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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娃娃在吃饭,有些脸上沾了米粒,有些满嘴是油,有些哭闹着不肯吃饭。

有一个男孩和女孩,在娃娃堆里分外扎眼,十分漂亮,让其他孩子瞬间成了布景板。

那个小女孩安静的坐在最边上的角落,卷卷的发,白白的小脸,秀气的小鼻子,红嘟嘟的小嘴正用汤勺喝着汤,在她不远处是那个漂亮的小男孩,很明显在偷看她。

小男孩那精致的五官,一眼就能认出是康熙。

康熙躺倒在床上,抬起手,看着照片,手指轻轻的抚过小女孩。

“真是一点没变,还是那么狠!”

过了许久,他眉头一皱,用手机拨了个熟悉的号码。

那头慈爱温柔的声音缓缓响起,“哪位?”

“妈!”

远在瑞士苏黎世的欧阳淼淼听见儿子的声音欢喜至极,把身边正凑过来要和她说话的康聿狠狠推开,“小熙,你怎么打电话来了。”

“没事,就是想您了,您身体好吗?”

淼淼点头,“很好,你呢?”

“我也很好!”他顿了顿,“妈,我爸呢?让他听电话,我有事跟他说!”

淼淼突然倒抽一口凉气,“你要找你爸!”那口气活似这是件天下最惊悚的事情,顿了一下,她小心翼翼的问,“小熙,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你不要瞒我!”

康熙叹了一句,“妈,我脑子没问题,我的体检报告已经发到您邮箱了,您没看吗?“

她当然看了,“那你找你爸做什么!”

不是偷瞒他有病,她想不出儿子还能有什么理由找康聿,从小,康熙就没怎么亲过他爹,两父子就像两只夺食的狗,一见面就要露牙齿。

“当然是男人的事,妈,您就别问了,先让我爸接电话。”

淼淼将电话递给身边的康聿,耳朵却紧紧贴了上去,为了报复她刚才推开自己,康聿也推开她,不让她偷听,“吃药去!”

淼淼尽管已经70岁了,皮肤仍很白皙,皱纹虽有,但并不明显,身体略微有些圆,慈眉善目,就像脑白金广告里的老奶奶,满鬓白发的她像年轻时那般嘟起嘴,不满的瞅着同样白发苍苍的康聿。

但凡看到康聿的人都会说,这老头简直就是一个妖孽!没有脱发,没有地中海,没有假牙,身子挺拔如松柏,老得头发都白了,走在大街上还有小姑娘对他放电。

康聿接过电话,走到窗边,听筒贴在耳边,久久不说话。

康熙苦笑道,“爸,我要是不说话,您是不是也打算不开口。”

“有话快放,我还要盯着你妈吃药!”

康熙问:“爸,要是你当年追我的妈的时候,我妈把你推得头破血流,还用过肩摔把您砸地上,您怎么办?

康聿哼了一声,经过岁月沉淀的嗓音,好听得像一把名贵的大提琴。

“过程如何不重要,重要的是,最后是我把她推倒在床上!”

闷笑声从那头清晰的传来,“爸,我今天才敢肯定,我是您亲生的。”

“滚!”康聿毫无恋念的把通话挂断。

一旁的淼淼急了,“你怎么这么快就挂电话,儿子几个月才来一通电话,我还没和他说话呢。”

康聿走到茶几前,将好多药丸仔细的分类出来,拿到淼淼面前,“赶紧吃药!”

淼淼接过,一颗颗吞下,顺着他手里的水杯,将药丸吞服。

她的心脏从小就不好,65岁那年心梗了,手术后,恢复得很不理想,当康聿知道瑞士有一家很好的心脏疗养院时,没等她同意,直接把她架上了飞机,在疗养院调养了1年,她逐渐康复,康聿更时时刻刻的伴着她,带她到处旅行,为了她的健康,最后也就在苏黎世住了下来,

“儿子,跟你说什么了?”她止不住的好奇。

康聿确定她把该吃的药都吃完了才回道,“你的愿望快要达成了!”

