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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说她清高也好,说她冷漠也好,她不在乎。

这时候提出去庆祝,她是很想答应的,可她答应了小念要提早回去,有些为难,温暖笑着说道:“等婚后再让雪如姐请吃饭吧,明天婚礼会很累,今晚要早点回去休息呢。”

众人连说可惜,但也不勉强,各自散去。

“雪如姐,为什么不邀请冰冰他们,大家一起几个月都挺熟的。”温暖笑问。

“我不喜欢和圈内人交朋友。”陈雪如说道,抿了抿唇,“以前我有很多圈内的朋友,那时候还不明白见高踩低的感觉,后来我落魄后,大家不是落井下石就是冷嘲热讽,我对这所谓的朋友也死了心,或许是我交友不慎,不是每个圈内人都如此,不过从那以后,我就专心拍我的戏,也不应酬,也不交友,真的不喜欢,这圈子太暗了,能交到的朋友,你也未必知道是不是朋友。得不得到祝福我不在意,一帮这样的朋友还不如一个真心相交的,请去也没意思,只是便宜别人的虚荣心。”

“说得也是。”温暖笑了。

“你最近和叶二少是不是吵架了?”电梯里,陈雪如忍不住问。

温暖目光一暗,这么明显吗?

“我想我们不太适合,各自冷静一段时间吧。”温暖淡淡笑道,提起叶非墨,心口沉闷,仿佛压了一口闷气,不知如何纾解。

陈雪如拍了拍她的肩膀,两人一起下楼,唐家有专门的司机接送陈雪如,蔡晓静也配了一名司机老张和一名助理莉莉给温暖,都在电视台外面等着。

两人刚出电梯,莉莉就过来,“温暖,雪如姐,外面好多记者,我们走后面吧,我已经让司机把车开到后面了。”

两人相视一眼,心知是为了刚刚直播的事,都是冲着陈雪如来的。

两人正要随着莉莉一起从后门走,记者已冲破保全的防线进来,镁光灯一阵乱闪,把两人围堵住,陈雪如和温暖也不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场面,也不慌乱,楼下的保全怕记者们莽撞伤到两人,慌忙过来隔开他们。

“陈雪如小姐,刚刚直播的观众说的是不是事实?”

“雪如,你是借着孩子嫁入唐家的吗?那唐大少是为了孩子娶你的吗?”

“陈小姐,赵小姐几次自杀,是不是真的?”

“雪如,你真的当别人小三吗?”

“你和唐舒文结婚是不是你精心策划的?”

一个又一个犀利的问题,迎面而至,娱记们的情绪有点激动,不停地围过来,几名保全都挡不住他们,莉莉和两名保全试图架开他们送他们出去,可惜七嘴八舌的问话吵得人烦躁。

288

陈雪如保持沉默,这时候她不该多说话,说什么都是错,反而会陷入娱记的问话陷阱里去。

她不说话,问题更犀利。

“陈小姐,你也演过小三的角色,难道戏里和生活里的人都是别人的小三吗?”

温暖蹙眉,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么冲动的温暖,可听到这话仍觉得气氛,恨不得扇那记者一个大嘴巴,陈雪如脸色如水,并不动怒。

从楼上下来的工作人员也叫人拦住娱记,敢在安宁电视台楼下放肆,简直是不想活了,就在现场一片混乱的时候,一队黑衣人闯进来,个个看起来干练又精明,七八个人,才五分钟就把所有的娱记隔开了,娱记们不甘,温暖清楚地看见其中一个黑衣人往记者小腹上毫不留情地打了一拳,又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他立刻安静了。

温暖只觉得爽快,她们当艺人的对娱记,真是又爱又恨,有些时候真是恨得牙痒痒的,探人隐私,瞎编乱造,特别是八卦娱乐报的娱记,更是反感,这些惟独的记者大多是八卦娱乐报的,被揍温暖也开心。

陈雪如不解,他们是什么人,看起来有点黑社会都感觉,唐舒文走了过来,虽然被隔了两米外,记者们还是很尽责地一阵猛拍。

唐家大少爷来了。

温暖下意识地站离了陈雪如几步,她是演员嘛,这个站位和抢镜的问题最能把握了,眼下这情景嘛,分明男女主角的戏份,她在一旁是很碍眼了。

虽说不知道唐舒文为什么来,然而,他来了,终究是好的,免得矛头直指陈雪如,男人本来就该为女人挡下他惹来的风波。

他朝陈雪如一笑,亲昵地牵起她的手,“走吧,我接你回家。”

十指交缠,陈雪如有些僵硬地跟着他走,准新人感情不和的传言也被打破,这分明是伉俪情深,哪有什么感情不和。

镁光灯一阵乱闪,唐舒文眼角一掠,有几名记者冲出来问,“唐少,关于今天直播的事,你怎么看?”

