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会有损他的威严。

可这会儿瑶娘已经完全克制不住了,那东西又长又粗,将她慢慢的填满了,没有一丝剩余。硕大的巨物已经抵到最深处,那强烈的充实感让她惊骇,又让她满足,甚至有一种贪念,想要更多……

“殿下……”她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小声啜泣,声音细细小小的,尾音绵长而勾人,像一只猫爪子在挠人心窝。

嗯?晋王嗯了一声。

瑶娘浑身都在打颤,嘴里无意识地说着话,又让人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晋王凑得很近,才听到她似乎咛喃着要。

这个要字彻底让他失去了理智,撞了进去,隐隐有靡靡水声。

“都给你,你这个淫荡的小淫妇。”

羞是什么,这会儿瑶娘已经完全不知道了,她甚至主动向后挺起翘臀,无意识地套弄着那滚热的巨物。

这样的瑶娘,晋王从没见过。他失了心,失了魂,握住她大腿抬起,腰部发力,大开大合从她侧后方往里顶弄。本想换了一个姿势,却突然想起她肚子里还有个小崽子,只能这么克制的一下又一下。

顺着他这个视角看过去,就见从臀到腰有一个惊人下陷的弧度,随着他的动作,那嫩软的臀肉被撞得抖颤,汁水淋漓的巨物带出大量的淫水,蜿蜓而下濡湿了褥子。而她,舒服的嘴里胡言乱语着,都说得是晋王平时逼都逼不出来的荤话。

晋王哪里受得住这般,额头和颈子上的青筋一蹦一蹦的跳,这副美景让他红了眼,狠狠地往里捣了两下,又退了些许出来,在浅处进进出出。

这样定是不满足的,只能发狠地啃咬着她玉颈,大掌肆意地在乳尖儿上揉搓挤弄,将那两团白玉兔揉变了形状。又去搓那肥美的臀肉,直到揉成了嫣红色还不愿放手。

瑶娘的意识模模糊糊,只感觉自己上了云端,又像似从云端掉了下来,沉沉浮浮,喘不过气儿来。

被肆意蹂躏的地方又涨又麻,像似要尿了出来。酸美层层堆积,濒临爆发的边际,身体一阵阵遏制不住地战栗。她无意识反抱着身后人,不由自主绷直了脚尖,像似缺了水的鱼。

又不是第一次,晋王当然知道她快要到了。忙加快了速度狠捣两下,将她带至云端。

“小淫妇,等你生了,本王定要肏穿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嘿嘿,本来还有接下来。可是昨晚睡得早,所以接下来没写完。

我跟你们港,这接下来比写个大肥章还烧脑,每次都要死好多脑细胞。我慢慢写,下午更新的时候一起放上来。

红包照旧,么么哒。

☆、第95章

第九十五章

静谧的夜, 只有两个呼吸声格外清晰。

瑶娘大脑里一片空白,感觉像似死了一遍, 又重新活过来。

醒过来的她, 才意识到方才发生了什么,她竟然……

她简直要哭了,不敢想象方才自己竟然缠着晋王管他要, 是荒太久了,还是她本身就如同他所言的是个淫/妇。

瑶娘也真哭了,晋王本闭着眼睛平息, 听到声音靠了过来。

轻扇了下她的臀/肉, 骂道:“你哭什么?”本王才想哭。

晋王看着依旧跃跃欲试地小晋王, 心里一阵丧气感。见她依旧哭得伤心欲绝, 想着她肚子里还揣着个小崽子,心便忍不住软了,将她拉过来, 哄着:“你哭什么,又没什么。”

“我……”

那不是她,肯定不是她,她以前从不这样的。

其实别看晋王丧气,其实心里还是挺美的,这代表对他的一种认可,哪个男人不希望自己的女人是这种反应。可转念一想,小奶娘以前确实不是这样了,最荒唐的一次, 她也不像这次。

且等余韵过后,也忍不住有些担忧她肚子有没有事,虽方才他一直克制着,可真到了时候,他克没克制住连他自己都不清楚。

“先去清理,等会我让刘良医来看看。”

“不行,不让他来!”

是你说不行的?