“愿望?什么愿望?”

如果说有年画娃娃,那么淼淼活脱脱就是年画奶奶,像极了一尊圆润的玉白瓷器,憨态可掬。

康聿翻翻白眼,弹了一下她的额头,“笨!”

“又说我笨!”

就是笨,昨天还在他耳边唠叨,什么时候可以抱孙子,今天就忘记了,不过他也不会明说,免得她瞎起劲,吵着要回去。

“走了,散步了!”

牵起她柔软,但已不再光滑的手,他依然握得紧紧的。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他的人生在与她相遇时,已无所求。

另一边,康熙坐在床头,仍是那张相片,手指微动,将相片翻了过来。

白色的背面有一行字,歪歪扭扭的字迹像极了鬼画符,显然是学龄前儿童所作,但仍能看出写了什么:

端木皛皛一定会是康熙的皇后。

20XX年夏天泣留。

Round 7

B市影视城的辉煌带动了整个市区的发展,餐饮、住宿、娱乐、旅游,一应俱全,但因为群众演员的泛滥,这里也被成为“懒汉的天堂,疯子的乐园,光棍的世界”。

其实他们都知道成名有多难,都清楚自己离成名相差了何止十万八千里,但仍是一边给自己打鸡血,一面过着慵懒的生活,一小时能赚1万块的群众演员,像传说一样永远在别人嘴里说出,却从未见过真人,“影城+群众演员”,这种组合无数次让有梦想的人信心十足地上路,也一次次把这些有志之士们重重摔下马背。

因为很多人都忘记了,群众演员,只是一份工作,并非一场梦。

计孝南和卫宝风风火火的赶来,穿过一群又一群的群众演员才找到埋在人堆里的耿不寐,三人一接上头,迅速找了家餐馆坐下。

耿不寐负责点菜,计孝南负责把所谓的“大事”说给卫宝听。

南马肉饼、东阳土鸡煲、梅干菜烧肉、上卢馄饨、东阳沃面、萝卜丝饼、择子豆腐,再来一打冰啤酒。

服务员送完菜,“大事”也正好讲完。

卫宝的脑子正努力的在消化,筷子拿在手里都忘了要夹菜。

耿不寐忙了一天,早饿了,夹菜的手就没停过。

计孝南拿起啤酒瓶,给卫宝满上,“你愣着干什么,吃菜!”

卫宝没头没脑的冒出一句,“那姑娘要是已经结婚了呢?”

听闻,计孝南嘴到酒边忘了喝,耿不寐夹菜的筷子僵在空中。

三人对望彼此…

操蛋!

怎么忘记这一茬了。

耿不寐道,“不会吧,那姑娘看上去很年轻,像个大学生。”

计孝南回道,“没,康熙说她二十六了!”

二十六的年纪其实也不大,但已属晚婚年龄。

卫宝又补了一刀,“说不定孩子都生了。”

二十六岁算是女人最佳的生育年龄。

三人又开始寂静无声。

过了好半晌,耿不寐掰着肉饼问,“要是那姑娘…真结婚了,会怎么样?”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三人脑袋上就起了一片乌云似的沉重。

他们家万岁爷好不容易相中一个,结果已经是别人的了,按照他那脾气,吃苦受罪的绝不会是那姑娘,更定是他们三个。

想罢,耿不寐和卫宝都把手搭在计孝南的肩上,表情都十分严肃。

“看着我干嘛?”

卫宝道,“老计,要是你真查到那姑娘结婚了,千万别告诉康熙,赶紧收拾包袱,能走多远走多远!”

耿不寐重重的点头,“是这个理儿!”

“滚蛋!”计孝南挥开两人的手,“凭什么我要远走他乡。”

卫宝突然凝眉道,“不行,远解决不了问题,只要在地球上,康熙一准儿能找到。”

耿不寐深有同感,“对!要离开地球,老计,到时我和小宝给你准备一笔钱,你赶紧弄台火箭,越过冻土层,往大气层外跑。”

计孝南越听越坐不住了,“你们俩别吓我!”