陈雪如有些紧张,脸上试图平静,唐舒文淡淡笑道:“只是捕风捉影的事情,大家不要当真了,我们夫妻的感情好着呢。”

“赵小姐又是怎么一回事?”

唐舒文笑道:“赵小姐曾经和我交往过一阵子,她也好,其余的情人也好,都是过去的事了,你们也别揪着这问题为难雪如,她要是不高兴,我也不高兴,我要是不高兴,肯定有人不痛快。”

他说罢,没在说什么,在保镖的护送下上了车。

车子开出一段路,总算甩开了记者,陈雪如松开他的手,唐舒文也不勉强,脸上的笑容也随之失去,冷峻森寒,陈雪如怕惹了他,也没主动说话。

两人一路沉默,气愤低沉,丝毫不像明天要结婚的人,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只是碰巧搭车,互不相识。

“以后遇到这种问题,推到我身上就好。”唐舒文冷漠说道,陈雪如抿唇不语,推到他身上,说得容易,不过这人的心思的确难捉摸。

“我知道了。”陈雪如说道,唐舒文侧头看她一眼,这女人一直对他这么冷淡,他不免有些不忿,该答应她的,他都做到了,她就不能给他一个好脸色?

除非有小念在场,否则她不会理他。

他生气,陈雪如感觉得到,却摸不准他的脾气,不知道为何生气,静了一会儿,陈雪如问,“唐舒文,你真的不后悔吗?”

虽然这么问有点晚了,他们都登记了,法律上也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婚礼举行不举行似乎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可她还想确定他的心思。

唐舒文以为她后悔了,冷冷一笑,“如今的形势容许我后悔吗?”

他口气不善,带着几分冷硬,陈雪如却听成了他后悔之意,心中叹息,他并非一个冷酷无情的人,相反的,他算是一个温润如玉的男人,只是对她,总是很冷硬的。

“你刚刚在节目上说的强求,是在说谁?”他目光冷锐地扫向她,陈雪如一震,他在看节目?所以才回来陪她做这场秀给别人看,给她面子,不让流言伤害她?

是如此么?

陈雪如自嘲一笑,她自作多情了些,即便真是如此,恐怕也是爸妈的意思,并非他的意思。

“没说谁,不过是有感而发,你多心了。”陈雪如言不由衷地说道,那句话在外人听来,是说赵雨凝,可唐舒文知道,其实陈雪如是说他。

强求!

的确是他强求她嫁给他,可陈雪如这语气唐舒文很不舒服,敢情嫁给他,她还委屈了不成?她有什么好委屈的?

“你分明在说我。”唐舒文沉声道。

陈雪如偏头,见他生气,莫名其妙,忍不住反问,“我说的不是事实吗?”

“你是不是觉得嫁给我,你很委屈?”唐舒文冷笑问,压住心中涌起的不痛快,这种莫名其妙的不痛快让他失去了往日的风度。

他待人接物,一向是温和有礼的,没有叶二少那么冷硬,也没有林迪云那么疏远,也没有苏然那么亲切,总是彬彬有礼,唯独对陈雪如,脾气总是很坏。

“没有!”

“撒谎!”唐舒文冷哼,冷冷地睨着她,“你分明觉得很委屈。”

“你凭什么说我,你不是也觉得很委屈吗?”陈雪如的好脾气也被他激起,既然彼此都觉得委屈,干嘛要结婚…

“难道我不委屈吗?我不能和我爱的人结婚。”唐舒文道,其实他并没有觉得多么的委屈,当初知道陈雪如和小念的存在,他愤怒居多,憎恨居多,可后来,这些情绪都慢慢的淡了,他的确觉得自己对不起赵雨凝,一时也忘不了她,可和陈雪如结婚,他并不排斥。

289 长宽高国际标准

陈雪如看着他,冷冷一笑,“你失去了你爱的人,可你缺席了几年还得到一个乖巧聪敏的儿子,你有什么好损失的?又有什么好委屈的。世间哪有你这种便宜爹。”

