了,还想再说点什么,却没话可说,只是觉得他刚才的话听起来不对劲,于是问道:“你现在在哪里?”

莫云继续颓废地说:“我在家里。”

苏筝听着他的舌头有些大,终于想明白刚才为什么觉得他的语气有些不对劲了:“你在家里喝酒?”

莫云继续笑了:“被你猜到了。”

苏筝顿时有抚额的冲动,这个男人,一向沉稳淡定的男人,竟然在家里喝酒买醉?她叹了口气,也许只能说陷入感情漩涡中的男人都会开始不理智起来吗?

鉴于多年的相处,苏筝还是很好心地问:“你吃饭了吗?”据苏筝所知,莫云的胃不是太好,而买醉的男人一般会忘记喝酒,空腹喝酒对胃的杀伤力还是很大的。

莫云在那边好像摇了摇头:“没有。”

苏筝看了看腕表,时间是中午十二点,她继续问:“是没吃早饭还是没吃中午饭”

莫云想了想后,回答说:“我也忘记了,应该是没吃晚饭吧。”

苏筝皱了下眉,是说昨天的晚饭都没吃吗?于是她只能继续问:“家里的保姆呢?你先吃点饭吧。”

莫云好像再次摇了摇头:“没有保姆,她不喜欢家里有外人……”今天说到最后,语音模糊。

苏筝听到这话再次皱眉,看了看时间,中午十二点,自己现在倒是有时间,但是他们两个的关系一直为外人猜测,此时此刻自己跑过去安慰一个刚刚离婚的男人,难免有些瓜田李下之嫌。可是想想莫云的家人个个忙碌彼此之间似乎关心也都比较少,想想也许还是应该自己想办法的,于是便对莫云说:“你要不要出来一起吃饭?”

莫云沉默了下,低声说:“我不想出去,我就想在家里呆一会。”

苏筝再次无奈,只好说:“好的,那你先这样吧。”说完挂上电话,对于正在买醉的男人,她也懒得说再见了。

挂上电话后,苏筝迅速拨了莫云秘书的电话,询问了下莫云今天的日程安排,赫然发现莫云今天事情安排得挺多,要处理的问题比比皆是,于是想了下,便又给丁晓打电话,说了莫云恐怕今天无法来上班,一些紧急代办的事情请丁晓代为处理吧,如果有什么问题可以找莫云的秘书询问。

丁晓听到这话忙问莫云怎么了,苏筝想了想还是替莫云暂时保密吧,想来莫云也不愿意让更多的人知道,于是便说自己现在也不是很清楚。应付完丁晓,她就一个人离开公司,开车去往莫云的所在处,中间还打了一个外卖电话,吩咐他们给莫云的家送点外卖。

莫云的住处,她没有来过,不过地址还是知道的,进去摁了很久的门铃,莫云才慢腾腾地过来开门,见到是她,感激地笑了下说:“我没事的。”

苏筝当然并不觉得莫云没事,事实上他扶着门框的手都不太稳,于是直接进屋,发现屋子里酒气熏天,酒瓶四处,于是更加皱眉了:“你到底喝了多少酒?”

莫云竟然还很是神智清醒地说:“没有多少,就几瓶而已。”

苏筝对于这个已经喝醉酒的上司,丝毫没有客气,抱臂一番皱眉后,直接三下五除二就那些没有喝完的酒瓶全都收拾起来,放到酒柜里,然后看到旁边有锁,上去一下子锁住,利索地将钥匙放到自己包包里。

莫云看着她这一番很是强势的动作,无奈摊手:“我没有醉。”

苏筝回过头审视他,下了结论:“你的心已经醉得一塌糊涂了。”

莫云原本还勉强笑着的眸子里顿时黯淡下来,却还是仿佛不在意地说:“无所谓,天上的太阳还是会出来的。”

苏筝望着眼前这个男人,她私下认为他们之间走到这个地步莫云也是有责任的,可是眼前的这个莫云如今看起来真是很让人心疼不是吗?

有一个男人,和他有着很相似的外表,当那个男人离开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时,也会这样消沉吗?

外卖很快就送到了,苏筝前去开了门付了钱,回来放到桌子上,指着那外卖说:“先吃饭吧。”

莫云低头看了看那外卖,可能是真得饿了,倒也坐下吃起来,只不过依照苏筝看,他估计都不知道自己吃得是什么吧?