两人摇头,神情肃穆地像是刚从追悼会上回来的,“没开玩笑!”

计孝南顿觉如坐针毡,背后都出冷汗了。

“那啥,附近有庙没?”

“挺多的。”耿不寐答道,这里他熟得跟自己家一样。

“哪个最灵?”

“玉佛寺!”

啪的一声,计孝南拿筷子的手重重拍了一下桌面,作出重要决定,“我明天一大早就去磕头!”

耿不寐觉得这事还用等明天吗,当场拱手,作拜拜:“佛祖啊,菩萨啊,请保佑那姑娘一定是未婚未育啊,最好还是个处女!”

卫宝和计孝南听到这后半句,一脸的鄙视。

耿不寐涨红了脸解释道,“你们懂什么,但凡那姑娘有什么不对的,我受伤害的面积最大,你们不用成天跟他在一起,我呢?”

他是康熙的经纪人,属于从属关系,只要康熙不爽,他分分钟受罪。

“不行,明天我也要去玉佛寺。”

人多力量大,多烧几支香总比没有好。

一顿饭惊惊乍乍的吃完,三人都回了酒店,第二天一大早,果断一起去了寺庙,虔诚的态度让住持方丈感动地都哭了。

事毕,卫宝和计孝南便回了S市。

计孝南立刻拿出专业素养,开始寻人业务。

与此同时,S市也变了天,第八个被绑架的受害者出现,尸体被环卫工人发现,又一条幼小的生命残忍的夺走,同样是被绑架后撕票,死法也一样,但凶手依然逍遥法外,毫无线索,此案就像一块巨石投进湖里那般,激起一片惊天骇浪。

媒体的报道旋风似的刮扁各个角落,微博、微信、主流网站在一夜之间都像约好一般,将此事登上了首页。

八个孩子,八个家庭也被民众推上了舆论的顶端。

甚至,还有人建立了专门论坛,来谈论此事。

大街小巷,各个住宅小区,更是贴满了悬赏通告。

微妙的是,悬赏通告上没有犯罪嫌疑人的任何线索,更像是在寻找目击者,悬赏金额也越来越大,有孩子的家长更是人情汹汹,就怕自己的孩子是下一个受害者。

市公安局成立了特别工作小组来调查此案,却计穷力屈。

深夜,灯火通明的公安局内,不大的会议室里漫出一股呛人的烟味,景飒身处其中已然是习惯了,她虽不抽烟,但警察这个职业一直是男多女少,总有几个老烟枪把持不住的要吸上几口。

禁止吸烟对警察而言,不过是挂在墙上的一个标志。

办公桌前的白板上贴满了受害儿童生前和死后的照片,那一张张稚气可爱的脸孔曾经是那么的灿然绚丽,却与边上的照片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是灰暗的,没有血色的,没有表情的,让人只觉得沉重。

照片下面用黑色或是红色油笔写了很多字,还有日期。

比如:什么时候失踪的?在哪里失踪的?以及法医鉴定的死亡时间,孩子家庭的人际关系等。

再下去,又写了一些地名,是孩子失踪的地方,都是些大型商场和百货公司,遍布全市。

8个孩子的家庭之间没有任何关系,孩子也不是同一个学校的,除了都是男孩和年纪相仿外,一切都毫无联系,这些孩子都是在母亲或者奶奶的陪伴下,在商场或者百货公司的一些教育中心里上过课,钢琴、书法、心算、数独等,没有特别共通点,教育中心也不一样。