唐舒文目光一瞪,“叶三叔还当了七年的便宜爹,光说我干什么?再说,我又不知道你们的存在,谁知道你当初接近我是为了什么。”

“我早说过了,我没有特意接近你,你强-暴我,我更觉得莫名其妙。”

“什么强-暴?你分明很享受好不好?我不介意你称之为你情我愿。”唐舒文冷冷道,怒不可遏。

陈雪如的好脾气彻底被他打败了,她深呼吸,笑着说道:“很抱歉,你的技术实在太烂了,我一点享受的感觉都没有,所以这就是强-暴。”

“你…”唐舒文也被她气得面红脖子粗,该死的女人,竟然说他技术太烂,唐家大少身经百战,经验那叫一个丰富,女人能排着大街绕一圈,竟然说他技术差?

其实那晚的记忆他是真的很模糊,隐约听见她在喊疼,但自己感觉的享受自己是知道的,不过他归结于这是被下药的缘故,那种情况下,只要身下是个女人都会很享受。

只是…似乎药性过后,对她的身子也挺着迷的,连着做了好多次,直到自己累得睡着,本想等第二天看看是谁,谁知道她半夜就跑了。

“好,我技术差是吧?今晚我们再试试,看看谁技术差。”唐舒文脱口而出。

陈雪如,“…”

她恨死自己的嘴巴了,什么事不挑,还挑这事说,明知道男人面子和里子都很重要,容不得别人质疑自己某方面的能力。

她和唐舒文有过两次经验,一次比一次不堪,一次比一次难受,痛苦,她心理都有阴影了,不想和他做那档子事。

可夫妻…这是义务。

陈雪如咬牙,沉默不语,唐舒文愤愤不平,他觉得自己脑子热了,一下子幼稚了,陈雪如平时不和他说这话题的,不对,是几乎什么话都不和他说的,除了必要的打招呼,突然和他说一件私事还说到这上面来,唐舒文很冒火,于是…

唐舒文说道:“你还嫌我技术差,你也不看看你的身材,是男人都没兴趣。”

脑海里浮起陈雪如白玉般的身子,心中又忍不住嘀咕,其实她身材挺好的,凹凸有致,肤若凝脂,特别是一双修长的腿,更是性感无比。

一想到这画面,喉结滚了滚,身子莫名其妙地热起来。

陈雪如闭了闭眼睛,不要和他计较,她的身材又不是给他看的,不能和她计较,今晚的唐舒文就像心智不健全的孩子,没必要和孩子一般见识。

然而…

“你在嫌弃别人的身材的同时也看看自己的JJ长宽高有没有达到国际标准。”陈雪如脱口而出,这句话是温暖不知道从哪儿听来的,剧组拍戏的时候她当成笑话和自己说的。

温暖说有人就嫌弃过她的身材,她还白痴地挺了胸给他看,早知道应该这么说的,秒杀啊。

绝对秒杀。

JJ的长宽高,国际标准有木有啊!木有就不要嫌弃女人没有波--霸。

唐舒文生平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气得吐血这话的意境,他知道陈雪如伶牙俐齿,可没想到这么伶牙俐齿,靠,这话也敢肆无忌惮地和他说。

可偏偏他除了生气,还是生气,竟然说不出一句话来反驳她,实在太气人了。

司机听着两位主子的对话,笑得一抽一抽的。

实在太有爱了。

唐舒文狠狠地瞪着陈雪如,她也不甘示弱地扬起下巴瞅着她,各自甩了对方几个冷飕飕的冰刀,同时一哼,一个头偏向左边,一个甩向右边,那气场叫一个强。

陈雪如暗骂自己幼稚,竟然和他谈这个话题,还谈得这么不甘示弱的,她低头看看自己的胸部,你的身材挺好的,被人家说不好真那么恼羞成怒么?

陈雪如咬了咬牙,以后要克制,这么白痴的话题不能再继续下去。

她和他也没熟到能荤素不忌地开玩笑。

“苏然最近有没有找你?”快要到唐家的时候,唐舒文突然问,这小子不想活了,明知道他和陈雪如明天结婚,今天还打电话过来挑衅,竟然放话让他们赶紧离婚,他好接手,这臭小子。

“有!”