晋王没理她,先命人备水,等水备好了,将她连被子带人给抱进浴间。

两人洗干净出来,床榻上已经更换一新。

瑶娘躲在床里面,用被子将自己紧紧裹住,晋王有些无奈地看着床上的大茧子,门外福成低声道,说是刘良医来了。

晋王也没让刘良医进来,而是去了外间与他说情况。

听完后的刘良医连着咳了好几声,差点没让口水给呛着。直到见晋王的脸在发黑,他才忙打住,道:“殿下,你忘了那极乐散的效用?”

晋王起先没明白过来意思,不过很快就明悟了。

“你是说——”

刘良医点头如捣蒜,“对,就是这样。再加上怀孕的妇人本就比平日要敏感,所以夫人才会……”

也就是说晋王以后要劳累了。

晋王暂时还分不清心中是喜是忧,道:“你进去给她把把脉,看有没有伤着。”

说完,晋王就不再理他,而是去端起茶盏。刘良医也没敢去研究晋王的脸色,毕竟这种事换做是谁都挺尴尬的。

刘良医进去了,又出来了。

“夫人没事,只要以后注意些就行了。”

晋王点点头,刘良医就被送出去了。

闹腾这么一场,等于身边所有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瑶娘的羞耻感简直无法言表。

下人都退了出去,她还依旧将自己埋在被子里。

“行了,人都走了,还羞什么。”

晋王去拽她身上的被子,瑶娘与他角力不敌,捂着脸坐起来,小声说:“我都没脸见人了,她们肯定都知道。会不会觉得我很……都这样了,还缠着你……”

“缠着我什么?”

见她又要羞哭了,晋王忙将她拉进怀里:“她们不敢这么想。”他轻咳了两声,又道:“谁敢这么想,本王要谁脑袋。再说,这也不是你……而是……”

听完晋王的诉说,瑶娘瞠大眼睛,竟然还有这样的毒。

她有些不解:“可他们为何要对你下这种毒?”

“这事很复杂,不是三言两语能说得清楚的,你只需知道有这种反应,不是你本身的原因就好。”

一提这,瑶娘又有些窘了,她偷偷地瞧了晋王一眼:“你该不会是哄我的吧?”

“我哄你作甚?!”晋王斜睨她。

也是,他这样的性子确实不像是会哄人的,于是瑶娘顿时不纠结。

真的不是她自己的原因,都怪那极乐散。

“快睡,时候也不早了。”

*

晋王终于服下了最后一枚解药。

刘良医过来把脉,说是余毒已经完全清除,晋王身边所有人都不禁松了一口气。

而与此同时,小郡主却突然病了。

良医所的良医天天往小跨院里跑,各种珍稀药材流水般的送过去,可小郡主的情况却一日比一日差。

这个冬天,晋王府的事就没消停过,先是胡侧妃莫名其妙没了,这紧跟着没多久小郡主又病了。明明都到了年挨根儿,王府却一点儿喜庆的味道都没有,反倒气氛降至冰点。

小郡主还不到周岁,这个月份的奶娃是最容易夭折的。晋王最是重视小郡主,若小郡主有个万一。

王府里的人都不敢去想那个万一是什么。

只有那些许人从里面看出了点机锋来,却是紧闭了嘴,一个字也不敢往外吐。哪怕心中好奇已经达到顶点,也不敢与人议论。这可不是寻常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府里的丫头连着几个都被拔了舌头,她们可不想当那下一个。

瑶娘自然也听到外面的风声,可她一个字也没说,更没有去问晋王到底打算怎么处置小郡主,又是打算怎么安置小宝。

外面与这天气一样,冷得像似冰窖,而荣禧院却丝毫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天气虽冷,但架不住灶热,一**的下人变着方法挖空了心思,想往荣禧院这边凑。

树大好乘凉,这个道理在哪儿都通用。

临近腊月二十这日,小郡主没了。

噩耗传出,府里一片寂静。甭管心里怎么想,但凡出去见人,脸上多少是要挂上些哀容的。

这么小的孩子没了,可不兴办什么丧事。寻常老百姓家给口小棺材就不错了,哪怕是一些富贵人家,也就是私下里请人做场法事,寻个地处葬下就是,连祖坟都进不的。

而就在这时,又一个消息传出,炸开了小郡主夭折给晋王府带来的阴云,让阖府上下都吃惊不已。

原来苏夫人得宠不是没缘由的,她当年还在闺中时,就和晋王殿下有一段露水姻缘。只是当年殿下忙于战事,疏忽了安置,等扭头派人去安置,苏夫人却不见了。这些年来晋王一直暗中寻找,却万万没想到苏夫人竟是入了王府给小郡主做了奶娘,两人才又再续前缘。