他正吃着呢,忽然又听到门铃电话响起,苏筝打开按钮,看到显示屏上显示一个男人的面孔。

那是莫峰。

她无奈笑了下,对莫云说:“你家哥哥莫先生来了。”

莫云抬头看向那显示屏,苦笑了下说:“他来做什么,莫非陈律师这么大嘴巴?”

苏筝见他正吃饭,于是自己起身过去开门。

莫峰进门后,看到眼前的场景,顿时皱起了眉头。

屋子里一片狼藉酒气冲天,这也就罢了,对于弟弟的感情生活他虽然很少干涉但也知道这个离婚的事情必然对弟弟影响还是比较大的,所以这一切都在意料之中没什么的,不然他也不会急匆匆地赶过来了。

但是呢,为什么弟弟竟然在低头吃饭,为什么旁边淡然含笑的那个女人是如此熟悉?

谁能告诉他,这,是什么情况?

苏筝当着莫云的面,很是礼貌地给莫峰点头打招呼:“莫先生。”

莫峰冷漠地瞥了她一眼,没有回复他一个笑容。

苏筝毫不介意地耸了耸肩,没什么,这个男人就是这样,所以她是真得无所谓。

她看着眼前这两个男人,既然人家哥哥都来了,自己可以功成身退了吧?于是她笑了下说:“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走了,公司里还有很多事要处理。”

莫云这个时候才想起来还有公事,于是抬起头对苏筝点头说:“好的,那你先走吧,万事先拜托你了。”

苏筝微笑点头,两个人在这一笑间默契十足,然后苏筝潇洒转身离开,没有看莫峰一眼。

13不正当关系

苏筝开车重新回到公司,已经是下午三点了,看看时间不早了,又和丁晓通了一个电话了解了下情况后,自己也开始在办公室里处理起积压的各种事情。

一直埋头到了下午六点,丁晓才打过来电话来问她晚上是不是要加班,如果加班的话,就一起吃个晚饭吧。

苏筝想起丁晓几次话里话间的意思,开始隐约觉得他也许对自己还有着其他的想法吧。苏筝知道自己的心,死过一次的人了,那些情爱早已磨成了灰烟消云散,如今的她怎么会有那份心思呢?丁晓是个不错的男人,肯定会有合适的女人的,如今自己既然知道他对自己有其他心思,自然是早点了断为好免得耽误人家将来,于是当下干脆拒绝,说自己晚上叫个外卖就可以了。

丁晓听到苏筝毫不犹豫的礼貌冷淡拒绝,稍微犹豫了下,笑着说,那也好,我正好要叫外卖,帮你一起订了吧?

苏筝礼貌地感谢了下,但还是拒绝了:“不用,鲁欣已经帮我订了晚餐。”鲁欣是苏筝的秘书,是一个体贴周到细心的姑娘。

丁晓听到这话,无奈叹了口气:“好吧,你先忙吧,记得早点吃饭。 ”

对于这么关心自己的言语,苏筝感激,但心里却希望他最好不要这样了。他们多年相处,彼此间再熟悉不过,却在那次生日宴会时,苏筝第一次察觉到了这个男人或许对自己有心的,于是开始想着拉远距离。

丁晓也感觉到了苏筝的疏远,情绪好像有点低落,也没多说便挂上了电话。

苏筝当下给鲁欣挂了电话,问外卖的事,果然鲁欣在知道苏筝要加班的时候已经订好了外卖,苏筝满意地点头,继续埋头工作。

中间外卖送过来,她匆忙吃了饭,继续工作,这期间丁晓也没打来电话,想来是刚才苏筝冷淡的态度让他意识到了什么。

苏筝的工作告一段落,抬起腕表一看,已经九点了,她推开门看外面,发现办公室里的人都走光了,大部分办公室照明灯也已经熄灭,偌大的办公室还是暗沉沉的,只有三三两两的还在亮着,也照着几个和苏筝一样在加班的人。

苏筝回到自己办公室,伸了个懒腰,想着昨晚因为和莫峰在一起根本就没睡好,今晚还是到此为止回家好好睡觉吧。

她正要打电话给自己的秘书鲁欣让她也早点回去,却正在这时,办公室里响起了敲门声。

苏筝想着应该是鲁欣,估计有什么事懒得打电话了就走过来了,于是便头也没抬地说:“进来。”门虚掩着的,来人可直接开门。

门被无声地推开,一个人走进来,走到办公桌前。

苏筝猛然感觉不对,那个人的身影极其高大健壮,绝不是鲁欣,也不像是丁晓。

她抬起头,发现一个男人阴沉着脸站在她面前,眸子里深沉难测。

又是莫峰!