“说什么了?”唐舒文口气不善地问,陈雪如冷冷地眯着眼睛,“关你什么事,我总有交朋友的权力吧,再说,你不是说过互不干涉吗?请你遵守承诺。”

“什么狗屁的互不干涉,统统作废,我都和雨凝说得清清楚楚了,你别存心找我错处。”

“你要不做错,谁也抓不住你错处,再说,我和苏然清清白白,才不是你想的关系。”陈雪如忍不住说道,苏然约她,一般她都会赴约,她和苏然很谈得来,脾气相投,相处也很开心。

最重要的一点是,那天晚上就说得很清楚,苏然也不会自讨没趣,且他们认识较短,她和唐舒文又结婚了,苏然自然不会调戏朋友妻,当是朋友聊聊天,解解闷,她也很开心,有很多话都和苏然说。

这是她第一位蓝颜知己呢。

“你又知道我想什么了。”唐舒文冷哼,“心虚了吧你。”

“你无理取闹够了吧。”陈雪如冷冷地看他一眼,唐舒文阴鸷了眸,敢说他无理取闹,谁家自己老婆天天和自己兄弟在一起不会过问的。

“什么无理取闹?你这意思是说我可以和雨凝继续来往,我也可以说我们是朋友。”唐舒文恼怒道,一想起雨凝哭泣的脸,他蹙眉,眸底掠过一抹心疼。

*

国际标准。。。噗嗤,我从微薄看来的新词。

290

陈雪如暗忖,说来说去,他是为了见赵雨凝,那女子是他的珍宝,不见面,不来往,对他来说很难受吧,她是不是该宽宏大量,笑着说,好吧,你去吧,你放心地金屋藏娇吧,我不介意。

“你随意。”陈雪如淡淡说道,“唐舒文,我真的觉得你特别的奇怪,心中分明爱着赵雨凝,又放不下她,她有一个小病小痛你就心如刀割,既然如此,为什么要娶我们呢,让我们去美国,各过各的日子不是很好吗?你真的很矛盾。”

唐舒文冷冷地眯起眼睛,“我们唐家的男人,断不可能让自己的孩子流落在外,受人白眼。”

陈雪如一怔,她知道是为了孩子,但她没想到,唐舒文会是一个爱孩子的父亲,看起来并不像,若不是他心爱的人生的孩子,恐怕丢进淮江他都不会看一眼,陈雪如只能解释成,可能这是他第一个孩子,所以他比较宝贝。

“你女人那么多,要是别的女人也生了孩子,你到底要娶几个?”

“你闭嘴,你以为除了你,谁还有我的孩子?那天要不是我被人下药,你半夜就跑了,你以为你能有孩子?”唐舒文冷漠地说道,他们几人玩得凶,却很有分寸,不该发生的事绝对不会发生,怎么可能会有孩子,要不然自己的孩子现在都能组成好几支足球队了。

陈雪如见他这么说,也不再说话了。

心中暗暗庆幸自己当年半夜跑了,所以才有了小念。

“少爷,少奶奶,到家了。”司机的声音适当地响起,提醒他们到家了。

唐舒文和陈雪如回来的时候,小念还很精神,一家人都在客厅,还没去休息,见陈雪如回来,温岚很关心地问她今晚的事。

陈雪如轻描淡写带过去,不是什么大事。

唐舒文也命人封了消息,明天的娱乐版会有少许流言,但娱记定然不会乱写,除非你不怕唐家的报复,况且明日是结婚,媒体不会这么不识趣。

小念和陈雪如玩了一会儿,温岚就带他去休息,陈雪如也回了房,梳洗后已差不多快12点了。旧的一年就要过去了,辞旧迎新,门外都放鞭炮了。

不远处教堂的钟声敲响,旧的一年过去了。

新的一年来临了。

她的人生,从今天开始,进入新的阶段,是幸,还是不幸,她自己也说不准。

真的很难说。

唐舒文上床,带起一床冷气,陈雪如想,自己还真是给他暖被窝了,睡得暖暖的时候一股冷气就钻进来。陈雪如有些排斥和他有身体上的接触,没办法,心理有阴影了。

唐舒文也是知道的,两人平时睡在一起是很规矩的,今天却很例外,唐舒文一直往她身边靠过去,陈雪如越是躲,他越是靠近。

她都要被他逼得落到地上去了。

“唐舒文,你干什么?”