从商场监控录像看,孩子没有被劫持的现象,都是突然就不见了,绑匪完全没有露过面。

绑匪索要的赎金也有大有小,但都不算狮子大开口,从金额上看,可以说是一个很合理的数字,至少受害者家庭能在很短的时间筹措出来。

这些孩子被绑架后,家里都会收到一封信,信上会有赎金的金额,交易时间、交易方式等信息,还有一卷表示孩子还活着的录像带,以及告知父母不准报警的警告。

信是打印出来的,录像带也很普通,孩子在画面里就出现一两分钟,他们卷缩在某个角落里,被捆绑得无法动弹,嘴也被胶带捂着,眼睛里只能看到惊恐和哭泣。

寄送邮件的邮戳也遍布全市,没有一个统一点,也没找到任何指纹,拍摄地点也无法判断出是哪里,完全没有线索可寻。

这倒也符合绑架案的模式。

但诡异的是,每次交易赎金的时候,绑匪都没有出现,也再无任何联系,直到孩子被撕票,尸体被发现。

警方起初以为绑匪可能是知道孩子父母报警了,怕埋伏,所以不敢出现,进而为自保撕票,但其中有3个孩子的父母都是在没有报警的情况下,私下准备了赎金去交易的,结果绑匪也没有出现,也没有再联络,他们慌乱之下不得不报警。

绑匪绑架了8个孩子,均被撕票,绑匪一分赎金都没有拿到。

这不是操蛋吗!

为此,警方的压力更大了,因为他们要寻找的不仅仅是一个绑架犯,还是一个连环杀人犯。

调查小组成员已经三天三夜没有合过眼了,在始终找不到嫌犯的情况下,他们只能围坐在这里,手头的资料看了一遍又一遍,孩子失踪的现场也是走了一次又一次,尸体被发现的地方也已经被反复勘察,不要说线索了,就连个目击者都没有。

他们都在问自己,这真的是人类干的吗?

景飒看着自己手里最新的法医报告,一双黑目愤怒无比,捏着报告的手微微颤抖,不是没有见过死人,有时候她都以为自己见惯生死,早就麻木了,可是看着报告里的每一个字,她都觉得心仿佛被一把刀狠狠的戳刺着。

孩子们都是被绳索勒死的,但不是一下子,而是分了很多次。

法医判断,绑匪使用的是绞索,将绳圈套在他们脖子上后,再慢慢吊起来,他们双手可能被反绑在身后,双脚离地后,必定死命挣扎,所以手腕被绳索擦伤的痕迹非常严重,等快窒息了,又被放下,如此反反复复,不停的遭受绞索的扼压,就像一个人被反绑双手,被人摁着头往水里按,快窒息时,又被提了起来,然后又被按下去,这些孩子们也是如此。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能对天真无邪的孩子下这样的毒手。

景飒双手控制不住的颤抖,愤怒的将报告砸在桌上,“畜生!禽兽!”

在椅子上打盹的小李被吓醒了,从椅子上摔了下去,爬起来一脸慌乱,“景队,我没睡!我就是…就是…”

“不怪你,这阵子大家都一样,能睡就多睡一会儿。”

小李哪还敢睡,看见桌上的烟灰缸都满出来了,手脚麻溜的拿出去清理一下。

“这案子要是再破不了,我看邓局就要革我们的命了。”景飒身边的张又成是干了二十多年的老刑警,破过不少大案子,这次却是滑铁卢了。

邓局,就是公安局局长邓克强。

景飒道,“别说局长了,恐怕省公安厅的厅长都要来了。”

“你说这绑匪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怎么就半点没踪迹呢。”张又成并不信鬼神,但这次案子实在是诡异。

不过一会儿,小李就拿了个干净的烟灰缸回来,听得两人的话,也是愁云惨雾。

景飒站在白板前继续研究,她就是弄不明白,绑匪是怎么把孩子带走的。

这么一站就站到了大天亮,景飒去洗手间洗了把脸,回来又跟大家继续找线索,中午时,她半点没胃口,身体却疲乏得厉害,堪堪熬到下午,累得实在不行了,她出了警局,到附近的超市给自己买了一罐提神醒脑的饮料,还没喝完,手机就响了。

“景队,你在哪?”是小李的电话。

猛然,景飒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刚才接到报案,又有个男孩失踪了,在第五百货…”

景飒手里的罐子滑落,砸在地上,洒了一地汁水,急忙出了超市。

公安局门口,大家都准备上车去事发地点,景飒也赶紧跟了上去,可到了车旁,她问自己,这样去有用吗?