她掩下心里的惊意,挑眉冷淡地问:“你怎么会来这里?”而且公司是有安防系统的,他没有门卡如何进来?

莫峰却很是不高兴,冷声反问:“怎么,我为什么不可以来?”

苏筝语噎,是的,这公司说起来还是莫峰弟弟的公司,所以莫峰自然可以来,为什么不可以来呢?并且她也立刻想到了,对于莫峰来说,区区安防系统也许并不会难倒他。

苏筝正好要离开,收拾着东西放进包包里,边收拾边说:“随便你吧,不过我要走了。”

莫峰的手却直接摁住了她正在收拾东西的手,眸子里带着寒意盯着她:“苏筝,别走。”

苏筝看着那只黝黑的大手紧紧按压住自己的,于是自己的手便被那骨节分明的男人的手完全笼罩住,当然也不得动弹,她冷笑了下,抬起眸子问他:“莫峰,你要做什么?”

莫峰眯眸,低声危险地说:“苏筝,我从来不知道,你现在还添了这样的恶趣味。”

苏筝不解挑眉:“恶趣味?”

莫峰见她还作不知状,脸上更添怒意:“多年不见,你如今还学会了拆散别人家庭吗?”

拆散别人家庭?这样的帽子扣下来苏筝更加无语,但随即她也想到必然是今天的事情让莫峰误会了,于是只能按下杏性子耐心解释说:“莫先生,如果你是指今天的事情的话,那你的确误会了。莫总经理的婚姻状况和我苏筝没有任何关系。”

莫峰冷笑,自然是不信:“苏筝,你敢说你和莫云之间的关系是单纯的上下级关系吗?”

苏筝听他这么问,笑了,解释说:“我和他之间自然不是单纯的上下级关系,这么多年,我们肯定有些私交,但事情绝对不像你想象的那样。”

莫峰听到这话,眸子里好像酝酿着什么暴风雨,他盯了笑盈盈的苏筝好一会,忽然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牛皮袋放到桌子上,然后一字字地说:“苏筝,你自己看。”

苏筝更加疑惑,拿起那个牛皮袋打开,发现里面全都是照片,有两个人一起吃饭时苏筝安抚地拍着莫云肩头的照片,也有在舞会上两个人挽手起舞的照片,当然更有在晚上两个人一起走出公司然后共同上车离开的照片。

这些情景平时看起来倒也没啥,苏筝一向光明正大,因为她的确和莫云没有什么暧昧,而且当时有些情景不光是她和莫云两个人,甚至还有第三第四者在场的啊。

可是这些照片单独拍了他们两个人,然后再把这林林总总的照片放在一起煞有其事地拿出来,还真显得他们好像有过什么暧昧呢。

看完这些苏筝笑了,叹息着看向莫峰:“莫峰,你拿这些照片,到底想要说明什么?”

莫峰见她竟然还在笑,胸臆间怒气更甚,咬牙说:“苏筝,你连反驳一下都不愿意吗?”

苏筝随手将这牛皮袋子重新仍回桌子上,然后坐在自己办公椅上,毫不在意地说:“需要反驳吗?反驳有用吗?你今天来就不是要听我反驳,而是兴师问罪的吧?”

莫峰看着她毫不在意的神情,心里更痛,冷声逼问说:“苏筝,就算这些照片有人是有人刻意拍下的,但是今天的事情我可是亲眼所见。”

苏筝想起中午的事情,的确啊,从莫峰的角度看,她和莫云的关系的确够暧昧的!人家刚刚离婚签字,她一个单身女人就迫不及待地跑上门送饭关心,说没有暧昧谁信呢?

不过,这一切和莫峰有关系吗?她和他之间的约定,有牵涉到这些吗?

所以她抬起头,看着莫峰摇头笑:“莫先生,你是来替你家弟媳兴师问罪的,还是来替你自己鸣不平?”