“睡觉。”

陈雪如恼怒,“你睡觉挤我做什么?”

“谁挤着你了,一张床睡碰着有什么不对,再说,你可是我老婆。”唐舒文把音调调高了几个分贝,重重地强调了老婆二字。

陈雪如咬牙,不知该说什么的好。

老婆。

唐舒文的老婆。

是啊,她怎么忘记了,她是他的老婆。

唐舒文见陈雪如静了,顿感无趣,硬是要拉着她说话,陈雪如懒得理他,大半夜的,发疯呢。

“今天要结婚了,你紧张吗?”唐舒文问,双手不规矩地伸向陈雪如的腰,她身子僵硬,冷冷道:“不紧张。”

唐舒文一声喟叹,倏地伸手把她抱在怀里,让她枕着他睡,陈雪如抗拒地推着唐舒文的肩膀,她不想他和她如此亲密。

“放开。”

“凭什么?我抱自己老婆你喝什么呢,我还想做爱做的事。”唐舒文直言不讳,她愤怒地抬眸看他,灰白的光线中,男人的眼光是深邃的,也是露骨的,扣在她腰上的手很清楚地表达了他的话,他想要她。

陈雪如被他这专注的目光仿佛吸住了灵魂般,一时无法辨清他眸中的目光到底为何,唐舒文抚着她的脸,柔情万千,他也不知自己一时怎么了,竟对她动了这心思。

欲念节节攀升,周围的气氛都滚烫起来,陈雪如紧张地避开他的目光,唐舒文扳着她的脸,不准她逃避,他的唇落在她的唇上。

她身子僵硬如石头,毫无反应,除了害怕,还是害怕,那天晚上的记忆涌上来,陈雪如慌忙用手去抵住他靠近的胸膛。

唐舒文扣住她的手腕压在一旁,高大的身子覆在她身上,低头很耐心地吻住她的唇,温柔的,多情的,如三月春风,带着淡淡的欲望,却又克制住,没有吓着她。

不管他怎么温柔,陈雪如还是僵硬如石。

“唐舒文…”她忍不住喊他的名字,想让他停手,唐舒文何尝不知道她很害怕,可正因为如此,他更不能停,老婆是自己的,没理由不能抱。

若她一直这么抗拒他,莫非他要一直当和尚吗?

额头抵住额头,暖暖的吻从她的唇瓣蔓延开来,一直落在耳垂,唐舒文含住她的耳垂,轻轻的啃咬,一阵电流窜过陈雪如的头皮,一阵发麻。

唐舒文解开她的睡衣,手探了进去。

“你没穿内衣。”唐舒文戏谑说道,灼热的呼吸都喷洒在她耳后,灼热的,暧昧的,她的仿佛要烧起来似,胸口被他揉得又涨又痛,分明抗拒着他,身子却在他高潮的技巧戏下慢慢地软化。

他的手指探入花径中,体内的高温和紧致让他身子更为冲动,可他知道,这一次不能急,也不能吓着她,不然再有下一次就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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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雪如紧张地躲避着身体内的异物,害怕地摇头,“不要,唐舒文,求你了,不要…你放过我。”

她不想和他做这种事。

一点都不想。

唐舒文轻刺着她的花径,吻住她的呜咽声,或许是好一阵子没要女人了,又或许是她的缘故,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今晚他很想要。

“陈雪如,我们是夫妻,这是夫妻间的义务。”他说道,吻住她的唇瓣,湿热的吻一路往下,含住她胸前的樱红。

陈雪如紧张地抓住身下的被单,夫妻义务…

一想到那一晚,她的身子再一度僵硬,唐舒文停下动作,双眸直视着她的眼睛,“你让我对你和孩子忠诚,你也要满足我的欲望,这样才公平,你不能要求我对你忠诚,你却让我过无性的婚姻。别抗拒我,雪如,上一次是我不对,我道歉,这一次不会了,我会温柔的。”

他目光灼灼,漆黑深邃的眸仿佛盛开了一团火,她的身子都要被火烧起来了,越来越热,可也越来越紧张,唐舒文真的对她的身子有感觉?

即便他不爱她,他对她的身子也有感觉?