而苏夫人的那个儿子,也不是先头男人的,乃是殿下的种。

是晋王府真真正正的小主子。

虽不是嫡出,但也是庶长,正儿八经的龙子凤孙。

这消息实在太劲爆了,知道人都是瞠目结舌,做不了其他反应。

当然这种对外的说法,肯定是有些漏洞了,可再大的漏洞也架不住这项是事实,晋王不可能会混淆皇族血脉,所以肯定就是了。

怪不得!

那日在场之人纷纷心中浮起这样一个念头——

怪不得当日有人使手段,买通了那苏瑶娘姐姐的小姑子,带个男人出来诬陷,晋王会是那样一种反应!明明自己才是事主,才是孩子爹,却偏偏被人李代桃僵,他不恼怒才怪。

这些人里有柳侧妃,有晋王妃,还有徐侧妃。尤其是徐侧妃,这简直就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打在她头脸上,让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跳梁小丑。

苏瑶娘知道,晋王也知道,偏偏自己自以为是聪明弄了这么一场戏。戏演砸了,自己受到牵连,事后有人告诉她,你比那卖唱的戏子没好到哪儿去,你就是个笑话,贻笑大方!

而晋王妃想得更多,她想得俱是这其中的关节,可无论她怎么想,都有些串联不上。不过这并不妨碍她知道一件事情,胡鸣玉的死和小郡主的夭折肯定与这事有关系。

她不禁想到当初晋王带胡鸣玉回府时的情形。

难道说是对象弄错了?本来应该是苏瑶娘,却偏偏变成了胡鸣玉。可有一点解释不通,晋王应该是知道自己幸了谁,难道说他还能弄错不成?

晋王妃想了整整一日都没想通,索性也不想了,晋王府突然多了个庶长子已经变成了事实。

周妈妈宛如热锅上的蚂蚁,在晋王妃面前来回不停地走着。

“这可如何是好,这姓苏的势头本就打压不下,如今可好了,原来竟和殿下有这么一段,还生了个孩子。当初怎么就选了她进府,没这事不也就完了,竟弄了这么个狐狸精进府,以后……”

以后哪儿还有晋王妃站的位置。

大抵思懿院上下都是如此想的,所以今儿格外小心翼翼,进进出出都放轻了手脚。晋王妃本来没想太多,可如今也忍不住心里有一种不是滋味的感觉。

她皱起眉头,“行了奶娘,这话你在我跟前说说也就算了。这是好事,晋王府终于有个小公子了。”

其实不光这个,说不定那人肚里还有一个。

看了王妃的脸色,周妈妈忍了忍,没将这话说出来。

*

晋王妃来了荣禧院。

晋王不在,瑶娘和小宝在西暖阁里。小宝让人扶着,迈着小步子,来回在屋里走。瑶娘歪靠在大炕上,一面和红绸说话,一面笑眯眯地时不时看看儿子。

听闻王妃来了,瑶娘愣了一下,忙下了炕。

还不等她迎出去,晋王妃就进来了。

晋王妃脸上挂着笑,将要行礼的瑶娘扶了起来:“你身子不便,不用行礼。”

不便?

瑶娘看了看自己还没显怀的肚子,默然受下这不便之说。

“早就该来看看你,可我这身子你也是知道,一到天冷之时就容易不爽快。耽误了这些日子,刚好顺便来看看你,也是来看看小宝。”

说到小宝时,晋王妃有些犹豫,她不知道小宝大名是何。旋即又想,这么小的奶娃子,大抵也没有取大名。

“谢谢王妃了。”

两人相携来到炕前,晋王妃先坐下,瑶娘本是站着,也被她拉着在对面坐下了。

晋王妃这才将目光放在小宝身上,笑道:“没想到这么小的娃娃就能走路了。”

瑶娘低着头道:“他闹着要走,就让他没事走两步。”