莫峰表情一滞,随即撇过脸去,冷硬地说:“你竟然反问我这个,那你是承认了?”

苏筝故作不知,笑得无害:“我承认什么?”

莫峰猛然转过头,阴冷地盯着她,俯首逼问:“你是不是承认了你和莫云之间的不正当关系?”

不正当关系?苏筝无奈地继续摇头笑,笑完她盯着莫峰那已经满是怒气的眸子,淡淡提醒:“莫峰,你不要忘记了,和我有不正当关系的人是你,而不是你的弟弟。”

14我想要你

不正当关系?苏筝无奈地继续摇头笑,笑完她盯着莫峰那已经满是怒气的眸子,淡淡提醒:“莫峰,你不要忘记了,和我有不正当关系的人是你,而不是你的弟弟。”

这一句话出去,几乎立刻激怒了莫峰隐忍已久的怒气。苏筝可以感到,眼前这个男人眸子里那犹如狂风骤雨般的狂怒,不过他还是很好地压制下那怒气。

莫峰危险地俯身向前,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眯起眸子轻薄地问:“苏筝,你在提醒我我们之间的关系吗?”

苏筝被迫抬头,隔着办公桌,他俯首她仰脸,两个人的呼吸在这一瞬间交缠,暧昧的热气在唇鼻间酝酿发酵。

她感到自己额前的一丝短发垂下,稍微遮盖了眼睑,隔着那丝短发她眼前的莫峰有些模糊,模糊到她看不清楚莫峰的眼睛里到底是谷欠望更多一些还是愤怒更多一些。

她垂下眸子,心想头发应该再修剪一下了。

就在她垂眸的这一瞬间,猝不及防地,他的吻忽然落下,就落在她的眉眼间。

那缕原本遮盖了在她眉间的发丝被强势的热吻拨开,那激吻携带着千钧之势,犹如狂风暴雨般急促而下,沿着她的眉眼间往下,来到她的唇间。

她被他抓住下巴,无法动弹,于是他强势地磕开她的唇,长驱直入,强劲的灵舌在她的唇齿间研磨攻占,带着炙热的气息带着霸道的占有欲,再再向她昭示着自己对这片领土的所有权。

他身上的气息那么强烈,强烈地在表达,她是他的,不容他人觊觎。

苏筝因为那强势的侵占而有些不适,蹙着秀眉想将他推开,可是他自然是不允许,怎么可能允许?

莫峰伸出大手,隔着桌子,就这样将她上半身拥在怀里,紧紧地嵌在怀里,然后强迫她仰起头张开唇,承受他狂躁的吻。

莫峰的力道很大,站在桌子后面的她被强迫着不得不靠向他,于是胯部就在桌沿上压着,压得疼。他的大手在她的腰际带着发泄的力道重重抚摸,抚得她后腰也痛,而她被迫仰起脸来承受他的侵入,姿势也极为不适。

不过她也仅仅是蹙着眉,一声不吭地承受着,同时让自己的心紧紧闭起不留一丝缝隙。

她是活过两世的人,她的心的确也早已荒芜到即使最火热的情怀也无法让她燃起燎原的火,至于痛苦,至于屈辱,于她,不过也是过眼云烟。

就在她有了全部的心理准备承受一切的时候,莫峰忽然停下,低头凝视着她淡定地闭上的眸子,饱含痛苦地质问:“苏筝,你到底要怎么样?!”

苏筝茫然地睁开双眼,却看到莫峰正满脸痛苦的望着自己,咬牙切齿的痛恨。

被半抱在他怀中的她,茫茫然地抬起手,轻轻擦过自己被濡湿的唇,然后扯开一个云淡风轻的笑容:“那你要怎么样?”

莫峰凝视着她,呼吸浑浊而急促,他凝视了她很久才很慢但很坚定地说:“苏筝,你是我的,你知道吗?”