他的手又摸向她腿心处,陈雪如握住他的手腕,“不能再等一阵子吗?我…”

“不能,同床共枕以来,我碰过你一根寒毛吗?我已经给你这么长时间,你也该准备好了,忘了上次那件事,我会让你忘记的。”唐舒文说道,无性的婚姻是一种折磨,不管是对女人,还是对男人,他不知道自己对陈雪如到底存有什么心思,可这是他名正言顺能抱的女人,为什么放着不吃。

“明天要结婚…”

“放心,我有分寸,做一遍就好,不会让你太累。”唐舒文说道,当她默认了,脱去身上的衣裳,陈雪如没想到她和唐舒文会在这种情况下做这件事,对她来说,倍感压力。

他耐心做了很久的前戏,她的的花径才稍微湿润了些,这一次他的确是耐心,且很温柔,一改上一次的粗暴,陈雪如知道自己避不开,很努力地放松自己去接纳他,可越是想放松,越是紧张,唐舒文拉着她的手探下他的下身,声音低哑问,“长宽高有没有达到国际标准?”

陈雪如大恼,她还真后悔了自己一时嘴快,温暖这话果然是不能说的。

她拼命地想要伸回自己的手,唐舒文却不许,让她的手握住他的骄傲,上下滑动,转圈,似乎真有让陈雪如感受一下到底有没有到国际标准的长宽高。

她窘迫得不行,心跳如雷,这男人也太恶趣味了。

不就是一句话嘛,用得着这么较真吗?

“说,到标准了吗?”

陈雪如,“…”

她哪儿知道国际标准是多少,不过以她摸到的尺寸,似乎…挺有料,超标都有可能的说,呸呸呸,你在想什么。

“够了,你别…”

“哦,原来是够了呀,早说嘛。”唐舒文故意曲解她的话,陈雪如更是面红耳赤,他捧着她的臀部,已慢慢地挤入她的花径中。

陈雪如咬牙,忍住这股不适和酸胀,她终究是太过紧张,不能完全容纳他,唐舒文也不想强来,不想让她疼痛,这事是美好的,这一次一定要补偿她。

他的手指寻着她的花核技巧地拧、挑,捻…刺激着她分泌出更多的爱液润滑,陈雪如抵不过唐舒文的高超技巧,总算让他如愿没顶而入。

他没有大动,忍住想要冲刺的念头,压低了身子,吻住她的唇,让她没咬伤自己,“很疼吗?”

陈雪如摇头,不知道该怎么说唐舒文见她面色痛苦,不敢再有动作,只是不停地吻住她的唇,温柔地爱抚她的身子。

疼,并不是很疼。

只是他那句问话,让她觉得很委屈。

以前她和顾睿在一起到时候,他从来不会顾及到她疼不疼,就算是第一次,他也只顾着自己享乐,那感觉很不好,她在这事上一直又有点冷感的倾向,不会去迎合他,顾睿总是自己发泄,她只是默默承受,基本上从没过高潮,她看书上说得什么高潮从不理解是什么感觉,她只想着不疼就成,很多时候只是默默地配合,一句不吭,连顾睿想听她的声音她都是倔强地咬着唇。

她是有点厌恶这事的。

顾睿常说她性冷感,对她的兴趣也没有保持多久,她自己也想着装成故意有感觉去迎合他,可始终做不到。

再后来是唐舒文两次强-暴,给她的感觉越发差了,在她的印象中,这种事真是男人在一逞兽欲,完全不管女人的感受,而且很疼…也从没人顾及过她疼不疼。

陈雪如莫名地红了眼圈,不知道为何要哭泣,其实,真的不疼的,只是热热涨涨的,可她就是很想哭,心中只觉得委屈。

唐舒文退出她的身子,伸手抱着她,有些笨拙地拍着她的肩膀,“乖,不哭了,我们不做了。”

他身经百战,御女无数,什么时候要一个女人的时候这么憋屈了,不过这人是陈雪如,唐舒文也奇迹得没什么脾气,忍住自己想要发泄的欲望,搂着她的肩膀柔声哄着。

唐舒文本身就是温润的男子,所有的冷厉残酷一面都不在家人面前表露,真要心疼一个人,他是很温柔体贴的。

他也稍微感觉得出来,陈雪如是厌恶这事的,是厌恶他,厌恶他的碰触么?或许前两次的碰触给她的印象太糟糕了。

“乖,不哭了,我不动你还不成吗?”唐舒文说道,伸手拭去她的眼泪,那一晚在他身下承受那么粗暴的动作都没见她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