晋王妃点点头,目光落在瑶娘身上,“你有功,我得替殿下谢谢你。”

“万万不当娘娘如此这般说。”

“这是你应得的,只是没想到你给殿下生了这么大个儿子,而我和殿下竟是才知道。”

瑶娘半垂着脸蛋做羞涩样。

之后晋王妃又跟瑶娘说了些话,留下几盒人参燕窝何首乌之类的补身子的好东西,才带着人离去。瑶娘要送她,都被她按下,说她身子不便,瑶娘也只能坐在那里。

等晋王妃离开后,屋里一片寂静。

“这王妃……”红翡快人快语,想说什么被红绸使了个眼色打住。

瑶娘恍过神来儿,笑着道:“怎么都愣在那儿,小宝怎么也不走了?”

听到这话,小宝忙迈了两步。

几个丫头又围着旁边逗乐,气氛才好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作收过千的加更。在微薄,进了主页可看,若是被微薄刷下去了,搜不可描述之三。

☆、第96章

第九十六章

红翡要去扶小宝, 被他推了开。

可让他自己走,却是歪歪扭扭的, 没两步就支撑不出了, 红翡忙上前扶住他。

他还是太小,还得再等等!

小宝心里这么想,一脸丧气的样子。这副小摸样可把所有人都给逗笑了, 瑶娘也哈哈的跟着笑了起来。

只是在不经意间,面色会偶有怔忪。

他娘不开心。

小宝悄悄地瞄了瑶娘一眼,心里这么想着。

晋王妃做错了吗?

其实按道理来说, 没有。

她作为晋王府的女主人, 一言一行, 算得上是面面俱到。她确实是晋王的正妻, 那些话说出来确实让人没什么可挑。可作为听这些话的人,心里不舒服是必然的。

小宝心里明明清楚这些,但他心中还是对晋王妃升起一股厌恶感。

西暖阁里正热闹着, 晋王从外面走了进去。

嘻嘻哈哈的丫头们忙打住了声音,纷纷曲膝行礼。瑶娘叫了声殿下,也没下炕,有些懒洋洋的。

“怎么了?”

晋王在福成的服侍下褪下身上的狐皮大氅,又摘了黑狐皮嵌碧玺的暖帽。红蝶和红绸端了热水和帕子,服侍晋王净了面又擦了手,晋王才在炕上坐下,让人褪去脚上的皮靴,换了双厚底的布鞋。

“没怎么, 在看小宝走路呢。”

晋王不置可否。

时候也差不多接近午时了,福成问过后便吩咐摆膳。

用完膳,坐了一会儿,瑶娘带着小宝去午睡,晋王则叫来了玉蝉。

玉蝉将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晋王冷笑了一声。

福成站在旁边也是一脸复杂。

晋王妃就是这点毛病不改,明明做得面面俱到,却总是临门差了这么一脚。

倒也不能说她做错了,她作为晋王府的女主人,彰显身份地位乃是正常。可问题是得人心不偏啊,有人心偏了,自然会觉得她这话刺耳。

晋王没有说话,往东梢间的卧房里去了。

床榻上,母子俩已经睡着了。瑶娘在外,小宝在里面,睡得正是酣甜,两人的小脸都是粉扑扑的。

晋王看了会儿,在外侧躺了下来。

*

自打冯黑子的事出后,冯寡妇就老了许多。

不过既然能死了男人,还把儿子带大,就说明不是心性软弱的人。冯寡妇颓了几日,又振作起精神,每日除了外出做工赚取家用养活自己外,最爱干的事就是坐在屋里,听着外面的动静,说不定哪日儿子就推门进来了。

即使明知道这是奢望,犯了命案还当了逃兵,不是碰到大赦,冯黑子根本不可能回来。冯寡妇现在盼星星盼月亮,就是希望皇帝老儿家能发生些好事大赦天下,也好让他们母子团圆。

如今没有人往冯家来,以前冯寡妇就不是好相与的,登冯家门的就没几个。冯黑子杀人越货之事传出,更没人登她家门了,可今日却有人敲了门。

冯寡妇坐在屋里,还当自己是幻听。直到那敲门声又响了两声,她才忙站起来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男人,打扮寻常,手里抱着一包东西。

“你是?”

“你是冯大娘吧?我是黑子的朋友。”