苏筝不语,继续闭上眸子,让这个声音像那风一样飘过耳边,飘到远处。

因为闭上眸子,眼前是朦胧的黑暗,于是在这浑浊的呼吸声中,她好像回忆起了许多年前。

那个时候的苏筝,每天很忙,白天要上学准备高考,晚上要去医院照顾手术后的院长妈妈,于是回到莫峰公寓的时候总是很晚了。可是那时候的莫峰不会放过她,在一番纠缠后,他将她抱在怀里,于黑暗中默默地看着她,轻缓而坚定地告诉她:你是我的。

你是我的……这个声音在她耳边飘荡……却只惹来她心底的叹息。

后来,她终究不是他的,而他也终究要离开。

她在大学校园里,一个人小心地掩盖着渐渐隆起的腹部,照顾着自己也照顾着孩子,等待着他回来。

过了很久很久,他的确回来了,她却早已出卖了曾经最珍惜的一切,而他们的感情也已经万劫不复。

苏筝将双目闭得更紧,她可以感觉到那丝湿润要再次渗出,所以她闭得更紧。

而莫峰见她闭上眼睛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仿佛忽然生出恼怒,恨恨地说:“即使我不要你了,即使我没办法原谅你,你依然是我的,你知道吗?”

是的,你永远没有办法原谅我的,很多年前你就这么说过。

苏筝的心在冷冷地笑,但她脸上依然没有任何波澜,只是在睫毛根处开始蔓延起湿润。

莫峰忽然狂躁起来,原本紧搂住她的大手狠狠地将她拥向自己,然后唇再次吻向她的唇。

她的唇,因为经过刚才的蹂躏更加鲜亮红润,泛着水润的光泽,微微张开着,仿佛雨后的樱桃一样等待着他的采撷。

莫峰的眸子越发黯沉,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于是两只大手扶住她的腰际,猛然将她抱起。

苏筝闭起的眸子猛然睁开,她感到自己头晕眼花天旋地转,等到她睁开的眸子的时候,莫峰已经迅速地将她放倒在桌子上。

苏筝被迫趴在桌沿,前面是棱角分明的办公桌,后面是坚硬暴怒的紧紧盯着自己的男性。她轻吸了口气,让自己的两手支撑在桌子上稳定住身形,低声开口叫出:“莫峰……”

莫峰的下边紧紧抵住她,上身俯靠在她腮边,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颊上,低低地在她耳边喃喃:“苏筝,你是我的……”

苏筝撑着桌子,抿唇不说话,听到这问话后只不屑地“哼”了一声。

她是苏筝,从来都不是谁的谁。

两世为人,种种磨砺,已经消磨掉了曾经的那个人刻在她灵魂上的印记,她是苏筝,抬起头让眼眶的湿润不要滑下,因为她是苏筝。

苏筝的身体在这个世界慢慢沉沦,但苏筝内心的灵魂一直悬浮在半空中,冷漠地看着这个世界,看着这个很多年后依然让她无力的世界。

她以薄弱的身子,以坚强的意志,一个人,一双手,顽强地活在这个世界上;一步步地往上爬,爬到手指流血,爬到精疲力尽,终于来到他们身边。

这样的苏筝,怎么还会是谁的女人呢?

身后的莫峰紧紧抵住着他的身体,大手握着她的腰肢,抚过她的柔软,可是身后的莫峰依然感到颓然和无力。这样的苏筝,并不是他能够掌控的,就好像昨晚一样,让他无能为力。

看着她陷入梦靥之中,看着她流泪挣扎,他却叫不醒她。他想安慰她,想走到她的世界里去拥抱她,可是这个世界他走不进去。他的眼前黑暗一片,没有入口,而她就在藏在他看不到黑暗之处,就在那里无声的哭泣。

莫峰痛苦地闭上眸子,让自己的坚毅的脸紧紧贴上她的面颊,低声喃喃着说:“苏筝,你是我的,你知道吗……”

苏筝睁开眼,茫然地望着桌子,桌子是因为他们的动作散乱的文件,她听着他的低语,却无法听到心里去。

莫峰原本紧紧贴着她脸颊的唇慢慢喃啯着她的脸颊,然后强迫她侧过脸来,亲吻她的唇,又沿着她的唇往下,是她有些淤青的下巴,再然后就是她白皙的颈项。

她犹如一只被捕获的天鹅,孤零零地立在天地之间,仰起颈项,任凭他的蹂躏,眼眸间是说不出的哀伤和茫然。

她并没有泪水,她不应该有泪水的,苏筝的泪水早已在上一世流尽。

莫峰的吻越来越炙热,来到她的胸前,大手轻轻解开她的外套,掀起她的内衣,露出她的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