前几次哪一次不是这样冲过去,可是孩子救到了吗?

她失了神,一旁小李的催促,她也完全没听见

脑海里陡然浮现一张白皙的小脸…

景飒握拳的手一紧,对着小李道,“你和老张去,我先去个地方!”

小李也没问她要去哪,时间不等人,赶紧和张又成上了警车。

景飒回了会议室,把桌面上所有的资料胡乱塞进公事包,然后驾驶自己的车跟飙车族似的漂移了出去。

休息一下,进入破案篇了。

第一个案子会比较简单,不见血,不过对妈妈们就有点对不起了。

咱们有浅入深。

主要是引出女主的另一项天赋技能。

汪汪~

Round 8

黑豹特警队的大操场上,正在进行战略性训练,先背15公斤的沙包奔跑30公里,然后蛙跳、爬楼、匍匐前进,再拿起角发步枪扛在肩上,跑到指定地点进行拆和装,装完进行标靶射击,一系列动作下来,队员们早已是汗流浃背。

训练中会有体能、战术、生存等项目,训练手段与陆军特种部队相似,从实战出发,越危险、越极限、越能保证出任务时伤亡人数的减少。

这,不过是刚开始。

特警招募,五官也是一项考核标准,绝没有歪瓜裂枣的,又都是年轻人,站在一起是有形有款,分外养眼。

若是以往景飒或许还有闲情逸致欣赏一番,再点评点评,可现在她完全没这个心情。

身为队长的张武正在测试新武器——拐弯枪,见了她便扬手打招呼。

两人曾合作参与过一起人质劫持案,所以他认得她,也知道她是皛皛的朋友。

景飒仿若未见,从他身旁掠过,连个眼色都没有。

老魏有些好奇的问:“她怎么来了,不是应该在查案吗?”

儿童绑架致死的案子闹得人情汹汹,黑豹的上级领导也极其重视,特警队早就收到了命令,让全员24小时待命,不准休假,随时准备出任务。

“看样子是来找端木的。”

张武并不觉得奇怪,女人嘛,不都是这样说风就是雨的吗,他也没上去细问,拿起拐弯枪进行下一个性能测试。

“好家伙,这东西真够沉的。”

“沉怕什么,多拿几次就习惯了,重要的是能保命。”

拐弯枪,又叫“墙角转弯”步枪,一改传统枪械“笔直”的构造,可以中间90度折弯,前面部分是摄像头和枪膛,后面是扳机和监视器。射击时,射手可以用一面墙护住整个身体,不用把头探出墙外,把枪头伸出去即可,然后通过监视器便能清楚地看到墙角转弯处的所有情况,不仅保护了自己,也能对敌人构成最大的威胁。

不过,枪是好枪,使用的熟练度却有待加强。

武馆内,仍是之前新进的新人,除了上次的5个小鲜肉,招募考核时把自己腿摔断的新人也在,因为脚还绑着石膏,只能立在门边看他们操练。

武馆中央,皛皛摆出格斗姿势迎击小鲜肉们的进攻,左挡劈击、右格扫劈、下扫挑砸、下截推击、上架劈击、摆击撩劈,把5个新人再一次打得落花流水,有一个还被硬生生的踹飞了出去,呈抛物线状的落在地上。

门边的沈潮看得一阵胆颤心惊,他在医院养腿的时候,林俊他们来看过他几回,也跟他说了这位教官的能耐,当时他还不信,以为他们是在吓唬自己,现在看来是有过之而不及啊。

这位教官绝对是人不可貌相的典范。

他内心也不停的犯嘀咕,教官长得娇娇小小的,可力量、速度、反应一样不缺,尤其是格斗的技巧,简直神乎其技,真想知道她怎么练出来的。

耳边持续不断的传来伙伴们的惨叫声,他都不忍心看下去了,瞟了一眼自己的石膏腿,决定训练结束后就去跟医疗队的人说,他不着急训练了,石膏也不用提前拆了,能多晚就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